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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作者有话要说:连载新文连结-&gt因为我有国民老公呀

童安遭职场暴力,负责的企划案连连出错,眼见就要被裁员。

林向晚:“能力太差,留在行销部也是拖后腿,就她吧。”

于是她成了人人眼红的林总助理。

一朝咸鱼翻身,白天顶著林总名义欺负人,晚上被林总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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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基友的文-&gt我一定是在一个假世界[快穿]by缎缎

为了救为她濒死的男主,唐晓瑾穿去各个快穿世界做任务的可爱故事

“相爷,您腿骨还伤著,加个垫子吧。”

“不必。”

护国寺的佛案前,一个形容枯槁的清癯老人端正跪坐地上,双手合十虔诚地诵经,面前摆放著一沓堆叠得高高的纸,那是他过去一年每日抄好的经文。

这是他数十年来雷打不动的习惯,每日会抄上一时辰的经文,在清明这日拿到护国寺诵经祈福,然后带去宇文家祖陵旁一个小黄土坡前烧了,风雨无阻。

宇文跪满三个时辰,把那熟烂于心的经文诵完一千遍,这才踉跄起身。

他的义子宇文玉赶紧上前搀扶,宇文见他眉头深锁,道:“温之,你若不耐,先回府便是,我自己一人无妨。”

“父亲,早春冰雪未融,正是大寒时节,如今您病得如此严重,祖陵那便不要去了吧,总归身子要紧。”

宇文摇头:“我没有多少时日了,也不知能否撑满七七四十九年,但只要我苟活一日,便要替她积累福泽好换得来世安稳。”

宇文玉不忍,道:“父亲,轮回与神鬼之说谁又真真见过呢,兴许国师当时只是寻个由头让你支撑下去罢了。大夫说您受不得寒、受不得累,义母泉下有知也必然会心疼的。”

宇文是翻手云覆手雨的两朝权相,他年轻时曾有过一妻一妾,后来双双香消玉殒,此后未曾再娶,多年来不近女色,清心寡欲,埋首于朝堂公务之中,是清流一派的文人士子最为推崇的对象,在百姓间声誉亦佳。

只有宇文玉知道个中缘由。

也许那些在风月之事上严以律己的人心中,都藏著那么个无法忘怀并且挽回不了的人与遗憾。

他当初会被宇文选中,并非才气学识胜过百家讲堂来参选的其他孩子,而是他随了柔然生母的茹姓,单名玉。

茹玉,如玉。

其实他是一票孩子里最差的一个,是生母再嫁前花光所有积蓄走后门才被塞进徵选的,被排在最后一个见宇文。那几年宇文阴晴不定,性格不好,前面的孩子哭著走出来,他当时很害怕,说话都带著颤音,宇文一听他的名字却笑了。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好名字。”他微笑著,眼里却是满溢的悲伤。

然后宇文把他带回了相府。

“她不会心疼的。”宇文笑得咳了几声,上气不接下气,“倘若她还愿意为我心疼......那我便是死也瞑目了。”

“父亲!”

“没事。”

宇文玉捱不过宇文坚持,随同他去到了宇文家的祖陵。

他们没有进去陵地,在祖陵旁的黄土坡外停了下来。

宇文拿出白棉巾,细细地将黄土坡上立著的小墓碑擦拭乾净。他雇了数人打扫照看宇文家祖陵,独独这个小墓碑从来不假他人之手,得了旬假便来打扫。

墓碑上刻画的那人,眉目温柔,笑容清浅,依稀是当年镜湖初见的模样。

他们相遇在彼此最美好的年华,彼时的他却没有足够成熟与圆融的胸襟,来妥善处理好他们的感情。

“温之,如若你有了想终老一生的人,那便好好善待她,一定不要被世俗蒙蔽了眼睛。”宇文擦完了墓碑,以拇指腹轻轻摩挲著那人的眉眼,“我大抵是撑不了多久了......以后你埋葬我时,记得,把我的衣冠放入棺郭埋到祖陵里,把我的尸骨埋在这儿。”

生前他未曾与她同衾,但求死后能同穴。

如玉,如玉。

宇文骤然心尖一痛,捂著胸口昏死过去。

天边暮色,寒鸦数点,满目白雪无垠,黄土坡上的孤坟终于等来了另外一人。

人间悲欢离合,日月阴晴圆缺。

此事古难全。

*

“啊!”

如玉蓦然惊醒。

她惊恐地咳了几声,剧烈地喘息著。

“小娘子。”一旁随侍的晚画赶紧拍了拍她的背,待她好些了又急忙去端来热茶水。

小娘子自从前些日子在湖边跌倒,便经常作这溺水的噩梦,怎样都睡不安稳,一月有馀了仍不见好。

“小娘子,要不去护国寺惊去厄,找国师看一看吧。婶娘说的有理,或许这是那日在池边沾上了什么呢。”晚画担忧地看著如玉。

如玉好半天才从灭顶窒息的恐惧中缓过神来,一抬头对上晚画那忧虑的神色,摇头笑道:“国师最爱训人了,跟爹一样,逮著就爱骂我呢,这回肯定又要训我泼皮贪玩、偷溜去镜湖一事了,想到就耳朵疼,不去不去。”

“谁让小娘子贪看好颜色。”晚画无奈:“居然看宇文侍郎看得跌跤了,的确是该训训。”她与如玉同龄,是如□□母的女儿,两人自幼一起长大,情同姊妹,说话也没个顾忌。

如玉听见宇文侍郎几字猛打了个寒颤,她望了眼窗外白亮的天色,道:“哎呀别提那事了,烦心哪,趁著下午天晴,咱们上街去玩儿吧,唔,先去食街转转!”

晚画了她一眼,只当她脸皮薄害羞了。

威远侯府就在京城中心三条街开外的布衣巷中,都不用乘轿子,走著便能到热闹的中央大街。

如玉熟门熟路地带著晚画溜到中央大街岔出去的小食巷中。

颜家是雍京古老的世家大族,到了这一代一门五进士,诗礼传家,独独她爹颜凛弃文从武,战功赫赫,成了威远大将军。此时他还在边关战场上对战回纥,再有一年才会加官晋爵,赐地封侯。

前世就是在他封侯之前的这一年,她在镜湖初遇宇文,两人结识,互许情意,而后宇文托她大伯上门说亲。宇文科举那年正是她大伯主考,她大伯算是他的恩师,对他的才学人品赞誉有加,十分看好,虽他只是个六品户部侍郎,但家世清白,又是宇文家嫡长子,前途坦荡光明,颜家便同意了这门亲事。说来这议亲的时机也是赶巧了,若是她爹颜凛已然封侯,必定会给如玉寻个更高的门第,但此时他仍是威远大将军,宇文也算是勉强配得上如玉了。

上辈子他们定亲之后,宇文因揭发了一宗贪污舞弊案,反被人诬陷了谋逆的罪名,他走投无路在大理寺诏狱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