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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着他的宽阔的脊背道:“哥,我就知道你对我不是没有感觉的。”

宋巡胸口膨胀,漾着说不清的情愫。冷静下来之后才感觉不对劲:“你不是就剩下一半血肉之躯了吗?”

“咳,我以为自己被吃了啊,吓得我怕再也见不到你。还好你赶来了,还对我不离不弃。”童维把脸埋在宋巡肩上乱蹭,“哥你对我真好。”

“滚!”宋巡觉得自己被算计了,一脚踹开这狼崽子转身就走,“以后我要是再相信你,我跟你姓!”

“那这算嫁狗随狗吗?”童维笑着地跟了上去。

“闭嘴!”

二人吵吵嚷嚷,越走越远,只是这一次,宋巡没有再逃走……

夏醇在突如其来的迷幻之中,有种既奇异又真实的感觉。阎浮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正在厨房里忙活。

他带着淡淡的眩晕感走过去,看到阎浮正穿着围裙做蛋糕应该说,“只”穿着围裙。

夏醇喉咙干得厉害,声音沙哑地说:“你会做吗,我教你吧。”

眼前的人有些虚幻,但夏醇朝他光滑的肩上摸去时,手感又十分真实。夏醇拿起裱花袋,将奶油填充得满满的,有点粗暴地将阎浮按在桌上,拨开他的长发。

“我教你如何裱花。”夏醇把裱花袋尾部绕在手上,掌握合适的力度,在阎浮白皙的脊背上挤了几个小花,一排挤满之后再换下一排挤不同的形状。

如此一路向下,腰部的凹陷已被填满。夏醇看着阎浮紧窄的臀瓣,下面硬得要炸。他用裱花嘴往充满弹性又紧绷的臀肉上戳了戳,随后俯身将漏出来的奶油舔进嘴里。

“嗯……”桌上的人声音和肌肉都颤了颤。

夏醇手一抖,差点把奶油挤喷了:“别急,这就让你也尝尝奶油的滋味。”

说着,他掰开那条诱人的缝隙,把裱花嘴戳进肉粉色的洞口,充满恶意地左右戳了戳。冰凉的裱花嘴被艰难地吞了进去,阎浮难耐地转过头,琥珀色的眸子里溢满水光。

夏醇一直都觉得,阎浮这张脸,特别适合哭泣,可惜一直以来被弄哭的人都是自己。今天难得一见这番迷人景致,刺激得他浑身发烫,都快烧着了。

他手上微微用力,把奶油往那处灌去。在失真的幻觉中,他有点掌握不好力度,几下就把剩下的半袋奶油都挤空了。大量奶油溢了出来,夏醇放下裱花袋,取来橡皮刮刀,小心翼翼地把奶油往阎浮的屁股两边刮去。

“奶油要好好刮平,才能继续下面的环节。”

弄了几下,他就受不了了。之前挤入洞口的奶油流泻出来,弄得那本就诱人之处更添淫/靡。夏醇丢开刮刀,拉开裤子拉链,握着胀痛之物就着奶油的顺滑顶了进去

阎浮毁掉那个大脑之后,又耽搁了一些时间才回到家里。一进门便闻到暧昧的气息,并听到粗重的喘息声。他快步走到客厅,不由得扬了扬眉,眼中流露出一抹玩味。

他的夏醇坐在沙发上,不知是在做梦还是怎样,仰头靠在沙发背上微微张着嘴,一脸迷蒙的失神,右手则在裤子里快速起伏。

他拿起扣在茶几上那本漫画看了看,内容是夏主播一脸冰冷禁欲的表情,调/教他美艳诱人的小浮浮。再看看沙发上夏醇的样子,阎浮轻轻一笑,把漫画丢到一边,将人翻过去,扒掉裤子就是两巴掌。

夏醇被打得又痛又爽,等到阎浮进入他的身体,他才稍稍清醒过来。

蘑菇夏醇心里一惊,那个没有毒的蘑菇,却有另一种功效啊,回想起幻觉中所做的一切,他觉得这蘑菇特别“绅士”。

“我有礼物送给你。”阎浮说着,从他体内退了出去,“那串念珠找不回来了,不过我重新做了一个。”

夏醇气喘吁吁,半梦半醒:“这么短的时间,你拿法力搓的吗?用什么材料做的?”

阎浮轻笑道:“还记得黑木树海那截残余的树干吗?”

“你用自己本体的一部分做了念珠送我?”夏醇十分感动,“给我看看。”

“喜欢吗?”阎浮将念珠拿出来,在他眼前晃了晃。

阎浮树表面有一层金砂似的细小颗粒,使得念珠看起来不太像是木质的,一颗颗葡萄大小的浑圆珠子在光线下闪动着迷人的色泽,煞是好看。夏醇正想接过来,阎浮却将手缩了回去。

“你刚刚都幻想了些什么,说来听听。”

“呃……没想什么,真的,信我!”

“好。”阎浮勾起嘴角,俯身含住他的耳垂,“生日快乐。”

“谢……啊!”夏醇两只眼睛倏然瞪圆,阎浮竟然把念珠塞进去了。

腾云驾雾,神魂颠倒,待到阎浮终于为夏醇庆祝完生日,夏醇觉得自己已是魂体分离了。

他趴在床上摊开四肢,听着静谧秋夜里蟋蟀的叫声,不由得想起一句老话梦与现实都是相反的。呵呵。

不过,下次过生日,倒是可以考虑两人一起做个蛋糕吃~

☆、番外四寒鸦

三花猫是一种很常见的三色/猫,绝大多数是母猫,但在基因异常的状况下也有三色公猫,不过往往会存在繁殖障碍的问题。

澄澄就是这样一只有生理缺陷的三花公猫,无法生育还性冷淡,对任何一只母猫都没有兴趣,对人也冷冷淡淡,唯一亲近的人只有白奇楠,就连平日照顾它最多的易长河在它眼里,也只是个平平无奇的铲屎官而已。

白家的事务一直是易长河在帮忙打理,在白老先生去世几年后,易长河搬出了白家,闲置许久的老宅终于被卖掉,澄澄也被接到了白奇楠身边,住进了距离集团不远的高级公寓里。

虽说是上下两层、面积超大的高级公寓,但比起山庄别墅还是小了许多。起初澄澄很不适应,非常怀念宽敞葱翠的庭院,山中清澈的风和飞来飞去的鸟。蹲在落地玻璃前只能看到一片高楼,对猫来说实在无趣。

可没过几天,澄澄就不再感到失落,它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在跟白奇楠“同居”,过起了“二人生活”,只要白奇楠不出差,每天晚上都会回来,澄澄很快又活泼起来。

以上是吕深花了十几分钟的陈述。夏醇认真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开口:“吕先生,你找我来是要讨论如何合理养猫吗?这方面我真的不大了解。”

吕深急忙道:“抱歉,一不小心就跑题了,事实上澄澄已经不在了,几个月之前葬在宠物公墓。”

白老先生寿终正寝一年后,帮忙打理家事的易长河也有了属于自己的归宿,搬出了白家的别墅。一个人很不适合住在偌大的宅邸之中,于是白奇楠在公司附近购置了一套高级公寓,把澄澄接了过去。

家里有个毛绒绒的小动物,总好过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