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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约?”卡兹奇好奇道。

“约……约会?”桓修斟酌了一下用词。

“什么,你找到新对象了?”卡兹奇看起来有些兴奋,脸上写着“八卦”二字。

“没有,和席然去外边吃饭。订好餐厅了都。”

卡兹奇咂嘴:“那算什么约会啦……”

“没有八卦给你分享,真是抱歉了哈,”桓修笑道,“明天见。”

“拜拜拜拜。”卡兹奇话音没落,桓修已经转身走人了。他冲着旁边的同事露出一个“看到了吗?”的表情。

“这大概就是真爱吧……”

众多雄虫纷纷如此感叹道。

到初等部门口的时候,桓夜已经在等了。桓修正好省了下车汇合再重新打车的事儿,直接招呼桓夜上车。

桓夜因为期待的缘故,看起来有点兴奋。他从来没有去过很高级的餐馆,这还是头一次。而且以前他学会写字不久,以前也没有试过给雌父写贺卡,昨晚回到房间后他苦思冥想了很久才做出的贺卡现在正小心地夹在书页里。

“赶得及吗?”桓夜有些忧虑地问道。

“放心吧,今天时间很充裕。”桓修笑了笑,让桓夜放宽心。

在餐厅,桓修先放下了桓夜,让他先进预定好的包厢等着,饿了就先叫吃的。

桓夜乖巧地点头,意有所指道:“雄父和雌父如果还有别的要做的事,晚点来也没关系。”

“咳,不会晚的。”桓修还是不适应和小孩子谈论这种话题……说到底虫族的这方面教育相较人类来说开始得着实太早了点。

因为这一路顺畅,桓修跨越半个城到军部附近的时候还未到席然结束的时间,他看了看表,不想打扰席然,就站在路边打转。

站岗的士兵忍不住往这边瞥了几眼,可能是桓修手上的花有些显眼,亦或者是很少有雄虫到这个地方来,见桓修明显是在等虫,他忍不住开口问道:“来接谁吗?”

“哦,是的。”桓修点点头。这附近比较荒凉,连个小店也没有,因为是军营附近,这也正常。他不知道自己站在这里会不会有些不合适。

桓修确认了一下:“进出的车子都走这边吗?”

“进主城的话,是的。”

“谢谢。”桓修又回到远一些的地方站着了,显然是不想打扰士兵站岗。

但那名士兵可能也是站了一天,临近换岗的时候,有些疲乏,难得看到不常见的光景,视线频频往桓修的方向扫过来。

“冒昧地问一下,您是来找谁的呢?”

“席然……不知道你认不认识。”

“当然!”站岗的士兵露出有些憧憬的表情。但因为还在岗位上所以十分克制,“您是他的雄主……?”

“你还知道我吗?”桓修也不是太惊讶,毕竟之前流言满天飞,那点破事贵族中都传遍了,军部里八成也有不少风声。

“多少听说过一些……啊,不过说起来今天席教官不在啊。“

“啊?”桓修惊讶,猛地抬起头来,“不在吗?”

“早上他是来了的。但是下午他提前请假离开了,好像是要去医院。”

“你确定?然后就没回来?”

“是的……我刚想起来。”站岗的士兵看到桓修这样惊讶就有些没底气了,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席然没有将此事报告给雄主,那他也不应该就这样说出来……可是他不说,桓修等更久最后还是会发现的。

席然从来没有提过去医院的事情,桓修心里有些慌。席然这样严于律己的人应该是不愿意旷工的,普通的身体检查尽可以周末去做。他特意请假在工作日去,还没有和自己说过,桓修有些担心对方是不是有什么严重的伤痛瞒着他和小夜。

桓修希望是自己多心了,立马拿起通讯器给席然拨了电话。席然过了有一阵子才接起来,听到电话接通了,桓修才安心了一些。

“雄主?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急事吗?”

“我今天订了外面的餐厅,接上小夜一起,晚上在外面吃吧。”

“啊,好的。那我结束之后过去。可以把地址发给我吗?需要我去接您吗?”

桓修走远了一些,不想让外人听见两人的对话:“我特意来军部附近想接你去餐厅的。”

“不、不必这样劳烦……”

“我已经到了。”

“……”

听着对面一阵沉默,桓修就知道席然的确不在军部了。对方不擅长说谎,但是肯定有什么难言之隐,所以这种时候只能沉默以对。他都可以想象得出对方焦虑但又说不出话的模样。

“你不在军部?”桓修主动开口问道,“我听门口的虫说你请假了。”

“是的,我来做复检……”

“怎么不周末做?我还可以陪你去。”

“啊,是……医生安排说,呃,今天合适……”

“你一点都不会撒谎啊。”桓修无奈道,对方从语气开始就暴露无遗了。

“……对不起。”席然的道歉的声音非常低,情绪难辨。

“我很担心你啊,你是身体出什么问题了吗?莫非得了什么重病?怎么不跟我说?”桓修追问道,没等那边回答,他继续道,“算了,见面再说。我去找你,你在哪个医院?”

席然说了地址,刚想接着说让桓修不要亲自跑一趟了,他马上就可以直接去餐厅见他们。但桓修不容得席然拒绝,已经挂了电话叫车过来了。

席然拿着通讯器发了一会儿呆,直到房间里的医生走出来,看了一眼站在走廊里的席然,问他“还有什么需要咨询的吗”,他才回过神来。

“今天就这样吧,谢谢。”席然挤出了一个非常勉强的笑容。

“那么检查报告在这里,”回到诊疗室,医生递给席然几张钉在一起纸张,“也请不要太过忧虑。我看到您还有其他的诸如骨翅外伤的问题,这个需要保持心情轻松才能更快地痊愈。”

“真的没有什么药之类的吗?”席然还是有些不死心。

“抱歉,对于孕率过低的问题我们也无能为力。我很能理解您的心情,但如果有这种药,全世界的雌虫都会来疯抢了。”

“……也是。”

“而且您的问题不是激素这种问题,而是之前受伤的时候整个身体受到了冲击,这种伤害是不可逆的。”

因为这样的重伤,军部自然全权负责了席然的医药以及桓夜几年内的学等。医生看了看席然的病历,他可以猜到,当时席然被扫地出门与这个问题不无关系,但最近对方每次复查其他问题时都要来契而不舍地检查这一项,原因医生八成也能猜到了。

“您再婚了是吗?”

席然点点头。

“对方没有查看过您的具体健康报告……吗。所以您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