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1 / 1)

方若云在办公室呆了不到一个小时,终於还是坐不住了。即便门口有俩安保守着,但总有种穆磊会破门而入的感觉。

上次被穆磊蹂躏的经历还记忆犹新,不说留下阴影,总还是心有余悸。

倒不是害怕,这里毕竟是通云,是魔都,可她就是不想面对这个感觉很鲁莽很粗暴的混人。

所以方若云喊了陶霜,然后乘坐专用电梯,直接去了位於通云大厦底层的股东答谢宴现场。

眼不见心不烦吧。

与此同时,魔都市区某私人会所。

一个光线阴暗的包房里,方永谦神色郁闷的坐在沙发角落,沉默的摆弄着手机。

「怎么了,三哥?看着不开心啊?」

比以前又胖了一圈的何同推门而入,身后还跟着两个姿色不错的美女,四五个态度恭敬的服务员往桌上端着各种美酒佳肴。

「没事儿!就咱俩啊?」

「嗨,这不还有姑娘嘛」

方永谦瞥了瞥嘴,没说话。

何同做到他身边,随后从兜里掏出一张卡递了过去,「三哥,那俩项目回款了,这是你那份。」

「不用,你拿着花吧。」

「别呀三哥,咱亲兄弟明算账」

「说不用就不用,我差你那点回扣么?」

何同眯着小眼,故作不好意思的说道,「我知道三哥仗义,但这以后兄弟找你办事儿不就更难开口了」

方永谦眉头一皱,「有事说事,别扯没用的!」

「那啥,我听说集团在宝山那边有块地,马上要进入开发流程了?」

「你挺有门子啊?高层刚立项,你都知道位置了?」

何同赔笑道,「嗨,我最大的门子就是三哥!」

方永谦回道,「那块地是跟林氏集团合作开发的,盯着的人不少,工程主体归市f,剩下的施工方也都是有名有号的大公司,你有那实力参与么?」

「必须有啊,只要三哥给个机会,工程质量肯定没问题,活儿保证给您干的漂漂亮亮的!」

「那行,你等信儿吧,主工程你没戏,边边角角的地方随便挑。」

何同闻言,瞬间谄媚的五官都聚拢在一起,「得,啥也不说了,三哥就是我再生父母!」

方永谦摆摆手,「拉倒吧,这次你别给我偷工减料,出了岔子,以后你就喝西北风吧!」

「放心吧,我肯定给你涨面儿!」

「嗯。」

「菜都齐了,快给三哥倒酒啊,想啥呢你俩?」

「不用!让她们出去吧,咱俩喝点得了。」

何同一愣,顿时有点摸不着底了。方永谦原来不这样啊?给钱不想要,给找的姑娘都不正眼看。

他们在一起厮混不是一天两天了,彼此什么性格喜好清楚的很,根本没有装得必要。

当初这帮人为啥跟方若云作对,还不是因为想多分点钱。

世家子弟干啥也都不是免费的,跑车游艇可不是玩具。夜场一次消费个十几万,面子确实装兜里了,可花出去的全是真金白银。

花钱摆出的名,才有漂亮姑娘主动往你怀里钻,才能去泡那些可望而不可及的女神。

可方永谦现在怎么看着有点清心寡欲了?

「三哥,这是咋了,姑娘都不爱了?」何同给他倒上酒,随后诧异的问道。

「庸脂俗粉,没啥意思。」方永谦跟他碰了下杯,「就我甩你那些项目,油水都不少。你现在也不缺钱了,该玩点上档次的了!」

「嗨,能用钱砸开腿的姑娘,不都是一个逼味儿」

「呵呵,倒也是。」

「兄弟身边也没啥好姑娘,要不三哥你带带我?」何同被他几句话整的有点刺挠。

「小姑娘挺没劲的,要玩就得玩」方永谦掐就酒杯的手朝上竖乐竖食指,有点想显摆显摆却又突然意兴阑珊的摇了摇头,「算了,你不行,我说的女人,你碰不着。」

何同咽了口吐沫,没说话。

他看着方永谦的表情,心中猛然一动,随即用一种既震惊又艳羡的怪异腔调问道,「我去,三哥!你不会是真把方若云肏了吧?」

方永谦很装逼的笑了笑,一副默认的表情。

何同是知道不少事儿的。

当初张天泽策划绑架若云的别墅,就是方永谦让他安排的,那些亡命徒也都是他找的。

后续的运作何同没参与,却也因为方永谦在通云集团的话语权提升,大概猜到了一些内幕。

只不过没想到这帮人这么狠,不但抢了集团的股份,连那个风华绝代的通云女王都没放过。

而且过了这么长时间,肏过方若云的,恐怕都不止一个人了。

「我操!」

何同震惊的都不知道说啥了,光想想就感觉心跳加快,血流加速。

「那那得爽死了吧?」羡慕嫉妒的何同半天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你觉着呢,呵呵。」方永谦似乎很享受这种夸张的惊叹。

「礼哥也上了?」

「嗯。」

何同都无语了,这俩逼真狠啊!双方确实积怨已久,亲情变恨仇,方若云确实姿容绝色,美艳无双。

但再咋说还有血缘关系,而且还差着辈儿呢!

你俩直接就给人轮了?!

何同一边抿着酒杯,一边脑补着冷傲端庄的方若云,被两个侄子爆肏的崩坏画面。

鸡巴都他妈硬了!

「三哥,牛逼兄弟敬你!」过了好一会儿,何同才缓过劲儿来,小眼睛闪着淫光提起了酒杯。

「礼哥最近干啥呢,挺长时间没看见他了。」

「永礼啊」方永谦顿了一下,随即沉声回道,「出国潇洒去了。」

何同撇了撇嘴,心说这不虎逼么?正是来钱的时候,再说方若云你都能干了,还出去潇洒个屁。

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试探的开了口,「三哥」

方永谦嗤笑一声,直接打断道,「别想,你没戏!」

「为啥,那事儿我也参与了啊。兄弟我对你可没二心,以往只要你一句话,不管啥脏活累活我可都接了,上刀山下火海眼睛都不带眨的!」

「咱们兄弟没说的,但不是那回事儿。」

何同还不甘心,「三哥,不怕你笑话,方若云在以前那是想都不敢想,可听你这么一说完,兄弟这心里就装不下别的事儿了!」

方永谦沉默了几秒,随后轻声问道,「同子,我就问一句,你怕死么?」

「方若云确实服软了,那是因为有所忌惮,可她毕竟还是通云的董事长,有多大能量你想像不到,我上面的人都不敢逼得太紧。你说她弄死你能费多大劲儿?」

「她都服软了,三哥你说句话她还能不听?」

「呵呵,听不听且不说。你觉着,那帮还要靠她攫取利益的人,能不能为了你的生死跟方若云彻底翻脸?」

听了半天,其实何同始终没把问题想得那么严重。在他的视角里,方若云现在撑死就是个傀儡,怎么可能不听话?都不一定被这帮人调教成啥样了。

他也不是没干过那些下三滥的事儿,段位虽然天差地别,但过程大同小异。

有几个女人敢冒着家破人亡的风险选择玉石俱焚?被得手一两次之后,成为更强者的禁脔都算好下场,让人打上性奴、母狗标签的美女不也数不胜数。

「一点机会都没有么?」

「那倒不至於,等等吧,慢慢看。」

何同目光闪烁,笑咪咪的举杯道,「行,有这好事三哥一定带上兄弟。」

方永谦笑而不语,「呵呵。」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何同一直心思不定。

他藉着取酒的名义暂时离开了包房,随后来到走廊拐角,掏出手机拨通了方欣的号码。

「哎,小欣我,何同!」

「嗯,跟你打听个事儿永谦和方若云」

「嗯,嗯,我知道啊,那我明白了,呵呵」

「小欣呐,同哥最近也没去看你,呆会儿给你打两百万,去买俩喜欢的包哈!」

「客气啥,给你就拿着!」

「嗯嗯嘿,你帮哥点忙嗯,对,以后盯着点就行。」

「你这么整」

五分钟后,何同拎着两瓶价值不菲的洋酒走回包房,身边还多了个身材高挑的长发美女。

方永谦多看了两眼。

美女一身时尚ol装扮,纤腰长腿,皮肤白皙,有一股清冷干练的气质,姿色比刚才那俩姑娘强不少。

「这是小贝,我女朋友」何同将这个所谓的女朋友按在他身边坐下,「跟三哥打个招呼。」

「三哥,您好!」小贝含蓄的微笑着,倒是不像会所姑娘那般热情迎合。

「嗯,那一起吃点吧。」

「哎,来来,换这个酒,今天咱俩陪三哥好好喝点!」

小贝端着杯,俏生生的来敬酒,方永谦倒也没好意思不喝。

一个小时后,酒过三巡。

桌上菜没怎么动,却多了好几个空瓶,这一顿白的啤的洋的混掺,直接给方永谦干上劲儿了。

酒劲一上来,这俩男人的言谈举止也都放开了很多,甚至慢慢趋於变态。

「美女,这可还剩不少呢。」方永谦一手搂着小贝的肩膀,一手摇晃着洋酒瓶,坏笑着说道。

「我真喝不下去了」

「啪!」

「让你喝酒,是给你脸,还敢不接着!」旁边的何同反手直接抽了小贝一个耳光,随后抄起酒瓶,对准她的小嘴儿一顿猛灌。

「贱货!就是不懂事儿,到哪都装高冷!三哥不用惯着她!」

方永谦笑着拍了拍小贝的大腿,「姑娘嘛,都要面子,放开了就好。」

「不听话,就是欠调教,咱大老爷们还能让她拿住了?!」何同说话始终在往那方面引导,「再牛逼的娘们,她也有跪下的时候。」

方永谦心里还始终压抑着那股阴郁之气,何同的话却让他彷佛找到了正确的宣泄途径。

他开始暗暗反思,对待那个更加强势冷傲的女人,是否太过畏手畏脚了。

几句话之后,挨了打的小贝已经坐到了方永谦的怀里,脸上的柔媚迷离取代了原本的清冷倔强,让干啥干啥。

那种乖巧的服从方永谦很满意。

甚至开始有点膨胀。

「三哥更牛逼,连方若云都得跪舔,兄弟我是没机会享受了人生遗憾呐!」

「遗憾个屁,以后有的是机会。」

何同边说边打量方永谦的表情,「三哥,说说呗,当时怎么干的,挺难吧?」

方永谦眯着眼睛,脸上一抹醉红明显,「没啥难的,她再厉害也是女人,一开始冷的跟冰块似的,后来也被我肏得哗哗喷水儿」

「我操,真他么刺激!」

「那天」

一边吹着牛逼,一边搂着姑娘喝酒,很快桌子上的空瓶又多了不少。

然而下酒菜却不是那些山珍海味,是那些方永谦描述的半真实半意淫的场景。

别有用心的何同与小贝不断的吹捧,甚至摆出了特别低的姿态,就差趴地上舔鞋的感觉。

方永谦享受的同时,反而对若云的冷漠愈发腹诽心谤。

他觉着自己现在有钱有势,换个女人早就可以为所欲为。更何况你方若云的把柄还攥在我手里,凭什么敢三番五次的拒绝。

甚至爱答不理。

方永谦突然觉着得着若云重新确立一下自己的地位,男人的地位。

「兄弟这辈子苦啊,兄弟在方家啥都不是,当初被方若云大耳刮子扇的都不敢吱声三哥呀,以后我就是你手下一个小喽啰」

何同跟旁边演的声情并茂,一把鼻涕一把泪。

「你放心,哥肯定不能亏待你」

方永谦喝得也有点懵逼,坐那一边拍着他的肩膀一边拿着手机不知道在捅咕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手机收到一条微信,方永谦猛然起身。

「不喝了,你跟我走一趟!」

「啊?去哪啊?」

「赶紧的,跟着就完了!」

何同瞬间像哈巴狗一样窜了出去,脸上带着猥琐淫荡的微笑。本意试探性的下个闲棋冷子搏一搏机会,却没想到来了个突然的惊喜。

半小时后,通云酒店。

两个脚步踉跄、醉意醺醺的男人推开了答谢宴会场的大门,正在收拾东西的陶霜看了一眼,随后赶紧跑过来迎接。

不远处的方欣也跟了上去。

「方总,中午的宴会结束了,您这是」陶霜体贴的扶住了方永谦的胳膊,轻声问道。

「方若云呢?」

「董事长应该是累了,在楼上休息呢,我帮她开了间房。毕竟晚上还有一场。」

「她刚才喝了不少酒。」

方欣插了句话,像是在提醒方永谦。一旁的何同悄悄的冲她眨了眨眼睛。

「带我上楼!」

方永谦抓起陶霜的手,不由分说的直奔电梯。

七楼客房,若云躺在沙发上,刚闭眼没多久,就听见了外面的叫门声。

「董事长,您休息了吗?」陶霜轻轻敲了两下门。

「谁呀?」

「我是陶霜」

若云听出她的声音,也没多想,直接走过去打开了房门。然而映入眼帘的四个人却让她眉头一皱。

「对不起,董事长,方总说他找您有事。」

「你俩该干啥干啥去吧。」

若云还没说话,方永谦直接领着何同进了屋,然后一把关上了房门。

陶霜暗自吐了吐舌头,好像她敲这个门惹了不小的祸。

「走吧,想啥呢。」

方欣横了她一眼,有点莫名的趾高气昂。

「啊不能出事儿吧?」

「嘁,咱就是一帮打工的,操什么闲心。」方欣似有所指的回道,「通云的水深着呢,别着急表忠心。」

陶霜也没再说话,始终淡淡的微笑着。

通云什么情况,她能不知道么?

劝说董事长去休息这种事儿,根本轮不到她。可一个小时前,这个没怎么接触过的方欣,却突然来提醒她。

陶霜当时就感觉有点不对味儿。

果然,这边刚开完房,那边直接来俩狼。

通云的水再深,也淹不了置身事外的自己,可她却对方家这些人的关系越来越感兴趣。

包房里。

若云黛眉紧皱的看着一身酒气的方永谦,又瘪了眼那个她几乎忘了名字,但第一印象就不是很好的何同。

方家的外戚,自己好像还打过他。

方永谦想干什么?还有那个何同的目光为何如此怪异。若云烦躁的思考着,突然感觉来者不善。

「你有什么事?」

「同子,你去里屋呆会儿。」方永谦摆摆手。

何同愣了半天才恋恋不舍的走开,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无论见过多少次,若云的颜值依旧让人魂不守舍,尤其是刚刚听闻那些旎旖淫事之后。

「姑,我想跟你谈谈。」

「晚上你来我办公室」若云的秀眉皱的更紧了。

「不跟我谈,你走不了!」方永谦挡着她离去的路线,嘿嘿直笑。

「行,那你说吧。」

若云坐到了沙发上,但是离他很远。

「我没喝多,你别害怕,咱俩就是心平气和的谈谈姑,你摸着良心说,我对你咋样?」

「不咋样!」

方永谦舔着脸继续说道,「上次是我的错,对不起。我不该冒犯你,不该把你弄成那样。但你也不能对我那个态度啊,你答应我的没做到,也没理是不?」

若云一听这话,就知道他纯粹是藉着酒劲来没事找事。

「行吧,我以后对你态度好点,现在集团的工作太多,也希望你能多帮帮我。」

若云心累,但还是很和善轻柔的回了句话。她保持着警惕和忌惮的姿态,却也没必要再用语言去激怒这个醉酒状态的男人。

方永谦倒是一愣,他确实很久没有见到若云的温婉了。

「那今晚能陪陪我么?」

「哎!」若云扶着额头叹了口气,一点不想跟这个三句话不离上床的人说废话,却只能再次用心良苦的劝道,「永谦,以后的通云属於你,方家也迟早以你为主,到时候什么样的美女没有?你现在还年轻,未来的人生无限美好,何必贪恋眼前这点欢愉?」

「我不在乎通云,更没兴趣当方家家主,我就想要你,哪个美女也没你好。」

方永谦就是一副混不吝的模样,若云气得指尖都在颤抖,却还强忍着恼怒。

甚至不敢大声说话。

「你我毕竟是姑侄!发生了那样的事,我已经是不要脸的苟活於世间,你现在非要逼我去死么?」

「我没逼你。已经发生的事儿,改变不了,一次跟上次有什么区别?再说你明明很享受,为什么要装得很抗拒?」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我累了,换个时间聊吧。」若云的神色终於还是冷了下来,说完起身就要离开。

「啪!」

方永谦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你之前每次承诺我都是敷衍,都是拖延!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会接受我,对吗?!」

「你只是想跟我上床!」

若云寒声喝道,甚至没再压抑着嗓音,以方永谦的尿性,那些事肯定都告诉了那个叫何同的。

「所以你情愿让别人肏,也不想搭理我?」

「滚!」

若云想甩开胳膊,身体却突然被他推倒在沙发上,本就有些昏沉的脑袋摔得一阵晕眩。

「你?!」

「既然一点情面不留,那我现在就要肏你!」

若云瞪着美眸推搡,不可置信的惊慌,「你疯了,屋里还有人!」

方永谦直接骑了上去,嘴里吐着浓烈的酒气,恶狠狠地说道,「对你好还蹬鼻子上脸,永礼说的没错,你就是个贱货,不狠肏不听话!」

「方永谦!你要这样,咋俩可就一点缓和的余地都没有了!」

「缓和?我根本用不着惯着你!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方若云么?你现在就是个贱屄!」

方永谦死死的按着她的手腕,撕碎虚伪的面孔狰狞至极。

若云咬着嘴唇,阵阵虚弱无力,但依旧拚命摆动的娇躯是她对侮辱的最后抗拒。

「我能让你穿着衣服受人敬仰,也能让你光着腚千人肏万人骑!从今以后,我的要求,你必须无条件服从!」

「你做梦!」

若云咬牙切齿,一双清冷凤眸猩红悲凄。

方永谦的神色里莫名的充斥着一种毁灭的怨毒。

「何同!」

「哎?!」

矮胖男人瞬间应声,多半是趴在门口听得乐不思蜀。

「给我按住她!」

「你敢!何同,碰我一下,你肯定活不了!」

可是何同根本没理会她的威胁,一点没犹豫的窜了过来,竟然直接坐到沙发上,一把将若云刚要抬起的柔软上身用力按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那条粗壮的胳膊还无耻的环住了她胸前最柔软的两团美肉。

若云这回是真急了,可四肢已经被两个男人牢牢掌控,「方永谦,你不能这样!你你让他走,我听你的!」

「晚了!你不喜欢两个男人一起肏么?今儿我让你这大骚逼爽个够!」

方永谦直接脱了裤子。

「我让你装!」

何同一听这话,鸡巴当时就硬了,看样子今天真有希望在通云女王的绝美娇躯上驰骋一番。

「唰!」

若云还想在说什么,可那条几乎没有任何防御力的制服短裙直接被撩到了腰间。

滋嘎一声,纤薄的内裤在粗暴的撕扯下支破碎。

两瓣雪白丰腴的臀肉挣脱束缚,瞬间弹跳而出。

「啊!不要!」

「不要?我得让你知道知道自己到底有多骚!」

方永谦满脸阴狠,握住她两条不断踢蹬的修长小腿朝两边用力一掰!

随后在若云悲痛无助的目光下,俯身,耸臀,沉腰,怒挺,一气呵成!

「呃!!」

何同目瞪口呆,直觉那双雪白美腿被分开后,一片白玉无暇之间,红艳一闪而逝,然后插进了一根狰狞怒涨的鸡巴。

屄都没看清呢,这就给肏了?

他兴奋的难以自持,突然觉着方永谦形容的那些凌辱过程,未必是吹牛逼。

方永谦现在是被怨气冲昏了头,自以为的真心实意被若云视若无睹,所以在没有任何前夕的情况下,一上来就是非常粗暴的狂插猛肏。

「啪啪啪!!」

若云在他的冲撞下,忍着痛,咬着牙,一声不吭,目眦欲裂。

如此突然的强奸,除了悲愤和羞耻,还有一种让她心神麻木的疼。

「服不服?」

「以后听不听我的?」

方永谦掐着若云的纤腰,每次都铆足全力挺腰。他能感受到包裹自己肉棒的嫩肉渐渐湿润,又在她放弃挣扎后,痴心妄想的以为彻底的妥协即将到来。

可他看见了那双圆瞪的美眸,满怀愤恨和怜悯的看着自己,那眼神足以让一个醉意熏熏和浴火沸腾的男人心怯胆寒。

若云甚至没有理会何同在她胸口处徘徊的手。

方永谦停了下来,稍微恢复一丝的理智瞬间被浴火吞噬殆尽,心虚之后是产生了更加暴虐的情绪。

他要摧毁若云表现出的那种毫不畏惧,那种冷漠抗拒。

「贱人!还瞪我?」

「想着以后怎么对付我?」

「你没机会了!」

方永谦突然将若云的娇躯拉进自己怀里,随后竟然用双手勾住她两条修长美腿往上一抬!

两片雪白肥美的臀瓣儿顿时在空中完全绽开,那抹羞涩娇艳的红润更是毫无保留的被另一个男人尽收眼底。

何同眼睛又看直了!

「来,同子,肏她!往死里肏!」方永谦面无表情的说道。

何同彷佛时刻准备着,几乎瞬间就脱光了裤子,随后挺着不太长却很粗壮的黝黑肉棒跪倒了若云的两腿之间。

硕大的龟头已经抵住粉嫩的屄肉,他嘿嘿淫笑,面露狰狞。

「你会死!」若云终於还是开口,但不再是求饶。

「嘿!」何同一点不怂,根本不去理会他认为是软绵无力的威胁。

挺着快要爆炸的鸡巴直接一记狠肏!

「噗嗤!」

「哦!好爽!」

丑陋的肚腩覆盖住若云平坦的小腹,也预示着滚烫肉棒的全根没入。

何同舒服得要死,彷佛灵魂出窍。

心理层面的刺激比肉体快感强烈了无数倍。他甚至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你那个肏上方若云。

这个女人曾经执掌着方家数百族人的命运,只言半语就可以决定任何一个外戚的前程。

她让方家走向辉煌,却也给那些不务正业,专走邪门歪道的年轻人,留下了挥之不去的阴影。

她曾是方家人公认的主宰,是通云集团的女王,权势至高,无尽威严。

就是那个让人恐惧的方若云,此时被人摆成了双腿大张的淫荡姿势。

也就是那个让他升不起反抗之心的方若云,此时却被自己的鸡巴塞满了嫩屄!

何同感受着若云阴道内的柔软和紧致,又回忆着她扇自己耳光时的盛气凌人。

悸动的血液都开始沸腾。

他迫不及待的开始抽插,凶猛的撞击着身前这具完美的酮体。这也是个肏屄猴急的选手,一上来就是撕破脸式的日。

渐渐滑腻的阴道助长了肉棒冲刺的嚣张气焰,何同彷佛想引起若云的注意,始终对着她敏感的g点使劲儿怼。

屄水儿不可抑制的越来越多了,绝望的若云无奈无助的紧咬牙关。

激烈无比的啪啪声下,她那张绝美动人的脸越来越红,简直嫣红欲滴,紊乱的呼息也是热来热烫,彷佛来到了燃点。

若云被完全束缚的柔软娇躯在狠辣的撞击中不住颤抖,白玉双拳紧握,锋利的指尖刺入掌心,缕缕鲜血潺潺流出。

而两个男人恍如不觉。

如愿以偿的何同把所有的心思都用在了虐若云的屄。

目光淫邪的方永谦一手伸在她的胸衣里乱揉,一手搂着她的玉颈边亲边嘀咕。

「只要我点头,谁都能肏你!」

「我才是你唯一要臣服的男人!」

「我要所有男人见识你的淫荡!我要把你变成我的性奴!」

他可以欲情故纵的答应不强迫若云,然后半偶然半暧昧的得到若云的身体。

他情愿若云以身体为条件,让他去做任何事,因为那段时间若云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他同意跟穆磊分享若云,不纯粹是没法拒绝,也因为自己也想得到方若雨。

但方永谦无法忍受始终都在抗拒他,甚至一次比一次冷漠。更无法忍受若云总在想尽一切办法远离他。

他不再想要什么心甘情愿,而是另一种真正具有征服感的方式。

不甘不愿也得服从!

此时方永谦心里充斥着淫邪混乱的思绪,他根本没想自己有没有那个能力让人臣服。

自以为是的明悟。

自始至终都走在岔路!他不是喜欢若云,更谈不到爱,那种感觉甚至超越了占有,而是赤裸裸的变态的控制欲。

他想完全控制若云,所以才用这种方式去践踏若云的自尊。

其实方永谦也在挣扎,但各种无法逆转的因素让他越走越远。

「啪啪啪!」

无比专注的何同肏得越来越欢,粗壮的鸡巴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

他特别想看看冷漠端庄的若云,被肏出凌乱不堪的狼狈淫态。

可若云就一直紧咬着红唇,一声不吭,甚至看都不看他,彷佛魂体分离般,屏蔽了身体被爆肏而产生的快感。

何同咬牙加重了冲刺的力道,高高跃起又狠狠落下的腰胯撞得若云和方永谦直往后仰。

「操!」

方永谦看着都有点心疼,但也没说什么,反而变本加厉的把若云的上身摔在了沙发上。

然后按住她的螓首,挺着坚硬的肉棒直接怼进了两片有些苍白的柔唇之间。

若云竟然顺从的任由他突破自己的口腔,原本有些空洞麻木的双眼亮起一道奇异的光彩。

「啊!!」

已经眯起双眼,正准备享受若云小嘴儿的方永谦,毫无徵兆的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何同被吓了一跳,高速冲刺后的爆射就差临门一脚,又生生给憋了回去。

「我操!啊啊别咬!」

方永谦按着若云的头,后撤着腰腹却怎么也抽不出被若云狠狠咬住的鸡巴。

他赶紧伸着手指去掰若云的牙缝,可鸡巴上的剧痛却让他有点不敢轻举妄动。

这种时候,还能不能拥有完整的人生,可就全看若云一念之间了。

那玩意放屄里称得上坚硬,跟牙齿相比,无异以卵击石。

「啊啊姑!别咬,求你了!」

何同当时有些懵逼,可反应过来后,还是给了一记至关重要的助攻。

他灵光一现,突然按住若云的娇嫩阴蒂,同时控制着龟头狠劲朝她阴道里最敏感的点重重的怼了好几下。

「哼!!嗯!」

「我操!」

若云果然闷哼一声,随后颤抖着泄了牙关那股劲。

方永谦赶紧抽身后退,吓得额头沁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已经软下来的肉棒上,牙印十分明显,几缕殷红缓缓浮现。

表皮都破了。

估计若云再稍微坚决一点,当时就给他咬断了。

「啪!!」

方永谦脸色阴晴不定,似乎恼羞成怒,想也没想的扬起手臂,直接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若云的脸蛋儿上。

「我操你妈!贱屄!」

挨打的若云没什么反应,凌乱青丝覆盖下,有一只悲怆凄艳的美眸就那么眨也不眨的盯着方永谦。

精神上的痛苦太多,以至於她对肉体产生的任何感觉都近乎麻木。

支离破碎的心像被罩上一层膜,彷佛多了一种无法再被损伤的能力。

或者已经粉碎到了极限。

方永谦倒是愣了一下,他看到若云脸上若有若无的可惜,以及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淡笑。

「不是我?!」

这是他第一次打若云!

娇嫩无暇的肌肤上,殷红的手印清晰刺眼。

方永谦突然有点后悔,他想到了若云那句话,你我再无缓和的可能。

这一巴掌打在若云的脸上,却彷佛打散了他的昏沉醉意,也打灭了他体内的淫邪欲火。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有些混账。

他终究还是要跟若云在一起相处很长时间。

但似乎做什么都於事无补,那个充满绝望和死寂的眼神已经深深的烙印在了他的心里。

躺在那的若云像个没有灵魂的活死人,何同却还在跟没事儿似的耸动腰腹冲刺。

听着他哼哼哧哧的喘息和辟里啪啦的声响,方永谦突然烦躁无比。

「别干了」

「呼,呼!啊?」

方永谦不耐烦的喊道,「别他妈干了,你先出去。」

何同的动作反而更快了,「呼,等,等等,马上射了,两下呼,呼!」

「我他妈让你」

「哦,哦!射了!我操」

何同竟然没听他的,胯间的鸡巴不要命的往若云已经泥泞不堪的屄里猛塞。

方永谦都准备去拽他了。

可何同已然到了爆发的时刻,但他还是没敢不管不顾的直接内射,而是猛然后退,抽出鼓胀的肉棒,对着若云的雪白大腿一顿狂喷。

「滚出去!」

方永谦有点躁怒的架势。

何同赶紧捡起裤子,晃着篮子跑去了里屋。

若云也终於闭上了眼睛,她实在受不了那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打在自己的腿上,然后缓缓流淌的感觉。

有那么几发白浊炮弹甚至射到了她的脖子和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