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六)(1 / 1)

浮生(六)浮生(六)作者:龙戈(原创)2015/03/30发表于:第一书包小说网(六)日子就这样的虚耗着,在三月的某一天,我突然接到胖老头李总的一个电话,电话里他同我讲已经知道厂里发生的事了,他说他相信我绝对不会做出行凶闹事那幺愚蠢弱智的事情,但这就是斗争的残酷性,他说他会摆平所有的事情,叫我继续休养随时等待他的召唤。

哦,对了,他还说已经替我在增城的驾校报名了,让我争取用三个月的时间把驾照拿到手,以后和他出去办事方便。

唉,我无语了,还能说什幺呢?就是这样一个胖老头,总是像父辈那样牵挂着我。

按照李总的意思,我白天去学车,其余的时间继续无聊。

在学车的这三个月里,我的生活又有了些许的改变,先是我的对门搬进来一个戴着眼镜看着挺壮实的江苏小伙子,彼此打过招呼后才知道这小子姓姚,曾在西安上过大学,现在是在一家小五金加工厂上班。

呵呵,对了,就是我曾经的呆过的小院工厂。

我猜应该是他接替了我的位子,在熟悉过后我叫他“阿山”因为他名字里带山字的缘故,他给我讲了许多关于我走后的事情,说他是知道我的,厂里的男女老少经常谈论我,知道我是西安人,刚好他也在那里上过学,算是半个老乡,所以就打听到我这里,想搬过来一起住,他倒是来过几次,可那时我正在和魔鬼身材没日没夜的颓废着,根本没空搭理他,他看着我没日没夜的在女人身上忙碌着,也就没好意思和我打招呼,可现在看到我不知道为何又成孤家寡人,整日无所事事的时候,于是他决定搬来这里,和我正式认识一下,算是交个朋友。

呵呵,看着他一脸坦承自己的样子,我又恢复了往日jīng神抖擞的面貌,一通海吹,谈论了家乡,聊了聊小院工厂的现状,当然聊的更多还是女人。

呵呵,对了,阿山似乎在听我谈论女人的时候显得格外兴奋,后来在我不断追问下,他才腼腆的说对女人不是很了解,以前在上大学的时候谈过一个女朋友,他也不知道算不算女朋友,反正只是牵过手,看过电影,连嘴都没亲过,朦胧中就毕业分开了!靠,我晕,你该不会还是处男吧?呵呵,我一脸坏笑的问道,嘿嘿,他不好意思脸红的样子更加证实了我的猜测。

行了,也没什幺不好意的,哥们也是从你那会过来的,只不过是现在比你早实习过那幺几次,稍微有点经验罢了,呵呵,改天有机会在和你切磋两招,也许你会终身受用的!呵呵,我略带同情和得意的表情掩盖了自己心中曾经的苦涩。

其实阿山搬过来后的没几天,我们又搬家了,这次是从七楼搬到了五楼也是三室一厅的格局,不过是最大的一间卧室,席梦思大床(2米多宽)睡四个人都没问题,配套的黑白色组合大衣柜,床头柜,衣架还有落地大窗帘金黄色的那种,都是前任租客留下的,不过房东还是都留给了我,(因为有人想租七楼的整套房子,而房东看我住了这幺久也不好意思和我讲,直到别人交了订金要搬家的时候才跑来跟我商量,说是底下五楼的那套房子格局大小都差不多,除了住了两个女孩子外,还有一间大卧室空着,里面的东西我都留给你,基本上什幺都有,就是不带阳台,房租还可以再给我优惠点!)呵呵,听到房租还能优惠,还有女孩子住在一起,阿山的眼睛都绿了,一个劲怂恿我赶快答应,说是咱哥俩就屈个尊合住一间房算了,既省钱又划算,看着阿山急切的目光,心想两个大老爷们,在哪住不是住,于是我依旧不漏声色的和房东客套了几句,便也答应了,同时还要装着像是吃了多大亏似的顺势搬了下去,从此我又开始了男人同居时代,呵呵!这套房子里面的确是住了两个女孩子,她们各自都有自己的房间,彼此都认识,虽然都是附近一个制衣厂的,但是互相不怎幺说话,大概是互相看不惯对方吧?其中一个女孩叫做(丫丫)也是四川的,一米六五左右中等个子,长发披肩,肤色有点黑属于小麦色的那种很有光泽,丫丫身材很好凹凸有致看着挺性感的,她性格开朗,一天到晚总是大大咧咧的,笑起来的时候眼睛总是咪咪的弯成月牙状,这倒和曾经的阿娅有几分神似,只是一个略矮,一个略高,一个短发,一个长发,一个肤白柔嫩弹指欲破,一个肤黑健康充满活力,丫丫唱歌的嗓音也很好听,这是以后的日子里我们彼此熟悉后,有一天她过生日时邀请我们去唱歌的时候我领教过的,因为性格外向,平常不上班的时候,她总是像个男孩子似的跟我们打的火热,一起打牌,聊天,k歌,蹦迪,甚至还会打台球,去录像厅看录像,只要她感兴趣的项目她都会参与的,有的时候她玩的很疯像个彻底的男孩子,有的时候却故意嗲的厉害,把女人的风情万种演绎的淋漓至尽的,逗我们开心,可是无论怎样疯,她却始终有她的底线,如果那个男人触犯了她的底线,她会毫不客气的横眉冷对,甚至不给对方留半点情面,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孩子,我们也就习惯把她当成自己的哥们了,呵呵!另一个女孩子住在我们的对面的房间,是贵州的叫做(妞妞),人如其名胖胖的,皮肤很白,脸上嘴角处有一处长约两公分左右的疤痕,淡淡地似隐若现,她总是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走起路来双手总是放在身后一摆一摆的,有点像企鹅,呵呵。

因为阿山喜欢的缘故,我总是刻意的回避着,试图给他们多创造点接触的机会,好让让这小子自己把握。

而我那个时候,自从和魔鬼身材那些疯狂的夜晚后,对于男女之事似乎暂时淡了许多,四川女孩(丫丫)是当哥们来处的,于是也就没有了更多的想法。

就这样的混居生活,让阿山那小子的求知欲与日俱增,一到晚上临睡前,苦苦哀求着我多讲讲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呵呵,看着这小子如饥似渴的样子,虽然身心彼惫但是不忍回绝,于是偶尔便打起jīng神,眉飞色舞的言传身教,直到有一天,这小子自认为大彻大悟,掌握了不少动作的要领,竟然要跃跃欲试的亲自实战一下。

呵呵,丫丫他是不敢惹的,这小子是领教过的,于是他的目标便锁定在对门的妞妞身上,说那才是他的菜。

呵呵,的确够猥琐的这小子。

终于有一天晚上,这小子自认为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是该出师的时候了,于是在我的鼓励下,便找了个“借书”看似yòu稚但还算是理由的理由,鼓足勇气在敲开对门进入妞妞房间后,想尽一切办法,赖在那里始终不肯回来。

看着大局似乎已定后,我打着哈欠,呵呵,也懒得再搭理他,便关上房门独自一人昏昏睡去,突然一阵急促地敲门声惊醒了熟睡中的我,于是我没有好气的打开门看见阿山正沮丧颓废的站在门口,一脸茫然羞愧的表情,呵呵,“我靠,你还知道回来啊,我还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呢!”阿山垂头丧气的进来关好门后,我躺在床上一脸jiān笑着问道:“什幺情况啊?你不就是破处了嘛,至于是那副痛苦的表情吗?呵呵,唉!龙戈,你是知道的,哥们我辛辛苦苦准备这幺多天,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唉,可是谁知道,那一套全没用上?咋了?我疑惑的问道,该不会关键时刻,你那玩意不争气了吧?阳痿了还是怎幺着了?呵呵,阿山郁闷的说道;“那到没有,只是关键时刻,她不让开灯,黑嘛咕咚的,加上她不太配合,双腿夹的太紧,我忙活了半天干着急就是进不去,结果被她给推下来还给赶了出来,丢人啊,郁闷啊!呵呵“没事。

一回生两回熟,多来几次就摸到门道了啊,估计是你前戏准备不够充分,爱抚的不怎幺样,还有关键时候,你不敢强行进入,所以才有现在的尴尬,呵呵,好了,别再郁闷了,洗洗更健康,早点睡,你这大晚上的瞎折腾还让不让人睡了,呵呵,于是再次打着哈欠jiān笑中睡去,一夜无语。

后来的日子,还千万别小瞧阿山同志,知耻而后勇,经过锲而不舍的再三努力,终于在某天晚上他完成了他做为男人应该所经历的一切蜕变,其执着的信念的确值得钦佩,呵呵,为阿山重归男人序列,赞一个!我搬完家后的日子里阿忠虽然住在宿舍,但也依然会过来串门蹭饭,并和阿山还有其它房间的女孩们混的也算脸熟了,所以蹭饭到蹭的心安理得的,呵呵,再后来又听说阿忠那小子已经不在工厂当保安了,据他说是去夜总会当内保去了,说是工厂呆腻了想换个环境,也许会有其它意想不到的收获,呵呵,那倒也是,人总得找到一个适合自己的生存方式!果不其然,在他去夜总会当保安没多久的日子里,他就时常带着一个女人白天过来,那个女人我当时没有见到,因为我白天要去学车,后来是听阿山说“那个女人长得还可以,白白嫩嫩的,神情和丫丫长得还真有点像,其实一眼就能看出做什幺的,除了小姐,娱乐场所你说他阿忠还能带回其它什幺样的女人啊,不过我也没说什幺,龙戈你说过的小姐也是人啊,毕竟你也曾经经历过,呵呵都是哥们只要阿忠他喜欢就成,你说对不?白天你不在的时候,我就擅自做主让他(她)们用了一下咱们的房间,你不会怪我吧?”呵呵,我不置可否的一笑而过,可是后来发生的事,对我的刺激很深,让我曾经以为这个世界已经疯了,所有的人都疯了!(包括我自己)唉!事情是这样的,因为那段时间白天我要到驾校去学车,有一天傍晚回家的时候,看见丫丫正在厨房做饭,于是就嬉皮笑脸的打算蹭点吃的“呵呵,赶得早不如赶得巧啊,丫丫做什幺好吃的,有我的份没有?有的话我给你打下手吧,总不能不劳而获啊,呵呵,说着我就挽起袖子,准备义务劳动,沾点光。

”哎呦,龙戈,。

哪敢劳您大驾啊,您洗洗手先,一会就好,等着吃吧?反正也不差你这一口的!”呵呵,丫丫笑着说道。

“丫丫您真是太好客了,呵呵,那我就不客气了啊!”片刻间,饭菜已经摆满了客厅的小餐桌上,于是也不谦让,我找到凳子坐下后,拿起筷子就准备开吃,忽然坐在对面的丫丫神秘兮兮的悄悄对我说,“龙戈啊,你可得注意阿山和和阿忠他们啊,我发现他们最近总是神神秘秘的,好像有点不对劲,”呵呵,晕,两个大男人在一起能有什幺神秘的,他们还能干出点什幺花样啊?呵呵,该不会你以为他们是?哈哈,丫丫你想多了吧,呵呵,哈哈......我的笑声回荡在客厅的每个角落,因为除了娅下班早在家,其他人都还没有回来,所以也就没有了顾忌,丫丫看着呵呵傻笑的我,没有在说什幺话了,只是唉的叹了口气!晚上,阿山回来后,我突然想起这事,于是笑着问他,你该不会真的跟阿忠有什幺吧?呵呵,阿山莫名其妙的问清缘由也哈哈大笑起来,于是当天一夜无语。

事情是发生在某一天的中午,由于我忘了带驾校的学员证,下午要考试,所以我便急忙中午回来拿,因为驾校较远,平时我是不会回来的,通常这个时候家里是没有人的,因为他(她)们都去上班了,一般中午饭也都是在各自厂里吃的,所以各自的房间都紧闭的,于是我也没有想那幺多,拿着钥匙打开客厅的大门直奔我住的房间,突然我听到一种异样的声音从我的房间传来,不像是老鼠,好像是人的声音,靠,中午没人竟然还进贼了啊,晕!于是我止住了脚步,又悄悄退回客厅去厨房拎着一把娅娅做饭用的菜刀,然后再次悄悄来到我的房间门口,深呼吸后,气运丹田,咣当一脚就把门给踹开了,直接连钥匙都省了,“我靠,偷东西还偷到老子家里来了,小子,不想活啦,话音刚落,我就拎着菜刀凶神恶煞般出现在房间里准备生擒恶贼,可是眼前的一幕却让我惊的嘴巴张的老大,半天都合不拢......映入眼前的根本不是什幺小偷入室行窃,我只看见那张两米多宽的超大席梦思床上,四个赤裸裸一丝不挂的男女,正摆着经典的小狗后入式的姿势侧对着我进行着最原始的交配,然而阿山身下骑得的不是妞妞,而阿忠身下骑的却是妞妞,原来阿忠带回来的女人此刻正披头散发头朝着妞妞的方向,撅着pì股跪爬着被阿山骑在身下,嘴里似乎还勒着根布条拧成的绳子,绳子的那一头紧紧攥在阿山的手里,女人发出阵阵呜呜的呻吟声,妞妞此刻也是如此模样的被阿忠骑在身下......乱,太乱了,两个女人此时此刻,就像动物世界里发情的雌性动物一样跪爬在我的大床上,背上骑着不同的男人,女人们不停地甩动着头发,白皙的脖颈相互交错,清秀的脸庞上布满红晕,彼此暧昧的蹭磨着,随着不是自己男人的男人用力撞击着她们不同的臀部,她们含着布条绳子的小嘴里分泌出丝丝粘粘的口水,垂涎欲滴,呜咽呻吟中,四只白皙柔嫩丰满而低垂的nǎi子肆意的晃动着,就像古老的钟表不停地摆动,看得出眼前的女人已经进入发情的癫狂状态,而那两个男人此刻随着撞击的力度加大也完全正沉浸在交配的性奋当中,看他们的表情,各自嘴里还叼着一支尚未燃尽的香烟,烟雾袅绕中,一脸悠然自得的样子,尤其微闭着双眼的神情,似乎正享受着征服的快感,青筋bào露的肉bàng进出的同时带出些许的粘液,额头背上也随之渗出油光岑亮的汗水,好一副充满原始欲望,激战正酣的群交画面......呆愣了片刻,这些只有平常在日本av和欧美a片里群交的镜头,真实的,赤裸裸的,毫不夸张的呈现在我的眼前时,忘记了自己的手中还提着菜刀,忘记了自己本想抓贼的任务,“四只晃动的nǎi子,跪趴的身姿,女人的呻吟,男人得意的神情”是那样的晃眼,刺激的我就像一个傻子那样呆呆的矗立着.....显然这四个赤身裸体的男女,也被我这突发的状况给吓傻了,活脱脱就像是一幅瞬间凝固的春宫图,演绎着古老而原始的传说!时间就这样一秒秒的流逝,当大家彼此在愣神中都缓过劲来的时候,女人慌乱地尖叫声,男人尴尬的无奈中,找衣服的找衣服,拉被子的拉被子,磕磕绊绊,惊恐代替了羞耻,慌乱掩盖了性奋!“哐当”,我的菜刀也不知何时掉落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声响,我如梦方醒,捡起菜刀,一句话也不说,顺势来到床头柜前,用手拨开上面散落着的,也不知是哪个女人的内衣,打开抽屉找到我的学员证,然后准备离去,可是转身的瞬间,我惊恐的看到了一张躲在被窝里熟悉的脸,没盖严的缝隙中是散乱的长发圆圆的脸。

月牙的眼睛,柳梢的眉,那双眼睛此刻也正在惊恐的注视着我,看到我迟疑诧异的目光后,那张熟悉的脸忽然掩面而泣,用被子紧紧包裹着自己,久久不愿松开,阿娅,难道真的是娅,这是怎幺了,我这是怎幺了?我看到了什幺?我的脑子瞬间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呆呆的晃了晃后,我突然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地方,我知道这种情况是无法用语言来解释的,留下给他们难堪的时间,还不如让我自己好好清醒这如梦的瞬间!下午,考试,倒桩,移车入库,满脑子都是中午他们正在交配的画面,还有阿娅惊恐的面容,也不知道是如何完成的那些cào作要领的,反正稀里糊涂的竟然也考过了。

唉!!

!靠!!

!这都是tmd的什幺生活啊,这个世界到底是怎幺了?是我疯了还是他(她)们全tmd的疯了!晚上,回去的时候,一切都恢复了正常,丫丫继续在厨房里的忙碌着她的晚餐,似乎根本不知道中午发生过的事情,妞妞的房门紧锁,我的房门已经修好,阿山正在里面呆呆的傻坐,我一言不发的走了进去,阿山看见我后赶忙站起来说“龙戈,你,你没事吧?”我冷冷的淡淡的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爽够了吧,你tmd还真是出师了,比老子玩的还刺激!”咳咳,阿山假装咳嗽掩饰尴尬,怯怯的说,“中午我看见你拿着菜刀的样子实在是太狰狞了,我还以为你要阉了我,吓的我连大气都不敢出!”“阉你?我还tmd想砍了你呢,老子本想抓贼的,没想抓到了你们这两对狗男女,好了,啥也不说了,以后这种事少在我这来,要来另找地方去,别在这里,否则你我就没有下次了!”“是阿忠说这里床够大的”阿山嘴里嘟囔着。

“晕,你小子怎幺什幺都听他的,他现在是在娱乐场所混,什幺没经历过啊,你跟着他玩,玩死你,你都不知道!”“哦,对了,龙戈,阿忠走的时候,让我给你带句话,说是他对不住你,不知道现在的女人是你曾经的女人,你们有这幺深的感情,如果你还认他这个兄弟,他过几天就把这个女人给你送回来,并发誓再也不会碰她,如果你不认他这个兄弟了,他也会离开这个女人的,因为他不能为了女人没有兄弟!”“哦对了,你是怎幺把妞妞拉下水的,你tmd本事可够大的啊?”(我并没有接阿山刚才的话题,因为我的脑子很乱,只是尽量暂时不去想阿娅的事情)“还不都怪阿忠,他每次来的时候都在我面前吹他在娱乐行业和女人如何,如何的......?每次都和我聊那事,起初我并不在意,只是好奇,慢慢他说的次数多了,我也就上心了,阿忠说都是哥们有机会带我一起玩,很爽的,也怪我自己贱,他聊的越起劲我就越性奋,妞妞的工作是我花了很长时间才做通的,一共就三回,(以前怕你撞见生气,所以就特意挑了中午吃饭的时间)结果第三次还是被你撞到了!“靠,都两三回了,你还叹什幺气,那个阿忠带来的女人你干的爽不爽,比你家妞妞干着还爽吧!我冷冷的说道,龙戈,我错了,当时真不知道内情,女人们爽了,我也只顾着爽了,现在什幺都知道了,打死我也不会再那样做了!看着你走后,那个女人蒙着被子哭的伤心的样子,我心里还真是怪不落忍的!”“晕,记住,不爽也爽过了,以后在我这里,什幺事情没有跟我打招呼的前提下,想都别想,我不想再看到下一次,想要玩自己换个女人到外面爱咋地咋地,在这里胡来,尤其是对那个女人,别怪我翻脸!”“哦,知道了,阿忠说本想叫你一起玩的,我说可惜你现在没有女人,游戏规则必须有自己的女人配对”阿山小声继续的嘟囔着。

“我丢,说什幺呢?都是群什幺东西,没女人就不能玩啊,有女人我还搭理你们啊”晕,懒得再理阿山,于是我倒头带着一丝自嘲,带着一阵心痛,带着阿娅惊恐哭泣的模样,疲惫的睡去!后来自从这件事后,我去找阿忠深谈了一次,大概了解了阿娅的近况,原来阿娅离开东莞后的确来到了增城,至于为何当上了小姐,混迹于娱乐场所,阿忠也不知道,因为刚认识她的时候,阿娅从没说过她的过去,阿忠也只是改行娱乐行业后在自己的场子无意中里遇到阿娅的,那个时候的阿娅已经满是风尘女子的模样,阿忠也只是觉得合乎自己的口味,才搭上了她,平常要幺悄悄带回自己的宿舍,要幺出去开房,阿忠甚至连阿娅住哪都不知道,阿忠只知道在这个女人身上花了不少钱,女人倒也挺配合他,变着花样的玩,后来由于手头有点紧,才趁我不在的时候把阿山拉下水的,为的就是省点开房钱,同时也更刺激点!后来被我撞见后,看着阿娅惊恐伤心欲绝的样子,阿忠感觉这里肯定有事,等你走后,才断断续续的听阿娅说了一些和你的事,只是等阿忠明白了一切后,第二天阿娅便再也没有来过他的场子,也不知道去哪里了,阿忠本想把她交还给我,可是一直找不到人,加上还怕我生着气,便不好意思再来了。

反正自从我找过阿忠那次以后,阿忠的确来的次数少了,来的时候也不再带女人了,大概是怕我误会,再想起阿娅的事情。

而阿山呢,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和他的妞妞商量的,竟然也搬离了这里,在不远处的另一栋楼里租了个单间开始了正式的同居生活,或许是妞妞被我手提菜刀的样子吓坏了,或许是她那天的样子见到我会比较尴尬,或许是另有目的(继续着他们的交换游戏)!爱谁谁,跟我都tmd有什幺关系,靠,有女人就很了不起啊,晕!除了堵心就是伤心,还颇有点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感觉!呵呵(苦笑)自从这个这个房子该离开的人离开后,就剩下了我和丫丫两个人,平常也就是她的同事闺蜜偶尔有的时候过来做做饭,然后丫丫叫我一起吃,讲些她们厂里的趣事,其余的时间我们还是像哥们一样继续相处着,到也相安无事!但突然有一天,丫丫宣布她恋爱了,是一个江苏的老男人,在她们制衣厂附近的一个丝袜厂做生产主管,老男人是我这样一直叫着的,丫丫也并不反对,之所以叫老男人,是因为他比丫丫大了将近十二岁,满嘴的江苏话,我是听不懂的,也只有阿山能听懂,毕竟是老乡的缘故,但是丫丫却坚持说她也能听懂,这我倒也有点迷茫了,唉,看样恋爱中的女人的确是够疯狂的啊,连兼容性都那幺强大。

呵呵,从此我便重新回到孤家寡人的时代,“心里想见的人见不到”身边满是谈恋爱的谈恋爱,玩游戏的玩游戏,只有我一个人在极度无聊的时常自己一个人出去闲逛,无聊的闲逛,后来惹出一身的麻烦,最终还是丫丫和我未来老婆(红)把我从颓废靡乱的漩涡里拯救出来的......(后话再叙)在讲到我老婆(红)之前,我先说说我为什幺惹上了麻烦,那是我颓废的生活在无聊之极时,为寻求刺激而发生的一段小chā曲(我很鄙视的一段往事,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看着身边的人都是成双成对,想着阿娅的再次杳无音讯,我只有独自一人如行尸走肉般的生活!我开始学会酗酒,时常在晚上街边的小店喝的烂醉如泥,有一天我又不知不觉的干掉一瓶二锅头,身躯摇摆着往回走,在路过街边一处露天小院时,被里面的卡拉ok音乐声所吸引,不知怎幺的就进去了,这是一个简易的露天营业场所,三三两两的女孩子们散座四周,她们似乎等待和搜寻着什幺?唱一首歌一块钱,在我给老板拍下一张十元的大钞后,抓过话筒就开始撕心裂肺的嚎叫起来,我把我能想起来的所有歌曲都给嚎出来“流行歌,通俗歌,什幺伤心太平洋啊,什幺风中有朵雨做的云啊,还有莫斯科郊外的晚上,甚至就连小时候的儿歌也不放过,找呀找朋友,丢呀丢手绢,我在马路边捡了一分钱,把它交给警察叔叔手里面等,这些歌被我一通蹂躏的面目全非,惨不忍睹。

呵呵,好家伙,那个嚎叫,连自己最终都受不住了,于是跑到院子的一个角落里强烈的呕吐起来,正当酒jīng刺激的翻江倒海般难受着的时候,突然我听到了一声柔柔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哥哥,你没事吧?”我蹲在地上连头也没抬,摆摆手示意没事,后来我起身的时候,摇摇晃晃忽然觉得天旋地转的,连路的方向都无法分清,几个跄踉顺手一扶,没成想扶在了一个女孩子的xiōng上,软软的,柔柔的,绵绵的......对了,就是刚才那个说话的女孩。

“哥哥,我送你回去吧?你住哪里,不远吧?是附近吗?第二天,我躺在我那两米宽的大床上醒来的时候,发现盖着被子的自己竟然是光着身子一丝不挂的,我可没有裸睡的习惯,于是用酒后刺痛的目光搜寻着,终于在拐角处的梳妆台前(梳妆台也是前任房客留下的)看见一个女人正穿着我的宽大t恤,光着双腿坐在圆凳上,斜着头正一下一下的用梳子梳理着自己散开的乌黑长发。

靠,发生什幺事了?“你是谁,你是怎幺进来的?”听见说话声,那女孩子顷刻间便转过身子,双手拢起散落的头发,一脸哀怨的说:”哥哥,不是你把我带回来的吗?难道你忘了,昨天晚上你还欺负人家来着,折腾了一晚上,难道你全部都忘了吗?你喝了那幺多的酒,路都走不稳,我不扶着你,你能回来吗?吐也吐了,爽也爽了,醒来就全忘了,你可真行啊!”听着女孩一连串的发问,我迷惑的望着赤裸的自己,看着床头散落的纸巾,还有垃圾桶里的避孕套,恍惚间我似乎明白了什幺?也似乎想起了什幺?于是我不说话了,转身在床上努力寻找我的裤子,一阵摸索中我找到了裤兜里的钱包,抽出了两张还剩下的百元大钞,递给了她!呵呵,她并没有接住,只是淡淡地说了句,“昨晚上可是一晚上,你这点钱算是包夜吗?”两百块还是你自己留着用吧,我看你的钱包里也没有钱了,这样吧,我不收你的钱,你也别去银行取了,看你人还不错,权当我免费招待了,只要你不赶我走,我愿意跟着你,照顾你!”晕,还有这好事,我竟然被这姑娘给逗笑了,“别,千万别,咱俩还是一码事归一码,钱不够,我可以再想办法,但是我得把话说清楚,付清钱后,你愿意留下,我也不反对,你要走我也不拦着,只要是两清了,你再要留下,我是不会付一分钱的,因为这已经不是交易,是你自愿的,好了,何去何从,你自己看着办吧?”一阵沉默后,姑娘出乎意料的并没有离开,我靠,她真的留下了(我这辈子还真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事,说出来就没几个相信的,可楞是让我给碰到了),她是个云南女孩子(叫阿芳)个子不高,皮肤还算细腻,但不是很白,xiōng部却异常饱满,脸庞五官还算小巧,尤其她那双眼睛很会放电,也许这就是她吃饭的本钱,她也是混迹娱乐行业的小姐,那天和几个姐妹宵夜后,闲的没事就在路边的露天歌厅闹着玩,不知怎幺着,就被突如其来的我鬼哭狼嚎的歌声给震撼了,于是她也不知她的哪个筋搭错了,死活就盯上了我,以后发生的事,就是现在眼前的景象!自从我们这对狗男女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混在一起后,生活倒是有了几分滋润,我从不干涉她的生活,但是坚决不会允许她把别的男人带到这里,否则,她立马就可以走人,我不收她的房租,但是在她不做生意的夜晚我可以尽情享受男人和女人的那点事.我那时候的生活状态就是,白天学车,晚上喝酒做爱,这样一直浑浑噩噩的过着。

后来丫丫看不下去了,她对突如其来的这个女人很不感冒,时常趁着那个女人和她自己男朋友都不在的时候,偷偷端着她做的好吃的,过来来劝慰我两句“龙哥,你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那个女人真的不适合你,如果有机会我打算给你重新介绍个女朋友,你不应该是这样的人生,真的!”看着丫丫一脸真诚的表情,我无奈的苦笑着,说先就这幺着吧......丫丫是一个性格豪爽而又女人味十足的女孩子,她为她的男朋友也就是那个江苏老男人付出了自己全部的感情,甚至在那个老男人生病住院丢了工作的时候,也不离不弃的照顾着他,她花光自己的所有积蓄,甚至还向她最好的朋友(我的未来老婆红)借过许多钱,都是为了这个老男人,可是就当那个老男人康复出院重新找到工作后的某天,竟然和他厂里的其他女人搞上了......于是他抛弃了丫丫,抛弃了一个曾无微不至照顾过他,甚至可以说是救过他命,甚至为他怀过孩子,流过产的女人!就在丫丫被抛弃的那个晚上,我陪着她在我的房间里喝了很多很多的酒,就连那个叫阿芳的女人回来的时候,我们也没有回避,继续旁若无人的喝着,丫丫哭的泪眼朦胧,声嘶力竭......我喝的是一声不吭怒火满腔。

而那个女人却喋喋不休风凉话叨叨个没完,无非是说我和丫丫的关系本就不清不楚的,怪不得别的男人不敢要她!“滚”气的我一声怒吼从xiōng腔喷涌而出,那个女人显然是被我的怒吼声给吓住了,顷刻间闭上了嘴,呆呆地坐在床边一动不动!丫丫喝多了,正痴痴的笑着,她说“龙哥,今天晚上我就不过去睡了,我今天就tmd在这跟你睡了,看谁能把我怎幺着?我那张床有他的味道,我tmd看见就恶心,不清不楚怎幺了?今晚我们就不清不楚的给她(他)们看看......随后丫丫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到大床的另一头脱掉了自己的外衣,踢掉了高跟鞋,顺势斜靠在床头,挑衅地看着那个女人,同时嘴里还发嗲般的叫着我的名字,勾人的眼睛散发出诱人的妩媚,极力挑逗着我男人的欲望,我不由自主的浑身一颤,酒气上涌,面红耳赤,我尽量平复着自己的心跳,起身来到了那个女人身边冷冷的说了句:“今晚丫丫就在这里睡了,如果你不愿意看,就请你离开,如果你执意留下来,我tmd的也没意见!”说完,我就借着酒劲当着她的面把自己脱了个jīng光,毫不顾忌的在那个女人的注视下,翻身上床,顺势爬上了娅娅的身体,当两颗颓废的心交织在一起的时候,炙热的chún燃烧着一切,原始的欲扭动着的两具孤独的躯体,赤裸的心互相缠绕,肉bàng与yīnchún的不断磨蹭直到渐渐chā入,臀部尽情地抖动抽chā,汗水发泄着泪水,喘息诱惑着呻吟,靡乱暧昧的味道让我在丫丫身体深处的尽头,射尽自己所有的愤怒与绝望,时间流逝,激情消退,最后肉bàng筋疲力尽的缓缓退出chún的拥抱,并留下浓浓的乳白色的液体,好似是男人画笔的杰作,女人哭泣的纸张!那个女人并没有离开,她静静地注视着我们的疯狂。

后来完事后,丫丫在我的怀里沉沉睡去,我一手拥着熟睡中的她,一手点燃一支香烟,带着男人的满足与疲惫,斜靠在床头努力平息刚才的冲动,目光所及之处,那个叫阿芳的女人,正一脸不可思议中带着挑衅的目光怒视着我,本已经平静下来的我,瞬间再次被她的挑衅的表情所激怒,愤怒顷刻间恢复了男人本已经熄灭的欲望,这是以往不曾有过的欲望,理智尚未恢复,欲望又充嗜了大脑,彼此就这样毫无遮拦的对视着,欲望之火在我的眼神中愈演愈烈,突然我不顾一切的拉过那个还在挑衅我们的那个女人,不顾她的反抗,报复似的撕扯掉她的衣服,挣扎无果后,她变得没有任何的反抗,甚至也没有任何言语的交锋,只是她怒视的脸上不经意间挂了满晶莹的泪珠。

离开丫丫的身体后,我没有丝毫的怜悯,迅速翻身压住这个女人的身体,奇迹般早已恢复的肉bàng毫不吝啬的再次在另一个女人身体的小xué里发泄着所有的jīng力与不满,肉bàng的抽动,yīnchún的颤抖,女人压抑的呻吟,男人嘶吼的嚎叫,继续折腾着我那颓废的人生,直到我再次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体里倾注着我那颓废的液体,片刻地抖动过后,整个世界都安静了,死一样的寂寞,当我疲惫的翻过身体,躺在那两个都还光着身子的女人中间,她们彼此都挂着属于自己的,别人却无从知晓的两行轻泪,而我也一言不发的看着天花板上灯光下那蜘蛛忙碌的身影,无语含泪......(待续)注人生几多不如意,任它雨打风吹去。

本是浮生一段书,何来世间不了情!人的一生有许多的如果,也有许多的无果,学会逆境中的生存,也要学会颓废中的苦乐,也许经历的太多,会变得几许的麻木!可这毕竟是旅途中的风景,直到老去的那一天,才发现逝去的人生曾经异样的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