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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葭葭这个名字的灵感来源。只是自从取了这个名字之后,每当他听到顾悦微抱着葭葭,满足的叫着葭葭的名字的时候,他都会觉得打碎她的美梦,实在是一种过于残忍地举动。

等一会,再多等一会儿吧。

等她修养好身子,等孩子再大一些,等他对华联的掌控再多一些……

就这么等着,他等到了他母亲的病重。

“你去看看她吧,带上悦薇一起。”

那段时间,老爷子身子也不太好,或许是直到自己也没几年时日,他在知道川赖裕子病重后,他难得的发了一把善心,发话让华旭带着顾悦微前去探望。

于是,华旭带着顾悦微一起去了东京。

抵达的时候是春天,满院子的树木都抽着新绿,樱花盛放其间,格外地生机勃勃。

他母亲虽然看着病重,当时人还是神的;于是他们也打起神来陪她最后一程。

同她说分别后这几年的经历,同她谈笑喝茶;在陪老人方面,顾悦微格外有耐心,甚至还学起了插花和厨艺,尽心思地想要逗老人开心。

来往探望的人,都以为顾悦微才是他母亲的女儿。

那个时候华旭也忍不住会想,如果换一个幸福家庭出生,顾悦微会长成什么样子。

是不是会比现在多几分真诚和单纯,会不会俨然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

真要那样,她还有自己的特色吗?

当她从韧性的杂草变成了娇养的家花,她身上那些吸引人的东西是不是会被削弱?

可惜,顾悦微没有那样的好命,华旭最终找不到答案。

在东京的那段日子里,华旭起了他的尖锐,同顾悦微扮作一对恩爱的夫妻。

有时候华旭会想,顾悦微真的是一个很好的演员,当她温柔地含情地望着你的时候,你完全看不出她在演戏。

或者她自己都不认为她自己在演戏。

就像母亲走后,她跪在棺木面前守了一夜,一张脸血色尽失,配合着空洞的双眼,好像真的失去了至亲的人一般。

吊唁的人,一波又一波赶来安慰。

顾悦微安静地听着,目光却始终垂落在地板之上,一色清黑装束,衬得她脸色格外雪白。

相对于顾悦微表现出来的伤感,华旭很平静。

生死有命,有什么好难过呢?

他这么想,可宾客散去后,看着空落落的庭院,他也感受到一种枯寂,一种虚无的寂寥。

明明是盛夏,他却觉得整个庭院都透出隆冬的萧索。

母亲生前常去的花室里,顾悦微正拾着前两日用剩花材。

华旭无意间度步经过,只见顾悦微就着那已经有些萎焉的鲜花,在剑山上不住地插了拔,拔了插,似乎怎么都不满意

夕阳沉落,茶室渐渐变暗,当她最后勉强完成了她的作品后,她转头看到了他。

“你难受吗?”她问。

他不知道她怎么会问出这么一句话,是他脸上的情绪太外露了吗?可他其实并没有多少难受的情绪。

他不觉得难受。

从小到大,他很少体会到所谓“难受”这种情绪。

尽管所有的失去都会带来一阵短暂不适,但那仅仅是不适,像是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不可能长久地拥有那些美好的食物,所以失去的时候,他也并不觉得有多痛苦。

“你觉得难受?”他看到她眼里的空落与倦惫,忍不住开口反问道。

“恩,有一点。”她点头,他忽然笑了:“顾悦微,做人不要太贪心,就会轻松很多。”

不要打感情牌,你现在就不会有种失去了亲人的错觉。

华旭看着顾悦微,没说的话全都映照在了他的眼眸中。

顾悦微读出了他戏谑的意味,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反驳,但最终只是转头望着窗外,什么都没说。

暮色沉沉,晚风从室外吹来,带着些许潮湿且微凉的气息。

华旭看着顾悦微单薄的侧影,忽然又觉得自己这话说的有点过了。

他开了灯,安静的跪坐下来拾着川濑裕子的遗物。顾悦微刚被他嘲讽了一番,倒也不恼,依旧好脾气地陪着她,不时的在旁边帮帮忙。

天色越发暗了,窗外偶有虫鸣,茶室静得似乎可以听到月光流动的声音。

华旭有些歉疚,于是在拾完东西后忽然问顾悦微:“你想喝酒么?”

然后,那天晚上,两人肆无忌惮地你一杯我一杯,一直喝到天色黑尽,而彼此都醉意朦胧。

“你为什么就认定我是在演戏呢,华旭,你要是肯对我好一点,说不定我真的什么都肯为你做呢……”

顾悦微明显比华旭醉地更重,她慵懒地摊在地板上,毫无忌讳的开口。

华旭闻言,忍不住挑眉:“什么叫好一点?你有什么要求我没有满足吗?还是我有强迫过你做任何你不想做事?”

顾悦微忽然就笑:“也是,其实只要我开口,你也是愿意答应的,可是华旭,真的对一个人好,是不需要对方开口的,你就会把他想要的奉上的。”

“我不乞求你对我那么好,我只要你温柔一点点,不要对我冷嘲热讽就好了……”

她应该醉地不轻,心里怎么想,就怎么直白地说出来了。

华旭想到自己以往的所作所为,忍不住蹙了蹙眉头。顾悦微睁着水雾氤氲的大眼,直直看着他,忽然伸手朝着他的眉心抚了上去。

微凉的手指轻柔地摩挲过他微蹙的眉根,酥酥的的麻麻电流,一路从眉心直窜入他颅内。

他忍不住抓住她犯乱的手指,低头吻住了她。

温柔一点吗?

他用舌尖抵开她的唇,吞没她嘤嘤的呼喊,温柔地吻着她,绕着她的舌头不停缱绻;双手则开始在她身上探索,手掌顺势地覆盖上她的圆浑,隔着薄布料爱怜的揉弄、抚摸……

只使出了几分的技巧,她就反应不同了。

他勾人的呻吟从她鼻尖溢出,轻易地勾起了他的欲望,他怀抱着软成一团水的她,下身似乎要爆炸开来。

什么狗屁伦理道德,通通都被抛开到了一边。

那夜他耐着性子百般挑逗于她;力克制住自己的欲念,温柔地与她厮磨。

直至她情迷意乱地喊着他的名字,求他要她,他才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的坚挺一寸寸挤入。

尽根地抽出,满涨的占有。

他低头衔住她的唇,将她婉转的娇吟悉数化作闷声的呜咽。

唇舌交缠间,他用自己从未有过的耐心与克制,极富技巧地研磨吮吸,让她尽情地向他敞开,直至她一次又一次用力地勾紧他的脖颈,痉挛着攀上了愉悦地顶峰。

本章五千多字,然而番外还有近七千字(草稿,还没来的及改

明天再发吧,今天真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