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章(1 / 1)

的结果。

“其实,只要你认个错,墨爷是不会为难你的……”。

第41章 从没食言过

不会为难?

他萧谦墨,可不是认个错就会放过我的。

但认错有什么用?

以前我认的错还不够多么?

可他,饶过我么?

如果不是他,我又怎么会沦落此道?

“嗯,你出去吧,我再休息一会儿,出院的事,麻烦你!六哥!”我扯出一个笑容。

绝口不提萧谦墨。

人世千难万险,我需要的只是一路修行。

再曲折的路,也有踏完的一天。

伸手摸到我的耳后,那块桃红sè胎记似乎在发烫。

还好,我的初心未变。

若有一天我找到她,又该说点什么?

在我那么小的时候,把我抛弃,我找到她,又该说什么?

她是我的生母,但不是我的妈妈!

只是生下我,仅此而已。

而我圣菲,亲手,把我给卖了……

在我十岁那年。

……

老六出去了。

我靠在床头,想着那五百万,又想着韩越琛给我的八百万。

其实,不敢相信,几天之内,我竟然赚到如此之多。

虽然,差点就没了命。

这些钱,应该够我还给孟姐?说不定,还有剩余。

想着,迫切地要出院,迫切地想和孟姐脱离关系。

给老六打了电话。

手机里,没有萧谦墨的号码。

老六很快就回来了。

我抬头:“墨爷在哪里?你有没有他的号码?”

这次,我学聪明了,决定先打电话过去,问问萧谦墨的意思。

否则,我直接出院,没准儿又惹了萧谦墨不高兴。

老六拿出他的手机拨通了萧谦墨的号码,然后把手机递给我。

“老六。”萧谦墨的声音传进耳朵。

我尽可能温柔一些:“墨爷!”

那边停了一秒:“什么事?”

“我想出院了,墨爷。给你添麻烦了,但我darknight还有要紧的事情。那五百万……”

“把电话给老六!”

我把手机递给老六。

老六对着电话应了几声,然后挂上电话。

“你准备一下,我去安排车子!”他脸上没什么表情

我点头:“我的衣服……”

他没答,大约二十分钟之后,他拎着袋子进来。不用想也知道是衣服。

给我之后,护士也进来,帮我取掉针头。

换好衣服走出病房。

老六带着我,出院,上车。

我没想过竟然这么轻易地就能出院。

也是,对萧谦墨来说,我差点又让他手上多了条人命,把我扔了都还来不及。

老六给我的这身衣服很休闲,穿在我身上,还算宽松。

提及五百万的事情,老六哈哈大笑:“墨爷说话,自然是算数的!他从来没食言过!”

我觉得好笑,看了他一眼:“你很崇拜他?”

老六脸上闪过一丝骄傲:“那当然!墨爷是我的神!”

神?

是,恐怕这z市,很多人都把他当作神。

绝对不能侵犯的神。

高高在上,璀璨夺目。

但为什么,就没有人在暗地里骂他心狠手辣?

如果一片草地上的石子绊了他的脚,那他一定会让那片草地寸草不生。

他站在冬日的阳光下,很耀眼。

他站在夏日的风雨中,很耀眼。

耀眼到,所有人都不会信,他身上有yīn霾。

我没再说话,想着那几百万和解约合同的事情。

————

到孟姐办公室的只有她一个人。

我提着两个箱子,每个箱子,一百万。

那天晚上的,原封没动。

剩下三百万,连同那张三百万的支票,放回了我住的地方。

“哟,你这俩箱子,提着来见我,是要跟我一刀两断?苏苏,你可比那些男人还狠心!”孟姐抽着烟。

嘴上的大红chún,沾在烟嘴上,说不出的妩媚。

一个女人,到了三十之后,还有她这样的皮囊,实在难得。

况且,她有千锤百炼的韵味。

“孟姐,没记错的话,合约是,足够的钱,换我的人。两百万,外加十万!”说完我从包里又拿了十万出来,“这是分成!该你的,一分不少!”

孟姐哈哈大笑:“苏苏,你是在和我说笑话么?怎么说,我也养了你两三年,你现在长本事了,翻脸不认人?”

翻脸?

我笑着:“人往高处走!孟姐总留不住我一辈子!”

孟姐二话未说,抬手捏着我的下巴,另一只手,指甲在我脸上刮着:“把你的钱,收起来!十万块留下就好,老老实实做!不然,老板知道,你可就,不能活着走出z市了!”

啪……

一耳光在我脸上。

“苏苏,你还年轻。虽然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但钱也不是万能的!实话告诉你,老板说了,谁都可以拿钱走人,唯独你,不行!”

“孟姐,你可别把她教聪明了!你看她,得意几天,就忘了自己是谁了!还不是个小洗碗出身的!”露露靠在门框上,冷眼打趣。

心里有火,无从发泄。

十五六岁,刚到会所,我其实是去洗杯子打杂的。

当时,什么都不懂,露露喝多了,跑到厨房来,让我把她手里的两只杯子弄点药进去。

人太单纯,就容易犯傻:“下药是不道德的!”

那会儿我刚被打断锁骨,好不容易捡了半条命回来,也不知道哪来的jīng力瞎管闲事。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不过是个打杂的丫头,反了你了!”

我不服气:“你再高贵,再漂亮,也是个婊子!”

她喝了酒,一巴掌打在我脸上,嘴角立马出了血。

委屈得不行。

从那之后,露露尤其针对我,见着我,冷嘲热讽,要么就解救撒疯,找着机会就跟我闹。

她是darknight的头牌,而我,只是个打杂的。

不仅是她,还有各种跟她关系好的男服务生,时不时找我麻烦,要么把我抵在墙角,拳打脚踢,只给我留一口气,满身唾沫。

常常,我浑身是伤,都不敢躺在床上,只能侧着。

一躺就疼,起不来。

这些,全是拜露露所赐。

我闷不吭声,我知道我走不掉,没有孟姐的允许,我哪儿都去不了。

z市不大,她们要找个人,易如反掌。

逃?

认清现实,才是聪明人。

“孟姐……”我脸上痛得要肿起来,“你打算让我待到什么时候?”

“这要看老板的意思!”孟姐勾着嘴,在打过我的地方用手摸着,还时不时继续拍着。

心里惊慌,毕竟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