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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菊花盛开

银赫避无可避,只能默默地承受著一次又一次激烈的抽c,敏感的身体已经有了明显的反应,这也是他急於躲避的原因,身体的兴奋与热情令他觉得脸红,脸颊微微发热。

又是一个强有力的c入过後,金律缓缓地抽出紫红的分身,一只手抚上白皙光滑的屁股,饱含色情地爱抚充满弹x的臀瓣,直将白嫩的肌肤揉搓得泛著淡粉色才作罢。

因为刚刚经历激情的欢爱,粉嫩的娇x正微微颤抖著,娇豔的菊花半闭半合,甚至可以看到花壁的鲜豔颜色,正诱惑著观赏者前往一探幽境。

金律看著眼前充满诱惑与y靡的场景,气血涌动,修长的手指忍不住直探娇x,刚刚进入即被温润柔软的肠壁紧紧地包裹。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向後抽出,花壁感觉到手指的逐渐抽离,立刻涌动起来,恋恋不舍地吸附著手指,阻止著它的抽出。

“看你的骚x多y荡多饥渴,不肯让我的手指退出来呢!看来刚才我还没有把你喂饱啊!瞧你的骚x如饥似渴的模样,肯定是还想要吧?”金律果断地抽出手指,轻抚花x周围的褶皱,感受著它的轻颤与妩媚。

因为金律手指的突然抽出,令幽x倍感空虚,感受到金律在菊花周围的轻抚,幽x更是难以忍耐,菊花不断地开合,像盛开的腐r花正在诱惑著蜜蜂。

“啊……”随著金律再次提枪上阵,势如破竹的c入令银赫忍不住满足的轻呼出声。

金律完全赤裸裸的话语令银赫更加脸红,更加娇羞,银赫心里明白金律说的是事实,开始时金律激情四s的抽c带给了自己无上的快乐,刚刚分身的抽出,令他正在得趣的後x感觉到阵阵的空虚与不满,所以金律c入的手指被立刻紧紧包裹,花壁如影随形地追逐著它,不希望它抽离,身体的背叛令银赫差点羞愤至死。

同时,如此直接充满色情的话语又令银赫感觉到难言的莫名兴奋,身体流过一股热流,令他热血沸腾,浑身发热,面红耳赤。

金律的动作幅度依然很大,分身一次次准确地撞击在银赫的敏感点上,致使银赫的分身也逐渐硬挺勃起,腰身不听使唤地拼命扭动,渴望得到更多的爱抚与激情的碰撞。

金律的双手不再轻扶银赫的腰身,双臂分开按在床上,正好撑在银赫的身体两侧,将银赫罩在自己的身下,完全遵循人类最原始的生理欲望,忘情地摆动腰身,使劲干著银赫。

银赫的屁股不自觉地撅得高高的,极尽所能地迎合金律的律动,硬挺的分身渗出透明的y体,一滴又一滴,可耻地滴落在奢华的大床上。

金律抽出分身,起身笔直地跪在床上,让银赫仰面躺在床上,看到银赫的脸上涌现一片情欲,不由嘴角轻扬,将硬挺的分身塞入银赫的口中逼他吮吸,“宝贝,乖,好好给我吸,不然不给你下面那张小嘴吃大rb,你下面那张贪吃的小嘴现在一定饥渴难忍,很想吃rb吧?!”

确实如金律所言,那朵娇豔的菊花已经完全绽放开来,分身的突然抽离,令後x充斥著强烈的空虚感,菊花渴望更深的雨露滋润,使银赫难耐地轻摆腰肢。

金律将一g手指伸进花心中,已经盛开的花朵不再满足於一g纤细的手指,只想要那g又chu大又硬挺的rb。修长的手指时而轻轻抚m柔软的花壁,时而退出来逗弄菊花的褶皱,引得银赫的身体轻轻颤抖,更加剧烈地摆动腰身。

金律温柔的开口,声音里带著不可抗拒的诱惑,“宝贝,乖,好好吸大rb,只有我的大rb兴奋了,才能给你想要的舒服与快感。宝贝,快吸呀。”

金律边说边用手指去戳弄那朵娇豔欲滴的菊花,引得那朵盛开的菊花慢慢闭合,手指在闭合前又快速地抽走了,花口不满足地重新张开,微微轻颤,似乎是在抗议。纤长的手指再次伸入花x,绕过渴望被触m的敏感点,若有若无的撩拨,不断地逗弄著花x,刺激著银赫的神经。

灵巧的舌头终於慢慢动了起来,软热的舌尖轻轻的滑过硬挺的分身,围绕著分身打著转。

金律的欲望被温热的口腔包裹著,感受到温热的舌头一遍又一遍地爱抚著自己,使得原本炽热的分身更加炽热硕大。

口中感受到的硕大与下体感受到的纤细形成鲜明的对比,纤细的手指怎能满足没有尽兴的後x?

如饥似渴的後x越发的骚动起来,受到身体欲望的强烈驱使,银赫闭上眼睛慢慢吮吸渴望c在自己下x的那grb,吮吸的力度也逐渐的由轻到重。

“宝贝,真乖,我保证一会儿爽死你。”金律的手指在银赫的x前流连,来回逗弄著那两颗颜色鲜豔的茱萸,待茱萸完全挺立肿胀,那只令人醉生梦死的手才终於下滑来到了银赫的下腹,将银赫渴望抚爱的分身握在手中,轻轻抚慰。

灵活的舌尖抵在分身探出来的g头,不停地转动舌头,给它带来爱抚与快感,使它更加的伸出。

感觉到分身在口中变得更加的硬朗与硕大,银赫的下x更加骚动了,纤细的腰身按捺不住地扭动起来。

第六十二章 被遗忘的器具

金律抽出硬挺的分身,蓄势待发地直捣菊花深处,浑身似乎充满用不完的干劲般,强力的撞击,每一次都撞击在银赫的敏感点上,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直达银赫的四肢百骸。

银赫脸色绯红,急促的呼吸,x膛剧烈地上下起伏著,身体跟随金律的动作轻摆,前面的分身已经翘得高高,大有一触即发的趋势。

金律嘴角噙著笑意,坏心眼地将用麽指堵住银赫分身的铃口,不让银赫吐出快乐的y体。

银赫红著脸伸手去碰触金律的手,想让他移开手指,偏偏金律不但不移开手,反而持续强有力的冲刺,撞得银赫腰身瘫软,媚r蠕动,更加的想要喷薄欲出。

金律到达濒临喷发的那一刻,看到银赫急切地想s的模样,不由眼含笑意,又经过几个强有力的冲刺,在自己喷发的那一刹那,终於大发慈悲地移开手指,让银赫终於能够酣畅淋漓地s了出来,两个人一起达到了高潮。

情欲褪尽後的银赫恢复了冷然与平静,一言不发地欲起身离开。

金律依然沈溺於刚才的欢爱之中,恋恋不舍地抓住银赫的手腕,轻声说道:“你今晚在这里睡吧,我抱著你睡。”

银赫面无情地拿开金律的手,起身下床,“我要回房继续工作。”银赫走了几步,突然停下转头看向金律,极其冷淡地加了一句:“难道你还没尽兴?!”

金律看到银赫冷若冰霜与刚才判若两人的样子,一股邪火陡然从心底窜出,他最讨厌银赫这副一下床就翻脸不认人的样子,猛然起身将银赫按倒在地,恶狠狠地说道:“我够了,它还没够呢。”说完,金律怒气冲冲地打开柜门翻找东西,因为带著怒气开关柜门时弄得砰砰作响,声音响天震地,最後终於在下层柜子的最里面找到了已经遗忘的东西,金律冷著脸从里面拽出来一个箱子。

银赫一看到那个箱子,瞬间勃然变色,那个箱子是调教学校邮寄过来的,里面装的全是调教用的器具。

七年前银赫刚从调教学校回来的初夜,金律曾经使用过这个箱子里的调教器具教训他,凌厉的手段与漫长的折磨将他折磨得无法抵抗,最终苦苦求饶。

但是只有那一夜,之後金律没有再用过箱子里的调教器具折磨过他,箱子一直放在银赫房间的柜子下层,後来他臣服於金律。突然有一天,他发现这个箱子不见了,没有想到原来它竟然依然存在,被存放在金律这里。

银赫看到金律从里面翻出来一个大号的电动按摩b,惨白著脸,恐怖的记忆渐渐清晰,摇头说道:“不要……不要……”迅速起身向门口奔出,却在即将推开门的那个瞬间被金律牢牢拉住,强行拽到床上。

金律分开银赫的臀瓣,露出隐密的菊花,因为刚刚经过欢爱,菊花还没有完全闭合,轻而易举地将电动按摩b塞了进去。因为许久不用按摩b,电池早已不能用了,金律用手代替电池,不停地做著抽送动作,使那朵菊花开得更加娇豔,迷人地绽放。

银赫又羞又怒,气得脸色煞白,但是随著金律的抽c动作,令他的情欲渐渐升起,脸色渐渐泛起红晕,羞愤与情欲在那张纯净的脸上交错,明显理智与情感在上演搏击大战……

金律右手抽送的同时,不忘用左手爱抚银赫x部的茱萸,尤其照顾银赫敏感的右侧,使它们更是盛开得红豔豔。

金律彷佛是一名杰出的钢琴师,总是能在银赫这架钢琴上轻而易举地弹出优美流畅的音乐,令人沈醉,无法抵挡其诱惑。金律凭著娴熟的技巧与对银赫身体的熟知度,最终令银赫再次沈沦,倾泻而出。

金律得意洋洋地看向银赫,啧啧称奇,“真厉害!这样你都能s出来?宝贝,你可真y荡。你真的满足了吗?要不要再来一次?”

银赫白著脸紧咬嘴唇,默不作声。

“不说话?那我就当默认了。”金律拿起电动按摩b,将它塞入又热又紧又湿的菊x……

银赫起身下床想要回自己的房间,无奈被金律折腾得浑身虚软,双腿无力,站都站不稳了,一个踉跄向後仰去,被金律眼疾手快地从後面扶住。

金律将柔弱的银赫抱在怀里,看著怀中倔强的人,微叹一口气,“别逞强了,今晚你就在这里睡吧。”

银赫浑身无力,闭著眼睛,不应一声。

第六十三章 天使的恨意

翌日,银赫睁开眼睛,看到金律衣冠楚楚地站在床前,对自己展露出迷人的笑容:“你好好休息吧,我已经给你的公司打过电话替你辞职了。”

银赫气愤不已,凝声质问道:“你怎麽可以这样做!你太过分了!”

面对银赫的质问,金律毫不在意,淡定自若地说道:“你放心,你从公司拿回来的那些文件和资料我已经让人送回去了。你与那家公司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你……”银赫看到金律这副理所当然的态度,明白多说无益,气结地转过头去,沉默不语。

金律俯下身在银赫的耳畔清晰地说道:“我希望你能够明白,从今天开始,你与那家公司再无瓜葛了。”

银赫突然转过头来,气恼地抬起手朝金律的俊脸挥去,却被金律灵巧的躲过并抓住手掌,“宝贝,你真是不长记x。”

银赫愤愤不平地瞪著金律,用力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没有成功。

金律松开手,双手交叉在x前气定神閒地看著银赫,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样子。

银赫气恼地转过头去,再不看金律,也不说话。

“我希望你能够安分守己地待在家里,不要惹我生气。”金律淡淡地看了银赫一眼,转身离去。

银赫独自躺在床上,回想起昨夜的情事羞愤不已。每一次他和金律上床,不论是怎样的开始,最後都以酣畅淋漓地sj结束,无一次例外。每一次欢爱,金律都能轻而易举地挑起他的欲望,令他抵抗无果,最後溃不成军,俯首称臣。

难道自己这辈子只能这样在床上恬不知耻地扭动腰身,y荡不堪地在男人身下呻吟承欢度过?

他不要过那样的生活!!不要!!

银赫的眼泪沿著眼角缓缓流出,浸湿两鬓的头发,茫然地看向窗外。

银赫在床上百无聊赖地躺了一个上午,下午没有按捺住内心的冲动,坐车来到公司所在的地点,银赫站在大厦楼下仰望公司所在的那层楼,最後却没有勇气走进去,唯有沈默地转身离开。

晚餐时间,金律看到安静地坐在旁边的银赫,满意的笑了。

吃完晚饭,两个人一前一後一起上楼,在走廊上各回各屋。

当夜幕降临,黑暗彻底笼罩大地,金律穿著黑色的丝绸睡衣堂而皇之地推开那扇相通的门,站在银赫的床前,嘴角微弯,黑亮的眼睛带著几分玩味看著银赫。

银赫放下手中的书,默不作声地向床的另一侧挪去,背对著金律躺在床上。

金律对银赫背对自己的行为,不甚在意,脱掉睡衣上床後从後面抱住银赫,掀开银赫银色的睡衣下摆,不遗馀力地做著扩张运动,待到菊花已开,腰身用力一挺,进入那个能够带来无限快乐的幽x,开始狂野的运动。

随著激烈的原始运动,安静的房内渐渐响起chu喘与呻吟声……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落进来,金律睁开眼睛看向怀里的银赫,安静的面庞像一个纯净的天使,想到这个天使是属於自己的,金律满心欢喜,发自内心的感到满足。

金律静静地注视著自己的天使,没有忽略那片浓密的睫毛轻微颤动,金律有丝不悦,知道银赫已经醒来却仍在装睡,显然是在等待自己的离开。

金律负气地轻啃银赫的颈项,可惜银赫依然无动於衷,气恼的金律将银赫翻过身去,从後面进入,流畅的动作一气呵成,不给银赫半点缓冲的时间,“你继续装睡吧。”说完大力的抽c起来,一开始就故意用力连续地撞击银赫的敏感点。

银赫无法再继续伪装下去,因为金律的猛烈动作,呼吸急促起来,似乎有些承受不了一开始就是猛烈的进攻,小声说道:“你慢点。”

金律轻舔银赫的耳垂,感觉到他的轻微颤栗,不由笑著说道:“宝贝,你说的对,反正你现在不上班了,没有上班迟到的顾虑,我又何必著急呢,我们慢慢做。”说完,金律将分身缓缓抽离,只将前端留在密x里,然後再缓缓地重新推进,直到分身全部没入,如此反覆,不紧不慢地动作著。

当银赫喷s出快乐的源泉,金律轻轻拨弄软下来的分身,调笑道:“你s了好多,怎麽样,还是不上班好吧?只是每天晚上做,哪能满足你如此强烈的欲望啊。”

得不到银赫任何回应的金律不甘心地在银赫的耳边吹气,将银赫的分身握在手中,耐心地轻轻摩擦,感觉到它逐渐地变硬,不怀好意地笑道:“看,你又硬了,又想要了吧?你的欲望真是欲壑难填啊。”

银赫面色绯红,一方面是因为刚刚的情欲尚未完全消退,新一轮的欲望已经升起,另一方面是因为金律调侃的话语令他觉得羞耻,他恨自己如此敏感的身体,恨自己每次都沉沦在欲望之下,偏偏自己对於这一切毫无办法,只能沈溺於欲海之中,难以自拔。

金律又和银赫在床上缠绵了一番,才不紧不慢地起身冲澡穿衣,看到时间已不早,索x在家待著,吃过午饭後,才开车去公司。

银赫站在窗前,看著金律的车驶出金宅的大门,凭什麽他可以随心所欲地做著想做的事,而自己就必须困在这个牢笼里?没有自由。

虽然金律没有限制他出行的自由,他可以任意出入金宅,但是银赫心里明白那是因为金律清楚虽然自己不情愿,但是自己是不会离开金宅的,原因无他,王伯躺在医院的特护病房里,昂贵的医疗费用一直是金律支付的。

每当银赫想到是金律将自己的身体变成现在这副恬不知耻的y荡模样,他对金律的恨意就像沸水般可无抑止地翻滚起来,一发不可收拾。所以无论金律做任何事情,对自己多好,都无法抹杀自己对金律的这股恨意。

银赫更痛恨自己,恨自己不争气,恨自己如此下贱,居然被男人上到sj。

当天晚上,金律处理完公司的事情,回到金宅的时候已经临近八点,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而是直接推开银赫的房门,发现房间内居然没有开灯,黑暗一片,金律的目光淡淡地扫过床上那个蜷缩的人影,随後退了出去。

这种情形连续维持了一周的时间,甚至其中有两天金律正常下班回家,两个人一起吃过晚饭後,金律不过回房间洗了个澡,再到银赫的房间,时间明明尚早,但是银赫已经就寝。

很明显银赫在躲避自己。

这天晚上,情况依然如此。金律正点下班回家,两个人安静地吃过晚饭後,金律回自己房间冲了个澡,再到银赫的房间。

金律看著背对自己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银赫,面色冷然,目光深沉。

忍无可忍的金律一把掀开银赫身上的薄毯,冷声说道:“起来,脱衣服。”

“我不想做。”

“为什麽?”

“我身体不舒服。”

金律调侃道:“不舒服?难道你像女人似的正处在生理期?”

银赫突然转过头瞪了金律一眼,锐利的眼神中闪过转瞬即逝的恨意,随後闪电般坐了起来,气极败坏地直接扯开睡袍扔在地上,接著整个人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双腿大张,带著几分挑衅冷眼看向金律。

面对满眼春色,金律却毫无x致,又气又恼,在床畔站了片刻,最终摔门而去。

第二天的下午,不过三点一刻,金律的法拉利驶进金宅,不见银赫的身影,金律不由向王妈询问银赫的去向。

“银赫没有说他要去哪里,少爷,不用担心,晚餐之前,银赫肯定会回来的。”

金律随意应了一声,上楼抓起黑色宝马的车钥匙,下楼直奔大门。

“少爷,你要出去呀?晚上回来吃饭吗?”王妈看到金律脚步匆匆,急急问道。

“应该会回来吧。”金律头也不回地说道,转眼之间走了出去。

果然如王妈所说,晚餐之前,银赫回来了,过了不久,金律也推门而入。

晚餐依然在沉闷中度过,金律没有去打扰银赫,选择在书房度过了一个没有月亮与星光的夜晚。

第三天的晚上,金律没有在家吃晚饭,到家时已经九点多了,洗漱完毕後,推开那扇相通的门,银赫果然已经熄灯就寝,正要转身离开时,银赫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手机屏上显示著陈嫣来电,很明显是一个女孩子的名字。

金律顺手接起电话,对方果然是一个悦耳动听的女声,“银赫。”

“嗯。”金律低声应付道。

“你几天没来上班,我以为你生病请假了呢,今天才听说你辞职了。为什麽要辞职呢?我们都很想你,舍不得你走。你回来吧。”

第六十四章 玩点刺激的

金律脸色y沉,不发一言地直接挂断电话,对著床上的银赫说道:“明天把你的手机号码换掉。”

来自床上清冷的声音,“我自己的事,用不著你管。”

“可惜我已经管了这麽多年,并且还会继续管下去。”金律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第四天的下午,金律反常地提前回来,没有捕捉到银赫的身影,金律随即一言不发地开著那辆耀眼的红色法拉利出了金宅。

果然不出金律所料,银赫正站在公司的办公楼下,犹豫不决。

这一次,金律没有如前天那样默不作声地悄然离开,而且是将法拉利开了过去停下,并且用力地按喇叭,当银赫闻声而望,看到金律的突然出现,不由一愣。

金律将车窗摇下,探过身来,喊道:“上车。”

银赫坐上车,沉默片刻,才低声说道:“你怎麽到这儿来了?”

“我也想问你这个问题呢?”金律看向银赫,目光咄咄逼人。

银赫低下头,小声说道:“今天我在家待著没意思,才过来看一眼的。”

“你为什麽不上去?”

银赫低头,沉默不语。

金律身体後倾靠在座位上,漫不经心地点了一支烟,目光若有若无地瞟向银赫,沉静不语。

银赫感觉周围的空气仿佛凝滞了,金律不说话,也不开车离开,令银赫略感困惑的同时,隐隐不安。

金律终於结束吞云吐雾,突然起身凑近银赫,俊脸紧贴著银赫的脸庞,笑得邪肆,“不如我们来玩点刺激的吧。”

银赫微微一愣,还没明白怎麽回事,就被金律强势地按下了头,脸颊被迫紧贴著金律的下腹,金律的意图不言自明,十分明显。

银赫挣扎著想要起身,却挣脱不掉头上那双有力的手臂,想到自己现在所处的地方,银赫的脸色不由变得惨白,不甘心地奋力挣扎,因为挣扎而与金律的下腹发生不可避免的摩擦,反而刺激得金律热血沸腾,倍觉刺激。

金律按著银赫头部的手臂没有一丝的放松,反而更加用力,以绝对的强势让银赫明白自己在做徒劳的挣扎,不如放弃,乖乖就范。

因为用力的挣扎与反抗,银赫脸色泛红,气息不稳,上方的那只手更加地用力压著自己,使自己的脸颊与金律的下体做著亲密的接触,银赫甚至能够感觉到布料下面的灼热变得渐渐硬朗。

就在银赫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刻,忽然感觉轻松顺畅了,上方压迫钳制自己的力量消失了。

得到自由的银赫立刻起身,第一反应就是打开车门逃离这里,却发现金律不知何时已经上了锁,令他无处可逃,颓然地靠在车门上。

“我问你,调教学校教导你的第一条是什麽?”金律嘴角微挑,斜睨银赫,整个人看起来又冷又邪,令银赫莫名的感到害怕。

银赫面色煞白,紧咬著嘴唇不说话。

“忘记了?没关系,我来替你说,伺候男人不能有羞耻心。”金律伸手捏住银赫的下巴将他的脸转向自己,缓缓说道:“你现在有羞耻心了。”

银赫无力地轻轻摇头,慢慢向後躲闪靠在车门上,沉默不语。

“证明给我看。”下一刻金律拉开自己的西裤拉链,释放出已经昂首的硬朗,再次将银赫按到自己的下腹,“帮我吹下箫吧,我们还从来没在外面做过呢,今天让我们来感受一下如此刺激的事吧。”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银赫声音颤抖,浑身发冷,脸颊紧贴著金律的硬朗,却无法移动分毫。

“你和陈嫣是什麽关系?”

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银赫一愣,不解地问道:“什麽什麽关系?”

“陈嫣和杜鹃,谁更漂亮?”

银赫不明白怎麽又突然冒出来这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但是依然据实回答道:“陈嫣。”

“你喜欢她?你在公司的时候,是不是和她来往密切?”

银赫断然否认,“我没有。”

“那是她喜欢你?”

“我们只是同事关系。”

金律嘴角微扬,玩味地说道:“只是同事关系,她会那麽晚特意打来电话关心你?她难道不喜欢你?”

“我与她真的只是同事关系,其他的我不知道。”

“你到这儿来,不是来看她的?”

“不是。”

“你说谎。”

感觉到头上的那只手突然施力,银赫急急说道:“我没说谎,千真万确。”

“真的?”

“真的。我不是因为陈嫣给我打电话才来这里的,我这几天每天下午都来这里的,我只是太想念这里了。”说到伤心处,银赫泪眼模糊,声音略微哽咽。

金律略微思索後,松开钳制银赫的手,整理好自己的裤子,看到银赫畏缩著身体靠在车门上,泪眼朦胧地低头不语。

两个人各怀心思,一致的沉默不语。

金律突然身体前倾抚上银赫的下体,隔著布料不轻不重地爱抚,被万分慌张的银赫双手按住,“不要这样。”

“我想看看你高潮时候迷人的样子,你知不知道自己高潮时的样子有多迷人?像一只令人垂涎欲滴的水蜜桃,诱惑著人想上前把你生吞活剥了。”

银赫温润的双眼看向金律,带著几分哀求,“少爷,你别这样,现在在外面呢。”

金律凑近轻吮银赫的耳垂,轻声说道:“在外面怎麽了?在外面才刺激呢!要麽你替我吹箫,要麽我伺候你高潮,你自己选择,没有第三种选择。”

第六十五章 回到原点

“把你的手拿开。”金律命令道,看到银赫迟迟没有动作,金律在银赫的脸颊上轻轻落下一吻,笑得邪气,“宝贝,你信不信我现在把你的衣服扒了,在这里要你。如果你想被过往的路人观赏,我是不介意的。”

银赫神色惊慌地看了金律一眼,不得不拿开自己的双手。

“这才乖,宝贝,你就闭著眼睛好好享受吧,我保证让你欲死欲仙。”金律拉开银赫的拉链,将他的分身握在手里,极其温柔地爱抚,灵巧的手指极有技巧地套弄著,麽指时不时地单独照顾分身的前端。

销魂的指法带给银赫莫大的快感,粉色的前端探出了头,渴望得到更多的爱抚,银赫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随著金律的爱抚动作的微微起伏。

金律的手指带给银赫身体上的莫大快感,同时在外面做这件事的本身带给银赫j神上的巨大冲击,在外面做爱,既令人紧张不安,又倍感兴奋刺激。

美妙的感官享受加上j神上的刺激,这样的情欲是任何男人也抵抗拒绝不了的,何况银赫这具经过调教异常敏感的身体。

银赫整个人靠在椅背上,修长优美的脖颈向後仰去,诱人的曲线令人一览无遗,金律彷佛受到致命的诱惑,唇瓣沿著诱人的曲线缓缓游走。

在银赫闭著眼睛,选择逃避现实,而完全沉溺於情欲的时刻,耳畔突然响起金律充满愉悦的声音,“宝贝,你睁开眼睛看看是谁出来了?”

银赫蓦然睁开眼睛望向窗外,看到杜鹃、陈嫣等人不紧不慢有说有笑地走出大厦,正朝自己的方向走来,银赫的情欲顿时全部烟消云散,浑身发冷,颤著声音说道:“住手。”

偏偏金律恍如未闻,不但不住手,手上的动作反而越来越快,引得银赫气息紊乱。

“住手,不要这样。”银赫握住金律的手,阻止金律进一步的动作。

金律目光熠熠,嘴角微勾,笑得像个恶魔,语气却温柔得要命,“宝贝,放开我的手,你抓住我的手,我没法开车,难道你想坐在这里被同事们看到你现在的这副样子?”

银赫立刻松开金律的手,慌张地看向窗外,看到杜鹃已经发现了法拉利,和陈嫣说话的同时指向这边,接著两个人一起向法拉利走来。银赫转头再看金律居然没有开车的意思,那只手还是停留在自己的下身。

银赫恨不得找个地洞穿进去,急得满脸通红,惶恐不安,不由催促道:“快开车,开车啊。”

金律气定神閒,双眸含笑看著银赫,迟迟没有动作。

工作的这段时间是银赫最快乐最开心的时光,令他觉得自己原来自己不是一无是处,得以重拾做人的尊严。如果被昔日的同事看到自己不为人知的丑陋,那麽这段美好的回忆将会全部打碎,他的人生将会充斥著屈辱与不堪的记忆,刻骨铭心,难以抹杀。

银赫不敢想像杜鹃和陈嫣看到自己这个样子的震惊与鄙夷,必然公司的其他同事也会知道,这样的结果是他难以承受的,对於他来说,这个沉重的打击比调教学校的经历还要恐怖百倍,将彻底击溃他的自尊,摧毁他的j神世界。因为剧烈的恐惧感,银赫浑身发抖,连声音也在发抖,“少爷,求你了,不要这样。”

金律断然拒绝,态度坚决,“不行,今天我就想在这儿做。”

“少爷,我求求你了!我不要上班了,以後也不上班了,我保证以後都听你的。求求你了,少爷,开车吧。”银赫不想被一起共事过的同事看到自己如此卑微下贱的样子,不想丢掉自己仅馀的可怜的尊严,眼见杜鹃与陈嫣越走越近,银赫紧紧抓住金律的手,苦苦哀求,压抑的眼泪终於夺眶而出。

金律斜睨银赫,嘴角微扬,“以後都听我的?我记得七年前,你刚从调教学校回来时也是这样说的,可是後来呢?你真的都听我的了?”

“少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保证以後什麽都听你的。”银赫泪眼婆娑地看向金律,终於流出的眼泪滴落在金律的手臂上。

“我再说一次,在你的心中,我必须永远是第一位,希望这是最後一次。”金律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终於罢手,法拉利像箭似的窜了出去,将熟悉的人与物抛在身後。

金律看了一眼重新靠在车门上的银赫,漫不经心地说道:“晚上你最好想点新花样,让我好好爽一下。”

“知道了。”银赫小声说道,转头望向窗外,飞逝的景物在眼前匆匆晃过,想到短暂而快乐的工作经历就这样彻底结束,自己又成为七年前的那个少年,自己的努力就这样付之东流,绕了一圈又回到了原点,银赫不禁泪如雨下。

第六十六章 勾引我吧

当夜色袭来,钻石般闪亮的星星镶嵌在天幕之上,银赫穿著黑色的丝绸睡衣,坐在床前茫然地望向夜空,等著金律的到来,一切彷佛回到了开始,回到了七年前刚从调教学校回来的那个夜晚。

正当银赫沉溺於过去的记忆中,金律穿著白色的睡袍推门而入,在床前站定默默看著银赫。

银赫感觉到异样,转过头来看到金律,低头不语片刻,终於起身向金律靠拢,轻轻拉开金律浴袍的腰带,年轻健壮的身体立即呈现在眼前。银赫用手将金律的分身握在手中,轻轻套弄几下,跪下来将分身含口中,温热的舌头极力地讨好它取悦它,使它翘然而立。

金律对银赫的温驯表现感到满意,轻轻抚m银赫的头发,温柔地揉搓银赫的耳朵,修长的手指抚过耳廓,轻轻揉捏x感的耳垂。

银赫握著分身的g部,身体前倾将分身完全吞没,然後慢慢吐出,灵巧的舌尖围绕分身的前端来回转著圆圈,刺激著分身的前端全部露出来,渴望得到更多的爱抚。银赫伸长舌头从下至上,再由上至下,来来回回地舔弄,十分卖力。

金律爱抚银赫的那只手抚过耳朵、後脑来到脖颈处,温柔地抚m。每当看到眼前的这个人在自己身下意乱情迷辗转承欢的模样,心中升起的满足感是任何事情都无法比拟的。

在银赫卖力的讨好下,金律的分身越来越硬挺,越来越硕大,银赫再将分身含在口中,不停地做著吞吐动作,时而停下来用灵巧的舌尖爱抚敏感的前端,或者吮吸。

经过一番努力,当银赫感觉到口中的分身已经到了濒临喷发的那一刻,想要退後吞出分身,却被金律按住了头,被迫接受喷发的y体。

那一刻,银赫的心情五味陈杂,悲痛欲绝。因为自从自己上学以後,金律很少要求替他口交,即使偶尔口交,金律在欲望喷薄欲出的那一刻,他会主动抽离,喷发在别处。现在自己想要吐出分身,金律却不允许,很明显金律是在惩罚自己,自己不过是他的玩物,难道自己的馀生就这样在床上度过?

金律抽出软下来的分身,抬起银赫的下巴,让他咽下口中的j华,笑著说道:“业j於勤,而荒於嬉,你的口技水平好像下降了,看来以後得让你多多练习才行。”

银赫忍著屈辱与异味咽下口中的j华,垂下眼帘,默不作声。

金律绕过银赫独自上床平躺,双手放在脑後,一派悠閒,看到还跪在地毯上的银赫,轻声唤道:“宝贝,过来,替我洗洗枪。”

银赫起身爬上床,听话地埋首於金律的两腿间,先从上到下舔了一遍,又从下到上舔了一遍,将分身上沾染的y体舔拭乾净,然後起身低眉顺眼地坐在金律的旁边。

金律伸手握住银赫的胳膊,轻轻一拉,将银赫拉到自己的怀里,银赫一言不发地趴在金律的x膛上,乖巧温驯。

金律轻轻揽住银赫的腰,两个人相拥不语,温存片刻,金律拍拍弹挺的屁股,“宝贝,你来勾引我吧。”

银赫抬眼看向金律,略带不解,不明白金律怎麽突然说出这样的话。因为银赫和金律的欢爱,历来金律是主导的一方,银赫是承受配合的一方。

“就是突然想看你主动的迷人模样。”金律轻抚令自己著迷的如玉般的脸颊,眼中闪烁著笑意。

金律看到微微愣神的银赫,麽指带著几分色情轻轻抚m银赫的下唇,双眉微挑,笑道:“怎麽,忘记了?要不要送你回‘风情’重新温习一下功课?”

银赫听到调教学校,连忙收敛心神,终於有所动作,双唇微启,就势轻吻金律的麽指,接著将麽指含在口中。动作的同时,银赫偷偷抬眼小心翼翼地观察金律的脸色,看到金律正专注地看著自己,银赫心中一颤,连忙垂下眼睛,不敢有所怠慢,用力吮吸麽指。

金律玩味地嘴角微扬,麽指在银赫的口中肆意搅动,逗弄银赫的舌头。

银赫压抑著内心的紧张与不安,忽略内心鄙视自己声音,起身前倾,双臂支撑在金律的身体两侧,与那张俊朗的面孔近在咫尺,感到莫名的心跳加快,轻柔的吻落在金律的脸颊上,像轻轻飘落的羽毛般轻柔,却引得金律心潮澎湃。

银赫伸出粉舌,轻舔金律的嘴唇,金律突然张口含住他的舌头,突如其来的动作令银赫措手不及,涨红了脸颊。

金律看著呆若木**不知所措的银赫,好笑地松开口,“傻瓜,你倒是动啊。再来。”

银赫红著脸把舌头伸进金律微张的双唇,刚刚探入即被另一条粉舌缠住,两条粉舌你来我往,你退我进,追逐嬉戏,不亦乐乎。

第六十七章 挥之不去的噩梦

银赫趴在金律赤裸的x膛上,将红樱含在口中吮吸,白净的手不知何时悄悄伸到下方将金律的分身握在手中,轻轻套弄,原本无j打采的分身顿时变得神采奕奕,翘然而立。

事隔多年,银赫主动勾引人的技巧依然青涩,和他自慰表演的水平不相上下,但是对於金律来说,这份吸引力却是致命的,难以抗拒的。

也许自己爱的就是这份青涩,这份单纯。金律饶有兴趣地看著伏在自己x前辛勤耕耘的人,抬手轻轻拨弄银赫前额的头发。所以即使将银赫送到调教学校,即使银赫做了自己多年的贴身情人,自己一直没有严格要求过他,就是因为不希望他失去内心的那片纯真。

近年来,什麽样的美人金律没见识过,比如说蓬莱仙境俱乐部的海淳,那是一个不折不扣无与伦比的绝世美人,真的是风情万种,百媚横生,他的一颦一笑,举手投足之间尽显风情,令人迷醉。

但是金律却没有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所以他每次和朋友或者客人去蓬莱仙境,当其他人纷纷为海淳一掷千金,心驰神往的时候,金律只是在旁边安静的看著,点另外的mb作陪。

面对那种豔光四s风情万千的美人,他反而没有半点兴致。他比较锺意那种相貌清俊,气质清雅的类型。

实际上,他找的玩伴、包养的情人、点的mb与银赫的外形或者气质都有多少的相似,无一例外,只是他自己从来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金律双手放在脑後,躺在床上悠閒的发号施令,“你坐上来,自己动。”

银赫分开双腿蹲下,一只手握住金律分身的g部,身体慢慢向下,将分身契入自己的秘x,待到分身完全契入,随即身体动了起来,有节奏地上下动著。

金律非常满意银赫的听话表现,双手揽上银赫的屁股,不断地揉搓爱抚弹挺的臀瓣,“宝贝,你做得真好。”

银赫坐在金律的身上,闭上眼睛完全凭著身体的本能不停地上下起伏动作著,当撞击到自己的敏感点,银赫仰起头舒服地轻轻吐气。

金律坐起来搂著银赫的腰,亲腻地亲吻银赫的额头,“宝贝。”

其後的两天晚上,金律都让银赫主动勾引自己,从开始到高潮结束,他一直躺在床上看著银赫,享受著银赫的主动服务,只是结束後将银赫拥在怀里,轻吻他。

第四天的晚上,银赫正伏在金律的x前,突然听到金律说道:“怎麽你翻来覆去都是这一套,一点新意没有。看我的。”金律一个翻身将银赫压在身下,笑意盈盈地看著银赫。

金律的舌头长驱直入,灵活的舌头极其有经验地逗弄著银赫,与银赫开展一番缠绵悱恻的舌吻,结束激情浪漫的长吻後,看到银赫的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带著几分得意地轻啄银赫的粉唇。

银赫使出浑身解数,轻摆腰身,极尽所能地迎合金律的动作。

其实金律喜欢找银赫欢爱,他的生理需要只是一个原因,更主要的是他喜欢看到银赫卸下那张平静无波的面具,在自己身下意乱情迷的样子,每当看到银赫沉沦於自己的身下,金律会特别有成就感与满足感,这种感觉带给金律的兴奋是任何东西都无法相比的,与银赫欢爱带给自己的快乐是任何人无法替代的。所以他每次都竭尽全力地唤起银赫的情欲,与他共浴爱河。

金律一个强有力的撞击,引得银赫轻呼,随著动作的持续,轻呼变成了浅吟,又过了一段时间,浅吟被呻吟取代。

银赫的反应与令金律热血沸腾,下身的冲刺一次比一次有力,一次比一次准确,令银赫的身体本能地拱起,兴奋地痉挛。压抑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地涌上来,令银赫难以自持,随著金律一个强攻,银赫终於喷发,率先登上极乐的高峰。

又是几个猛烈的冲刺,金律随後也登上极乐的高峰。

两个人并排躺在床上,激情的馀韵尚未完全褪去,金律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拨弄著银赫的r珠,笑得邪肆,“你翻来覆去都是那一套,一点新意没有,我看不如送你回‘风情’调教学校再进修一下吧?”

那张清俊的面孔平静无波,只有轻蹙的眉峰泄露了他此时的心绪。

金律不过随便一说,没有得到银赫的回话也毫不在意,连续几日的激烈的欢爱令两个人的体力消耗很大,不一会儿,两个人便相拥著沉沉地睡去。

金律睁开眼睛,四周漆黑一片,不知道此时此刻是几点几分,他是被银赫的喊叫声吵醒的。

金律打开床头灯,看到睡梦中的银赫苍白著脸,眉头紧锁,表情痛苦,胡乱地挥著手臂,大声喊道:“放手!你们放开我!走开,走开!你们这些坏人!你们放开我!不要碰我!”

金律连忙将做恶梦的银赫搂进怀里,轻轻拍他的背部,柔声说道:“银赫,没事了,我在这里,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

“你们这些混蛋,走开!我才不要学习那些东西!你们放开我!”

金律轻声安抚道:“没事了,他们都走了,没事了。”

银赫睁开眼睛,看到金律一脸关切地看著自己,不由一愣。

“你刚才做恶梦了,大声喊叫,到底梦见什麽了?”

想到刚才的恶梦,银赫心有戚戚然,却不愿多谈,“没什麽。”

“梦见调教学校了?你好像很排斥很恐惧那里。”

银赫笑得虚弱,对於他来说,‘风情’调教学校是他这辈子最恐怖的记忆,虽然事隔多年,但是这个恶梦一直挥之不去,每当他回想起那个地方,仍然心有馀悸,“总之那里不是好玩的地方。”

“傻瓜,我不是过是随口一说而已,你居然当真了。”金律充满柔情地轻轻拨弄银赫的头发,轻吻光洁的额头,“放心,不会再送你去那里的,安心睡觉吧,不要胡思乱想了。”

ps:谢谢melissa77的礼物。

第六十八章 两点一线

银赫在花房待了一个上午,细心地浇水施肥,修剪枝节,像照顾婴孩般耐心细致地照顾著那些绿色植物,一丝不苟。

吃过午饭後,睡了一个小时的午觉,银赫决定去医院看王伯。当他要走出金宅大门的时候,却被门卫拦住了去路,银赫十分不悦,冷著脸质问道:“什麽意思?难道我不能出去?”

“那倒不是,只不过早晨的时候,少爷特意交待过如果你要出门,要为你安排车。”

哼,说的好听是为自己安排车,其实还不是想监视自己的行为,限制自己的自由。银赫气得脸色发青,暗自咬牙,“我不想坐车,想自己出去走走。”

“可是少爷交待过你出去得给你配车的。”

银赫怒气冲冲地说道:“让开!立刻给我开门!”

“不行,少爷特意交待的。”门卫仍然挡在前面,态度坚决。

银赫气得脸色发白,一言不发地转身就往回走,在心里怒骂:“看门狗!”

走到一半的时候,银赫忽然停下脚步,门卫是在工作,工作就是应该尽忠职守的,自己再生气也不应该冲著门卫发火,冷静下来的银赫转身再次向大门口走去,“刚才的事,真是不好意思,帮我安排车吧。”

当银赫推开病房的那扇门,看到王伯的时候,眼泪瞬间滑落,扑到床边号啕大哭起来,压抑的委屈与莫大的感伤彻底决堤,一发不可收拾。

当银赫哭累了,将王伯的手握在自己手里,就这样静静地趴在床上,沉默不语。直到平静下来,才缓缓说道:“王伯,我想出去上班,可是以後却再也不能上班了,只能待在家里,那麽多年的书我是白念了……我又变成了废物……”说著,说著,银赫越想越伤心,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滴落下来。

一直快到四点半,银赫才走出医院的大门,回到金宅,上楼第一件事就是把脸洗乾净,可是却无法洗去哭泣留下的痕迹,眼睛依然红肿著。

晚饭时,金律看到银赫明显哭过的面容微微一愣,随即若无其事地坐下来,和银赫谈笑风生,银赫强颜欢笑,随声附和。

晚饭结束後,银赫回到房中,依然闷闷不乐,躺在床上发了半晌的呆,看看了时间,才起身走向浴室,为夜晚的床上运动做准备。

金律推开那扇相通的门,看到银赫穿著睡衣倚在床上,明显是在等自己,不由嘴角轻扬,上床将银赫搂在怀里亲吻。

两个人耳鬓厮磨一番,当银赫褪下衣物,赤裸著身子趴在床上,正要将金律的分身含在口中,却被金律伸手阻止。银赫不解地抬眼看向金律。

金律抬起银赫的脸,将他拉到自己怀里,“今晚我不想做,其实和你在一起,并不一定每天都要做的。”

两个人面对面并排躺在一起,金律的手指轻抚银赫的眼睛,“白天的时候,哭了?”

银赫垂下眼帘,没有言语。

“因为什麽哭了?”

银赫低头轻声说道:“没什麽,下午的时候我去医院看王伯了。”

“王伯还是老样子?”

银赫表情哀伤,轻轻点头。

金律拉起银赫的手,轻声安慰道:“王伯的情况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你应该清楚,要有长期的心理准备。”

“我知道。你说王伯会醒过来吗?”

“会的,王伯肯定会醒过来的。王伯哪里会舍得你呢。”

银赫垂下头,黯然神伤,如果有一天,王伯醒了,看到自己毫无长进的样子,自己将如何面对王伯?自己一直加倍努力,希望王伯会因为自己而骄傲,可是现在……自己又令王伯失望了。

金律看到银赫似乎有些心不在焉,轻吻他的额头,抬手关掉床头灯,“睡觉吧,晚安。”

“晚安。”

翌日,习惯早起的银赫早早醒来,看到身边沉睡的金律,没有像以前那样起床,闭上眼睛假寐,反正自己也不用上班,这麽早起来做什麽?

金律醒来看到银赫已经醒了,笑著亲吻他,“你再睡一会儿吧。”说完,自己起床洗漱穿好衣服,和银赫道别後下楼。

银赫眼睁睁地看著金律进进出出,直到他关上房门离开,反观自己,银赫的心里泛起阵阵苦涩,虽然已经睡不著,但是却消沉的不想起来,在床上躺了许久,直到饿意来袭,才不得不起床洗漱吃饭。

吃过饭後,银赫在书房里坐了半天,却一页也没有看进去,身虽在此,心却已神驰千里。呆坐了半天,发现翻开的书竟然还是那一页,银赫深叹口气,合上书,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望著园中的花草树木,树木依然青翠,花朵依然鲜豔。

运命唯所遇,循环不可寻。自己努力了七年,最後依然回到了起始点,也许自己的命运就是如此吧。不管自己多麽努力,始终斗不过命运。

下午,银赫在花房里忙碌著,当他穿梭於那些花花草草之间,用心照料著每一株植物,他发现自己内心平和,没有那些怨恨与哀伤,他到今天才明白王伯曾经说过话,‘和花打交道,要比和人打交道简单快乐得多’。

鲜花与人不同,只要用心培育浇灌,它就会开出鲜豔美丽的花朵,赏心悦目,与人共赏。而人则要复杂的多,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心难测,你真挚地付出,未必会有所收获,而且收获的可能会是伤痛与屈辱。

从此,银赫的生活往返於医院与金宅之间,典型的两点一线的简单生活,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他都待在花房里,与花花草草作伴,午觉过後,在书房里看两个小时的书,然後再去花房。

晚上的时间大部分与金律一起度过,两个人或者做爱,或者不做。金律有的夜晚不要,但是兴致高涨的时候,像个野兽似的要起来没完,使得两个人的高潮迭起,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就这样过了两个月,直到有一天,梁日东下班後和金律一起回到金宅。

第六十九章 重新飞翔

随著年纪的增长,梁日东早已搬离了金宅,於几年前结婚娶妻,去年初刚刚喜得千金,自然喜不自胜,一家三口洋溢著幸福,其乐融融。

三个人一起吃过晚饭後,梁日东说想要几盆花,银赫自告奋勇地陪日东一起挑选花。

“之前我听律说过你上班了,工作忙吗?适应吗?”

“我已经不上班两个月了。”

梁日东有些意外,“为什麽?是因为刚开始工作不适应吗?其实刚开始工作,是需要调节自己,慢慢适应的。”

银赫黯然神伤,“不是的,是少爷不允许我上班了。”

梁日东颇为不解,“律为什麽不同意你出去工作?”

银赫轻轻摇头,低声说道:“不知道。”

梁日东看到银赫情绪低落的模样,心中明白了几分,和银赫选完花後,特意找金律谈话,一开始就语出惊人,“唉,银赫要死了。”

金律陡然心惊,噌地一下子站了起来,神色大变,“你说什麽?!银赫生病了,得的什麽病?不行,我得带他看医生。”

日东好笑地将要出门寻找银赫的金律拉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坐下来,听我慢慢说。你觉不觉得最近银赫意志消沈,无j打采的?”

金律想了一下,“确实有点,银赫到底生了什麽病?他为什麽不告诉我呢?!”

“银赫身体上没有生病。”

金律舒了一口气,狠狠地瞪了日东一眼,“那你干麻说银赫要死了,吓死我了!”

“银赫身体上没有生病,不代表他的j神上没有生病。你看他现在萎靡不振的样子。”

“原来你是说这方面呀,银赫刚刚辞职在家,平时忙碌惯了,突然清閒可能还不太习惯,需要适应一段时间。”

“你打算就这样把一个大好青年圈在家里一辈子?”

金律觉得自己的做法理所当然,“那怎麽了?”

“银赫今年才二十二岁,你不允许他上班,就这样把他关在家中,你打算关到什麽时候?关他几十年?直到他死?时间长了,好好的人都会发疯的!”

“那我倒没想过。”当时金律只是希望银赫辞掉那家公司的工作,建议与劝说都无效果,银赫又三番五次地挑衅自己,一气之下,他才逼银赫辞职的。

梁日东想弄清这个问题,“律,你到底因为什麽不让银赫上班?”

“你没看到银赫对他们笑得灿烂的样子,你不知道,他从来没对我那样笑过。”金律的声音越来越低,第一天去接银赫的情景历历在目,原来自己一直耿耿於怀。

“他们?”

“银赫的同事。还有,他公司里有个女孩子好像喜欢他。”

日东看到金律垂头丧气的样子,不由失笑,“原来是有人打翻了醋罈子。”

“你说什麽?”

“没什麽。”日东笑著说道,“你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不让银赫上班的?”

“一部分吧,其实我早就让银赫把这份工作辞掉了,因为看他太辛苦了,但是他一直不听。後来我想知道那个公司对他的吸引力怎麽那麽大,特意去公司接他下班,无意间看到他和同事有说有笑,笑得很是灿烂。”

“看来是这件事让你下定决心的。”男人的嫉妒心与占有欲啊,真是强烈,有的时候会做出既幼稚又过分的事情。

金律沈默不语,片刻後轻轻点头,“算是吧。”

“其实你有没有想过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说真的,银赫的心x太过单纯,任何人在他的眼中没有不好的,我担心他的x格在外面会受欺负。这个傻瓜的工作多得差不多天天需要加班,令我不得不怀疑是不是别人的工作,他都替人家干了。他居然还说大家对他很好。”提起这些,金律颇为无奈。

梁日东看著金律笑道:“你有没有想过让银赫去集团上班?”

金律颇为意外,“你的意思是让银赫去金氏上班?”

“是啊,这样做可是一举两得,银赫可以满足自己的心愿出去工作,不会无所事事。银赫在集团上班,你照看他方便,完全可以放心。”

“让我想想。”金律一向反感有人利用自己的关系,安c自己的朋友或亲戚在公司上班。

“这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金律沈吟片刻,轻声说道:“我考虑一下吧。”

“好的,你好好考虑一下,这样把银赫关在家里,可不是长久之计。”

“嗯,我知道了。婷婷又长高了不少吧,现在满地走了吧?”梁日东的女儿叫梁玉婷,寓意亭亭玉立的女子,现在出落得水灵动人,眼睛又大又黑,像璀璨的黑水晶十分惹人喜爱。

“呵呵,她呀,可缠人了,每天早晨我上班出门,她都抱著我的大腿不让我走。”提起爱女,梁日东笑得分外开怀,眼中洋溢著满满的父爱。

“真是可爱,这个周末我和银赫过去看她。”

“乾脆你和银赫给婷婷做乾爹吧。”

“好啊,一言为定,你可不许反悔。”金律兴高采烈地说道,婷婷特别的可爱活泼,自己与银赫都特别喜欢她,如果银赫知道这个消息,肯定会特别高兴的。

当金律把这个消息告诉银赫的时候,银赫果然特别的高兴,一扫连日来的忧伤与y霾。金律看到银赫的灿烂笑脸,若有所思。

三天後,金律因为公事需要去‘东方之珠’香港出差,他特意带上银赫同去,公事办完以後,让其他同事先回来,他和银赫留在香港游玩。

期间,金律特意带银赫去了迪士尼乐园,迪士尼乐园对於两个人有很多愉快的回忆,金律想重新唤起那些美好的记忆。

香港迪士尼乐园环抱山峦,与南海遥遥相望,是第一个g据加州迪士尼为蓝本的主题公园,是一个由主题公园、主题酒店及水上活动中心构成的度假区。

但是令金律感到意外的是,一向很喜欢迪士尼的银赫这次似乎兴致不高,有些心不在焉,两个人在香港玩了一周就回来了。

星垂大地,明月高悬。

一场欢爱结束後,金律握著银赫的手指轻轻摆弄,状似不经意地问道:“你不喜欢香港?”

“没有啊,你怎麽这麽问?”

“我觉得你好像不开心,玩的没有尽兴。”

“怎麽会不开心呢,可能是因为在香港每天游玩,有点累到吧。”

“是吗?”

“嗯。”银赫点点头,闭上眼睛,显然不愿多说话。

“休息吧,晚安。”

“晚安。”

第二天,金律在公司有些心不在焉,梁日东看了看坐在对面走神的金律,无奈地摇摇头,唤道:“律,律。”

“啊。”神游天外的金律终於被唤了回来,“日东,我们刚刚说到哪里了?不好意思。”

“你有心事?”

“没什麽,我只是在想那天你说让银赫上班的建议也许是正确的。”

“你终於意识到自己做错了?”

“我做错了?”

日东忍不住嘲讽道:“你不是做错了,是错得离谱。你以为银赫是金丝雀呀,还养在家里呢。”

金律不为以然,“我也不是养不起他,我养他有什麽不好,他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多少人想让人养,还找不到人养呢。”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你又不是银赫,怎麽知道这是他想要的?每个人的追求是不一样的,岂可一概而论。”

金律想到最近银赫一直闷闷不乐,无j打采,不由低头不语。

当天晚饭的时候,银赫感觉到金律的目光一直围绕著自己,不由诧异地轻抚自己的脸颊,出声问道:“我的脸上沾了饭粒?”

“没有啊。”

“那你为什麽一直盯著我看?”

“我才没有。”金律不自然地低头吃饭,不再看向银赫。

金律推门进来的时候,银赫已经洗漱完毕,正在床上看书,金律微微一笑,上床揽著银赫,拿过银赫手中的书放在一边,“你今天做了什麽?”

“浇浇花,看看书,去医院看王伯。”

“你白天在家通常做些什麽呢?”

“浇浇花,看看书,去医院看王伯。”

金律笑道:“又跑去和泥巴了,你觉得无聊吗?”

银赫低声说道:“还行吧。”

“想不想重新找份工作?”

银赫不可思议地看向金律,不明白他的用意,没有冒然回答。

“如果你在家觉得无聊,可以来金氏集团上班。”

“真的?”银赫原本黯然的双眸瞬间闪亮,熠熠生辉,不敢置信地看向金律。

“当然是真的。你要是不想去就算了。”

银赫紧张地抓著金律的手臂,心急地说道:“不是的,不是的,我去,我要去上班。”

“但是事先说明,你去金氏集团上班,可不会得到特别的优待与照顾喔。”

“我知道的。”银赫深知虽然金律平时有些玩世不恭,但是他在工作上绝对一丝不苟,无比认真。

银赫极其兴奋地问道:“那我什麽时候可以上班?明天?”

金律看到银赫兴奋难言的样子,不由笑道:“明天太急了吧?不用这麽著急吧。”

银赫听到金律的话,有些低落,难道他说让自己去金氏集团上班只是在逗自己玩?不由抬头看向金律,略感迷惑。

“我的话的确没有说完,让你去金氏上班,是有条件的。”

果然如此,金律费尽心思坚持不同意自己上班,怎麽可能让自己去金氏集团上班呢?肯定是故意逗弄自己的。银赫黯然低头,小声问道,“什麽条件?”

“我希望你多吃点,把自己养胖些,你看你自己现在多瘦啊,吃饭吃的那麽少。”

“你真的让我去金氏集团上班?”

“当然了。我这个人向来直来直往的,同意的事情就是同意,不同意的事情就是不同意,我什麽时候哄骗过你?”

银赫一想,金律的x格确实如此,毫不隐瞒他个人的想法,有什麽想法向来直接说出来,即使明知会令自己不高兴,会让自己恨他,但是他真的没有哄骗过自己,看来这件事是真的。

银赫不由笑逐颜开,黯然的双眸再次明亮,“那麽说定了,我多多吃饭,我胖了就去上班。”

金律嘴角微弯,笑著说道:“好的,不过你也不能为了能够上班,把自己吃成大胖子哦,到时候我可不要你了,我可不要天天抱著个大胖子睡觉。”

银赫笑得灿烂,分外开心地说道:“知道了。”

“胖十斤吧。”

“啊?”

“你胖十斤,我就让你去上班。”

“五斤吧。”银赫想早点上班,见到金律摇头,再次讨价还价,“八斤吧?”

“不行,十斤,少一斤也不行。”

“那好吧。”

“你对哪方面有兴趣?你想一下自己想去哪个部门吧,想好了,告诉我,我好安排。”

“好的。”银赫躺下以後,兴奋的难以入睡,自己到底去哪个部门好呢?

不久以後,金律果然遵守自己的承诺,安排银赫去金氏集团上班。因为机会来之不易,银赫异常地加倍努力,积极上进,想证明自己的能力。

其实金律并非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不近人情,不照顾自己。银赫知道,这三年来,金律和日东在暗中都很关照自己的,给予自己不少的帮助。

第七十章 银赫与蓝非

下午时分,杨海陵挂上电话,脚步匆匆地走向金律的办公室,脸色难看不已。

直到敲门声响起,打断了金律的思绪,金律转身回到办公桌坐下,“进来。”

杨海陵神色慌张,进门就急切地说道:“刚刚得到的消息,前天晚上藤原中川再次接受了鼎恒的邀请,这次他们去的是蓬莱仙境,海淳作陪。昨夜,藤原中川再次去了蓬莱仙境,找的海淳作陪,是他独自去的。”

金律沉吟片刻,低声说道:“该做的事情,我们做了,不应该做的事情,我们也做了。尽人事,听天命吧。”

“不应该做的事?”杨海陵微微疑惑,略带不解地看向金律。

金律答非所问:“海陵,关於这个项目就这样吧,你不用再费心跟进了,我们静待最後的结果,顺其自然吧。”

“你打算放弃?现在放弃,岂不是功亏一篑。”

“那你说应该怎样做?”

“我觉得我们应该紧随其後,宴请藤原中川,投其所好……”

金律握著笔的手一紧。还要投其所好?难道让银赫跟藤原中川回日本?那是绝不可能的!

金律打断杨海陵的话,神色坚决,不容置疑,“没有这个必要。此事就按我说的办,你先出去吧。”

“好吧。”杨海陵看到金律态度如此坚定,不再多言,点点头走了出去。

为了这个项目,可以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金律内心的酸楚与苦涩是任何人无法体会的。虽然已经错了,但是这件事绝对不能将错就错。

金律叹了一口气,想到和银赫的关系,不由愁眉不展。自己与银赫将要如何继续走下去?

当到了下班的时间,员工们欢声笑语地谈笑,收拾东西,陆陆续续地走出办公区。

金律才知道原来已经到了下班时间,连忙按内线告诉秘书徐莹不用加班等自己,先走吧,思绪重新回到了轨道上。

整层楼只剩下金律一个人,太过安静,静得甚至可以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四周静得可怕,但是对於金律来说却没有半点影响,因为他完全沉溺於自己的思绪里,像一座雕像似的一动不动地坐地那里,丝毫没有意识到天色已晚,黑暗已经在逐渐侵袭办公室的光芒。

寂静可以令一个人的心趋於平和,心无杂念,黑暗可以令人条理清晰,不受外物的干扰,理清以前从来没有认识到的问题。

金律一个人在黑暗中坐了很久很久,认真思考自己与银赫、自己与蓝非的关系,自己对银赫的爱是毫无疑问的,对於这一点,金律从来没有怀疑过。那麽,自己到底爱不爱蓝非?

金律仔细回忆与蓝非的相识与交往,似乎每次自己与蓝非在一起,只要与银赫有冲突,自己都会毫不犹豫地选择银赫,银赫的一个短信,自己扔下蓝非,立刻回家。蓝非约自己出去,自己不只一次地说加班,其实是回家陪银赫了。两个人在自己心中的份量,孰重孰轻,一目了然。

经过认真回想,金律发现其实自己与蓝非在一起,绝大多数的约会都是蓝非主动找自己,而自己没有拒绝,自己很少主动约会蓝非的。

蓝非是一个积极主动,同时又懂得进退的人,如果蓝非的x格像银赫一样,那麽他和自己的关系肯定不会超过三个月的。

其实自己之所以和蓝非在一起,是因为蓝非完全不同於银赫,在银赫那里得不到的称赞与要求在蓝非身上得到了充分的满足。蓝非从来不吝啬他的赞美与柔情,无论在床上,还是在床下。

蓝非从来不会在床上皱著眉头,一副不甘心的样子,相反他会主动为金律用口,甚至主动勾引金律,会以饱满的激情与他共赴巫山云雨,畅享感官世界的欢娱。而银赫虽然他很容易被自己挑起情欲与自己共达高潮,但是每次的开始,他都是一副受辱的模样,彷佛正在受刑,极力压抑著自己的情欲。

蓝非从来不会在自己的面前隐藏自己的想法,喜怒哀乐会毫无保留地全部表现出来,蓝非会像情人一样撒娇,会生气,会向自己要东西,令自己感受到恋爱的感觉,所以他宠著蓝非,尽量满足他的要求。他出资为蓝非出唱片,蓝非说想要多方面发展,想要演戏,他同意出资赞助他演戏,目前正在挑选合适的剧本。而银赫总是将自己的情绪与想法深藏不露,令你觉得与他的心始终有距离,难以碰触,令自己觉得与银赫的关系更像是上司与下属的关系。

蓝非非常善解人意,体贴入微,给予自己很多的关心与问候,令自己倍感温暖。而银赫恰恰相反,从来没有关心过自己,自己的内心深处渴望得到他的关怀,却一次又一次地失望。

与其说自己对蓝非有所眷恋,不如说是舍不得那份令人眷恋的温暖与关怀。

但是爱情不是那麽简单的,不是单方面的,不是一个人对你好,你就会爱上他。他不否认自己对蓝非是有感情的,但是对蓝非的感情和银赫比起来是不足为论的。

不知不觉中,自己与蓝非的关系居然已经超过三个月了!

以前他和玩伴的关系不会超过一个月,大家纯粹是利益交换,各取所需,事後一拍两散,各不相欠。不论蓝非开始时积极主动约自己是为了什麽,日久生情的道理金律还是懂的。

若是再继续下去,如果蓝非真的爱上自己,而自己是不能给蓝非全部的感情。自己第一次看到银赫就想将他留下来,银赫在自己心中的地位,是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这样的感情对於蓝非来说是不公平的,是一种深深的伤害。

ps:谢谢news0125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