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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是那销魂美屄,浪声淫语,简直

令人血脉贲张,奋不顾身,恨不得每天都能暴肏这些浪蹄子!

俺长这么大,次肏到这般爽的妞!真他妈死了也值!」「哼!这帮恶贼

竟然时时掳掠女子淫乐,真是无法无天丧尽天良!这次潜入,定要想方设法为江

湖除害!」叶婉霓心中愤怒,暗暗忖道。听到这些污言秽语,众女尽皆花容失色。

她们硬着头皮跟在蔡总管身后,来到前方另一厢的通道,这时只听到旁边一间房

内不停传出阵阵淫笑声,以及一个女子的闷哼呻吟声。透过面向通道半敞开的窗

户,叶婉霓往内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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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看则已,一看之下,她顿时瞠目结舌,难以置信!这是一间宽敞的房间,

内里烛光明亮,摆置着数具怪异的几椅,房中正有四男一女,侧向她们,全身赤

裸围聚在一起淫乐。那女子肌肤雪白,身材玲珑浮凸,鬓乱钗横,跪伏在凉榻上,

高翘着圆滚雪白的香臀,正被后边一名矮胖秃头老者狠插着,一对饱满的肉球随

着抽插在下面不断晃荡,说不出的勾魂摄魄。而她身前,一个壮汉挺着巨屌挤开

她的檀口,舒爽地挺动。两旁各站着一个猥琐的男子,硬逼着她用手搓捋着他们

勃起的肉棒。那女子娥眉紧蹙,高声呻吟着,不知是痛苦还是舒爽,她不断扭摇

着雪白的玉臀,无意识地娇哼道:「好舒服……快点挺动……再用力点……再深

点……好难受……好痒……噢……」

「沈女侠……是不是很舒服……你从来没这么爽吧……」矮胖秃头老者边狠

命抽插着,边淫笑不止,他用力抓揉着女子下面那两团不断晃荡的雪白肉球,啧

啧称讚道,「这骚婆娘真他妈够味够爽!虽已年过四十,肌肤仍然滑嫩如少女,

奶大,屄紧,老子操了她数十次,还是这般销魂!」

「嗯……」女子抬起头来,春情满面,满足地娇哼着。

「是她!是沈雪霜!怎么会是她?!」叶婉霓一见之下,顿时面红耳赤,心

神剧荡,震骇无比。这个女人,她再熟悉不过了,这是她的熟人,丈夫好友的妻

子,江湖赫赫有名的女侠。

此时只见沈雪霜口含身前男人巨物,津津有味地舔吮着。一个女侠,竟堕落

到这地步,被四个男人肏弄得浪态毕露,叶婉霓一颗心怦怦直跳,次见到这

种羞人场面,只感到荒淫至极,如坠恶梦。

「这个骚娘们,是江湖赫赫有名的女侠,偏偏敬酒不吃吃罚酒!企图逃走,

被我们擒获,才知是混进来的奸细。嘿嘿,她被灌服了'贞女淫「,你们知道什

么是'贞女淫「吗?」蔡总管把眼光落到叶婉霓玲珑凸翘的身上,意味深长说道,

「那是一种极为霸道的春药,就是贞妇吃了,也可千人肏,万人骑。这个女人被

我们送到这间花室,日夜受到男人的蹂躏,还不是被干得像发浪的野狗?」

叶婉霓见沈雪霜不时被那四个男人变换各种姿势,以不同的方式狠操着,叹

了口气,心中寻思:「她的清白已遭玷污,此时再救她已没有多大意义。弄不好

坏了大事,岂不是得不偿失?」

阵阵莺啼燕语,层层淫声秽浪。众女回到石室,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其中几

个忍不住便抽噎起来。蔡总管冷冷看了看她们,说道:「你们无须害怕,只要乖

乖听话,在这里包你们快活赛神仙,真正体会到做女人的销魂滋味。」

他顿了顿,伸手指指叶婉霓,说道:「你跟我来。」

叶婉霓略一迟疑,缓缓站起身子,跟在蔡总管身后款款前行。行走间落足甚

重,装出不会武功的样子。虽然,她还能沉得住气,但沈雪霜被蹂躏的场面不断

在脑子里浮现,心里不停的转着念头,不知蔡总管要将自己带往何处?会有些什

么遭遇?万一有人侵犯时,是否该出手自保……思忖之间,已到了一间石室前。

蔡总管突然停下脚步,说道:「这间石室中,有一个男人,你去陪陪他吧!

记着,你如不听话,那将有你的苦头吃。」

叶婉霓暗暗忖道:这位蔡总管连我的姓名也不问,他们摧残一个女子,就像

是踏死一只蚂蚁,一点也不在乎。心中念转,口中却假装问道:「要我陪他做什

么?」

蔡总管皮笑肉不笑地咧咧嘴,淫笑道:「孤男寡女,同处一室,除了那档子

事,还有啥事?」

但见蔡总管举手在石门上敲了几下,隔一会,大门打开,门后站的是一个彪

悍的汉子。来人见到叶婉霓,似乎愣了一下,但他并未多说话,而是急忙将叶婉

霓迎进房中,掩上石门。

室内很宽大,佈置得也很豪华舒适,木榻锦衾,一应俱全。靠一侧石壁旁,

放着一张木桌,上面红烛高烧,照得满室通明。

待蔡总管走后,来人上了门栓,拉一把木椅,低声说道:「叶姑娘请坐。」

一阵愕然之后,此人已恢复了镇静。

叶婉霓没料到此人竟然认识自己,吃了一惊,问道:「你是谁?」她暗中戒

备,运功於掌,以防此人突起发难。

「在下张啸天,你忘了我曾给你们每人发一付易容面具吗?只有我记得你们

易容后的容貌!」他见叶婉霓衣着暴露,巨乳,蜂腰,翘臀,尽入眼底,心中欲

火渐起。

见张啸天眼光灼灼,尽在自己身上瞄来瞄去,叶婉霓不由羞红着脸,蚊声说

道:「张盟主,这衣衫是在这里被强迫换上的,请勿见怪。」她整了整衣装,正

色问道,「这地方谈话方便吗?」

张啸天见她似有些嗔怪,遽然一惊,寻思道:「自己急色,差点露馅了。」

他按下心中的欲火,柔声说道:「为大局不顾小节,我们都是身不由己。不

要紧,你怎会到了此地?」

「唉!一言难尽……」叶婉霓叹了口气,当下把来此经过,大约的说了一遍。

张啸天听后,说道:「这次我们潜入'天魔教「,极为凶险,他们把你单独

安排进来,也许是避人耳目。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叶婉霓摇了摇头。张啸天道:「我经过多方打探,才查出这是'天魔教「隐

藏在天目山的一个分舵。」

叶婉霓「哦」了一声,想起今晚曾在山谷口下车,深信不疑,问道:「那这

个分舵主要做些什么事呢?」

「练习'天魔功「,一种极为淫邪的武功,食物、生活,都要配合起来……」

「他们找来这么多的女孩子,也和练习'天魔功「有关吗?」叶婉霓曾经听

张啸天讲过「天魔功」的事情,继续问道。

「正是,你们是不是来了七个女人?」张啸天问道。

「不错!你怎么知道?」叶婉霓见他一猜便着,心中奇怪。

「因为,包括我在内,这里有七个'魔胎「正开始习练这种武功。」张啸天

叹了口气,似有隐忧说道。

「'魔胎「?什么是'魔胎「?一个人要糟塌一个女孩子吗?」叶婉霓心中

隐隐猜到「天魔教」掳掠她们到此的目的,颤声问道。

「修炼'天魔功「的人就叫'魔胎「。要练此功,每个'魔胎「需有女人侍

候。而且献身的女子要年轻漂亮,阴水足,能长期经受……」张啸天有些不忍说

道。

「这帮贼人真是丧尽天良,忍心摧残无辜的女子!」叶婉霓恨恨说道,「我

们不及早将'天魔教「剷除,还不知有多少女子会遭殃!」

「这就是魔功,习练之前,必然先要沦入魔道,身负罪恶,手沾血腥,才能

够开始习练这种武功。」张啸天迎合道,「你说得没错,不管有多少代价,我们

定要想方设法除去它。」

「你们七个人,都是些什么样子的人物?剑南在这里吗?」叶婉霓问道。如

若丈夫在这里,那她暂时就不会有多大危险。

对叶婉霓的话意,张啸天自然心知肚明,说道:「没见过他。他应该被安排

到别的分舵吧?和我在一起的这些'魔胎「大多具有相当的武功基础……」

他心中暗忖:「嘿嘿,为了得到你,我费了一番心思,终於可以好好暴肏你

这个销魂尤物了,岂会笨到放你丈夫在这里?」

得知丈夫不在这里,叶婉霓十分失望,失神了好一会,才接道:「你和他们

交谈过吗?」

「有!在下常常藉机会和他们攀谈……」张啸天见到叶婉霓神色,对她的所

思所想尽皆了然於心。

「他们来自於何门何派?」为了掌握的信息,叶婉霓继续问道。

「这个,在下因来此时间不长,暂时没有问出来,他们似乎是有很多异於常

人之处。」张啸天说道。

「哪些地方不同?」叶婉霓有些奇怪,问道。

「他们对过去的事,似乎是有些不太清楚,而且,待人也变得十分冷漠,不

喜和别人说话交谈。」张啸天说道。

「他们的形貌如何?」

「不大清楚,他们一个个都戴着人皮面具。在下怀疑,他们都可能受了暗算。」

张啸天说道。

「你们一同来此,为什么会有此差异呢?」叶婉霓奇怪问道。

「在下可能是得到内应暗中的协助,有人曾告诉我,要我尽量仿照别人的举

动,因此提高了警觉之心,才未被他们发觉破绽。」为释疑团,张啸天说道。

「我见到了沈雪霜女侠了,可惜的是……」叶婉霓幽幽叹了口气,一想起沈

雪霜被蹂躏的悲惨样子,她的心一直无法平静。

「唉,你也看到了?她的遭遇,我很痛心,爱莫能助。她不肯侍候'魔胎「,

被送到花室,日夜遭受无数男人摧残。没有查出'天魔教「总舵和幕后之人,为

了大局,我们只能忍辱负重。」张啸天知道沈雪霜受辱的场面对叶婉霓确有意料

中的震撼效果,假装同情说道。

为得到叶婉霓,这一次张啸天费尽周折,将十七名高手分批诱骗进圈套,男

的全部被他在半途用迷药收拾了,另外几名美貌女侠则事先送到这里,被他逐个

糟蹋后,再打赏给手下。他知道叶婉霓跟沈雪霜是熟人,是以制造轮干沈雪霜的

场景来刺激她。

叶婉霓不知是计,沉吟了一会,继续问道:「张盟主,我们混入这山谷秘窟

中来,不知有些什么后续打算?」

「目下情形如何,我还无法说清楚,在适当的时候,应该会有接头的人告诉

我们。」张啸天顿了顿,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说道:「叶姑娘,时机未到,我

们现在还不能有所行动,这就……这就,很叫人为难了。」

叶婉霓见他说话吞吞吐吐,一时间倒还未想通他言中之意,眨动了一下大眼

睛,不解问道:「什么事使你为难?」

「难道你还不明白他们把你送到这石室来的用心吗?」张啸天抱着徐图缓进

之策,步步引诱说道。

叶婉霓怔了一怔,道:「他们要你,你……」她完全明白了,见到张啸天灼

热的眼光,心中顿觉紧张无比。

「他们用心是要我们强暴你们,唉!在下被送入这石室之时,曾经得到警告,

必须摧残被送入石室的女子,但想不到来的人竟然是你!」张啸天叹了口气,装

出很无奈的样子。

叶婉霓镇静了一下心神,问道:「如若不是我,你就真要照他们的吩咐办吗?」

「不错,非得照他们的吩咐不可。如若我要留在这里,学习魔功,免受怀疑,

摧毁'天魔教「,别无其他可以选择的路!」张啸天斩钉截铁说道。

「难道你对我也要……」自己是有丈夫的人,若是清白被污,自己今后如何

见人?叶婉霓心中惊慌问道。

「这就是在下的为难之处,不知道该如何对你才好。」张啸天假惺惺接道,

「可是……此刻的处境,我们又应该如何选择?」

「这室中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弄乱了长发、衣衫,你骗骗他们如何?」叶婉

霓心存一丝希望。

张啸天摇了摇头,说道:「骗不过他们的,来此时,他们已告诉过我,如果

心存仁慈,将会得不偿失……」他长长吁一口气,接道:「自然,你的际遇,比

我要淒惨十倍,会跟沈雪霜一样,被送进花室,任男人日夜蹂躏。」

「花室?跟沈雪霜一样?!」叶婉霓吓呆了,她的武功跟沈雪霜在伯仲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