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动乱结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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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道长饶命啊!我们是被骗的,是被骗的!”

“是啊道长,都是那秃驴骗我们过来的!”

张松看着一群全性的人在他面前磕头如捣蒜,每个人都在发毒誓说自己来此只是被哄骗,主谋是那六欲和尚,他们并不知道此行的目标是张松。

张松又岂会被这些人所骗,不过这些人身上价值又小,功法一般,很多人又是先天异人没有参考性。

一帮听到通天箓就不知道东西南北的废物,也敢来抢他!?

况且从他们这里连六欲和尚的消息都打探不了,上次在他身上的下的追踪符好像也被祛除,这帮全性的人连一点价值能不能给张松提供。

张松见此没在他们身上继续浪费时间,直接废了他们所有人的经脉,同时断了一手一脚,就算他们能继续活下去也需要靠别人供养,以后连坏事都做不了。

张松觉得自己也算是做好事了,而且这次没有杀人,又善良了许多!

和魏淑芬分开后,张松一直在追踪六欲和尚的消息。不过快一个月了,这个秃驴太能藏了,每次都是差点追上他。

时至今日,张松已经不准备和这个和尚捉迷藏了,对他来说毫无益处。

自从郑子步死后,没得到通天箓的异人们把视线放在张松的身上,不过张松也很聪明,时刻都在隐藏自身的行踪。

此刻大半个中国都在打仗,想要在这个环境精准的找一个人的踪迹实在是很难。

而且只要有人找到张松,他从不手软,至今为止死在张松手中的异人,正道邪道加起来的已经接近百人。

实力弱小就算抱团在一起也不是张松的对手,那些门派宿老也不可能亲自出来找人。

所以他们也不甘心,但是门下人手伤亡逐渐增加,也让他们着实有些心疼。

但是就这么放过也有点丢面子,于是他们不约而同的悄悄停止了人手派出,只余留几人在外打探消息。

这场动乱持续时间不长,但是近乎波及了所有异人界。

在这场动乱中死去的异人足足数百人,追杀三十六贼时死亡的人,再加上全性的人浑水摸鱼,灭了很多小型势力。折在张松手中的也近百人,在这短短不到三个月的时间里,死亡人数相当于好几个书先生讲得,来了个侠客,专门找那些强盗杀。搞的俺们这进城怪巴适的!”

两个村民异人挑着柴火一边走一边闲聊到,换做以往,他们可不敢在响午进城卖柴,到时候卖完柴就临天黑了,回来时指不定半道就被抢了。但是现在没事了,附近一个匪类都见不到了。

两人闲聊时,迎面走来一个穿着朴素的青年。这人虽然穿着一般,但是粗衣却掩盖不住此人身上的一股子灵气。

“两位,请问前方可有歇脚的地方?”

“呃,有的,前面不到十里,有个徐家村,倒是可以休息一哈!”

“多谢了!”

此人正是张松,他对这两位樵夫抱了抱拳以示感谢,随后沿着这条路往前走去。

刚才两个樵夫讨论的事情正是张松干的,虽然他是在做好事,但是主要还是在尝试拘魂。

全真的出阳神功夫十分厉害,不过上清也有克制其的方法,就是五鬼拘魂!

但是又不能用活人来试验,所以张松一路走来,专门找那些作恶多端、让百姓咬牙切齿的恶匪来试验,已经初见成效,而且还得了个好名声;据说还有平民人家在供奉张松。

十里的路程对张松只是一会的功夫,片刻之后,张松已经看到了村里的房屋。

门口坐着一个抽旱烟的大爷,看样子颇显悠然!

大爷看到张松后站了起来,他们村很少来外人,这个世道来了外人总是要问清楚,不然村子都不让进;不过这个后生到是让他生不起敌意来。

“后生,哪里来的?”

“路过的行医,想来村子借宿一晚!”

大爷到是没见过这么年轻的行医,不过他自己的就懂点医术,于是就开口考了这个后生几个问题。

张松到是对答如流,以他现在的医术,称不上国手,但是一般的症状基本难不住他。

随着张松的回答,大爷问的越来越多,最后把自己平时不懂的医术上的问题都问了出来;张松也不介意,指点了几句,都让这大爷高兴的只叫好。

“后生,你的医术真厉害!今天就到我家去吧,让我来招待你。”

说完不由张松回答,直接伸手拉住张松往他家走,路上还介绍起了这个村子的情况。

这个村子叫徐家村,村里的男人大多姓徐,平时就是种种田打打猎,以前日子过得不好,整天提心吊胆的;不过现在好多了,那些匪患恶徒都消失的不见了。

大爷对张松的医术很是佩服,两人聊了一会,都是关于医术的。只不过是大爷在问,张松在回答。

“后生,你这医术真是厉害,恐怕和我师父也差不多了。对了,你怎么敢一个人出远门呢,现在的世道可不安全!”

大爷看着张松年轻的岁数感慨的问道

“没事,我有拳脚傍身,一般的匪徒伤不了我!”

大爷看张松十分自信,对匪类毫无害怕之色。想了下前几天看到的那个女娃子,于是慢慢的开口向张松问到

“后生,你....莫不是那些异人?”

张松听后有些惊讶的看了大爷一眼

“嗯,徐老伯也知道异人?”

“以前拜过一个异人为师,后生,你既然是异人,又懂得医术,可不可以帮忙看下一个失了忆的女娃子;她好像也是异人!”

“这倒是没问题!”

帮忙看个病而已,不过张松到是没想到这个小村庄还有异人。

徐老伯带着张松来到村中一户人家,张松一眼便注意到一个穿着粗布烂衫,体轻气盈的姑娘,而且这人他还见过。

“魏淑芬,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