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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夸我:“你娃心眼好,妞跟你是要享福了。”我嘴里说:“哪里哪里,我这不正缺帮手嘛,还要洗衣做饭,可苦了她呢。”心里却想:嘿嘿,还有更大的福在后面等她享呢。  秋天的气息越来越浓,白天和晚上温差越来越大,我在床上加铺了两床棉絮,又换上薄被子,妞就不一样了,来的时候是大热天,当时又没有打算她长住,就随便找了两个凳子一块床板做床,再给了她一床ao巾被,半垫半盖,加上她以前衣f少,都是l睡,这一天比一天凉,ao巾被有点不够挡风了。但我不怀好意,没给她添被子。我也知道,妞在家里是不敢提什么要求的,在我这里当然也是一样,所以我常常有的无的告诉她:“我这里不象你家里,有事跟我说啊。”

晚上,我都是幻想着妞的侗打完手枪才入睡,一来是缓解一下yu火,但主要是为即将发生的事做准备,我知道,老天爷会让我等不了j天了……

“爹,爹。”迷迷糊糊听到妞的声音,我腾地从床上坐起来,等待的时候终于来了,虽然这一幕在我脑海里无数次的出现,但真的来临了,还是让人心慌撩乱。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心情,走过去拉开门。  妞穿着衣f,在门口怯生生地站着:“怎么了?是不是要尿尿?走吧。”我明知故问,上厕所这一课早毕业了,很长时间没有在下午给她灌饮料了,每天晚上去厕所也是麻烦事。  “爹,我冷。”

我摸摸妞的脸,冰凉,又抓住她的手,也是一样,“快来快来,你怎么不早说?快到爹这里来暖和暖和。”直接把她拉到床边,伸手去脱她的衣f。

妞大概没料到是这种结果,有点茫然不知所措,也许是冷,也许是抗拒,脱她的衣f时感觉她很僵y,我一边说到:“哎,你怎么不早说,明天去给你买被子。”一边去脱她的k子,妞来我这里没多久我就发现她没有内k,别说内衣,外衣都没有多的。上次去县城买的小k头一直放在我这里,没有给她穿,为的就是今天,否则为了让她习惯脱内k,又得下一番功夫,那我不是自找麻烦?我扯下k子,妞就一丝不挂了。她赶忙钻进被窝,我也跟着钻进去,伸手去拥抱她。  妞背对着我躺在那里,冰凉的脊背贴在我火热的x膛上似乎微微发抖,好在我事先打过手枪,小弟弟虽有反应,但并不凶相毕露,这很重要,如果吓着她,她宁可挨冻也不过来的话,后面又将要要费许多周折。

我用一只手在她的肩膀和大腿上摩擦,一边用埋怨的口气说:“看,都冷成这样,你怎么不说呢,要是病了怎么办?” 妞没作声,在我的温和摩擦下,她的身也暖和起来,我见状松开她,翻个身,用很平淡的声音说:

“快睡吧,明天去给你买被子。”

往后j天,我故意很晚才回家,买不成被子,她也只能半夜无奈地到我房间里来,我同样用拥抱和摩擦去温暖她,但从不碰她的s处,虽然这时候我要做什么她根本无法抗拒。

如果只是为了简单的yu望,我大可不必费这许多心机,半夜直接过去cha入l睡的身应该不是什么难事,但那样最多只能得到她无趣的顺从,我要的不是一个仅仅可以发泄ryu的空壳,而是有血有r有灵魂的玩伴。  行百里路半九十,已经到了这个份上更不能出错,天都亮了却尿床,这样的傻事我才不会做的。

事情完全按照我的设计发展,就在妞到我房间的第五天,我半躺在床上看书,妞洗完衣f上楼,脚步声直接往我房间而来,我抬抬头,妞站在门口,腼腆地喊了一身:“爹。”  “唔,”我应了一声,“来睡吧。”往床外挪动了一下

妞脱掉衣f,从我脚边翻过去,再爬到床头,冲我笑了一下,钻进被窝躺下。我放下手中的书跟着躺下,伸手搂住妞,又开始抚摸她。  妞噗的一笑:“爹,我今天不冷。”

“哦,不冷?那我挠痒痒,好不?”说着去挠她胳肢窝。妞笑着,一边挣扎,一边说:“爹,不要啊,咯咯,不要了,爹,咯咯咯……”  我停下手,妞脸上通红,大口地喘气。歇息了一下,她瞟了我一眼,看到我正看着她,嗔了一声:“爹,你好坏

“竟敢说我坏,看我怎么收拾你!”伸手在妞的腰间又是一阵猛挠,霎时,银铃般的笑声和求饶声此起彼伏。看着她笑得有点接不上气,我停了下来但手没有离开她的娇躯。妞软绵绵地躺着,好像用完了所有力气。

我侧着身用肘支撑着枕头,俯视着妞,妞看了我一眼,鼓鼓腮帮,又嘟嘟嘴,表示抗议。我一边笑着说:“看你还敢不敢说我坏。”一边比较粗旷的抚摸她细滑的小腹和大腿,来来回回总是扫过她的三角区,时不时还戳一下她的腰眼,或者不轻不重地拧一下她的大腿和pg,顺带着还捏一把她y户上面的馒头r,我表情很自然,以此来告诉她,我和我她只是在嬉戏游戏,所做的这些只不过是游戏的一部分而已。 妞只是在我拧捏她的时候稍稍动一下,以表示反抗,抚摸的时候她静静地躺着,眉宇间流露着欢愉,嘴角也有微微的笑意,我往她脸上吹气儿,她或皱皱鼻子,或吐吐舌头,一副天真得透人心扉的样子,看来她喜欢这样的游戏,既然喜欢,就要留有期待,想到这,我嘎然停了下来,忽然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不玩了,睡吧。”转身拉灭了灯。  饭煮到分熟的时候千万不要起锅,虽然已能充饥,味道却是大打折扣,没熟透的饭回锅再煮,你会发现比生米更难熟。引导妞也应如此,我可不想千辛万苦,费尽心机,到头来端着一碗夹生饭! 嬉戏每天都在进行,过了j天,她开始反击了,两只小手也伸向我的胳肢窝和腰眼,我当然让她拥有这样的权利,让她感到一丝的放任。 短暂的反击过后当然该我出招了:我把她的左手完全压在身下,右手绕过她的后颈,再抓住她的右手,左脚放进她两腿之间,压住她的左腿,左手就开始对她的腰眼、pg、大腿进行攻击,或捏或挠,她努力挣扎想挣脱,唯一不受控制的右腿象蹬车一样弹着,把被子都蹬到床脚去了,但一切还是属于徒劳,剩下的只有笑和求饶的份了。

看着她有点受不了,我停了下来,开始抚摸她的身躯,并对着她的脸吹气,逗她做鬼脸。歇了一会,她又开始做挣脱的尝试,我马上又用挠捏的方式让她投降,然后又开始摸她,三番五次下来,妞终于筋疲力尽,只是望着天花板喘粗气,鬼脸也不做了。

看到这,我也做累了状,把头靠在她平坦的x部,听着她象小兔子蹦一样的心跳,手再次游走在她的小腹和大腿上,只不过从粗旷慢慢地变成轻柔,开始用心去会哪如丝绸一般的光滑。   渐渐的,我的手从路过变作停留,停留在那让我无数次牵肠挂肚的地方。我先轻轻地在馒头上按了一下,馒头很厚,再用手掌去压了一下,刚好手心大小,我用手掌轻轻挤压馒头r,留心会了一下,妞没有多大的动静,于是我中指一弯,挤进那条似曾相识的溪谷。

妞的右腿抬了一点又放下,似乎在表示她仍未放弃抵抗。

我缓缓地顺着溪谷向上,想找到那颗小r芽,但觉得道路枯涩难行,妞y小的生理发育还不足以对抚摸产生分泌aiy的反应。  我回手在枕边拿出准备了好久的润滑剂,在中指上挤了一些,再次回到溪谷,道路已然顺畅,小r芽虽然只有绿豆大小,但已清晰可辨。我颤动手指轻叩r芽,又顺流而下漂移到幽门洞口,围绕着洞口画着圆圈。看看妞没什么反应,我把她右腿往旁边推了推,又把左腿拉了拉,让她张大一点,再回到溪谷上下游走。  妞并没有把腿收回,我觉得有戏,放开她的小手,对着她的脸呵气,妞看了看我,鬼脸也不做,只是腼腆地笑笑,似乎还带点羞涩。

我心花怒放,坐起来把妞往床中间拉了拉,妞顺从地跟了过来,我又抬起她的小pg,在下面放了一个枕头垫上ao巾,轻轻分开两腿,那曾经在昏暗的手电光下模模糊糊的粉红幽径终于清晰完整地展现在我的眼前。  高耸的y阜如同堡垒掩护着小y蒂,两边肥厚的大y唇把大门关得密不透风,我用食指和无名指拨开大门,两p桃花瓣一般的小y唇微微颤动。我用另一只手轻轻捏了一下花瓣,妞的腿向中间合了过来,我伸手推开,又用手挑拨花瓣,花瓣左右摇摆着迎合我的手指,意乱情迷地拨弄了一会,最终分开花瓣,那个让我魂牵梦萦的桃源洞口规规矩矩呈现在我眼前。  我俯身闻了一下,没有人们常说的香和臊,j乎没有气息,用手拨了拨,柔软有加滑润不足,用小指头试探着深入了半个指节,明显地觉得拥挤,我又稍稍用力往两边扒开了一些,半圆孔的处nv膜尽忠尽职地守卫在洞口。  我用手指ai怜地在完整的处nv膜上转着圈,不久她将走完最后时刻,在别处也许她会存在得更久,可是在这里她只能走过短暂的十二年,想到这,我j乎有了放弃的念头,但她守卫的宝地更让我驰思遐想,抚摸良久,我低下头,带着复杂的心情深深地一吻,表示对她的尊重,也是一种告别。

我褪下自己的k衩,跪在妞的双腿之间,一边用拇指按压小r芽,一边盘算着怎么给妞解释这种“游戏”。 纯ai小窝

“爹,你是不是要c我?”妞小声的说。

“啊,”我不曾料到妞有此一问,微微一怔,但马上就补了一句:“是啊,爹喜欢你,当然要c你了。”喜欢你当然要c你,妈的,我这是什么强盗逻辑啊。  妞不作声也不动,不知道是不是接受我的逻辑,既然妞知道我要做什么,直截了当一点算了,免得又生枝节。

我拿过润滑剂,用拇指和食指分开两p花瓣,缓缓的把润滑剂管cha进未经开垦的幽洞,然后把润滑剂挤进去,拿出来的时候又在溪谷和小r芽上滴了j滴。然后把她的两腿盘到我的腰间,搬住她的腰往我面前拉拢了一些,握着张牙舞爪的小弟弟,开始在她粉n的溪谷和r芽上慢慢研摩起来。

“爹,会很疼吗?”妞又小声地问了一句。纯ai小窝

嘿,没想到这娃还知道得不少,既然这样,我不能急,只在溪谷中快乐地游走,一边编鬼话骗她说:“不疼,有时候会有一点点

妞的较小身躯有点发颤,可能是紧张或者是害怕。

我加快了研摩的速度,并且骗她说:“你看,c了这么久了,疼不疼啊?”

“不疼。”妞摇了摇头,又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似乎放心下来。呵呵,未经人事的她很相信我现在做的事就是她所说的“c”了。  “有时候力气用大了就会有一点疼。”我补充了一句,很快就要验证的事实,还是先点拨一下为好,免得小丫头觉得受过骗,以后对我的话就不会象现在这样坚信不疑了。

“那爹你轻点。”妞咕噜道。

我一只手扶着小弟弟,一只手轻轻的抚摸她的大腿:“你怎么知道会疼的?”  妞不作声,我吓了她一句:“不回答爹是不是?我挠痒痒了哦。”说着伸手去她的腰间。

妞听到这话,赶紧扭了扭身躯,笑着说:“不要,爹,我说我说。是后坡的姐告诉我的。”

妞的笑声提醒了我,和她说话可以分散注意力,等会顶进去的时候她可能会好受一些。  “你姐姐被谁c了?”

“她爸,”妞回答:“姐姐说好疼。”

“哦,你姐是怎么说的呢?”我的好奇心来了,这样的故事如c情剂一般让我更加兴奋。“把你姐说的说给我听听,好吗?”

她犹豫了一会:“那你不能告诉别人。”呵呵,小孩的把戏,但还是很认真地回答:“保证不说。”  “姐说那天她睡觉,忽然疼醒了,睁开眼睛看到她爸在c她,还流血了。”

我暗自庆幸当初没有用这个方法,否则有可能在妞的y小心灵里留下y影的。

顿了顿,她又小声地问了一句;“我会不会流血啊?”   我没有回答。这问题我没法回答,说会吧,加深她的恐惧,说不会吧,马上就要见证我的谎言,只是说:“后来呢?”

“姐说后来她爸总c她,她不想c,她爸就把她捆在床上c。”妞说这话的时候带着愤慨,我想,这个后坡的姐姐可能是她很要好的伙伴,妞似乎在为这个姐姐抱不平。

不能谈论她这个姐姐了,都是暴力的事情,不能让妞联想到她自己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