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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鸡皮疙瘩,伸手去推薛亭石,然而他跟人本就存在力量差距,又接连带病拍戏,身上没什么力气,非但没有推开,反倒被薛亭石抓住手扭到身后。

薛亭石把一条腿挤进他两腿之间,恶意地顶弄:“差点忘了,我们男神硬不起来。不如我试试你能不能被艹硬,说不定你就被我治好了呢。”

高晁忍着手臂和身下的疼痛,拼命挣扎反抗,咬牙说:“凭你的金针菇怕是不行。”

薛亭石舔了舔嘴角,抓着他的头发往墙上撞去。高晁眼前闪过一片小星星,紧接着就被人拖往逃生通道。他张嘴想要呼救,却被薛亭石捂住了嘴。

高晁惊了,他鼻子不通气,吃饭喘气都靠嘴,这怕不是要被憋死。

薛亭石十分兴奋,简直是迫不及待。高晁眼看着安全门被打开,身体被推出去半截,心口一阵发凉。

就在这时,周围突然降温了,高晁感到一股冷意,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薛亭石似乎也有同感,钳制着他的手变得僵硬。

“薛二少这是在做什么呢。”

二人身后传来一个声音,高晁扭头看过去,翟聿东和衣冠禽兽站在过道入口。

薛亭石面对翟聿东虽说是心惊肉跳,但他自持有薛家撑腰,很快又镇定下来。他捂着高晁的嘴,把人往门缝里塞,冲翟聿东笑了下:“真巧,在这里也能碰到东哥。我遇见个老相好,跟他叙叙旧。”

高晁:“唔唔唔?”谁跟你这烂人好过!

“老相好?”翟聿东忽然想起跟高晁相遇时的情形,脸上笑容满溢,眼底却是一片冰冷,仿佛暴雪纷飞的深寒凛冬,看得人骨头缝里都结了冰。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hin多小仙女忘了老翟在别扭个啥,是酱婶儿地,前不久小炒晁臭瑟的时候说,后面只有他(翟)能碰。

老翟是个小心眼的人……

第24章洁癖大佬的初恋15

薛亭石几次暗中与程觅约炮,上床的时候心里有种诡异的快感,这可是翟聿东的人,而翟聿东却不敢动他,这让他产生了一种自己极其牛逼的错觉。

但他还是不敢跟翟聿东面对面的,几次碰到都是绕道走,眼下突然在这里撞见,心底一阵慌乱。不过他很快镇定下来,他暗自庆幸遇到高晁,否则就算不是在程觅房里被当场捉奸,只是出现在这个酒店里就足以说明问题了。他急于从翟聿东制造的冷空气中脱身,抓着高晁的领子就往旁边拖。

“站住。”翟聿东淡淡地说,“你说他是你的老相好?”

薛亭石笑道:“是啊,过去玩过几次。”

翟聿东看向高晁:“是吗?”

高晁揉了揉几乎被拽脱臼的肩膀:“没有,唯一一次见面,就是上次他给我喂了药,后来我跑了,然后就在电梯里……你知道的。”

薛亭石听着有些不对,翟聿东和高晁好像不仅认识,还挺熟的,高晁说话的语气没有丝毫对大佬的畏惧,甚至像是在跟很熟悉的人聊天。

翟聿东挑挑嘴角:“过来。”

高晁推开一脸懵逼的薛亭石走到翟聿东身边,眉心皱出一道沟壑,眼眶鼻尖发红,额头被撞出一个肿块,脸颊还留着一道手印,身上衣服也被扯得乱七八糟,紧抿的嘴唇挂着几分受了欺辱的委屈。

翟聿东轻轻挑起他的下巴,眯起眼睛左右看了看:“薛二少手劲儿挺大的,倒不像是经常嗑药的人。”

薛亭石就算脑残眼瞎,这会儿也看出二人关系不一般,他后知后觉地想到,当初高晁被翟聿东带走,如今却活得比以前滋润一万倍,这其中的缘由不难猜测。

只是他之前怎么也无法相信,翟聿东这样一个洁癖,会对一个钙片演员感兴趣,竟肯将人留在身边。

薛亭石后背凉飕飕的,硬着头皮说:“东哥,我不知道他是你的人,如果知道的话绝对不会碰他的。”

翟聿东瞄一眼他,薛亭石差点给自己一巴掌,他明明就碰了程觅,还不止一次,说这话不是往枪口上怼吗。事到如今,他只能把他哥搬出来给自己挡一挡。

“我哥前几天还说,有时间要请东哥一起吃饭呢。”薛亭石被翟聿东的气势压得抬不起头,勉强陪着笑脸,心里破口大骂,这个变态放着一整个后宫只拿来看,老子替你给他们去去火,你还得感谢老子呢。

他随便说了几句暗示翟聿东不能动他的话,就想告别离开,然而走出过道的一刻才发现,翟聿东的人已经把这里堵住了。

薛亭石脸色发白:“东哥……”

翟聿东的怒气向来是不动声色的,他依旧是那副春风拂面笑面桃花的样子,下巴朝对面一点,薛亭石便被黑衣人推进了安全通道。

薛亭石被按在地上,只能大声求饶。翟聿东走过去笑道:“薛先生实在是太忙了,忙得没时间管教弟弟。既然今天在这里遇到了,那我就替他管教一下二少,算是感谢他这么久以来对我哥的支持。”

薛亭石两腿发软,但四肢都被人踩住,完全挣脱不得:“东哥,我错了,你放过我吧,以后我不敢了,我明天就离开p城,再也不回来了。”

翟聿东眼神十分和善:“薛二少放心,我不会要你的命。”

薛亭石止不住地发抖,不知道翟聿东想要干什么。

旁边有人递过来一根金属球棒,翟聿东拿在手里掂了掂,感觉还挺趁手的。他在这边优哉游哉地挥动球棒,一名黑衣人熟练地把一块布塞进了薛亭石的嘴里。

薛亭石瞪大眼睛,眼球都要凸出来,死鱼一样扑腾,呜呜咽咽不知濒死求饶还是崩溃大骂。

翟聿东冲他淡然一哂:“自己身上的零件都管不住,那不要也罢。”

话音未落,球棒已经落了下去,正击中薛亭石两腿之间。他身体猛地一绷,神经分崩离析,即使口中被堵得毫无缝隙,还是爆发出一阵阵惨烈沉闷的呜咽。

高晁站在门外,隔着细细一条窗子,看到薛亭石脸上布满冷汗,头发湿漉漉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眼神从绝望到溃散,一声声堵不住的撕裂惨叫令人胆寒。他实在看不下去,挪动脚步走出过道靠在墙上。

衣冠禽兽跟在他身边,低声问:“全先生怎么样,需要医生吗?”

高晁摇摇头:“我没事,就是被撞得有点头晕。”

沉默几秒后,衣冠禽兽忽然说:“翟先生很久没有对人亲自动手了。”

高晁怔了怔,低头想了想,说:“那个,一直不知道你叫什么……”

衣冠禽兽浅笑:“林朗。”

高晁点点头,这时翟聿东从安全通道出来,稍稍整理了一下袖口,人还是那么衣冠楚楚、一丝不苟,只是周身的寒意尚未消退,让人有点不敢靠近。

他虽然是离开了,但通道里的惨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