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足性犯罪异闻录】 - 归国女工程师篇(一)(1 / 1)

作者:shierhiyan

具体计划如下:

、【恋足性犯罪异闻录】不会写成长篇,而是由一个个中短篇故事构成,

每则故事相对独立(也许会有交叉人物,但基本是独立成故事),基本在两到三

篇之内结束,避免长篇虎头蛇尾的问题,自己压力也小。

2、这个系列的一大特点就是会追求真实,不乱yy(这也是我一贯的作风)。

这意味里面很多人物(要是受害者),是真实存在于现实中的,很多是色友贡

献的身边的真人。这样有真实原型我写起来也有感觉,而这些人现实世界中的色

友看到,也会更加刺激,有代入感。从这个角度看,【恋足性犯罪异闻录】更像

一个平行世界,这个世界供色友yy我们真实世界身边中无法实现的场景。

3、跟进我个人口味,这个系列还是以恋足、恋袜、恋鞋结强奸为。希

望大家喜欢这个系列。

4、之前挖的一些坑,也许会在这里以中篇的形式填上(例如罪魇里的程馨、

尹雯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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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立秋的市还没有来得及清退夏日的酷暑,但是天气却十分晴好。这里

虽然距离市中心有二十公里,却异常热闹,因为这里是市重要的交通枢纽之

一,也是华北地最大的国际机场。

一架架飞机在调度塔的调度下有条不紊的起飞、滑行、降落。张益萌坐在座

位上,出神的透过玄窗看着地面,随着飞机的越来越低,地面上的各种房屋、汽

车、行人也变得越来越大。

这是一架从美国加州起飞的航班,经过十几个小时的旅程,终于要到达目的

地了。

忽然,机舱内传来空姐甜美的播报声:『各位旅客,我们的飞机即将降落在

市国际机场,请您再次确认安全带系紧,手机处于关闭状态,飞机降落后,还

将滑行一段时间,请您在此期间保持安全带扣紧,不要打开手机,直到安全带指

示灯熄灭。感谢您在这段旅途中对我们的支持,我代表航班机组,表示对大家的

感谢,期待您再次乘坐我们的航班,再会!』

然后空姐又用英文播报了一遍。益萌看了看手表,刚好下午四点半。

t航站楼人流熙熙攘攘,益萌拉着一只黑色小皮箱,缓缓从闸口走出。她

留着披肩的长发,染成淡淡的栗色,大大的眼睛,脸有点圆圆的。单从长相来看,

益萌不能算世俗意义上的美女,但是长期沉浸于学术圈和工程师界所培养出的独

特气质,却使得她给人一种十分清新脱俗的感觉,尤其那双清澈的大眼睛,睿智

且充满求知欲。

益萌穿着简单的粉色t恤和浅蓝色牛仔裤,脚上是一双深蓝色匡威帆布鞋,

一副标准的理工女打扮。

益萌来到候车,趁着排队等出租车,同时一脸幸福的讲着电话。电话那头,

是益萌的新婚丈夫高天。两人恋爱很久,后来益萌在美国读博士期间,高天在中

国,那段时间,益萌身边不乏各种追求者,但益萌早已心有所属,终于在今年春

天两人步入了婚姻殿堂,也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

『放心吧,我呆会直接坐出租车去酒店了,酒店已经订好了!』益萌温柔的

说道。

正说着,排到队头了,益萌一边向出租车师傅招手示意,一边说:『不和你

说了呀,我要上车了,到酒店再打电话给你,拜拜!』

车向市市里疾驰而去,益萌看着船外久违的祖国景色,脸上浮起了亲切的

笑容。

应该说益萌算是很多人眼中的天之骄子,先是在日本京都大学攻读计算机专

业。而后以优异的成绩考取了egiemellonuniversi

ty的硕博连读,博士期间跟随导师转入ell并拿到博士学位,期间

在计算机视觉、模式识别及机器学习领域发表了多篇优秀论文,在一直是男性天

下的计算机科学学术界做出了非常好的成绩。毕业后直接进入硅谷g公司,从事

模式实现相关的研究及程序开发。

虽然在美国取得了不俗成绩,但是益萌毕竟不是土生土长的美国人,文化冲

击现象依然存在。刚好近几年国内互联形势一片大好,益萌一直有归国的念头,

前段时间刚好一个跨过猎头找到她,向她推荐了国内某互联公司的机器学习高

级专家职位,益萌觉得非常有兴趣,于是休假国参加面试。

由于恰逢晚高峰,车在进了市里后相当堵,到达酒店已经是晚上7点多了。

进了客房,益萌已是满脸疲惫,不过她还是细心的把行李箱放好,然后拿出酒店

房间的拖鞋准备换上。益萌坐在床边,慢慢解开鞋带,脱下帆布鞋,露出了穿着

白色薄棉袜的一双脚。从起身到现在,益萌已经5个小时没有脱下鞋子了,所

以棉袜袜底已经变得潮潮的,益萌干脆把袜子也脱下来,脱掉鞋袜后,益萌感觉

双脚如释重负。她穿上脱鞋,把袜子放到换下的帆布鞋里,整齐的放到房间角落。

给老公和父母报过平安后,益萌站起身在房间找着什么,不一会,她找到了

房间的送餐目录,她看了一下,拿起房间里的话机拨通了一个号码:『你好!请

给76房间送一份c简餐套餐,谢谢!』

叫完餐后,她坐到办公桌前,打开电脑,继续看她在飞机上没有看完的一篇

关于深度学习理论的论文,这么多年,学习已经成了她的本能。

不一会,响起了敲门声,益萌起身开门,一名身着服务生服装的男服务生拖

着餐盘站在门口。

『请进!』益萌一边微笑一边请服务生进来。

男服务生礼貌点头,然后进屋把简餐中的食、配菜、咖啡、餐具、热毛巾

一份份在桌上摆放整齐。

看着还冒着热气的饭,益萌一下子就觉得饿了,她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

看了一眼男服务生,露出了感谢的微笑。男服务生把饭菜放好,拿着空餐盘准备

离开,在他转身时,他看到了益萌放在角落里的帆布鞋以及窝在鞋里的一双白袜

子,他的眼里忽然发出一种异样的神色,这个眼神转瞬即逝,一心看着饭菜的益

萌显然并没有注意到。

男服务生带着一丝不甘心的深色,鞠了一躬:『您好!请慢用!』

『谢谢!』益萌也对着男服务生微微鞠躬表示感谢。多年日本的生活学习经

历,让益萌在某些方面比一般人更加有礼貌。

男服务生有点惊讶,毕竟他做了一年多服务生,从没有客人对他鞠躬表示感

谢,不作威作福当大爷就不错了。他看了一眼眼前这个知性而温柔的女孩,看到

益萌好奇的看着他,男服务生尴尬的点点头,说了句再见,快步离开了。

男服务生走后,益萌关上门,看着桌上的饭,食指大动,于是她打开电视,

一边看着艺节目,一边享受着美餐。

窗外,天已经完全黑了。

市很大,大到很难相信这是一个城市。益萌住的豪华商务酒店坐落于商贸

核心,这里车水马龙,霓虹闪烁,一片繁华大都市的景象。而在离酒店南边2

公里的地方,确是一番完全不同的景象。

这里密集的建设着各种商住两用楼,歪歪斜斜,明显没有经过统一的规划。

各种占道经营的小吃摊和小商贩使得本来就狭窄的道路更是寸步难行,这里是

市南郊的一个大型住宅,无数漂在市的人,租住在这里,追着梦想,憧憬

着未来。

与市中心相比,这里的治安状况也十分堪忧,路上常见光着膀子流里流气的

男人走来走去,甚至在人少时会肆无忌惮的对着路过的漂亮姑娘吹口哨。而路边

许多打着『洗头』,『保健』等幌子的店铺前,总是站着几名衣着暴露的女郎,

不时用眼神对路过的男士暗示着什么。

一辆黑色汉兰达驶过前几天下雨留下的水洼,进入了一个住宅小,七拐八

拐,最后在里面一个商用楼后侧停下。车上下来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头发秃了

一半,露出锃亮的脑壳,身上穿着的名牌衬衣在他肥胖的身躯上看不出任何档次。

他示意司机先去后,跟着一个健壮的平头青年进了楼。

这个男人叫葛大用,南方人,前几年捣腾建材原材料小赚了一笔,后来在

市炒房,结果撞上市楼市疯长,一夜暴富。后来就搞了一个公司,但是他本身

也没什么领导才能,公司基本交给几个职业经理人,自己就拿着钱到处吃喝嫖赌

抽,结交了不少不正经的人。

电梯停在了8楼,葛大用推开了走廊尽头的门,这是一间布置简单的房间,

只有几个沙发、柜子和一个电视。再有就是一些吃饭用的东西。

屋里还有两个人,一个是穿着黑色汗衫,肌肉发达的纹身男,另一个是看起

来年纪比较大的中年男人,身材普通,但眼神阴森森的。葛大用一进屋,就迫不

及待问:『怎么样?搞到手了吗?』脸上的表情充满了迫不及待。

中年男人没有起身,冷笑了一声,歪歪头。旁边的纹身男会意推开了一间卧

室的门,用眼神示意葛大用进去。

葛大用走进屋,看到里面的镜像,突然两眼放光,充满了原始的兽性。他情

不自己的咧嘴笑起来,露出错落不齐而又发黄的牙齿。

屋里只有一张床和一个柜子,灯亮着。床上,是一名年轻女孩。女孩的双手

被捆在身后,然后整个人从腰间被麻绳绑在床头金属架上。她呈坐姿倚在床头,

两条腿没有被绑住,屈膝蜷缩着。

女孩看起来约摸2来岁,披肩黑长发,不染不烫,脸上完全没有化妆,戴

着一副黑框眼睛。上身穿着淡黄色雪纺衫,透过薄薄的衣服能隐约看到白色的胸

衣。她下身穿着白色纱裙,纱裙盖过膝盖。纱裙下露出白皙的小腿和穿着平底鞋

的脚,鞋子是平跟鱼嘴船鞋,白色底色带着淡蓝色装饰线。女孩没有穿袜子,皮

肤嫩滑细腻,鞋子前端开口处露出两只白皙的脚趾,涂着青色指甲油。

女孩的头发略显凌乱,五官清秀,带着浓浓的书卷气,脸上仿佛有哭过的痕

迹。

看到有人进来,女孩一个激灵,本能的缩紧全身往后靠,由于嘴被胶带封住,

只能发出呜呜声,眼神里充满了祈求与恐惧。

葛大用看着女孩,口水都快流出来,他一脸猥琐的快步走向女孩,看了看女

孩的脸,看了看胸,然后很快就把目光聚焦在女孩的脚上。

『小骚货,这双小脚他妈的想死我了!』说着葛大用欲伸手摸女孩的腿,女

孩吓得一边摇头一边缩腿,嘴里拼命呜呜。就在这时,背后的纹身男却一把抓住

了葛大用的手:『货你也验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咱别坏了江湖规矩。』

葛大用淫欲正盛,被打断后非常生气:『定金不都他妈的给你们了吗,我今

天一人来,不好带现金,头钱肯定少不了你们。我葛大用你们还信不过?』

正僵持间,客厅传来中年男人的声音:『葛老,老顾了,我放心,耗子,

出来吧,别碍着葛老快活!』

耗子听罢走出了卧室,关上了门。

葛大用邪淫的目光在女孩身上大量了一遍又一遍,仿佛恶狼看着无从反抗的

小绵羊。女孩拼命缩着身子,泪水几乎夺眶而出。

葛大用不急不慢,凑上前来,女孩本能闭上眼睛脸上后转,却感觉嘴上的胶

带被撕掉。短暂的麻痹感后,女孩感觉呼吸顺畅了许多。

『你,你是谁?你要干什么?』女孩战战兢兢的问。

『小美女,不认识我了?』葛大用把脸凑近。

女孩刚才只顾着恐惧,现在心情平静了一点,才看清葛大用的脸:『是你?

你这个流氓!』

看到女孩认出自己,葛大用却一脸得意。

女孩名叫林海曼,是市一所大学的研究生。半年前林海曼到一所公司实习,

在公司酒会上,葛大用作为公司客户贵宾被邀请参加。酒会上,葛大用看到了落

落大方的林海曼,就惦记上了。在海曼明确表示自有有男友的情况下,仍不断纠

缠,海曼无奈,从公司辞职,葛大用仍到学校骚扰她。

特别让海曼觉得恶心的是,葛大用经常发来短信,对海曼的穿着尤其是脚和

鞋袜评头论足,说每天想着她的样子自慰。海曼夏天不喜欢穿丝袜,都是光脚穿

凉鞋或单鞋,葛大用每次看到就发信息催促海曼穿肉色丝袜,并说可以出钱买她

穿过的袜子和鞋子。

无论是拉黑还是换号,葛大用总有办法弄到她的新号并继续骚扰。海曼无奈

报警,但由于葛大用本身并未有所行动,加之他的私下关系活动,最后也是不了

了之了。之后葛大用消停了一段时间,直到最近海曼获得了去台湾大学做交换生

的机会,如果顺利,海曼就不会再市了。

本来这是一个摆脱葛大用的好机会,但是不知怎么这事被葛大用知道了,他

发信息给林海曼说走之前必须穿一次肉色丝袜并把鞋袜留给他,否则他说什么也

要得到林海曼,并且要林海曼穿着肉色丝袜被他占有。

林海曼虽然恐惧,但是想着马上就要离开了,觉得葛大用也没什么机会。今

天是她在市的最后一天,在她去办理一项手续来的路上,遭到了绑架。

『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看着死盯自己脚的葛大用,海曼一边喊,一

边将脚向后挪动。

『妈的,你这小骚货。这小脚,想死老子了!』说完他抓着林海曼的一只脚,

一把脱掉鞋子,把脸凑上去又闻又舔。淡淡的汗味、少女的足香混着鞋子皮革

的味道扑面而来,足底淡淡的咸味刺激着葛大用的味蕾,让他早已勃起的下体更

加坚硬如铁,盯着裤子生疼。

『啊!你干什么!放开我!你放开!』海曼失声尖叫,拼命想要抽自己的

脚,但是却被死死的抓住。她本能的抬起另一只脚用力蹬向葛大用,葛大用被正

踢到脸上,吃痛的一屁股坐到地上。

海曼赶紧蜷起双腿双手抱膝,屈辱的眼泪流了下来。

『哎哟,我操。』葛大用一边爬起来,一边揉着自己半边脸。『行啊,小骚

货,平时装逼就罢了,事到如今还和我葛大用装清纯,老子今天先好好操了你的

骚蹄子,然后看我不操死你。』

说罢葛大用开始脱衣解裤,不一会就露出那走形的裸体,满身的疙瘩,丰厚

的体毛,浑身散发的酒气和臭气,足以让每个女人觉得恶心。

海曼拼命想要挣开捆绑她的麻绳,但毫无用处。

『豹爷,让你两个伙计过来帮帮忙呗!』葛大用对外面喊。不一会,耗子和

平头男走了进来,平头男绰号三混,和耗子都是豹爷贴身打手。

『来来来,给我抓着这骚货的脚,我要操死她的蹄子。』

话音未落,三混和耗子凶神恶煞的逼向海曼。

『干什么!滚!滚!别碰我!滚开!』海曼一边哭喊一边拼命踢腾,但很快

两只脚分别被三混和耗子抓住。三混把她没穿鞋的脚紧紧按在床上,耗子抓着她

穿着鞋子的脚,抬到空中死死捏住脚腕,海曼只能微微扭动脚踝但动弹不得。

看到海曼无法反抗,葛大用心满意足的凑上去,伸出肥厚的舌头透过鱼嘴鞋

的前端开口舔海曼的脚趾。

『滚!死变态!臭流氓!滚开!』海曼大声叫骂..着,但脚却一定不能动。

葛大用舔了一阵,示意耗子把脚放低一点,他踮起脚尖,把涨的通红的龟头

对准海曼鞋子的鱼嘴部分,试图挤进海曼的脚底。

『啊!变态!你们这些混蛋!放开我啊!呜呜!来人啊,救救我啊!』海曼

屈辱的痛哭起来。却让葛大用更加兴奋,由于鱼嘴鞋前口空间并不大,葛大用非

常吃力才把阴茎挤进海曼的足底与鞋底之间。他自己抓住海曼的脚踝,示意耗子

可以放手。

『流氓!混蛋!来人救救我啊!呜呜』海曼已经哭的声音有点沙哑。

葛大用兴奋的抓着海曼的脚,前后摩擦。一边是温热细滑的少女足底,一边

是皮质凉鞋鞋底,两端紧紧夹住葛大用的龟头,来摩擦。

『啊……啊……』葛大用感到了难以置信的满足感:『妈的……这骚货,我

操……受不了了,妈的,脚都他妈比别人的逼还爽……啊……我操……』

葛大用闭着眼享受着。海曼呜呜哭泣着,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脚被迫的给眼前

这个恶心至极的男人足交,却无能为力。

只一分多钟,葛大用浑身剧烈抽动记下,一股浓稠的白色液体随之从海曼的

足底渗出来,葛大用只感觉飞仙般的快感,而海曼则只感觉一股热流窜入自己足

底和鞋底之间,甚至滴到她的腿上和裙子上。然后是粘稠的感觉和让她翻江倒海

的恶心,心里则是无法名状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