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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留下来与我厮守,再不能离开于我。”

行者面露难色,道:“牛哥,惟有这万万使不得。”

牛王苦笑道:“想不到那秃头和尚有这般大魅力,我便真的半点不如他么?若要那扇

儿,需先胜得过我!”言毕,把宝贝丢入口中,也不及拿兵器,揪起行者的衣领,竟是一

付短打的阵势,行者亦不怕他,两人一时间扭打在了一处,在那半空中这一场好:

齐天孙大圣,混世泼牛王,只为芭蕉扇,多年又相逢。忠胆大圣断前情,痴心牛王

把扇诓。这一个,逼忍至极气似涛涌;那一个,妒恨交加心如火焚。伶俐的齐天圣,凶

顽的大力王,一心只要强,更不待商量。拳打脚迎齐努力,衣扯衫松只肉搏。

且不说他两个相斗难分。却表唐僧坐在途中,一则火气蒸人,二来心焦口渴,正在个

没思绪处,忽见远处连奔带走两个人影。只因日头耀目,蒸气冲面,看不得清晰,三藏起

身以手搭凉棚仔细望去。那人影渐渐走近,前面一人身形颀长健美,再走近些,只见朱唇

碧眼,青春俊秀,竟是那卖糕少年阿密特。

三藏心里登时一紧,砰砰跳将起来。又有半刻,那两人终于走到唐僧一行身前,那阿

密特跑得满头汗水,顾不得喘歇,直上前拉住三藏的手叫了声“哥哥”,已是带了哭腔,道:

“我左等右等不见你来,到了你借宿的老者家问过方知你已离去。这般匆匆不告而别,难道

哥哥嫌弃我了不成?”

三藏满面尴尬,抬首一看阿密特身后,怯生生跟着的正是自己早间见到的金发少年,

但见其色若春花,我见犹怜,三藏心内更是酸楚。

三藏作势清了清嗓子,回首对八戒沙僧正色道:“那悟空往常家几千里路,一霎时便回,

怎么如今去了一日不回?断是与那牛王赌斗。悟能,悟净!你两个,且去迎你师兄一迎?我这

里有这两位小施主陪伴,你们不必担心。”

沙僧正想多问,被八戒察言观色拦住,道:“没错,那牛王神通不小,正是大师兄的敌

手,沙师弟,我们且速去助援。”说话间对沙僧挤眉弄眼,连推带搡拽着一同架云径回东方

而去。

待八戒沙僧走后,三藏松了口气,牵着阿密特的手坐下,道:“这位随你同来的小哥不

知如何称呼?”阿密特方想起自己没有引见,遂拉过那金发少年,道:“这是我的结拜小弟,

名唤穆萨,我们二人皆是孤儿,自小相伴,比之亲兄弟更加亲密。”

三藏叹道:“原来你本已有了相伴之人,既如此又何必招惹于我。”阿密特忙道:“哥哥

莫要多虑,我对你之心日月可鉴,只是穆萨弟弟与我犹如骨肉,我是哥哥的人,他便也是

哥哥的人了,望哥哥莫要嫌弃我们。”

三藏抬眼正遇到阿密特长长睫毛下的蔚蓝双眸,盈盈然满是深情期许,三藏面色一红,

道:“我亦是钟情于弟弟你,只是我尚有西天取经的重任在肩,不能为弟弟停留。”

阿密特沉吟片刻,道:“我甘愿随哥哥同去,我本便是无家之人,穆萨弟弟也是一样,

我去哪里他便跟我去哪里。”

三藏又道:“我此去乃是为了佛法,弟弟跟随我去岂不是要犯了你们回纥人的教规?难

道弟弟甘愿改信佛法不成?”

“甚么宗法,甚么教规,我只知心中有了哥哥你,纵万死亦不辞!”言未毕,阿密特一把

拥住三藏,滚烫的樱唇堵住了三藏的话头,这一吻如疾风骤雨,将燥渴多时的三藏吻得天旋

地转,恰似久旱甘露一般,不禁也回抱住阿密特,二人顷刻间忘情于万丈缠绵之中。

三藏与阿密特一边狂吻,一边撕扯着对方的衣衫,三两下间,两具绝美的玉体已袒露在

此艳阳热土之中,阿密特舔弄着三藏的酥胸嫩臀一身好肌肤,三藏抚摩着阿密特的宽肩蜂腰

一杆妙阳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