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酒店走廊里的裸女(上)(1 / 1)

「你安排吧」我对老枪说。

不知道为什么,经过这段时间,我已经对调教项目兴趣索然了。我更关心的是莹儿心理上的变化。

习惯的力量是可怕的,经过短短四个星期,莹儿在老枪胯下已经没有了丝毫的扭捏。即便每天被老枪插入时,都还要求要拉住我的手,但纤细地腰身却已经开始学会迎合着老枪的鸡巴而扭动,让每一次插入都能达到交媾的极致。

莹儿还是在为了给我治病而被迫而为吗?还是她心中的淫兽已经在不经意之间,挣破了她理性的束缚,慢慢开始左右她的身心了呢?

莹儿淫欲的极限,赵家女人的淫病,像一股魔力一样吸引着我,但探知到答案后的我,会不会变成像看到美杜莎眼睛的男人一样,瞬间化为没有生气的石头?

我走回卧室。高潮过后的莹儿正躺在床上轻轻喘息着,享受着高潮过后的余味。

我趴在她的两腿之间,眼巴巴看着她红肿的淫穴里流出老枪粘稠的白色精液。

「老公……」莹儿回过头。

「你躺着吧」我小心翼翼的用双指沾着精液,在莹儿的阴道口摩挲。

「啊……老公……你……你要干嘛……」

我没有回答她,只是径直把手指插入她的阴道。这是几个星期来,我第一次进入莹儿的身体。

「老公……你……你也想要吗?……啊……」

不知道老枪用了什么方法,还是他的确技高一筹,莹儿的身体被他淫弄得比以前更加敏感了。刚刚插入的手指就能感觉到阴道的抽搐感,和一股拉紧我手指的握力。

我看了看自己不争气的下身,心里有像被刀割一般的痛楚。

「老婆……如果我……一辈子都是这个样子,一辈子都硬不起来,你要怎么办?」

「老公……不会的……你会好的……啊……」莹儿呻吟着回答。

「我是说如果,如果真的不幸一辈子我都要这样下去呢?」我痛苦的问莹儿。

「老公……你这样子插人家……人家怎么……怎么跟你说话啊……不……不行了……」

想到我居然沾着别的男人的精液在给我老婆手淫,一种莫名的报复心理让我加快了手臂抽动的速度。

「啊……老公……你这样……人家会……会来的……啊……老公……」

「说!你会不会弃我而去?」

我疯狂的嘶吼着。

莹儿却对我的问题充耳不闻,此刻的她也许已经被情欲淹没了。

「老公……老公……快……快……人家不行了……老公……快来舔我的小豆豆……快……人家小豆豆好痒……」

看着莹儿红肿凸起的阴蒂,我犹豫了。

我对精液有一种天生的排斥感,不要说别人的,就连自己射出的精液我都不愿意多闻一下。而此时莹儿的阴部,被我手指一通狂插猛冲后,已满布老枪的精液。

「快啊……老公……人家豆豆好想被舔……林叔他每次都会添人家的豆豆的……」

听到老枪的名字,我妒火中烧,管不了那呛鼻的精液腥臊,俯下头把莹儿的整个阴部含入嘴中。

「啊……老公……你嘴里好热……」

顾不得精液的苦涩,我伸出舌头在莹儿的阴蒂四周拼命画着圈。

「嗯……嗯……你舔得我好舒服……老公……人家好喜欢被你这样舔」我见时机已到,绷紧舌尖开始猛攻莹儿的阴蒂头。

莹儿瞬间开始疯狂的淫叫。

「啊……啊……啊……我受不了了……啊……我要来了……真的要来了……啊……林叔……林叔你操死我吧……啊……」

一股阴精随即喷射进我的嘴里。莹儿两眼无神,伴随着阴部疯狂的抽动,瘫软在床上没了意识。

我把嘴里的异物全数吐到地上,也摊坐在床的一旁。莹儿高潮前的最后一句呻吟,深深刺痛了我。

我不怪莹儿,这段时间和老枪有规律的性交,已经在莹儿的意识里,把老枪和高潮联系起来了。这就是老枪说的肉体依赖吗?

「呜……呜……」

身边传来莹儿的哭声。

「宝贝,你怎么了?」

我赶紧转身把莹儿包入怀中。

「我不知自己怎么会这样……但我停不下来……呜呜……」

莹儿已经泣不成声。

「好老婆,你没有做错什么啊?老公喜欢看到你这样,喜欢看到你高潮的样子。」

我把瘫软的莹儿紧紧抱在怀里说。

「呜……呜……可是……可是……人家觉得对不起老公……心里好难受……」

我的心里又何尝好受呢?但欲望就像只在背后无形的推手,我已经停不下来了。我要更多更猛烈的刺激,老枪曾提过的三个终极调教,是我最后的赌注和身体恢复的唯一希望。

「老婆……也许我……一辈子都要这样了……你恐怕得慢慢适应这种生活……因为老公……老公给不了你了……」

我说着说着也哽咽了。想到如果自己真的一辈子就这么交待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不会的!老公你不会的!我一定会让你康复的……呜呜……」

看到沮丧的我,莹儿自己更加难受起来。事情发生这么久了,她还在为我的事故自责。

我一边擦拭着莹儿的眼泪一边抱着她说。

「老公知道你牺牲很大,这是老公欠你的。如果你真的受不了这种生活,我们今天就离开这里。」

莹儿抱紧我,轻声说「我……我受得了……就是心里不好过……特别是身体有感觉的时候,心里更加难过……但是心里越觉得对你不起……身体上的刺激就越大,我现在……好讨厌自己的身体……呜呜……」

好不容易情绪稳定下来的莹儿,又被自己给说哭了。

「我不管别人怎么想,反正老公我是对这样的老婆,爱得快发疯了,呵呵」我笑着说。

「我一直觉得你是在惩罚我,我也在惩罚我自己。难道你真的……真的喜欢看到我这个样子?……你一定又是在安慰我,呜呜……」

「当然是真的,我不是一直都是这么告诉你的吗。只是……只是老公想看你更加淫荡的样子,老公想看到你放下全部的顾虑,老公想看到你的极限」莹儿抬起哭肿的双眼,看到我假装认真的样子,破涕而笑。

「你这个绿帽老公,你就不怕我跟别人跑了?」

平心而论,我真的怕。

「不怕。老公这点儿自信还是有的。老公就是想看到你能放开到什么程度,每当你做出令老公意想不到的事情,老公都能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不知道是不是我最近的错觉,我现在兴奋时下面已经有刺痛感了,这都是你这些日子付出的结果。」

莹儿芙媚地看着我,用小手把玩着我软趴趴的鸡巴,温柔得对我说「老公,为了你,我做什么都愿意。」

***    ***    ***    ***

「莹儿她不会迷路了吧?都晚了快一个小时了」我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子,焦急地问老枪。

「哎……你这个急脾气,都已经问了我快八回了。小莹她那么聪明,怎么可能找不到这里,现在是下班时间,一定是路上堵车,你稍安勿躁。」

我无奈瘫坐在沙发上。回想起出门前,老枪交给莹儿一张纸,让她随后自己打车到这个旅店里会合。不知道老枪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是个离东城金融中心不远的经济型旅店,住宿的大多是来京出差的外地公司业务员。走在简陋的大堂里,就能听到操着各种口音的住客在前台喧嚣着。进门后老枪没有登记径直带我来到二楼。

二楼不太宽敞的一字型走廊两侧,交错排布着的十几个房间。在走廊中间的一个房门前,老枪刷了一下从钱包里翻出的磁卡,带我走进了这个一室一厅的豪华套间。说到豪华,屋内的陈设和星级酒店是不可同日而语的,但空间却着实不小。我没有多问,知道老枪他京城到处都有落脚的地方。

「你今天准备要做什么?」我回过神来,问老枪。

「你不是说,你不想提前知道剧情吗?」老枪笑了笑回答我。

「哎,毕竟是咱们第一次出来,多少有点儿紧张」我感叹到。

「放心吧。第一次不会太过火的」老枪如是说「小莹的肉体比她妈妈更容易进入状况,但小莹心理上的阻力却比她妈大太多了。当然,这也是你值得高兴的地方。她妈妈和老段是半路夫妻,情感维系基本上就是靠搞,不像你们这么有感情基础」我多少能从老枪的话音中听出一丝的羡慕,哦不,应该说是一丝醋意?

「小莹的羞耻心很重,这就是我今天要调教的主题。羞耻心这东西很玄妙,处理的不好,会不减反增。当然,你也不用担心,她的羞耻感是不会全部被解除掉的,一个全无廉耻的下贱玩意,你也会觉得无趣吧。」

「嗯,你掌握吧。」

我心想,这个老东西城府太深,我早晚得对他有所准备。

说话间,房门被轻轻敲了几下。

「是莹儿到了,我去开门」我从沙发上一下蹦了起来。

「慢点儿,你先看看是不是小莹,不要马上开门」老枪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从房门上的猫眼望出去,只见一个艳丽女子焦急地站在门外,还不时地在左顾右盼,不停地轻声敲着门,又好像不敢敲得太大声,感觉怕被别人发现一样。

这不是莹儿还是谁?

莹儿今天把烫过的大波浪用一个银色的发髻盘在头顶。脸上化了平时极少见的浓妆,全身被灰色的风衣裹得严严实实的,和这个闷热的季节有点儿不太搭调。

小腿上油亮的肉丝反射着走廊里昏暗的光线,一双丝袜小脚被透明的水晶钢管高跟包裹着,来回在门前踱着小碎步。

说心里话,搭配着这个经济型旅店的环境,莹儿看上去有那么一种做特种服务的感觉……

「老婆,你终于到了,快急死我了」我在门后说。

「老公?是你吗?快……快开门」听得出来,莹儿显得很焦急。

老枪挡住了我要去开门的手,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给他让个位子。

老枪在无声无息间划上了门链,把门打开一条缝。探过头对门外的莹儿说。

「来啦?按照我给你的安排做了吗?」

我嘴唇发干,把眼睛紧紧倚在猫眼上,盼望已久的调教就要开始了。

「嗯」莹儿点点头。

「给我看看」老枪命令到。

莹儿转过头,环顾了一下走廊四周。现在正是晚饭时间,由于旅馆没有餐厅,大部分人应该都出去用餐了,走廊里格外的清静。

尽管如此,莹儿还是犹豫了片刻,确定好四周没人后,才慢慢解开了风衣的纽扣,把衣服往两边打开了一条缝。

我的心跳一下加速了,原来莹儿风衣里只穿了一套情趣内衣。看到这陌生的款式,就知道一定是老枪给她准备的。

黑色的蕾丝文胸用一根细带吊在莹儿的香肩上,巴掌不到的蕾丝布料衬托着若隐若现的奶头,而且尺寸上根本盖不住莹儿34d的大奶子。

走廊里的冷气吹进莹儿敞开的风衣,让她打了几个哆嗦,一阵清脆的铃声传来,我方才注意到文胸的乳首是开口式的,在俏立着的奶头上晃动的,正是那对熟悉的铃铛乳环。虽然下身由于光线的缘故看不太清,不过我想款式应该也是和文胸一样是开口的丁字裤。

我小声对老枪说「真有你的,莹儿下面穿的是什么?」

「你老公说他看不清,你往后面站站,把衣服开大点儿」老枪故意大声对莹儿说到。

莹儿怔了一下,抬头看了看门上的小猫眼,知道老公正在门后窥视着自己,这似乎给了她一个做下去的理由。莹儿又再一次左右确认了一遍,往后挪了两步,站在了走廊的中央,把风衣往两边扯得更开了。

借着走廊昏暗的灯光,我才看出来,她下身穿得并不是什么丁字裤,而是件穿戴式的按摩器,紫色的跳蛋被按摩器固定在阴蒂的位置,还在不停的抖动着。

怪不得莹儿一直在哆嗦,原来她这一路都是这么挨过来的。

就在我沉浸在莹儿的淫态里时,莹儿身后斜对面的电梯门被突然打开了,里面走出来两个操着四川话的中年男子。

莹儿迅速合拢了风衣,几步跳到门前,把身子贴在了门缝上,带着哭腔小声求我们。

「老公……老公……快开门啊……」

那两个男人也怔了一下,随后交头接耳的一阵大笑,从莹儿身后慢慢走过,两双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过她的身体。

等我们听到一声撞门的声响后,莹儿继续开始了她的哀求。

「老公……老公……」

发现叫我没有什么用处后,莹儿渐渐改了口「主人……主人……我想上厕所……我忍不住了……」

看着莹儿焦急的模样,我想她是真的快不行了。

老枪看出了我的顾虑,小声对我说「她还早着呢,你别出声。」

随即转头对莹儿说「你今天迟到了,所以必须接受惩罚。不过谅你是第一次出来,我给你一个机会。这样吧,我们来玩个游戏,你赢了我就开门让你进来。」

莹儿别无选择,只能无奈的点点头。

「你把风衣脱下来给我,如果你可以在走廊里原地站住十秒不动,我就立刻把门打开,怎么样?」

十秒不是个很长的时间,莹儿也没有什么退路了,况且莹儿心里比谁都清楚,如果自己不按照老枪的意思做,是没有任何希望进来的。

「那……说好了……就十秒……你们不要骗我噢……」

莹儿用眼睛在四周迅速地检查了一圈,还回头反复检查了几次电梯口,鼓起勇气,打开紧紧环抱着风衣的双臂,把衣服脱了下来。之后迅速通过门缝递给了老枪。几近全裸的莹儿,紧闭双腿,死死贴着门缝。

「你这样我怎么开始计时?站到走廊中央去」老枪不耐烦地说。

没有任何遮挡的莹儿不敢耽搁,只能照办。在走廊昏暗的白光灯下,莹儿粉嫩的肌肤散发出惨白的光泽。她一手挡在胸前,一手捂住下体,退到了走廊中央,双腿却不停的颤抖,淫水在肉色的长筒丝袜内侧,留下一条长长的水印。

看得出莹儿在努力克制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她不停的左顾右盼,生怕这时有人从走廊里冲出来。

「一,二,三……」

老枪开始慢慢数下去。

莹儿紧张得浑身哆嗦,索性闭上了眼。

「六,七,八……」

老枪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一个黑色的小遥控器,脸上浮现出一阵坏笑,按下了其中一个按钮。

「啊!」

莹儿一声尖叫,往前踱了两步,在房门口蹲下身来。

「你……你……呜呜……里面的不要开……快关掉……太强了我,我受不了……我这样会……会要来了……呜呜……」

莹儿蹲在门的缝隙处,边哭边呻吟着。

「想来?没那么容易给你。」

老枪又按了一个按钮。俯下身,对在门缝外的莹儿笑道「你输了」「呜呜……老公……救我……」

莹儿声泪俱下,却还一直忍着,不敢哭得太大声,生怕引起别人的注意。

听着莹儿的求救,我有着撕心裂肺的感觉,好几次差点把门直接拉开,但老枪他早有准备,刚刚划上的门链既是防止莹儿硬闯进屋,也是怕我忍不住自己把门从里面打开。

「作为惩罚,把这个眼罩和耳塞戴上。看你今天这么可怜,如果你听话,戴好了我就让你进来」老枪把一只黑色绒布眼罩和两个橙色的小塑胶软塞顺着门缝丢在了莹儿面前。

这回莹儿丝毫没有犹豫,急忙从地上把东西捡起,戴好眼罩,塞好耳塞,焦急地蹲在地上等待着。

老枪知道这第一步不能走得太急,在莹儿还没有完全适应这个环境之前,太激进的手段反而引起莹儿的反弹。

老枪示意我把门打开后,对着身下的莹儿说「进来吧,骚货,还没给人看够吗?」

只见莹儿坐立不安,却丝毫没有要进来的意思。

我和老枪愣了一下,他才拍着脑袋道「哈哈……我给忘了,这耳塞是德国工业级专用的,咱们这么说话她根本听不到,你得去她耳边大点声说」

「老婆,门开了」我附在莹儿耳边大声道。

坐在地上踩着十几公分钢管高跟的莹儿,眼前漆黑一片,又听不到任何声响,完全找不到平衡感的她根本不敢试着站起来,只得三步并作两步得爬进了屋。

进屋后的莹儿,如释重负,瘫倒在客厅的地板上。连续震动的跳蛋是不会怜香惜玉的,对于暂时失去了视觉和听觉的莹儿,身体的感知力更加集中在身下一波一波的酥麻感中。还没来得及把气息调整过来,伴随着逐渐急促的呻吟声,莹儿又陷入了一波高潮的边缘。

我刚想过去把她搀扶起来,却无意发现了她身后的蹊跷。

原来她后面还有一个「小尾巴」。那是一小段后庭拉珠,前面的大半段没在莹儿的肛门里。怪不得她刚刚在门外走路的姿势那么怪异,原来身下的两个淫洞一直被跳蛋和拉珠同时刺激着。

老枪抢在我身前,伸手解开了莹儿下身的拉扣,整条穿戴式按摩器从腰间滑落下来,附着在上面的一只小号按摩棒,也从莹儿的阴道里滑了出来,一并掉落在地板上。按摩棒卷附着被带出的的大片淫液,嗡嗡作响,在地板上疯狂地跳动着。

失去了刺激的来源,莹儿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她伸手在身后摸索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动作却又不敢做得太明显。

「别找了,骚货,等会儿有你爽的。说说吧,刚刚在外面感觉怎么样?」

老枪把按摩棒踢到一边,伏在莹儿耳边对她说。

「羞……羞死了」莹儿的回答意外的大声。让我们略感意外,不过立刻就明白了个中缘由。人的耳朵被堵住的时候,是很难控制自己的音量的。

「羞死了还流了一地淫水?」

老枪伸出脚,沾着莹儿粘稠的透明淫液,摩擦着她的大腿内侧。莹儿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已不再躲闪,反而还微微翘起臀部,似乎还有点儿意犹未尽的感觉。

「带着眼罩和耳塞,感知力更会集中在下体,这样会更爽」老枪一边跟我解释,一边从地上抄起狗绳的另一端,用力一拽,莹儿一声尖叫后被从地上拉了起来。

「还没到你该发骚的时间,做了母狗就是要让主人遛的」拉着狗绳的老枪丝毫没有怜惜的意思,在空旷的客厅肆意牵着莹儿遛起了圈。

碍于眼睛被遮,四脚着地的莹儿毫无方向感,只能靠感觉项圈被拉扯的方位,试探着一点点的往前跟着爬。

我屏住呼吸,兴奋得看着自己的妻子像一条母狗一般被老枪在屋里牵来牵去。

安静的套房里,不时传来老枪淫辱莹儿的笑骂声,和莹儿肛门外露出的半截拉珠拍打臀部的淫声。

老枪边走还一边给看不见的莹儿,假装描述着我的反应。

「母狗,你老公觉得你这样不够骚,看着没劲,好像要走了」我坐在沙发上,冷眼看着老枪继续表演。

还在努力适应着老枪牵扯的莹儿一下子慌了神,抬起头大叫「老公……老公……别走……我还可以更……」

「更什么?」老枪大声问道。

「更……更骚……」莹儿几乎是含泪说出来的,老枪顺势给了莹儿粉嫩的臀部一巴掌,瞬间五个指印留在了莹儿的大屁股上。

「啊……别打……我还可以更骚……更贱的……老公……求求你不要走……」

看着那巴掌印留着莹儿身上,我的心里极端复杂。虽然希望看到莹儿被调教符合我的意愿,而且我也知道老枪调教不会太出格,但我内心深处还是不能接受莹儿的身体被暴力虐待的,无论如何她还是我爱的妻子,只是我们表达爱的方式和常人不同罢了。

我示意老枪不可以再打莹儿,老枪无奈地摇摇头只得表示同意。不过从不吃亏的老枪也将了我一军,他也对我努了努嘴,意思是这样的话我也得有所表示。

我看着趴在地上颤抖的莹儿,狠了狠心,走到她身边俯身在她耳边说「你按照林叔说的做,老公就不会走。你刚刚做的挺好的,老公下面已经感觉很热了」「老公……你真的要我……」

莹儿低下头,话已经说不下去了。我知道此时她在和自己的羞耻心做着最后的搏斗。刚刚几乎两个小时的跳蛋按摩,早已让莹儿魂不守舍,淫欲高涨,她心底顽强的耻辱感是她内心最后一道防御屏障,不过眼看也要土崩瓦解了。老枪说的对,莹儿随时都能进入状况,她往往缺的只是一个理由。

「对啊,给你老公看看你这母狗的奸相,他也许一下子就硬起来了,哈哈哈」老枪对拿捏人的心理是很老练的,他这个时候说出这句话,就像是对已经一脚踏出悬崖边际的莹儿推了一把一样。

我心想,你这老东西,太他妈阴险了。

听到要救老公,莹儿吸了吸鼻子,用手背把脸颊上的眼泪擦了擦,好像心意已定了。

「告诉我们,你是什么?」

老枪蹲在莹儿身边,开始试探她的反应。

「我……我是只母狗」莹儿流着泪答道。

「母狗贱吗?」

「……贱……」

「母狗骚吗?」

「……骚……」

老枪突然转过头来,大声问我「你觉得你母狗老婆的逼烂吗?」。

「烂……我老婆的逼和母狗一样,都是烂逼」我故意走到莹儿身边,对着她的耳朵大声说。

「告诉你的母狗老婆,你想要她怎么样?」老枪继续问我。

「我……我想要她变成……没有廉耻的下贱婊子,人尽可夫的烂货」我颤抖着回答着老枪的问题。莹儿此刻也听得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我的话可能又一次激发起了莹儿在心理虐待上的欲望。这也正是老枪问我的目的,他也许早就看出莹儿这方面的嗜好了。

「听到你老公的话了吗?母狗」老枪转过头去问莹儿。

「嗯……」

「告诉我,你老公想你怎样?」

「想我……想我变成婊子、骚货……」莹儿哽咽着回答。

「那母狗现在想怎样?」

老枪冷笑着,用手指沾着莹儿大腿内侧的淫水在她的会阴附近徘徊,这是莹儿身体最敏感的部分之一。

莹儿被摸得在地上扭曲着身子,欲拒还迎。

「母狗……母狗要发情了,母狗的骚逼痒,想被狗鸡巴操」莹儿带着哭腔大声说。

我无法看到绒布眼罩后面莹儿流泪的眼睛,但已经感觉到了莹儿心理上转变。

我知道她早先那些附和老枪的话多半不是发自内心,而是说给我听的。不过从她简单得重复老枪的问话,到有意识的加入自己的想象来回答,我发现她已经渐渐把自己带入这个场景了,也就是说她的淫性已经初露端倪了。

「我就喜欢看你这母狗在自己老公面前发情,来,换你来遛遛你老婆」说着老枪把狗绳交到我手上,自己走向玄关,打开了通向屋外走廊的大门。

这一刻,我才彻底明白了老枪今天调教莹儿的项目,他今天调教的场地原来并不是在这个房间里。

这解释了我之前所有的疑问,他为什么让莹儿进屋前带上眼罩耳塞,为什么一直不停的在屋里来回遛她。那都是老枪故意让莹儿失去方向感。

而且这也解释了他为什么会把我们带入这个指定房间,因为这个套房的地板和走廊里用的是一致的。所有这些处心积虑地安排都是为了当我们把莹儿带出房间后,她不会有场地转换的意识,始终处在一个自己认为相对安全的空间里,这对于刚刚开始接受羞辱调教的莹儿来说,心理上是比较好接受的。

我一直不怀疑老枪在这方面的老道,不过对他如此细致入微的安排,我反倒觉得有点儿可怕了。但想到等一下我们也许会在走廊里被其他客人撞见,我就又兴奋得浑身发抖,腿都有点儿发软了。

莹儿却对当下要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随着我狗绳的牵引慢慢爬出了房门。

廉价的旅店,昏暗的灯光,泛着霉味的走廊,一个爬行的赤裸少妇,和阵阵的呻吟声。这淫靡的一切刺激着我的全身的感觉神经,我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沉重地撞击感,好像它会随时跳出身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