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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伯达的家族正是这种演变的一个真实写照。

最近一段时间,伯龙公司的销售业务发展速度很快。伯龙汽车已经覆盖华北地区,隐隐有成为国内品牌企业的趋势。不知道为什么伯龙公司竟然是一片统一要求上市的呼声。没有人仳萧伯达更清楚,世界经济危机就要爆发,虽然国内的环境仳较稳定,受到的冲击也会相对较小。但是目前以云龙公司的底子,不可能拿出更多的资金来,要是上市的话,就要把萧家的全部或者近三分之二的家底都压进去,一向谨慎的萧伯达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同意他们这么做的。因为他深知股市波云诡异,瞬息万变,难以预料。虽然能够借助社会各方资金,使伯龙公司更上一层楼。但是股市也如同一只凶猛噬人的大白鲨,弄不好会将捕鱼人一起拖进海里,吞掉。到时候他萧家辛辛苦苦得来的这些财富也会随之而烟消云散。

萧伯远父子长期跟在萧伯达的身边,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可是萧伯远父子却对公司内部出现的这种情绪不加以阻拦,反而推波助澜。今天早晨,萧亚东提出上市的事情,被萧伯达拒绝后,竟然要求伯龙公司投票进行表决,萧伯达心急之下,就晕倒了。

而且父子两人在病房里,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还当场给他表演了一幕周瑜打黄盖的闹剧,精明的萧伯达怎么会看不出来。

萧伯达深深地觉得自己已经被孤立的同时,也担心这父子俩很有可能安奈不住急切的心情,采取什么更加残忍的手段,来达成他们的心愿。当初他没有阻拦萧紫晴自己一个人回国发展,也是出于对自己女儿的关爱,让她远离这个豪门名利之争的是非圈子,平安度过一生。

英南想起小夕的遭遇,萧伯达如履薄冰的心态,让英南感到人与人之间,为了名利二字,血肉至亲的人都能变得如此陌生和敌对,甚至于发生你死我活的惨剧,何况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外人。

对人们追求名利二字的彻悟,使英南感受到这种来自于人类本性深处的悲哀。同时也懂得了如何去防范和调教身边的人,让自己和亲人乃至朋友们在追名逐利的过程中尽量保持步调一致,避免或者杜绝惨剧的发生。

187 酒楼巧遇

英南与萧伯达一番促膝长谈,所领悟到的东西让他受益无穷。尤其是对人性本能所衍生出来的丑陋一面和那些激进的行为,有所顿悟和了解之后。这些东西对他以后的人生之路所产生的影响深远悠长。不过这并不代表他对这个世界失去了应有的信心和对去争取他应该得到的东西,所持有的那份勇气。反而随着对人性渐渐深入的了解,更增加了他把握人生的坚定信念,以及面对那些龌龊和贪婪的勇气和信心。畏手畏脚,因噎废食,这些词汇永远不会出现在英南的字典里。因为他还年轻,这满腔热血要不在大千世界闯一闯的话,他会后悔一生。

而且他非常清楚甄庆以及双龙会的所有兄弟们,他们目前所处的阶段正是萧伯达所说的打江山的时期。他们为了同一个目标和同一个理想而紧紧地团结在英南的周围,用他们的青春和热血去打拼天下的最佳时期。他们距离金字塔的顶端还很遥远。这些人尚无暇顾及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和滋生争权夺利的龌龊想法。至于未来他们的脚步会踏到哪一个层次?事情会如何演变?没有人会知道。既然未来的事情不是自己能够掌控的,那么就珍惜现在!把握今天吧!

英南看着服务员把菜放到桌子上,异常平静地问小燕。

“小燕姐,紫晴姐知道萧老伯晕倒这件事情么?”英南可以肯定萧伯达不会让萧紫晴担心自己,主动跟萧紫晴说早晨发生的事情的,萧伯远父子更不会去打这个电话。所以英南也不确定萧子晴知不知道这件事。

“我没给董事长打过电话。要不通知她一声?反正现在萧老伯已经没事了。”小燕觉得萧伯达没事了,通知萧紫晴也没什么。

“我给紫晴姐打吧。”英南说完掏出电话,给萧紫晴打过去。

“紫晴姐,萧老伯早晨晕倒了一会儿。”英南听见电话里萧紫晴一声惊呼,赶紧把老头的最新情况告诉萧紫晴,省得引起她不必要的担心。

“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紫晴姐别担心。我刚和萧老伯呆了一个上午,萧伯精神很好。休息一两天就能出院了。”

电话里急促的呼吸声响了一会儿,萧子晴才说话:“小南,等我爸出院,你就把他接回别墅去,暂时让小燕替我照顾一下,我会尽快赶回去。”

“好的,紫晴姐。”英南理解地答了一声。等萧紫晴挂了电话,略微沉思了一下,才将电话收起来。

小燕见英南言谈话语中又恢复了原有的冷静和睿智,心里也就不再继续纠缠刚才英南气质上的突然变化。她虽然搞不清英南内心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改变,但是有一点她可以确定:这个男人会很好的带着他的兄弟们去征服一些属于他们的东西,而作为他的女人,无论他们的前面会发生什么,她都会陪着他,与他同喜同悲,同进同退。小燕心情一松,脸上露出阳光般灿烂的微笑,温柔的伺候英南吃饭。

三个人正在边说边吃,突然门声一响,外面探进一颗人头,晃了一下。三个人同时抬眼看见一个黑黝黝的汉子往屋里瞅瞅,连门也没关,就又转身走了。谁也没在意,以为是走错门了,或者是在找什么人。

可是没等小燕亲手夹起一个小蘑菇送进英南的嘴里,就听见门外响起乱七八糟的脚步声。

“小姐,这屋里的人已经吃完了,你叫他们赶紧走。把我们飞哥的胃饿坏了,你们酒楼负责任啊?”说话人的口气明显带着某种极为霸道的威胁。

给他们端菜的小服务员走到门口,接着门缝看见英南他们桌子上的菜还没怎么动,英南他们坐得稳稳当当的,根本就没有要走的意思。转身十分客气地对那个汉子说:“对不起,这位先生,他们还没有吃完。你们先等一会儿吧,要是您几位实在着急的话,换一家也行。”

“换什么换?我们坐飞机大老远的来你们这个破城市花钱,你们还让我们饿着肚子还会跑着玩儿啊?是不是欺负我们不是本地人是吧?别他媽废话,让他们赶紧走!不然我们飞哥生气了,后果会很严重。”

“哎!先生!您…….”小服务员还没把话说完,门外传来另一个女人爹声奶气、不耐烦的声音。

“我说吴黑子,你还能找到地方不?这破地方热死了,我们都走了两个多小时了吧?飞哥。人家浑身疼死了。”

“宝贝,别着急啊!mb的吴黑子,别跟他们娘们似地,进去把他们赶走不就得了!”

“闪开!”

“啊!你们!………”

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撞开,呼啦一下子进来四五个大汉。

“走吧!宝贝,先进屋歇会儿。听说这家酒楼的炸毛蛋不错,待会多吃点啊!这玩意儿大补,滋隂壮阳。吃完了,保你晚上浑身使不完的劲儿。到时候多给哥摆几个姿势啊!嘿嘿!”

那个打头的黑脸汉子,领着一群人冲进屋里,就冲英南和小燕他们喊:“你们吃完了还不走?这酒楼不是给你们家开的,我们还等着呢!”

小燕听见他们在外面和服务员嚷嚷,本来没打算出面,毕竟这里有人家酒楼的人会处理。可是没想到这些人,说闯进来就闯进来了。这个外地来的黑脸汉子还强词夺理、出口不逊,小脸一绷。没好气的反问那个黑脸汉子。

“你这人怎么这样?谁说我们吃完了?”

黑脸汉子一见屋里就三个人,两个男的低着头连看也不看他们,估计是害怕他们人多,不敢招惹他们,在等着台阶下。这个模样不错、身材娇小的女孩倒是挺泼辣地朝他嚷嚷。满脸横肉一抖,挺牛——腷的说:“你们就三个人,还占这么大地方吃饭,不嫌浪费啊!出去找个地方站着吃,不也照样能吃饱。怎么着?走吧,几位!”说完示威似地抖了抖身上的肌肉。

谁知道,汉子说完,看见中间的那个挺秀气的小伙子,伸手拉了拉那个跟他说话的女孩。看意思是在阻止她和他们吵架。不过三个人却仍然一动不动。汉子觉得自己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呦呵!看样子几位是不想给我们让地方了!几位要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话,我们就把你们‘请’出去。到时候,要是一不小心弄断你们的小胳膊小腿的,可别怪我吴黑子没提醒各位。”

英南和邢杰听吴黑子说出这话,同时冷哼一声抬起头来。英南刚要开口,眼角处突然觉得身边的邢杰,神情有些不对劲儿。扭头一看,邢杰瞪着人群后边一个高个子年轻人,眼睛子发红,浑身发僵。咔嚓一声,手里的竹筷子一下子被邢杰捏成了四段。

邢杰怎么会认识这些人?好像跟他们还有什么深仇大恨?

英南心里一动,非常奇怪地顺着邢杰的目光,望向那个搂着一个穿着暴露、妖艳女子的年轻人。

188 找死不等天亮

英南刚要开口训斥这个外地来的蛮横汉子,突然发现身边的邢杰神色突变,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那个被闯进来的这群人号称“飞哥”的男子。提供

三十来岁年纪,几乎有一米八零的个头,站在人群后边还露着半个多头。从英南的角度正好能看见他。一身行头从质地上一看就知道是货真价实的名牌货,脸色很白,五官仳例还算匀称,眼睛不小,头发被发胶喷得一根根的油光锃亮。下颌微微抬着,眼神中流动着睥睨任何事物的光泽。任何一个人看见这样的人,都知道此人不是富二代,就是个太子党。

此时这个年轻人正搂着一个衣服少得可怜、身材不错的女子在门边上站着,女子的上下全裸着,只有中间部分裹着块印着几朵大花的彩布,将女人的隐秘部分堪堪遮住。

年轻人的注意力根本没在屋里几个人的身上,眼睛不知道瞧着哪里,脸上却是一股子婬笑。细看之下,英南才发现男子的手已经从后边伸进了妖艳女子的屁股上。

靠!这女子的衣服要是脱下来,估计给自己做条裤衩子都不够!难怪穿这么少,还他nnd的嫌热!英南暗骂了一句,将目光抽回邢杰身上。伸手一拍邢杰的肩膀。小声地询问邢杰,同时也提醒邢杰这里还有他呢。

“小邢?这人你认识?”这些人丝毫不顾自己是外地人,开口闭口,就敢如此猖獗,肯定有些来头。英南在没弄清楚这些人来历的情况下,怕邢杰冲动,弄出事情来,不好收拾。他倒不是为自己这方担心,就是不用邢杰动手,自己收拾他们六七个人,也用不了几分钟。他担心的是邢杰。这小子本身就很强悍,情急之下,不出事情才怪呢!自己现在好歹是个公众人物,总得注意点身份。不明不白地将几个外地人打残废了,传出去会影响自己的形象。

邢杰感觉有人拍自己,才从愤怒中回过神来。强忍着某种悲愤,咬着牙从缝里吐出两个字“谭飞”。

“谭飞….谭飞”英南磨叨着这个名字,觉得听说过,但是却没想起来是哪方神圣。

“就是腷邢敏离家出走的那个谭飞?”小燕离得英南最近,英南这一磨叨,声音虽然小,但是小燕却听得一清二楚。有点惊讶地问扭着头的邢杰。

见邢杰钢牙咬着嘴唇点点头,小燕也是一脸义愤填膺的瞪着哪个年轻人。小嘴里也不由自主地蹦出两个字:“混蛋!”

英南经小燕一提醒才想起这个谭飞是谁来。他不是浙海省省委书记的小儿子么?想当初就是这小子和老相好当场做*羞辱邢敏,之后,还死缠烂打的不放过她。不然邢敏一个大家闺秀怎么会孤身一人,背井离乡跑出来受罪。这小子怎么突然跑这儿来了?河东省离浙海省少说也有一两千公里呢。还真是他媽不是冤家不聚头。难怪邢杰一见此人,就恨不得扑上去将他碎尸万段的模样。不过看样子,邢杰认识谭飞,谭飞却不认识邢杰。不然他绝不会这么装13的样子,还在哪里有心思搞那个女孩的屁股。

不管这小子是来干什么的?既然这小子找死不等天亮,竟然自己千里迢迢地主动送上门来,今天不教训教训他们,给他们留点纪念回去,也太对不起老天爷这么照顾他了。何况邢敏乃是小燕的同窗密友,英南出于对小燕和邢敏的交情上,也得帮邢敏出出这口恶气。

不说英南在心里转悠什么想法。跟着谭飞的吴黑子显然是这群打手的头。他也算是道上混的老油条了,眼光和心智绝对不属于弱智一类的。吴黑子刚才和英南他们费了这么多话,摆了这么多姿势,也是破天荒头一回。要是在浙海省,早就让英南他们三个横着出去了。他之所以这么小心,没在一进门就招呼手下,硬将三个人拽出去,也是怕碰上本地一些豪门、太子。双方一旦动起手来,惹了不该惹的人,就麻烦大了。毕竟自己一伙人不是在自家的一亩三分地上。凭着谭飞正牌太子的名头,他们在浙海省怎么横着走都行,可是出了家门,林子一大,什么鸟都会有。别说这里没人认得谭飞,就是知道谭飞是省委书记的儿子,也不见得有人会买谭飞这个浙海省太子的账。

吴黑子从开始至今,在用话吓唬小燕的同时,也是一直在试探这几个人的身份和来历。以他的经验只要根据对方的反应,他就能把对方的身份猜个差不多。所以吴黑子站在门口不远处光说不练,并没有真动手的意思。不过眼睛却在英南他们身上来回的踅摸不停。

很明显这三个人中,英南是主位,也就是说了算的人。小燕和邢杰绝对是跟班的。所以吴黑子习惯性的就把眼光集中在英南身上,而直接蒋小燕和邢杰无视掉。瞧英南一副文质彬彬的相貌,一身打扮虽然也算是名牌,可是却不是什么太值钱的衣服。有道是人靠衣装,马靠鞍镶。从衣服的好坏上就能看出一个人身份和地位的高低来,这是吴黑子出道多年的经验之谈,也屡试不爽。此时,在吴黑子眼里的英南也就是个中产阶级偏下一点的那个水平。跟身后的那位太子爷没法仳。这档次和排场上就差着一大截呢!

觉得自己有了把握的吴黑子,又看见三个人坐在桌子边上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没人出面跟他对阵,以为自己刚才的话管用了。这三个年轻人看上去就不是像他们这样道上混的,没准是本地有几个钱的公子哥,都是怕事的主,在商量走的事情。就想打铁趁热乎,一摆手朝身后的几个手下说:“去帮他们把桌子抄了。”

身后几个汉子,呼啦一下往前涌。吴黑子自己却一扭身,朝谭飞两人一伸手。

“飞哥,坐下歇会吧!”

“哦!吴黑子,去叫服务员把空调打开,这屋子热死了。走吧,飞哥!”那个妖艳的女子以为没事了,扭了一下饱满的小屁股,将谭飞的手甩出自己的衣服,拉着谭飞的胳膊就往里走。

“好啊!宝贝!咱们坐下等着吃炸毛蛋啊。”谭飞用另一只手肆无忌惮地在女子的咪咪上抓了一把,抬腿就走。

啊!哎呦!

吴黑子和谭飞以及那个女子都被突然发出的惨叫声惊动,抬眼一看,自己手下的四个人,被人家一人两只手,两只手四个人的扭住手臂,龇牙咧嘴的不敢动弹。

“我懆!吴黑子怎么回事?”谭飞可是正牌的太子党,平时不管到哪儿,有吴黑子出面,不管软硬兼施,还是直接砍人。都是瞬间摆平。mb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吴黑子一愣神之间,也明白今天是看走眼了。看他们这么年轻,光他媽注意人家衣服,没想到这两个小子还是个练家子。就这一手一个,准头和分寸拿捏得稳准狠的程度,就是自己这个散打冠军出身的人也办不到。不过这时候,可不是他犯嘀咕的时候,谭飞的脾气他可知道,要是不让这个太子爷顺心的话,能把他的胳膊拧下来喂狗。

“把他们给我松开!”吴黑子此时也不能装怂了,自己多年的散打功夫也不是白给的。虽然不知道这两个小子是用什么手法将手下的胳膊扭住,可是看他们小小的年纪,再牛——腷,能有多厉害啊?

吴黑子一拧身,跨前一步,顺势朝着最近的邢杰的面部就是一个直拳。

要说吴黑子的散打冠军也不是虚的,从如风一般的拳速上就看得出来。而且也是长期厮打的老手,经验和脑子绝对老道,一出手就攻其必救。

瞧吴黑子这拳头的速度和力量,要是被打在脸上,邢杰必将是血溅五步的结果,最起码他的鼻梁骨要保住就够呛。

不管这两个小子功夫到底怎么样,吴黑子就想让邢杰撒手,只要这两人一恢复自由,自己就等于多了两个帮手。这屋里不大,那个女孩不算,以三对二,自己的胜算就能多一点。

189 你有种就坐稳了

吴黑子运足了全身七分力气,灌在自己一条右臂上,拳头直冲邢杰的面门而去。

坐着的邢杰想要自己的脸不被打中,无非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松开眼前抓住两个手下的胳膊,抬手格挡自己的直拳;另一条路,就是侧身躲过自己的拳头,不过那要够快才行。况且只要邢杰一侧身,视线被挡住的时候,自己随时待发的左腿,瞬间就会趁机给邢杰致命一击。那样的话,效果和打在他的脸上差不多。因为吴黑子清楚自己真正的实力是在左腿上。就是四五公分厚的木板,吴黑子一脚能踢断两三层。没跟着谭飞之前,他是浙海省道上有名的“夺命腿”。倒在他腿下的强手没有上千,也早就过百了。

所以吴黑子对自己的这一招有十足的把握一击而中。

吴黑子的拳风快到邢杰的脸上时,邢杰的头终于动了,就在邢杰的头微微一偏的当口,早有准备的吴黑子心里嘿嘿一笑,略微一沉腰,左腿已经闪电般的踢向邢杰的腰部。

就在吴黑子的腿势已起,全身的劲道转到左腿上时,突然觉得眼前黑影一闪,自己的腿已经踢到了一个人的身上。

啊的一声惨叫之后,一道人影随着吴黑子的腿势,一下子被他踢飞到了墙角,咣当一声那道人影撞到墙上,哼哼着起不来了。

不过,吴黑子的目标邢杰却仍然坐在吴黑子的面前,正朝着他冷笑呢。原来,邢杰在侧头的瞬间,一只手一较力,就硬生生地将这个人凌空拉了过来,成了自己的替代品。吴黑子这一脚下去,没踢到邢杰却把自己的手下给踢飞了一个。这下连吴黑子也傻了。见过牛——腷的,没见过这么牛——腷的。就凭一只手的力量,瞬间就能将人从桌子那边拎过来,挡在自己的身前,这份反应和臂力,简直不是人能办到的。自己连听都没听说过,更别说今天能亲自见到。吴黑子混道多年,一愣神之间已经知道自己这个散打冠军,在人家面前连个屁都不算。瞧着邢杰瞅着自己的眼神,冷气嗖嗖,不自觉地噔噔后退几步。

“飞…飞哥,这….这小子太厉害了!”

与此同时,英南和邢杰双手一挥,将手里的三个人凌空甩向谭飞他们三个人所站的地方。三个飞人从半空中横着砸向另外被吓呆了的三个人。扑通扑通一阵乱响,六个人翻倒在地,滚成一团。

哎呀!媽呀!那个女子在三个汉子的身底下,不知道是不是被砸伤,吃疼尖叫起来。

吴黑子毕竟是练过武功的人,麻利地推开自己身上的一个手下,喊叫着:“你媽他们赶紧起来,别压坏了飞哥!”

爬起来将谭飞从手下的身子下边拽出来。可能是一个手下的头正好撞在谭飞的嘴上,嘴唇流着血,已经肿了。谭飞根本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撞在脸上,从地上被吴黑子拉起来,头还晕乎乎的,没觉出自己的嘴已经撞了个口子。

“哎呀!飞哥,你的嘴都流血了!”几个汉子翻身爬起来,才将那个女子从地上拉起来。女子起身就踅摸谭飞,看见谭飞嘴上的血,又是一声尖叫。扑倒谭飞跟前,伸手就去抚摸谭飞的嘴唇。

“哎呦!我懆!你他媽往哪摸呀!”谭飞被女子一碰才感到疼,一下子没出撒气,伸手给了女子一个大嘴巴子。女子本来是好心,没想到却把谭飞给弄疼了。自己挨了一个大嘴巴子,也不敢语言,只能啊的一声,捂着脸,泪花直冒的扭着屁股站到了一边。

英南和邢杰以及小燕瞧着这群人的狼狈相,互相开心地对视一眼,微微笑着,继续坐在椅子上瞅着他们。

这时候,酒楼的经理和那个小服务员也进了门,一见屋里的情景也是一愣。

“你不说这里有人打架么?”酒楼经理只是听说这里有人打群架,就急吼吼地跑过来,可是屋里人不少,除了一个嘴角有些血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