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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右手紧握成拳,轻喘着说:“你明明……说过,书阁内是不会……”

陵光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琼祁笑吟吟地打断了。“本座说的只是不攻击你,但下药可算不上攻击哟。是吧?小陵光……”

最后的一个反问琼祁刻意附在了陵光的耳边说,温热的鼻息喷在耳畔,竟使得他忍不住想再靠近一点。

不行!

陵光狠狠地掐住了自己,拼着仅存的力气推开琼祁站起身,咬牙切齿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你……无耻!”

琼祁只是将春.药研磨成粉末,加在了熏炉内。一如先前一个多时辰都未曾出现什么反应,它的药效也上来得很慢。

至少现在陵光还能庆幸自己是清醒的。

琼祁似是没听见他的咒骂,微微一笑,也跟着站了起来。

许是站起身来血液更流通些,陵光体内的燥热陡然加剧了不少,神色也开始有些涣散。

他忍不住撕扯开一点领子,以图降低温度,却发现这只是徒劳。他紧紧咬着下唇,眸底泛上了水光,看起来格外诱人。

琼祁知是药效开始进一步发挥作用了,轻舔唇,色.气地附在陵光耳边低声说:“小陵光,你现在是不是很热?是不是很想……有什么东西狠狠地贯穿你?”

最后的半句话使得自尊心极强的陵光一个激灵,稍微清醒了些许,一把推开琼祁,毫无威慑力地说:“你不要过来!”

与此同时,为了维持短暂的清醒,陵光狠下心来再一次一把撕开了左手的纱布这多灾多难的手。

钻心的痛楚暂缓了蔓延的欲.望,陵光颤抖着抽出栾华剑,以期无谓的自卫。

琼祁见状只是低低地笑了几声,说:“等药性完全上来了,你可就程不了强了哟,可爱的小陵光。”

他的这一句话仿佛带有魔性,话音刚落汹涌的欲.望就再一次席卷而来,不再似先前那般缓慢、和缓,反倒是无比剧烈。

“嗯……”陵光一时间忍不住,唇边溢出一声低低地呻.吟。

旋即他内心一耻,又马上将双唇咬得更紧。

他怎么能发出这种不知恬耻的声音来!

陵光狠狠掐住了左手手心的伤口,本来止住了的鲜血有重新汩汩冒出。

但这一次疼痛也缓解不了他现在深入骨髓的痒意。

他好想……有什么东西进来一下……

“啪”

陵光猛地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啊哈,小陵光你真不懂得怜惜自己。”琼祁见状一步步走近了陵光。

陵光颤抖着想举起剑,但是此刻他连站立都是勉强支撑着的,那里还有举剑防御的力气?

他不得不放弃了这个打算,强行维持不多的神智,质问:“你究竟……想做什么?”

琼祁却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轻笑了几声,才不紧不慢地说:“难道小陵光你不觉得,对平日里高傲的你最狠的报复,就是让你被迫雌.伏与他人之下么?不管那个人是谁。”

陵光没有再答话,因为他怕现在他只要一开口,首先出来的却是羞耻的声音。

他踉跄地后退了几步,左手的鲜血滴在地上,绽放出一朵朵血花。

书阁内的奇怪味道愈发浓烈,陵光感觉自己快要透不过气来了,神智一点点支离破碎。

他撑着身后的一个书架子,忽然渴望着被一个人用力地抱住,再粗暴地撕开他的衣裳。

光是这么一想,陵光就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极压抑极轻的声音。

紧接着,他就听见琼祁站在他身边诱.惑似的低喃。

“想要吗?那就离开书阁吧,外边可是随处都能找到人哟。”

“热吗?想抗拒吗?那就去西北角的冰窖吧,你绝对会喜欢那里的冰凉。”

低柔的声音宛若魔咒,徘徊在陵光的脑海里,肢解着他本就不多的理智。

离开书阁……去冰窖……

这几个字萦绕在陵光的耳边,他已经忍不住将规矩的领口扯得更开,闻言竟是盲目地低声重复了几遍,随后跌跌撞撞地往门的方向去。

身体已经不太受控制了,陵光才走出书阁没多久就重心不稳忍不住向前扑倒。

只是还没等与地面亲密接触,陵光就落入了一个怀抱当中。

浑身的燥热在这一刻得到了一丝疏解,却又马上愈演愈烈。

“嗯……”

陵光难受地发出一个鼻音,就听见头顶传来关切的询问。

“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是等候在外边的蹇宾。

陵光的少许理智忽然回笼。

他连忙一把推开了蹇宾,喘息着说:“不行……不要碰我……”

离了怀抱以后身体内有升起一股子空虚,但是陵光真的不想在蹇宾面前露出如此难堪的一面。

他再次举起栾华剑就想朝自己的左臂刺去。

蹇宾见状连忙一个手刀打向陵光的手腕,令栾华剑直直坠地。

短短的这么点时间内,他已发现了陵光的不对劲

满面潮红,衣裳凌乱,身体微颤,这不是被人下药了还能是什么?

他的眸底划过愠怒,只想把那个下药的混蛋揪出来胖揍一顿。

“西北角……冰窖……快!”

陵光拼着最后的力气挤出几个字,满是血的左手紧紧攥着蹇宾纯白的衣角。

蹇宾心底一揪,轻轻道了声“抱歉”便在捡起栾华剑后直接打横抱起陵光,一路向他口中的西北角冰窖疾行。

陵光知道这是目前最快的办法,但是还是忍不住愈加羞耻。

被一个人公主抱着什么的……

而这抹羞耻又加剧了他内心的某阵欲潮。

他忍不住又拉下了领口。

致的锁骨已经差不多暴露在了空气之中,隐约可见里边美好的景色。

蹇宾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默念了数遍的清心咒。

幸好琼祁还没那么变态,冰窖距离书阁不算很远,蹇宾紧赶慢赶终于还是在半刻钟内赶到了。

冰窖外没有人把守,而陵光和蹇宾都已经憋到不行了,也没多想,直接就进了去。

一阵入骨的寒意扑面而来,陵光狠狠地打了冷颤,欲.望好歹是消退了些,但药效却依然在。

他不顾左手的疼痛扯着蹇宾胸膛前的衣裳,低喃道:“我好难受……帮帮我……”

此时他的神智已经完全被药效压过,全然不知道自己这幅模样是有多诱人。

蹇宾本来因为寒意退得差不多的欲望又被陵光这软糯的一声重新唤醒了。

这下可不是清心咒就可以解决的问题了。

蹇宾吐出一口浊气,小心翼翼地将陵光放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透心的寒冷随着尾椎骨一路抵心,陵光却像是还不满足,拉着蹇宾的指尖不愿他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