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1 / 1)

更不打算救我。

“趴下,趴下,趴下!”尖嘴猴腮的男人开始起哄。

我一惊,触不及防把这两个字听在了耳朵里,双腿都在打颤。

不是胆小,而是出于本能。

“趴下,趴下……”

“趴下!”

“趴下,趴下……”

“哟哟哟,趴,趴,趴!”

所有的男女就像饿了很多天的豺狼虎豹,突然有了一个新鲜玩物,就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我这个猎物上。

如饥似渴!

心里发慌,想起十八岁生日那晚,在darknight的拍卖会上,我被蒙着眼睛,坐在台上,只听到下面喊价的声音,到最后,孟姐在我耳边告诉我,有个大老板的助理,代他以十八万把我拍下了。

呵……

“苏苏小姐,在想什么呢!赶紧的呀!要是没诚意就出去!我们这圈子不欢迎你!”尖嘴猴腮男扯着嗓子喊叫。

我不懂这种活动的意义何在,但我懂,如果我转身走人,萧谦墨是不可能放过我。

“苏苏这就趴下!”我笑笑,保命要紧。

他们好歹不会要了我的命,但萧谦墨会!

说罢我就趴在地上。

好在地上是木地板,并不冰凉,比瓷砖好多了。

膝盖在地板上,双手按在地上,这种屈辱感,让我脑子都转不了了。

尖嘴猴腮男吹了声口哨,之后我只感觉他在我背上放东西。

一个一个一个……

“你可要保持背部平衡啊!”他的声音出现在上方,“六杯酒!各位,看清楚了!”

又是酒!

我深吸一口气,胳膊已经撑不住了。

本来我就瘦,平常更不会做什么费力的活儿,心里一阵窝火。

可是,这火再大,我也无处可发。

“规矩听好,就这样,爬过去,不能停,衣服不能被酒打湿,酒杯更不能少,一个也不能!苏苏小姐要是顺利钻出去,那我们大家伙以后欢迎你随时过来!”

随时过来?

呵……

随时都不想过来!

我咬着嘴chún,看了一眼前面的矮茶几,那茶几特别矮,背上还有杯子,要这么钻过去,没点功力,完全不行。

呼……

缓缓吐气,一点点地,正准备朝那边爬过去。

忽然有人走过来,蹲下,手里拿了一杯酒,让我咬住杯口。

我没吭声,但还是照做了。

咬住杯口,牙齿不停打颤,硬碰硬,实在有些吃不消。

“看好你哟!不许把它掉地上砸碎了!”尖嘴猴腮的人,声音刺耳。

杯子里的酒味道极其难闻,尤其刺鼻。

一股恶心的感觉迫使我想要呕吐,可我只能忍着。

到darknight之后,多多少少我也听说过,z市的二世主个个都有癖好,关键这种弄癖好,还让人难以接受。

有喜欢姑娘脚趾头的,有喜欢天天玩儿蛇的,有喜欢在水里憋气直至憋死都不抬头的,还有……

像萧谦墨那样,喜欢看别人玩儿的!

头钻进桌子的时候,分明感觉到背部湿了一些,酒洒了!

所有的人都安静着,有一两声点燃打火机的声音。

我不知道萧谦墨把我带来的目的,但他是故意的!

故意,要折腾我。

鼻腔里满是刺鼻难闻的酒味,嘴巴咬着玻璃杯一直哆嗦,四肢已经快要僵硬。

第12章 你坏了规矩

如果,桌子再长一点,我恐怕就直接趴在地上了。

好在,我马上爬完了!

后背湿了些,但不多。

忍着头刚钻出去,就看到一双墨蓝sè的皮鞋。

“哇哦!哇哦!”尖嘴猴腮那人的声音又钻进耳朵,“苏苏小姐,厉害!”

那双皮鞋的鞋尖上下动着,刚好在桌口中间,我没有办法再继续爬出去。

“唔唔……!”我想让他让开,可是嘴里咬着酒杯让我开不了口,况且我也已经没有力气,再保持半分钟,就会前功尽弃。

把头抬起来,正看到萧谦墨那张han气bī人的脸。

万年不变的淡漠,视线所到之处,绝没有喧嚣,寂静如han冬。

他手里捏着酒杯,杯子里的就还剩刚才的三分之一,晃着,一饮而尽。

就在我以为他要为难我的时候,锃亮的皮鞋一点点往别处移过去了。

缓缓吐一口气,继续往外爬。

眼看就要钻出去了。

哐当……

背上一凉,紧接着一轻……

酒杯掉在地上。

并不是我平衡没拿捏好,而是,有人扔了个什么东西过来,击中了杯子,打落在地上。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好!打得好!猴子!”

“哇哦!一百分!”

大堂内再次沸腾起来。

我索性站起来,所有的背上剩下的杯子也都滑到地上,酒渍和玻璃撞在脚踝上,刺刺地凉。

松嘴……

嘴里的酒杯掉在地上,洒了一地的酒。

呵……

那股刺鼻的味道窜出来,又一阵恶心。

我不信,每一个进他们圈子的人都会走这么一遭,坚决不信!去特么的老规矩!

但我依然没有发火,因为寡不敌众。况且,这里不是我的场子。

看了一眼地上,一枚戒指躺着,很吸睛,是它,击中了杯子。

我捡起来,套在手指上:“哪位大爷赏的?谢了!”

既然他赏,那我便要!

没有不好意思,我这一行,不就是靠别人赏赐活着么?

尖嘴猴腮的人叫嚣着:“爷的戒指,十几万!你还来!赶紧的!”

我没吭声,低头把玩着戒指,嘴里的腥味久久不散。

或许是我的不哭不闹让他们瞬间没了兴致,开始各自喝酒。打量在我身上的目光也都变了味道。

从一开始的不屑,成了现在的好奇。

没点本事和心理素质,怎么做头牌?

萧谦墨在离我三米远的地方,手一松,杯子哐当落地,他踩过玻璃渣滓朝我走来,到我身边:“猴子,规矩我遵循了,但你,似乎不太听话!”

屋内鸦雀无声,连点烟的声音都没有了。

尖嘴猴腮的人本来还怪笑着,听到萧谦墨的话,也顿时没了刚才的嚣张。

膝盖生疼,两个手臂也有些酸了。

本来刚才在会所就跪了好久,现在再爬这么一段,说没感觉是假的。

“既如此,说正事!”萧谦墨没有扶我,但离我很近,他的声音,和身上的味道,近在咫尺,“两点!一,今晚和陈曼那场赌石,收尾工作老六已经做了,兵不厌诈,商人也一样。今后各位手里有石头的,我不希望再听到有人给陈曼供货,不管上品还是次货。二,猴子,你坏了规矩,不做点什么,以后便不足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