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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就玩坏你1》(肉)双性生子产乳 强攻弱受 作者:叫我小肉肉

1。惊艳初见

南宫墨箫第次见到西门晴是在去西门山庄提亲的时候。西门山庄是武林的名门望族,西门老庄主是武林中德高望重之人,但是西门家最有名的还是几个如花似玉的千金,各个是武林俊杰争相迎娶的对象,现下四个千金只剩最小的西门盈还待字闺中。南宫家家主便请媒人跑动几日,这门亲事就算这么定下来了。

要说南宫家,同样是江湖上数得上名号的家族,而这南宫墨箫,除了家世渊源,还师从了武当全清真人,乃武当第大外室弟子,年纪轻轻就在江湖上闯下了令人尊敬的名号,所以配上西门家的美人,那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那日南宫墨箫前去提亲,刚见到那西门小姐,茶还没顾上饮上几口,就有个青年跌跌撞撞地跑来会客厅,见除了西门老爷还有西门小姐,还有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便慌了神。

南宫墨箫见到那人,竟像是被人箭穿心般,无法移开目光了。那青年身着玄色衣衫,体态修长,气质出尘。待他抬起头来,那仙人般的姿色,生生把艳名远播的西门小姐比出了几条街去。特别是那桃花大眼,配上惊慌失措的神色,南宫墨箫觉着被他望上他眼,自己小腹就灼热了起来,隐隐有些痒意。

西门老爷神色凛,当着南宫墨箫面又不好直斥与他,便道:“庄里有贵客,你这么冒失而来,成何体统?”

“爹……晴儿,晴儿听得小厮说爹唤我,便急着过来,未料到有贵客……”他说的结结巴巴,抵着头也不敢直视西门庄主。听他称呼,竟是西门家的儿子,可江湖上没听说西门家有儿子呀。

“那是半个时辰之前的事了。既然来了,便坐边吧。”西门庄主让他坐到边,跟南宫墨箫介绍道:“这是犬子西门晴,失礼之处还望南宫公子莫怪了。”

“怎么会,以后都是家人了。”南宫墨箫面上淡定,心中却翻江倒海。他对西门家的公子起了觊觎之心,回家后便令人探查他的底细。

原来西门公子乃西门家主和婢女所生之子,虽然是长子,但当今武林,以庶出为耻,因而未得点长子应得的待遇,甚至连西门家学西门无情剑都未传授与他,只是找了功夫先生教他些江湖上常见的武学护身罢了。

这西门公子倒是当真过着只比奴婢好上星半点的日子,该想个什么主意将那让他怦然心动的男子给拐来,不,请来南宫山庄,南宫墨箫如此思索着着,过没几日便是大婚的日子了。

他没想到的是,根本无需他去拐骗,西门晴便自动送上门来。

大婚那日热闹非常,南宫西门都是享誉江湖的家族,听闻南宫家嫡子娶了西门家的小姐,宾客纷沓而至,祝贺之声不绝于耳。

南宫墨箫本意是想,那西门晴作为娘家兄长,怎么也理应给自己妹妹送亲,未料整个婚礼都未见他的踪影,失望之余,只想既然已成家了,日后有的是机会再见。

对西门盈,南宫墨箫是没有什么感觉的,但男人总得娶妻生子,对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以礼相待便是了。洞房花烛那晚,妻子娇俏可人,他却无意欣赏,而是忍不住地询问,为何不见大舅。

西门盈楞了下,随即想起自己夫君与那人确有面之缘,半开玩笑似的问:“相公是否觉得盈儿的姿色不及那人,因此心心念念我家大哥?”

“怎会如此,盈儿莫想。只是那日见,觉得与他投缘罢了。他男子,如何和你这如花似玉的女子作比。”南宫墨箫随口哄道,以退为进,盼着妻子能告诉他那少年去向。

“相公有所不知,我家那哥哥,还真能和女子作比。”西门盈正了神色,望着丈夫诧异的眼神接着道:“有道是家丑不可外扬,可现在墨萧娶了我,便是西门家的自己人了,这个丑事我也不瞒你,只望你知道真相后,与那人保持着距离,免得沾染了晦气。”这西门盈知道自家那大哥国色天香,是她们众姐妹都望尘莫及的,她担心丈夫为他所惑,因而不惜将西门家的秘密都告知丈夫,以保得自己的地位。

“我那大哥,是婢女所出,身份极其下贱。”她面露鄙夷之色,接着说道:“但若只是庶出,是平常男子的话,毕竟也是西门家的长子。若不是他长了个怪物的身躯,竟是雌雄同体,我爹也不至于把他养在府里不为外人所道。”

“雌雄同体?”南宫墨箫以前听江湖上说书的提过这类异人,知道这类人既生了男性的器官,又有女性器官,未料到自己的大舅哥,自己心仪的对象竟是如此之人。

“是,怪物吧,男不男女不女,还长得那副妖媚面孔,爹爹担心传出去败坏西门家门风,故此直不让他出门。”西门盈继续诋毁着自己的哥哥,可南宫墨萧心思早不在她的话上了。

那样个美人,若是真正的女子,那早就上了江湖第美人的称号了,如今即是男子又是女子,可以当女子般被亵玩,又有男性的羞耻和高傲,这两种反差竟奇异的生在了个人身上,南宫墨箫只觉得自己对这大舅哥的兴趣大了。

“而且,我这次成亲,爹爹打算让他做陪嫁,其实就是变为奴仆的身份,从此和西门家脱离了关系。”西门盈接下来的话让南宫墨箫精神大震。

“陪嫁?那是说过几日便会来南宫家?”他有些激动,握着妻子肩膀的手都使过力,把西门盈都搞疼了。

“你如此激动作甚,估摸着已经在路上,不日便到了。我可是不愿意见他的,他来南宫家,你便随便给他安排个差事干干,若是能远调外乡,我能眼不见为净好。

“好好好,不让你见到。好盈儿,春宵苦短。”南宫墨箫心沉醉在那男子要来南宫家的喜悦中, 连带对妻子的动作也越发温柔起来。那夜算得上情意绵绵,只是他心里想的是另外个人罢了。

2。投怀送抱

这等待的日子可谓是度日如年,南宫墨箫每日都盼着西门家的马匹脚程再快些,自己恨不得到路上去迎接那宝贝疙瘩。

足足等了七日,才等到夫人娘家舅爷来访的消息。南宫墨箫都激动的昏了头,跑去迎接,发现那男子满脸灰扑扑的,当真是风尘仆仆。

“南宫公子,失礼了,我路步行而来,故而满身尘土。”西门晴看来是知道自己的样子见人太失礼了,用衣袖想擦把脸,被南宫墨箫拉住了衣袖,握着他的手道:“自家人讲那么些许礼数作甚,我先带你去客房,你且安心沐浴衣,回头再跟我说说,怎么步行而来如此艰苦。”这小手真是又滑又嫩,比女人的还软,握着就让他心砰砰直跳。

“那……那谢南宫公子了。”西门晴倒不觉得被妹夫握着手有何不妥,他骨子里还是把自己当男子的,因而也没有男女授受不亲之说。

“还南宫公子的叫,如果大哥不嫌弃,就唤我声墨萧,我跟着盈儿唤你大哥可好?”实际上我想让你唤我相公的,南宫墨箫心里默默叨念着。

“是……墨萧……”从西门晴嘴里喊出来的自己的名字,这懦懦软软的声音直击心间最柔软的处,让自己小腹又紧,血气都上涌了。南宫墨箫若是在欢爱之中这么唤着自己,都怀疑自己能否坚持住呢。

南宫山庄极大,从前厅到客房约莫要走上不少时间,南宫墨箫故意慢行,想与佳人处些时间,而西门晴脚程却是不慢,看来功夫底子还不错。

“大哥走了七日,还如此矫健有力,看来轻功不错。”如此纤细的身子,照他看来不应学武。

“不敢当,只是会些皮毛罢了。”很少有人夸过西门晴,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想到南宫山庄后有处闻名于江湖的山崖,便开口道:“有事不知当提不当提。”

“大哥直言便是。”

“也不是什么大事,我自幼跟着师傅学了点医术,听闻你山庄内有个仙人崖,奇花异草无数,我想日后有机会去看看,不知是不是过于冒犯。”这是西门晴来南宫山庄的另个目的,就不知道是否会被南宫家所忌讳,毕竟山崖里的东西都是南宫家所有。

“大哥随便去看,只是定要注意安全,那山崖陡峭的很,平日我家家丁都不让去的,就怕不留神葬身山崖。”看西门晴的轻功,南宫墨箫倒是有些放心的,他的轻功可能不在自己之下,看底盘稳重便能略知二。

南宫墨箫给心上人安排住所极为尽心,比般客卧大上许不算,连香炉屏风都美轮美奂,让从来没享受过好东西的西门晴心下有些感动。这妹夫必然是极爱妹妹的了,不然怎么连他这个大舅哥的待遇都如此上佳?

他坐在南宫墨箫命人准备的浴桶里沐浴,下人还在水里头撒了些许花瓣,闻着既清香又动人,这些时日旅途的疲乏像是都被这热水扫而空似的。西门晴舒适地闭上眼睛,白玉似的手臂伸在木桶之外,盈盈的水珠衬得他是肤白赛雪,娇嫩非常。

在门外偷窥的南宫墨箫鼻血都快流出来了。他屏息凝神,按捺下心中的狂躁,不然他非得就冲进浴室和自己的大舅哥共效于飞。

南宫墨箫,你得忍住,如果这时进去侵犯了他,那可能他辈子都不愿和你交心了。做男人的,虽然急色,但遇到自己心上之人,莫不喜欢灵肉交合的快乐。

就这么在南宫家过了几日,西门晴也没提要去见妹妹,他知道西门盈未必愿意待见他。他这次能离开西门家,也亏了西门盈的这门亲事,不过南宫家也不是久留之地,他得思索着如何让这南宫墨萧寻个由头把自己赶出去,那自己就算彻底自由了。

白天的时候,他通常在后山采药。仙人崖不负盛名,珍奇的药草无数,且大是治疗内伤的,西门晴都恨不得把这里的药材全搬走才好。

到了夜晚时分,南宫墨箫总会到他屋里坐坐,关心他是否适应南宫家的生活,有什么需求尽管提,他都能满足。

其实在南宫家这几日,算是他有生之年过的最好的了,还有什么余的非分之想呢?

这天南宫墨箫又来了,还带了坛子酒来,说是要与大哥共饮番。

西门晴笑说自己不胜酒力,唯恐醉酒失态,可南宫墨箫并不放过他,扬言不喝便是看不起他这个妹婿。酒品贵过酒量,只要喝,还哪里管醉不醉的。

西门晴见躲不过,也就意思意思地喝了几杯。这酒闻便知是陈年佳酿,入口清香,入胃即暖,而且时半会的并不感觉晕眩醉酒,于是西门晴放开了怀饮了几杯。

谁料这酒后劲颇大,南宫墨箫还劝着酒呢,他只觉头忽然的晕,便倒在了桌上。

“大哥?大哥?”南宫墨箫见他醉酒,唤了他几声,还是不醒,满意地笑了。他已经忍到无法再忍的地步,夜夜见着这个自己肖想着的人对自己笑,喷张的血脉叫嚣着压倒他,侵犯他,却什么都干不了。最后终于是想出了灌醉他这招,虽说是有些下作,但是欲火焚身的男人哪管的了那么,把大舅哥打横抱起,摆到了床上,心跳声大得震耳欲聋。

躺在床上的男子因为不胜酒力,白嫩的脸上伴着些许红晕,粉嫩的令人想摸上摸。这摸,手跟被雷击了样酥酥生麻。西门晴似是被摸的舒服了,发出轻轻的哼叫声,声声地跟猫爪子挠心似的,挠的他又痒又燥,直想把这小东西给吃下肚子才行。

3。玉体横陈

南宫墨箫痴痴望着梦呓般的西门晴,有些不知道如何下手了,尤其是想到他有神秘的,雌雄同体的器官,那物件是怎么样的?听闻雌雄同体之人,前后都能被鼓弄,他今日想给这大舅哥前面后面都破了身,最好让他沉溺在自己给的欢愉之中无法自拔,那日后自己便想如何玩就如何玩。

“这皮肤摸着比女人的都吹弹可破,不知道这身上的皮肤是否也如此娇嫩。”南宫墨箫呼吸急促起来,手往下移,将西门晴的腰带给解开了,里面的白色亵衣好像有些紧,贴在他身上,把他美好的男性线条显露出来,竟和他那种满身肌肉的模样不同,只是纤细又有韧劲。

待南宫墨箫将亵衣也除了后,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自己这大舅哥,竟然用了江湖女子女扮男装时常用的束胸,将胸口缠着圈圈,以防止被人窥探了女子之身。西门晴为何要用这类物事?南宫墨箫知道他是有女性的器官,可难道他也有女性的椒乳吗?

南宫墨箫控制不了自己的手,把醉醺醺没什么知觉的西门晴抬起半边身子,找到那结扣之处,将束胸层层地解了下来。西门晴的胸部线条随着束胸地解开越发的明显,到全部解完后,竟弹跳出了两颗小而滚圆的奶子,模样跟十三四岁的姑娘家差不,不大但形状好的不行,颤颤巍巍地在南宫墨箫的目光下发抖,勾引人去摸他们舔他们似的。

南宫墨箫的大掌摸上了其中颗,惹的西门晴唔唔地哼了几声,可能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何时,只是被揉了奶子有些舒服。

“老天,你的奶子怎么生的跟女人般饱满滑嫩。”南宫墨箫被手中细腻的触感惊呆了,那奶子初见也只是仿佛小包子似的,只是圆巧可爱,未料到落到了自己的手心里,竟是沉甸甸发胀似的。比般男人还大些的乳首被粗糙的手掌蹭得硬挺起来,比方才还大了。

“唔……唔……”可能西门晴光被这么握着不舒服,他扭了几下身子,充血发硬的乳蒂便主动地蹭过南宫墨箫的掌心,点得南宫墨萧从手掌到整个手臂都发麻,不住地捏揉,时而用掌心磨蹭那个硬的跟石头似的乳蒂,时而用指腹刮搔他粉色的乳晕,逗得西门晴娇喘不止,怀里的人面色绯红,眉目半眯,连吐出来的气息都带着酒香,仿佛被他弄得极快乐。

南宫墨箫另只手搂着西门晴,无法时间照顾全西门晴的两边的奶子,看个被自己捏的又涨又红,而另个孤单地微颤,心生怜惜,便低下头将那只含进了嘴里。

“啊……”这南宫墨箫含的极大口,并非只是叼着那乳尖,而是将整个奶子都允进了嘴里,这种玩法可比用手揉捏刺激了,直把西门晴吸得大叫了声。

南宫墨箫倒是吸的快乐极了,这奶子不大不小,正好够自己去含进嘴里,舌头还能游刃有余地逗弄乳尖,不时再用牙齿轻轻咬合,配合着唇齿间吸嘬的规律,像极了婴儿哺乳,又像是饥渴的旅人见到水囊,使劲地想吸出点什么解了干渴。

“嗯……唔……”西门晴从未被人如此亵玩过身子,浑身瘫软得任南宫墨箫搂着,神智尚无点清明,只感觉胸口又麻又涨,还有丝丝甜意从之间传来,因此也只能张着口用力喘气,轻哼浪吟。

“怎地吸不出奶呢?”南宫墨箫总算蹂躏够了西门晴的乳房,抬起头来见它被自己吸的又肿又红,好不可怜。

西门晴自是不会回答他这问题,他才刚从被吸乳那种又难受又舒服的感觉里缓过气来,就被南宫墨箫推倒到了床上,屁股晕凉,想必是连亵裤都被男人扯掉了。他迷迷糊糊地也不知道什么羞耻,想合起腿,却被男人将膝盖分的大大地,凉风灌入其中,倒抽了口冷气。

南宫墨箫方才已经被西门晴那不输于女子的乳房搞的神魂颠倒,这下近距离地见到他雌雄同体的下体,简直是要魂飞魄散,连怎么呼吸都不会了。

西门晴的下体,可不就是西门盈说的,男不男女不女,却比男的,或者女的美上百倍么。他的肉根不大,约莫只有自己那个的三分之大小,青青嫩嫩的好不可爱,被两瓣女子才有的花唇包裹着,娇羞不已。

要说道那花唇,是娇艳异常,入口处已然盈盈地透着水光,想来是刚才被玩弄奶头的时候便动了情,发了浪。看着又粉嫩又紧窄,南宫墨箫都有些担心了,不知它能不能吃下自己那大东西。

似乎感应到正在被人看着,青芽越发娇羞地颤抖,而花穴像个小嘴似的不住像外吐着晶亮亮的淫水。有些甚至流出了花穴,越过会阴之处,湿润着底下另个美穴。两个幽处皆是干净清爽,让人恨不得舔上口,尝尝是什么样的好滋味。

南宫墨箫觉得嗓子阵干紧,看到那汨汨流出的浆液早已按耐不住,捧着那雪臀,便埋头下去,用鼻子使劲嗅,直觉得又淫又香,世间最好的滋味便莫过于此。

“啊啊……”南宫墨箫的鼻头又凉又硬,在西门晴的阴部乱蹭乱闻,刮到那敏感不已的阴蒂,西门晴不知道怎么会有如此怪异,难耐又美不堪言的感觉,意图扭臀避开那作乱的鼻口,却不咎于把自己的美穴近地送入那张急于舔弄自己的嘴。

南宫墨箫从未吃过那么香甜骚浪的水儿,看来这双性人当真比般男子女子都淫浪耐玩。他急色地伸出舌头大口舔吸,由下至上,从会阴下的肛穴舔到阴蒂,连卵蛋都未曾放过,像是要把那些淫水都给舔光殆尽不可。可淫水再,又怎么够他吃的,舔了没几下,还未过足瘾,西门晴的股缝之间就都是他的口水了。

南宫墨萧欲求不满,干脆用舌尖挑开蜜唇,探进那清泉源头。

“啊啊啊……”这下西门晴就算是在醉梦中,也被激得有些清醒过来了,他只觉得下身被什么东西点得又酸又涨,那东西又热又灵活,把他里面的每个褶皱都照顾到了似的,每点下自己就颤抖下,然后清楚地察觉到下面又出浆水了。

南宫墨箫也被这充沛的水分给迷得五迷三道了,被唇舌欺辱的蜜穴又嫩又软,稍微抽插几下就乖巧地出水给他解乏让他怎么也舔不够了,饮不饱。

西门晴那可怜的嫩芽被鼻子蹭着磨着,下面的嘴又被吸着咬着,只觉得自己又苦又急,又甜又美,燥得都快把自己给焚烧殆尽了。

他啊啊的浪叫不停,软软的挺腰相就,滔天的快感从下身传遍四肢百会,男人的个重允,他感觉像要死了样,前头噗噗地射出了些清淡的东西,穴里也缩,喷涌出了水柱,打进了南宫墨箫的嘴里。

4。激情初夜

南宫墨箫被喷涌进嘴里的液体射傻了,这东西黏黏潮潮的,比淫水要显得稀薄些,不是男人极致处喷射的阳精,像是女子在被娈到高潮而产生的阴精。要说这南宫墨箫,江湖新晋的大侠,别说红颜蓝颜知己不少,就连投怀送抱的女子也从不缺,有时兴起了找个花魁小倌伴游,几乎什么样的人都见过了,却从没有见过这款的,光是被舌头伺候便能喷出阴精,比那花魁娘子都不知道要骚浪少。

再说他前头涌出的阳精,稀稀薄薄,寡寡淡淡的跟小孩射出的般,南宫墨箫用舌舔尝了下,简直是香甜可口,意犹未尽。

西门晴被侍弄得到了两处极致,大腿被分开反正也合不起来了,便只身躺在床上喘着粗气,漂亮的少女般的乳房随着他呼吸而起伏,煽人情欲的不得了。

这南宫墨箫早被心上人诱惑地无法自持,底下那孽根涨的足有平日两倍大,柱身像个小孩的半截手臂,龟头又像是婴儿的小拳头,现下跳涨激动着想要入穴快意江湖下。

他调整了下姿势,把西门晴的雪臀拉近自己的下身,那东西便顶着阴户入口,摩擦着刚射过而异常敏感的花唇,让花唇颤颤巍巍,羞羞答答地被他磨的又热又痒,乖乖地吐出了些许淫水,将龟头弄得又黑又亮,爽快得都有些控制不住了。

“宝贝儿,墨萧来给你开苞了。“腰挺便闯进了那销魂窟。

“啊……”两人共同大呼出声。南宫墨箫被夹得满头大汗,像是被什么东西阻挡住了去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想来是女子初夜时都有个薄膜,被破身后还会出血,以表示自己是完璧清白之身,没想到这西门晴当真是女人的物件个不缺。

知道他是第次被男人娈,南宫墨箫心里升起股满足之意,也不顾佳人痛的直哭,连前头的玉茎都软了下去,狠心突破了那层薄膜,只感觉里面又热又潮,花穴层层叠叠,下又下吃进自己的巨物,将自己缠得满紧。

比起南宫墨箫的爽快,西门晴可难受的要死要活。方才射出的快感随着男人将他破身后都消失殆尽了,下身只觉得像被什么东西捅破了,那东西捅破了他却不出去,还持续往里深入,像是要顶撞到他的心里似的。他被弄得又疼又麻,忍不住泪水涟涟。幸好自己还喝醉了酒,他都无法料想如果这是在清醒的情况下被这么破身还得痛成什么光景。

“宝贝儿莫要哭了,会你就爽快的上天了。”西门晴不好受,他又能好受到哪里去,涨得不行的肉棒在销魂的不得了的软洞里杵着,头次因为怜香惜玉,不敢轻举妄动。这简直是生生的折磨,唯有给他摸摸小花茎,盼着他度过了先前的不痛快,好适应了他的粗大。

“呜呜……你出去……不……不要……啊……”蜜穴被巨物插着,前端被粗糙的手掌抚弄得又不知死活地缓缓立起,快感顺着阴茎传到蜜穴里,只觉得又刺激又羞耻。可被插的那么牢,躲都躲不开,可怜的西门晴已然没有之前那么难受了,花穴像又出水了,吐出的露水全滋润了那肉物,让他可以再逞凶。

“宝贝你怎么如此骚浪,看你水都快把我的肉棒泡软了。”南宫墨箫欣喜于蜜穴越来越松软,遂不客气地挺腰动了起来,这抽插的,每下都带出了大量的水,顺着会阴全被身下那另个小口给吸收了。

南宫墨箫娈地爽不自胜,那花穴里不但比般女子的紧窄 ,水还的像要把他给淹没似的,尤其是点到穴里处稍为粗糙些的地方,这淫浪不堪的花穴就跟被点了穴道样抽搐起来,把他的东西裹得又紧又爽,像里边有个小嘴会吸他似的。

“啊啊……不要再娈我了……呜呜求你了……我好难受……好难受……”西门晴只觉得下身被插得火热,又酸又甜,早就不疼了。这滋味其实是快乐的,但让他身为男子,如何去承认被自己的妹夫娈得爽快了?他嘴上不承认,身子的感觉可骗不过南宫墨箫的眼睛,只见他挨着插,似乎是嫌不够爽利,连雪臀都摆动了起来,将敏感之处往那粗粝的龟头上靠拢摩擦,每被点到下就啊啊浪叫声,水是止都止不住地狂涌。

“骚货,浪死了!真不信你是第回!”南宫墨箫被他的淫嘴吸得又美又酥,想着这大舅哥果然不负雌雄同体的盛名,第次挨操都能无师自通自己迎上来找爽快,如此淫贱,再被肏熟些,自己都要制不住他了。他心里想着,我还能治不了你,非得让你哭着求我不可。随即眼神暗,那插得好好的东西生生得抽出了美穴,拔到穴口的时候还听得声花穴不甘愿放人的拉扯声,顺便带了汪骚水,后边的穴眼都吃不下那么水,任着它滴到床上,蕴湿了滩。

“啊唔别出去……”西门晴正被插的爽快呢,突然没了肉棒吃,空虚瘙痒的焦躁都快把他给折磨疯了,他半眯着漂亮的大眼睛,雪臀扭着往妹夫的鸡巴上凑,想快些重新吃进嘴里。南宫墨箫却不如他的意,反而把他的玉臀抬高,那东西不理上边急的流口水的蜜穴,却对下面的小口是兴致盎然。

“乖乖,我来破你的后庭了,忍着些,比娈阴穴还要快活。”后面那穴口可比前边的羞涩不少,没有阴唇肥嫩,单单薄薄的,因为方才吸了不少淫水,竟也感觉自己会呼吸似的,微微的有些张开。南宫墨箫急着品尝这处的滋味,只用龟头磨了磨,感觉被磨松软了,就不客气地直肏了进去。

“啊啊……”西门晴大叫,神奇的是,前边被破身还疼的不行,这后边吃进那么大的东西竟是只有些涨。那里像是已经足够湿润了,将肉柱也吞没进来,淫肠迫不及待开始咀嚼。

可毕竟是第次被破菊,里边再湿再水,也架不住粗大的阴茎全部塞进了后庭。西门晴又哭又叫,大口喘着粗气,被那粗东西烫得不行,肠壁急速地抽搐起来,有些阻着肉棒进去的意思。

南宫墨箫怎么可能放过到手的肥肉?他将西门晴的腿倒儿字般折了起来,两人相交之处竟是天衣无缝,他怎么看怎么欢喜,心下硬,突然拔出那被裹的严严实实的大屌,不待西门晴松了口气,又重重得重新没入穴儿,直插到底。

这些骚穴儿再无阻碍他前进之力,只能无奈地被他的大东西拉扯进出,不时又分泌些骚水儿让自己舒服点。

大量的淫液加上肠水让南宫墨箫越磨越舒服,肠道滑滑腻腻的,比前头那花穴还紧上些,最重要的是,这小荡妇前后两个嘴都是会咬人的,他被咬的头皮阵阵发麻,今天娈他大舅哥到现在,还尚未射出过次,这下被后穴吞吐的舒服,忍不住龟头就麻翘翘的,必须得咬着牙慢挺慢进才能忍住那破精关的欲望。

他每下都顶得又慢又重,撞开那层峦的肠道,搅弄那池春水,没几下就寻到了西门晴的敏感之处。之前,他也就是被插得糊糊涂涂,恩啊乱叫,这下被弄到了致命的地方,像是被点了穴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弹起了屁股,大叫声,龟头和敏感处这回真正结结实实地撞在了起。

西门晴觉得被南宫墨箫如此顶着,下身酸胀得都快不像自己的了。他的玉茎又高高的翘起了,没人抚慰寂寞地回荡着,偶尔擦到南宫墨箫壮硕的腹肌上,稍稍了却些饥渴之意;他的阴户也不好受,像是感受到后穴被娈的有爽快,又仿佛记恨起方才未被插个痛快,嫉妒地张着小嘴收缩着,想引得那物事也来搞搞前边那处。

唯在承欢的后穴儿又被南宫墨箫不紧不慢地折磨着,敏感处被撞到又迅速地离开,食髓知味地胀大着渴望深的顶弄,仿佛男人此时不肏他了他就哪儿哪儿都不对,怎么搞都不快活。

“唔……你个淫棍……我的好妹夫……撞撞我那儿……呜啊……”西门晴终于被肏破了矜持,也无论自己是男是女,是上是下了,只想着哄哄身上这淫棍,让他好赶紧满足了自己。

南宫墨箫见他已然被自己肏得失了魂魄,叫出此等青楼女子都叫不出的骚浪之语,漂亮精致脸上还挂着泪痕,菱唇微张,粉嫩的舌尖都缩不回去了。他下身陡然暴涨,拼着最后的力气大力地肏干了起来,简直是枪枪必中,直把那小核儿似的东西给肏肿了。

就在西门晴觉得自己要被娈死了的时候,第二次熟悉的极致袭击了他,这感觉和第次被舔淫穴时感觉有些像又有些不样,同样是头皮发麻浑身痉挛,却比那样的快乐又高上了几个层次,整个人淫荡地不知所措,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夹着那行淫秽之事的东西紧紧的,前头汹涌地又射了些东西出来。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出精了,阳精比之第次射的还要稀薄些。射完后眼睛都睁不开了,鼻腔里发出些哼哼唧唧的声响,手脚大开,脑袋里片空白。

“啊……”他声音都叫哑了,本想着南宫墨萧应该也快交代给他了,没想到那人竟在最后的关头拔出了孽根,向上滑,娈进了上头那春水绵绵的雌穴里,刚顶进最深处,卡到那宫口般的地方,准备好射击的动作,边说道:

“我特地我存了好些天了,就等着今日全排给你呢!”男人低吼着,扯着他的跨不让他离开,边射边说:“你说那么,你会不会也怀上我南宫家的种?你有没有月事的?能不能怀起?”

“呜呜不要……不要怀孕……”西门晴被射得心都慌了,当真有些担心万这变态畸形的身子还能生孩子那可如何是好,他着急,忘记了男人已经在他阴穴里生了根拔都拔不出去的事实,又用最后丝力气夹起了下身想把那罪魁祸首逼迫出去,岂料反而催了男人把,终于把男人最后点存货都吸了殆尽。

西门晴此时再也夹不住了,只能由着精水又重又急地打进了绵软饥渴的地方,打得西门晴哑着嗓子哼叫,承受着这又烫人又羞耻的感觉,认命地发现自己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被这混蛋妹夫给占有征服了。烈酒加上大量的体力消耗,再有滔天的羞愧感,西门晴只觉得人都不愿意做了,也不管下身还插着那个东西呢,倒头晕,便假装自己死了罢了。

南宫墨箫见他爽晕了过去,邪笑了下,将东西拔出来,又仔细地欣赏被自己干得红肿不堪,又满是淫水和自己的白浊的禁地,心里第回如此满足。

等醒来,还要和他再干回!他暗暗想着,搂着不着寸屡的心上人,手握着他软绵滑嫩的香乳,也与那周公相会去了。

?

5。攻心之战

西门晴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边上没有人,嗓子渴的冒烟,浑身疼的跟被碾碎了骨头似的。他呆呆地在床上躺了好会,才意识到自己昨夜被妹夫破了身的事情。床单上还流着 白色的淫靡痕迹,甚至还有代表自己不再完璧的血迹。西门晴悲从中来,个男人,即便是有着畸形的身体也不该遭此玩弄。

而现下,他非但尊严全无,还得继续在这地方呆着受辱。最怕的是,南宫墨箫恐怕是不会放过他,这样丑陋之事自己根本无力杜绝。

强打着精神刚想起身,门就被推开了,却是南宫墨箫那淫棍。

“宝贝儿你醒了?要不要先用膳?还是先沐浴?”他走到西门晴床边脸殷勤地问道。

西门晴看到这人过来身子就不自觉地发抖,昨晚被侵占的回忆还历历在目,而他却像个没事人般对他嘘寒问暖,让他有种黄鼠狼给鸡拜年之感。

南宫墨箫见他用被子盖着裸身,抗拒地往床中直缩身子,大手捞连人带被便捞到了自己怀里。边抚着他后背安慰道:“你莫要害怕我,昨夜是我冲动了,但现在木已成舟,米已成炊了,你就安心当我的人,我如何都是不会亏待你的。”怀中的身体还散发着迷人的纵欲后的味道,他暗暗叮嘱自己可要按捺住了。昨夜可说是醉酒后无法自持,如若今日又兽性大发欺负了他,可不好解释了。

“你……你走开……”他没力气挣开,连说出来的话都又沙又哑,点威慑之力都没有。

“我走开谁伺候你沐浴衣?”南宫墨箫对怀里的人喜欢到了极致,也不顾他的抗拒,取过他束胸的布条便要给他再绑上。

西门晴当然不愿,挣扎的时候被南宫墨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了。

“好大哥,墨萧并无半点对你不敬的意思。你我已行过夫妻之礼,相公帮娘子衣那是再常见不过的事情了。帮你穿完墨萧还要喂娘子吃饭喝水。”南宫墨箫太享受这美人不能动,大大的眼睛含羞带怯地望着他,白嫩的身子布满了他昨夜制造的痕迹,就如此半坐在自己怀里任自己上下其手的感觉。

“如此好的双乳,为何要用布条给束缚起来?这乳也不算特别难大,改日我让人给你做些肚兜,平日穿着宽松的衣服也能遮住二。”他还是没忍住,在昨晚保守蹂躏的淑乳上磨蹭了几把,把他们搞得红了。万分不舍地给他们缠上了布条,直觉得西门晴这是在暴殄天物。他边细细地缠,边叹了口气说道,“你这身子既然是我的了,以后可不许你随便对待,切都得听相公的,可知道了?”

西门晴又羞又怒,脸色通红。这南宫墨箫倒是蹬鼻子上脸了,明明强迫于他,现下还来羞辱于他,莫非觉得他西门晴就是个被占了身子便要嫁那淫贼以保清白的妇人不成?

南宫墨箫专注地给自己的大舅哥衣,颤完胸部后穿亵衣,可穿到那亵裤时,自己又移不开眼了。那地方还有些红,小玉茎羞答答地躺在有些外开的蜜唇之间,已无昨夜的潮水泛滥,却添娇羞之美。他想着西门晴那么小的花穴,是如何将自己的粗大物件吞吃进去的?只能说是天赋异禀,生来该被他肏的。

他出手轻轻挑动了下那青涩的玉茎,玉茎跟主人样羞涩地往后躲,便露出了甜蜜的另个小洞口。他刚想再伸进去摸上摸,戳上戳过过手瘾,就听西门晴羞愤地声音传来:“你若再如此羞辱我,我便咬舌自尽了。”吓得他赶紧收回手,心里叨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触,火速将亵裤和外衣裤都给那西门晴穿戴整齐了,才敢解开他的穴道。

“刚说了你的身子是我的,还咬舌自尽?下次再如此胡言乱语看为夫如何惩罚于你。”

“南宫墨箫,我……求你别再这样待我了行吗?我知道我身子怪异,但我好歹也是个男人,你如此折辱我,我是真的活不下去了。”西门晴咬着唇,试着和妹夫讲道理。或许他也只是对自己的身子时好奇,等两人说开了,还是能和正常人般相处。

嘿你这身子也能算是个男人?南宫墨箫心里笑,面上却不表露出来,只顾着点头道:“好大哥,墨萧有时会口出秽语,但墨萧对你是真心的,也并非把你当女人随意对待了去。你且放心,墨萧虽倾心于你,但昨夜确实是时失控失了分寸。大哥若是不愿意的话,墨萧不会再强求大哥的。”

他嘴上说的好听,心里想的却是以你昨夜那骚浪的反应和敏感的身子,到时非让你骚着求我才好。自己是如何也不会放过这已经到嘴的肥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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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无微不至

西门晴听闻南宫墨箫如此保证,也无其他良策,便姑且信了他,只盼着他说到的都能做到。毕竟现在还不是出走的好时机。

说起来,西门晴来到南宫家,本意是为了照顾出嫁的妹妹。虽然他心知父亲只是把他驱出家门眼不见为净罢了,即使西门盈连见都不愿见他,但就这么走了,也是于理不合的。何况自己来南宫家还想把后山的药材全给采集分类做个样本,这功夫也就只做到小半,放弃有些可惜。

因此他便心怀忐忑的在南宫家住了下来,却没料到南宫墨箫当真跟他所承诺那般未对他再有不合礼数的行为,还时常地嘘寒问暖,体贴周到。虽然这种嘘寒问暖有时让他尴尬极了。

时下正好是由夏入秋,秋老虎来势凶猛,南宫墨箫看他的衣衫有些单薄了,便找来城里最好的裁缝给他量身定做了好几套衫子。西门晴何时享受过这种待遇?西门老爷虽说不亏待他,但是衣物什么的,都是由管家负责换季了给各房添置的。妹妹们皆是绫罗绸缎,而轮到他,就只有些边角料勉强做了几件衣裳。

裁缝给他量身的时候,南宫墨箫也不走,就在旁边看着,搞得他都有些脸红了。

“这……能不能不量了?就拿我之前的衣裳比着做就好了。” 他感动虽感动,但对于自己的身子还是有些顾虑的。于是走到南宫墨箫边上悄声说道。

“这如何行?你那些衣裳都不合身了,新衣裳怎么还能比着做呢?万尺寸不合适了岂不是浪费银两?”南宫墨箫见他脸红得如此可人,知道他在顾虑什么,便也轻声安慰道:“你把你的嫩乳绑的如此结实,别说裁缝了,恐怕我摸着都不会知道你还有这等美物,所以别担心。”

西门晴听他调笑,脸红了。这南宫墨箫即使对他行为上未有不轨,不是语言调笑也让他羞愤不已。

他心里宁愿这衣服不做了,可人裁缝已经在门口候着了,只能尴尴尬尬地让裁缝量了身寸。这裁缝手艺极好,三下五除二地就量下了,边还夸赞道:“西门公子真是玉树临风好身段,气质也是 等的,老朽真怕自己的衣裳配不上公子的高雅。”

这席话把他又夸的差点抬不起头来,他哪里是什么高雅贵公子,往日所穿也不过是平常衣裳。

南宫墨箫却在旁边大力点头:“王师傅所言极是,就以我之前看中的那些款式给我大哥做,做的好大大有赏。”

王师傅点头称是,量完了由南宫墨箫亲自送到门口,悄悄在他耳边嘱咐了些什么,这才走了。

南宫墨箫想着西门晴不日就能穿上自己精心挑选的衣服,心中欢喜,便回到西门晴房里接着讨好于他:“你知道这王裁缝是谁么?当年是在京城里给王孙贵族做衣裳的。年纪大了才回故乡,很少接生意了,我苦求了他好几日他才答应呢。”

西门晴没料到这当中还有那么曲折,心中有些感动便道:“劳墨萧费心了,我就穿平常衣物也没什么不妥。”

“不行,我觉得配你的话,定要是最好的。”他说的深情,连望着西门晴的目光都显得情深意重,西门晴被望得越发不好意思了,支支吾吾地说了些别的:“我来南宫家这些日子,亏了你的照顾,自觉地无以为报……”

正当南宫墨箫想说那就以身相许吧,就听西门晴接着道:“可惜我肩不能担手不能提,唯有懂些医理用药,如果墨萧不介意的话,以后我便为南宫家的家眷看病吧,也当我还了在这白吃白住的情分。”

南宫墨箫本来对他就有非分之想,担心他哪日住的不愉快了要走,那他也未必拦得住。现在听说他对南宫家心存感激之心,想给南宫家当家医,虽有些可惜并不是要对他以身相许,但也觉得合适,爽快的答应了。

从那天起,西门晴除了上后山采药,便了为南宫家家眷调养生息的重任。他心地善良,医术又颇高,每日给有哮喘之症的南宫家老爷熬药调养,连对待南宫家的下人都视同仁,精心周到。这样不过了个月,他便在南宫家传起了好名声,那些家丁丫鬟都说他不但人长的好,还菩萨心肠,救苦救难。

南宫老爷的哮喘之症得来已久,请来过数个名医都束手无策,只说着这病无法根治,须得好生调养。而西门晴却发现,他在南宫家后山发现了种叫做穆英草的草药,可以很好的缓解南宫老爷的哮症。在他精心的调理之下,本是哮喘最严重的秋季,南宫老爷反而比往年都精神了。

可惜穆英草必须采用新鲜的,如果找不到合适的培育方法,出了南宫家以后西门晴想用都未必方便。就连在南宫家,他也得两天去次后山仙人崖采药。

这天南宫老爷刚服过药睡去,他思量着治哮症的药草又该采了,个人背着药包便后去了后山。后山山势力陡峭,穆英草又生在悬崖峭壁之上。西门晴轻功再好,每次采药也得慎之又慎。这日他刚来的后山,就见天上惊雷阵阵,看来不会会下倾盆大雨。可这南宫老爷身子好不容易有了些起色,如若他进入不采了药回去,那前些日子的力气全都白费了。

自己轻功好,只要再注意些,就算下着雨,采株药草还是问题不大的。

几声惊雷之后,豆大的玉珠便以倾盆之势了下来,西门晴采完了穆英草暂时也回不去了。幸好这几个月自己来采药的时候已经熟悉地形,旁边 就有个自己经常小憩的山洞,大小大概够三四个人呆着,自己去里边避避雨等雨小了再走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