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28(1 / 1)

竟砰砰的加速跳动着,脸上也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听得西辞这样说,心跳更快了,像是要蹦出来一样,脸变得更红,就连脖子也没有幸免。

见他没反应,西辞正悻悻的想转头,却在不经意见发现了他的异状,心情变得莫名的好了,原来在他心里,她也不是一点位置也没有。

还不等她开口,雪菲已经咬牙切齿的看着她,双眸里满是怒火,他怎么可能会喜欢这个淫贼,不可能!

于是乎,两人又恢复看初见时的样子,两条白影穿梭在街道间,不时还传来女子的惨叫声和男子得意的笑声。

女皇病危

西云皇的病情没有好转,也没有恶化,就一直在死亡边缘垂死挣扎。

民间关于西云皇的已经很少了,几乎近似淡化。

可是令人称奇的是西云皇的病危并没有给西云的百姓带来一点内乱,反而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般,甚至于还有些略带欢庆的气氛,让人很容易就产生希望她快点死去的感觉。

东锦楼看着手中的情报,非常的不满!怎么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一国女皇病危,就算再怎么不得民心,国内也应该产生恐慌才行,怎么会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难道她并不是真正的掌权者?不可能,不可能,若是这样,那那幕后之人是何等的可怕!想到此处,连身为一国之君的她也不禁有些害怕了。

可是不管怎么样,她是绝不会退缩的,她要称霸天下,天下因该是属于她的,总有一日,她会统一四国,成为四国唯一的女皇。

皇宫内,女皇的寝宫:

宫侍们手里拿着各式的器具有次序的忙外忙出,快速却有一丝的慌乱。

许久,才见一群太医院的院士们边擦着额上的汗边诚惶诚恐的退了出来。

她们已经尽力了,可是这女皇所染疾病太过奇怪,来的太突然,一点征兆也没没有,简直是让她们措手不及。

她们从未听说过,也从未见过,连原因也找不出,实在是无能为力!

能想到的,能用的办法都用上了,放血、换血、、、、、、只差没有将女皇的人换了,可是就是病情就是没见丝毫起色。

众人在女皇寝宫门外摇头丧气,估计女皇是没救了!

“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这时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打破了这一沉闷的气氛。

“微臣等参见郡王,郡王千岁!”这时众人才发现早已立在一旁多时的郡王,连忙跪地拜道。

长相清丽可人,一双无害的水汪汪的大眼柔和的看着众大臣,暗自叹了口气道:“众位不必多礼。”

待众人起身,郡王西预可爱的小脸上微皱着眉道:“众位太医都是西云的翘楚,难道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吗?”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都太过突然,先是赵将军莫名其妙的的被贬为奴,接着连平时不管朝廷之事的三皇姐西辞被软禁,最后王府被毁,自己也失踪了,而现在母皇也病危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自己不过就是离开都城几个月而已,可是却发生了这么多事,虽然不喜欢母皇,甚至有些恨她,可是再怎么恨她也是自己唯一的亲人,也是自己的母皇!

想想小时候,那时的自己是多么快乐,有疼自己的父妃,有宠着自己的三皇姐,可是自从父妃死后,三皇姐就变了,变得放挡不羁,整天留恋男子间,不再疼自己、、、、、、每次想到这些心情就变得莫名的低落!

三皇姐,你在哪里呢?为何从来都不理我?现在母皇病危了,唯一的亲人都可能会离开我了!好难过!

嘻嘻!!谢谢啦!!

圣旨

众位大夫正欲回话,这时传来一声慵懒却极冷的声音:“四皇妹,母皇的事,本王会处理,来人,送郡王回府。”

“臣等参见齐王殿下,齐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众位大夫一听到这声音,全身就不住的颤抖着,扑通一声整整齐齐的跪倒在地。

心中不停的在祈求就上天,希望齐王殿下今天心情还好,否则轻则回家吃自己,重则掉脑袋或是全家一起被贬为奴。

“皇姐。”郡王西预有些不情不愿的喊了一声。她最讨厌的人就是二皇姐了,不仅人可恶而且野心大,不过最可恶的是她和母皇的后妃在一起,这件事是她最讨厌她的地方。

瞪了一眼被叫上前来送她回府的奴才,鼓起勇气恳求的看着齐王道:“皇姐,我想进去看看母皇。”母皇一病,朝中的事就全归二皇姐管了,有时候她都觉得母皇的病有些奇怪,甚至怀疑是不是二皇姐为了皇位而弑君,可是却找不到蛛丝马迹。

“不必了,母皇的病已经治不好了,看了也没用。”齐王很不客气一挥衣袖便进了女皇的寝宫。

“皇姐。”西预想跟进去,可却被守卫的人拦住了。

“郡王,请回府。”两个奴才面无表情的看着西预说道。

“哼!”气愤的一甩长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两个奴才见状,连忙跟了上去。

而大夫们依旧跪在地上颤颤的连头也不敢抬,只是在不停的擦着额上的汗水。

许久才听到里面传来齐王的声音:“都回去吧!”

“谢齐王恕罪之恩!”听到此话,众人如遇大赦,整个人都虚软了,趴在地上好久才爬了起来。回到家里一定要多烧烧香拜拜佛,请求生灵庇护,否则下次就不会这么好的运气了。

寝宫内:

耀眼明黄的华丽大床上,女皇平躺着,瞪大着双眼,却是口不能言,手不能动,本来之前脸色还算可以,可是经过刚才太医们的胡乱诊治后,现在一脸的惨白,连唇也没有了血色。

一双已有些混浊的双眸像是一把利刃似的看着正坐在床边的齐王,她怎么会相信这个白眼狼,平时最宠爱的就是她了,可是没想到最后自己竟是死在她手上。

“母皇,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没用,呵呵,告诉你,我等这天已经你等很久了,谁让你明明已经快进坟墓的老女人了,却硬是好色的抱着媚儿不放,现在我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和他在一起了。”似乎是知道她所想,齐王冷冷的笑道,只有在说到媚儿时眼中才有过一丝的温柔。

看着双眸里的怒火,齐王邪笑着拿出一把匕首很不在意的在她身上随便一划,立刻流出了鲜血,随即笑道:“母皇,我还要感谢你呢!若不是你,我怎么会怎么快就有机会解决你!”

“很好奇是吧!好啊,今天我心情不错,告诉你好了!”齐王把玩着手中的匕首,对上她愤怒而有些疑惑的眸子道:“你还记不记得西云第一丑男北冥轩。哈哈,你一定想不到就是因为他,你才会死这么快,不过要不是我,你估计早死了。不信,你不是曾经派人查过西辞在燕城的事吗?怎么就没查到她在燕城有一个知己,碧波楼楼主寒墨篱。知道你怎么惹到这个特别的女人吗?错就错在当初西辞向你求情要北冥轩的时候你不给,现在他还不是已经出来了。不明白?简单点说就是你把人家碧波楼楼主的未来夫君给贬为奴隶了,后来甚至还将他送去死亡之谷,是你做的吧?”

这些事她根本就在她的意料之外,就算她知道,她也不会放过他,她堂堂一个西云女皇,怎么会怕一个江湖组织。

“母皇,你别再想那些不实际的了,告诉你,这次你生的病就是寒墨篱弄的,怎么样,别小看她,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看着女皇不停变换的眼色,齐王很不给面子的说道。

“咱们还是言归正传吧!来人,拿皇上的玉玺和诏书来。”齐王晓得如沐春风,很快,便有人拿来了诏书,并且已经拟好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朕病重,无力打理朝中之事,所以特将皇位传给聪明睿智,才华横溢的齐王殿下,待朕斌天后即刻登基,众位大臣不得反对,钦赐。”听着一旁的官员读完圣旨,一边笑着当着女皇的面盖上了女皇的玉玺。

就这样,女皇活活的被她给气得晕过去了。

亲亲们谢谢支持!!谢谢!!

成亲带来的经济

“小心点,别弄坏了,这些可都是主子成亲要用的。”书香紧张的指挥着碧波楼的属下们搬着东西。

“看你紧张的,她们可都是高手,这些怎么会难倒她们嘛!”这时西辞好笑的声音传了过来。

这些家伙真是的,只是墨墨成亲而已嘛,用得着这样紧张吗?这几天呆在这里她都快发疯了,整个别院除了她和雪菲是正常的,其他人都忙得像个疯子一样,明明已经弄好,却总是又搬来搬去,真受不了。

“呀,小姐你若没事,一边呆着去,别在这里妨碍我们。”书香很不客气的挥着手赶人。

满头黑线,真是不可爱,她今天已经被人嫌弃赶走不下三次了,去找墨墨,人家要陪亲亲夫君,很不客气的将她从她的墨轩阁给踢了出来;去找雪菲,谁知道雪菲不在,又被他身边的小厮给赶了出来;去找可爱的夜儿玩,没想到他哥哥要嫁人,他正兴奋的陪着爹爹安排婚礼,不理自己,现在想来帮帮忙,却又被人赶,老天啊!她是不是做人做得太失败了。

一个人不快的瘪着嘴站在院子里,恨恨的瞪着墨轩阁方向,都是这个臭墨墨,成亲了不起啊,以后她成亲的时候也要这样搞搞,哼!

雪菲一回来,恰好就看到西辞这副可爱的样子,呵呵,不知为何本来也些阴郁的心情竟变得好了,快步走到她身旁,笑道:“呵呵,跟夜儿呆的时间久了,也学会他的那招了。”

“什么?雪菲你回来了。”雪菲的声音就像是干旱时的一场甘霖,西辞开心的回过头去,正想问雪菲哪去了,却突然想起他刚刚的话,脸瞬间便涨红了,像个熟透的苹果,看得雪菲一阵恍惚,心砰砰的不规则的跳了起来,手像是着魔了一样,竟伸了出去,想摸摸那诱人的红苹果。

好丢脸啊,一个女人怎么能装可爱呢,那是男人的专利,西辞甩甩头,不敢抬头看雪菲,快速的说了一句:“我我我内急。”人就像阵轻烟一样飘走了,只留下空气中那属于她的淡淡的清香的余味。

看着自己停在半空中的手,许久,雪菲一声轻笑,似乎自己是喜欢上这个总是惹自己生气的女人了。

不过她可爱脸红的娇憨样,自己还真是很喜欢呢。

飞快的跑回自己的院子,进屋关门跳上床外加用被子蒙住头,一系列动作几乎是瞬间完成,把在房里打扫的小厮吓得脸色煞白,还以为大白天见鬼了,许久回过神来,才发现来人是小姐,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小心翼翼的走出房间,顺便把门也带上。

屋内安安静静,屋外依旧是忙得热火朝天。

三日后西云第一丑男北冥轩将要出嫁的消息传遍了整个西云国,甚至相邻的四国也有耳闻,才短短几日,四国就知道了,可见民众的的力量是不分时空和国界的。

为了来观看这以为奴的西云第一丑男出嫁的对象是怎样特别女子,很多好事无聊者从四面八方赶来西云的都城。

一夜间,都城的所有客栈都住满了,就连破庙乞丐们的地盘也租给了那些前来观看的人,一时间北冥轩的大名在乞丐窝里传开,更有甚者甚至给他供奉了个牌位,幸亏他成亲,否则她们就只能永远守着个破庙做乞丐了,现可好了高价将破庙租出去,她们就奔小康了,可以做点小生意,娶几个夫郎回家生孩子了,这样她们算是光宗耀祖了。

城东一间破庙里,拥拥挤挤的挤着满屋子男女老少,他们都是邻城的百姓或是里都城不远的城镇的居民。

不眠不休的赶了几个夜晚,来到都城居然没住的地了,就连这破庙也是高价租来的,比平时住一般的客栈还贵,可是却只有一小块能容纳屁股的弹丸之地。虽然很不乐意,可是也没法啊,她们都是家里条件较好的,根本不能和睡在外面地上的那些穷人比,所以即使很贵,也住下了。

坐在最里角落里的是一家四口,一位穿着华丽的中年妇女,一双细小的眸子中带着点点精光,看样子应该是一家之主,她身边是一位脸抹得像个猴屁股看不出年纪的穿着俗不可耐的男子,若不听到他对面那个同样穿着华丽却是一副刁杨跋扈的年轻女子叫了声爹爹,估计是看不出他的年纪的。

年轻女子身边是个年纪稍小的男子,大概才十七八岁,整体看上去除了那身打扮俗了点,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