章节_36(1 / 1)

仁因她而死,若不是我爸爸迷上了你妈妈而坚持要离婚,我母亲怎么会自杀?她死了才两年,你妈妈就嫁了过来,我爸爸叫我不要为难你妈妈,好,我不为难她,我也怕她不顶事,一下子被我吓死,那么我就在你身上补回来,怎么,你觉得委屈?用你的牺牲换取你母亲的幸福,似乎还是很合算,毕竟你也会很享受啊!”

享受你个大头鬼!这么白烂的剧情,怎么会让我碰到?我会乖乖让你玩弄才有鬼!

我放软身子,不再挣扎,摆出最楚楚可怜的表情,抽泣着说:“对……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受了这样的伤害,呜……如果真的要我的身体才能让你心里好过一点,我……我愿意……”

他的表情有点迷惑:“呵,收起你的爪子了?女孩子,总以为自己是拯救世人的天使吗?好吧,”他微笑,一手揉弄我的柔软禾幺.处,一手松开我的手腕改而覆上我的小巧浑圆乳防,“不管怎么样,我现在无法放开你身体,你乖一点,我也会温柔一点。”

我眯眼,得到自由的右手握拳,狠狠打在他的脸颊上,趁他吃痛,猛力推开他,一边把礼服的裙子拉下来一边往门口跑,好不容易跑到门口,却被身后一股大力撞击,狠狠地压在门板上。

惨了!同样的伎俩不可能再使一次,这次真是完蛋了!

“小野猫,”他把我的手双手反剪牢牢压在我的身后,在我的耳边吐着气,他的声音本是那种极好听的充满优雅的磁性的嗓音,此时我听起来却浑身冰凉,“我太小看你了,没想到你那弱不禁风的母亲有这样一个泼辣的女儿,这样也好,免得我担心一不小心弄坏了你。”

“你这变态!”我被他压得肺里的空气都跑出来,说话气喘吁吁的,“你妈妈自己没勇气活下去,你怎么能迁怒到别人头上?”

“说得对!的确是她自己太懦弱。”他居然附和我,“但是我就是要迁怒你,你们母女平白得到幸福,总要付出点代价吧?”

“你!”又变态又无赖,禽兽不如,我急了,“你这是弓虽.女干你知不知道?!”

他以一声冷笑回应我,然后一只手撩起我的裙子,搂住我的腰,将我的臀提起来,我感觉到一个灼热的坚硬又有柔软表皮的东西抵在我的私密之间,正在左右分开想要进入我的身体。

“不!”我绝望地叫了一声,开始歇斯底里,“不!救命!救……啊!”

我的声音猛然停止了。完了。已经晚了。被他进入了。

他灼热的分身毫不留情地直刺入我没有分泌的甬道中去,撕裂般的疼痛和屈辱令我发出一声惨叫,然后我就闭紧了嘴巴,拒绝再用声音为他添加乐趣。

快感

双脚只有脚尖勉强挨着地,乳防被紧紧地挤压在门板上,跟我的脸颊一起随着他来回菗餸的动作在门板上揉来揉去,下身传来疼痛和酸涨的感觉,翘起的臀部在他每一次深入时能够感觉到碰到他皮带扣的凉意,他是直接拉开裤子的拉链,就这样站在这里,把我顶在门板上夺去了我的第一次。从来没有想到我的身体第一次被男人占有是在这样仓促和不情愿的情况下,我恨他,比起身体的被强占,更让我愤怒的是这种被强迫的失败者的屈辱。我恨这个男人!

“怎么了?”他俯身在我耳边说话,带着淡淡漱口水香味的热气喷到我的脸上,“怎么不说话了?恩?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失去兴趣么?”

他故意地挺身重重撞击我的甬道深处,疼痛与酸麻差点让我叫出声来,我紧紧地咬住了嘴唇,只盼望他早点发泄完,能早点结束。

“呵呵,还挺倔,”他搂住我腰部的大手往下探去,轻轻抚摸我覆盖着茸毛的小丘,这轻柔的触感使我的身体忍不住轻颤起来。而那手更加放肆地向下伸去,去触摸我花瓣上方的小小珍珠。

“嗯……”我拚命压抑,还是从喉咙中发出了轻轻的的声音,我的那里分外敏感,这我在自己抚摸自己的时候就知道,但是由别人来碰触的冲击比起自己抚摸的感觉何止强烈千百倍!我的小腹不能控制地持续轻颤着。

他似乎很开心,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明明没有处女膜,但是却这么紧,又这么敏感,真是个奇特的小东西,有多久没和男人做了?”

我咬紧牙,全力对抗敏感的珍珠传来的快感所带来的呻吟的冲动,没有力气也不想告诉他,我没有和男人做过,我的处女膜是初中的时候刚知道有处女膜这东西的存在的时候,一时好奇想用手指摸摸自己的,结果不小心戳破了。我并不在乎这东西,它破掉了更方便我以后自己给自己带来快乐,至于男人,自从那个忧郁的诗人让我失望之后,我发现找一个顺眼的男人真难。

“不说话么?”他轻哼一声,菗餸突然加快,同时手指快速地来回摩挲我敏感的小珍珠,我闷哼一声,腰部一麻,几乎能感觉到蜜道之中忽地涌出一股蜜液来,润滑了甬道,疼痛减轻而灼热的感觉突然上升,身体深处传来一种奇异的麻痒感觉。

他的分身抽出的时候带出了水液,湿润了我的整个花瓣,小珍珠变得更加敏感,他每次碰到它我都几乎要弹跳起来,私密处的灼热感觉越来越强烈,慢慢蔓延我的全身,我的脸开始发烫,连脑子都有点晕沉沉的,身体深处空虚的叫嚣,已经懂得身体的乐趣但是第一次经历这样巨大快感的我那里抵抗得了?我努力抓紧最后一丝理智不被欲望征服,仍是忍不住嘤咛一声,轻轻扭动臀部,想摆脱那灼热和空虚。

“哦,别动!”我听到他呻吟了一声,然后他的呼吸变得粗重,他的分身猛然停在我的蜜道中不动了,“真是要命,”他喘息着,“你的身体真令人着迷,聂绿苏,这么快就迫不及待想要了?你想让我射在你的身体里吗?”

我自欲望中清醒出来,狠狠地瞪住他,终于开口:“你敢射在我身体里,我会阉了你!”

他沉沉地笑起来,正想说什么,门外忽然传来了脚步声,由远及近,接着我听到妈妈在说:“明明看到他们走到这边来了。”

然后是聂文涵的声音:“没关系,阿阮,只是几个老朋友想见见孩子们,绿苏累了让她休息,以后也有的是机会。”

我的心瞬间提到喉咙,天哪,我怎么能这个样子被妈妈看到?我自己的仇自己会报,要是被妈妈看见了,她肯定会放弃她的幸福带我离开。我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身体里的灼热分身却突然动起来,敏感的小珍珠也被快速拨弄,一波快感冲向全身,紧贴在门板上的胸乳也涨的疼痛起来,我倒吸一口气,要死死咬住下唇才忍住了即将冲口而出的呻吟,我回头狠狠地瞪着他,看到他脸上是了然而恶劣的笑,我几乎要将嘴唇咬出血来,聂唯阳,这个恶魔!

高潮

我该庆幸的是这豪华酒店的门都作了厚厚的包门装饰,使得它不会像单薄的门板那样容易晃动,否则的话从外边肯定会看到异样的。

妈妈和聂文涵的脚步声越走越近,聂唯阳菗餸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快感迅速地在我的身体中累积,我觉得自己要紧张的晕倒了,一面担心妈妈走过来打开门,一面被身后的侵犯折磨着,汗珠顺着我的鬓角流下来。

门突然被敲了两下。我的心跳霎时停止了,听见妈妈在轻轻地问:“苏苏,你在里面吗?”

我连气都不敢喘了。聂唯阳却突然急速地动作起来,拨弄我的小珍珠的手也更加卖力,双重的巨大刺激令我的小腹一阵痉挛,一股白光一样的快感直冲脑际,蜜道剧烈地有节奏地收缩起来,在妈妈的敲门声中,我被聂唯阳送上了高潮。

“大概不在这里,走吧。”妈妈没听见回音,和聂文涵走远了。

我虚脱一般趴在门上喘着气,身体如同洗过桑拿一样湿热,聂唯阳捉住我的臀,猛力菗餸几下,然后迅速拔出,接着我感觉到温热的液体喷射在我的臀缝里。恶心!

他放开我,我像断线的木偶一样滑到地毯上,浑身无力,只是狠狠地瞪着他,一个字一个字恶狠狠地对他说:“今天的一切,我会讨回来的!”

聂唯阳从矮几上抽了纸巾擦拭自己的分身,将衣服整理好,立刻又变成道貌岸然的样子,他对着我耸耸肩:“随时欢迎你来。”

又蹲在我身边,看着我狼狈喘息的样子,把手伸向我的身后,长指沾了他的体液在我的浑圆臀部游移,目光中露出着迷的神色来:“真是美味的身体……苏苏,就算你不来找我,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我咬牙,努力撑起身子躲开他的碰触:“聂唯阳,你休想再碰我!”

他笑:“为什么?你不是也乐在其中?别那么保守,这可不像你,小野猫。”

我气得几乎要笑出来,这个禽兽,弓虽.暴了别人,还要跟人说,来,我们约好时间下次再来,你看不开可是你的错。

我低头:“你说得对,能扶我起来吗?”

他笑:“小野猫,又想耍什么花招?不过你似乎真的站不起来了。”

他拉住我的胳膊把我从地毯上拽起来,我回手揩了臀部的液体,一把抹到他的裤子前面去,白色的浊液在黑色的衣料上分外明显,我说:“你的东西,还给你。”

他明显地愣住了,我若是抹到他的上衣上他还好说,外套可以脱下来。但是抹到裤子上他就没办法了,总不能脱了裤子出去吧。这小小的报复完全不能抚慰我内心巨大的愤怒,我在心里想,等着吧,聂唯阳,你会付出代价的。

趁走廊没人,我迅速地闪到洗手间去整理自己,镜子里看到自己满面红潮,急忙用冷水敷了半天,双腿间的酸痛提醒着我被这个甚至还算是陌生人的哥哥非礼的事实,我觉得一阵委屈,双手捂着脸压抑地抽泣起来,片刻后,我停下来洗了脸补了妆,然后若无其事的走回大厅去。一直到天黑要散场,才看到聂唯阳走出来,他换了一条裤子,不知道是找谁给他送过去的。

谎言

第二天一觉醒来,浑身酸痛的要命,我眯着眼睛晕沉沉地往浴室摸去,却撞到一个移动矮桌,免强睁开眼睛打量四周,哦,对了,这已经不是我跟妈妈住的公寓了,这里是聂文涵的家,一栋位于本市东区的三层花园洋房,昨天我们的行李已经都搬过来,我是在我的新房间醒过来。

新房间比我原来的房间大多了,最大的好处就是自带有一个宽敞的浴室,我早晨的淋浴方便多了。温水打在我疲惫的身体上,有一种疼痛又舒服的感觉,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哼,东区,一向被人们戏称为富人区,没想到我能住进来,不知道,昨天的失身算不算代价?想起来就火大,我恨恨地一拳打在洗脸台上,聂唯阳,你这个变态,你妈要死又不是我的错,你却硬加到我身上,好,这笔帐,我们一定会算!

下楼梯走到一楼,餐厅里有阵阵香气,我听见聂唯阳在说:“阮姨真是好手艺,以后我跟爸爸都有口福了!”

这假惺惺的无赖!

我走过去,在妈妈旁边拉开椅子坐下,对大家露出笑颜:“聂叔叔早,唯阳哥早!”

天知道我要多艰难才叫出“唯阳哥”这三个字。但是我越恨他,就越不能在长辈面前表露我的不满,否则以后有什么争执爆发,大家都会以为我是耍小孩子脾气,没人站在我这边的。

聂唯阳似是颇感有趣地看了我一眼,嘴角勾起,慢吞吞地说:“早啊,苏苏。”

他的尾音拖得很长,用他那种独特的嗓音念出来,没来由的令我起了鸡皮疙瘩。

聂文涵很是欣慰:“苏苏真懂事,阿阮,谢谢你给家里带来这么可爱的女儿。”

妈妈说:“唯阳也是好孩子。”

聂文涵点头:“唉,唯阳的妈妈在他还那么小的时候就得了病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