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 新科状元(H)(1 / 1)

剧情好像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看着气势沉稳、如此攻气十足的书生,宁宛心中竟隐隐有些兴奋。

“今晚你乖乖听话,不反抗,我就原谅你的任性。”

他的语气很古板,很严肃,正儿八经的,却听得宁宛心弦为之一颤,她咬着嘴唇乖巧道:“我一定听相公的,不乱动。”

下一秒,祝晚逸上前,慢条斯理扒掉了她的外衣,只剩一件杏黄色的肚兜,然后将她两只手臂反剪在身后,拿红丝绳细细绑了,宁宛被迫挺着胸脯,两只鼓鼓的乳将肚兜撑得峰峦起伏。

“相公,你这是干嘛……”

手腕被束缚到底不适,他绑的手法并不高明,如果有心,以宁宛的身手须臾就能挣脱,但她却乖乖就范。

祝晚逸轻哼了一声,不答话,转身从《论语》中翻出那纸休书,念到:“我本不是贤良淑德之女子,配不上你满腹诗书,从今日起,你考你的状元郎,我做我的山大王……娘子,你还真是绝情啊。”

宁宛小声嘟嚷:“我那不是在气头上么。”

“平日里你再惹我生气,我也没有轻易说出再不相见这种话吧。”

宁宛心虚,半低下头,露出一截修长白皙的颈脖,加上手被反绑着,看起来楚楚可怜又脆弱:“所以你要怎么样……”

祝晚逸按下心头涌起的怜惜,指关节紧紧攥着,生怕自己下一秒会上前拥她入怀,板着脸孔道:“只要你重新写一封情书给我,这件事就既往不咎。”

“这个好,这个我喜欢,相公快松开我。”

“既然是情书,不写好看一点怎么行,你那鬼画桃符一般的字,实在辱没我的‘满腹诗书’。”他故意加重这四个字的语气,“就由为夫来代劳吧。”

他动作仍是不疾不徐,展开一张雪白的宣纸。边角用镇尺压好,又拿出一只崭新的狼豪,笔柱粗约两指,笔头长约寸半,一切准备就绪后,祝晚逸执着毛笔来到宁宛跟前:“就差娘子的墨汁了。”

宁宛呆呆道:“墨汁?要我来磨吗?”

“我来就好。”这个一本正经的书生,执着毛笔尖儿抬手就摁在她高高耸立的山峰,画了个圈儿,顿时一阵诡异的酥麻爬上心房,宁宛不由轻轻颤抖。

试过笔锋后,祝晚逸隔着肚兜,在她的酥乳尖施展十八般书法技艺,挑、抹、勾、画、提不一而足,那狼毫尖儿又软又韧,弹性圆润,就如同万千蚂蚁啃噬着胸口,一颗乳豆也颤巍巍立了起来,将肚兜顶出一道明显的凸起。宁宛被他弄得暗自娇喘,若即若离时轻时重的触碰,让她心底里生出无边的渴望,好想……好想他能握住两颗奶儿,用力的揉一揉,捏一捏,万不要这样温水煮青蛙似的折磨她。

祝晚逸将她两颗乳尖都描得硬如石子之后,见她贝齿咬住红唇,鼻翼轻快煽动,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笔尖轻扫她湿润的唇瓣:“可别咬破了。”

这不不轻不重的一下,更是扫得她气血不稳,浑身上下都痒得很,宁宛极力克制住挣开红绳的冲动,轻叫道:“相公……”

啊剧情好像和我想的也不一样哈哈

027新科状元(h)

祝晚逸对她魅惑十足的呻吟充耳不闻,随手退掉她洁白的亵裤,将两条细白嫩直的腿儿分挂在椅子两边的扶手,宁宛不由后仰紧贴椅背,整个儿被迫门户大开,身体最中心正对着男人的视线。

脑子里发着烧,宁宛气喘不匀,心想,他该不会是想用毛笔饱蘸自己的淫液,然后去书写情书吧。

“用娘子这穴里的水儿做墨汁,才显得这封情书足够真情实意。”祝晚逸像是好心好意在跟她解释,然后执着毛笔,手腕微微用力,那笔尖尖顿时刷入两瓣湿答答的肉唇。

一股子强烈的酥痒直冲脑际,宁宛咬着唇哆嗦着,那黄豆般大小的穴口翕动不止,一小股淫水潺潺流出。狼豪取自黄鼠狼的尾巴,毛发细腻而柔韧,无骨而立,润滑而具有弹性,刷在全身最为敏感娇嫩的部位,那令人心尖尖都发痒的滋味,真是难耐,宁宛仰着脖子吐气,暗忖这书呆子从哪里学来这些磨人手段。

殊不知,爱书如命的祝晚逸,在房事上逐渐得趣之后,便将那本黄帝内经素问研究了个透彻。

“娘子真是汁水丰沛,只是一个笔尖呢,就能流出这些水儿来。”

祝晚逸盯着手中,被压弯又弹立起来的笔锋,那娇花儿颜色粉嫩,如淋了雨的花朵一般,美艳诱人,多看一眼,他便一阵激越,但他今天打定主意要好好教训宁宛一番,遂强力克制住自己的冲动,悬腕在那纸上落笔:“就写一首《上邪》吧,字数不多,但恰好能表明娘子你对我不离不弃的心境。”

宁宛哪里敢说不,断断续续道:“好……就写上邪,呜呜……”

随着祝晚逸手腕的走势,才写完一个上字,那笔尖饱蘸的汁儿便系数浸润到了宣纸上,留下一道水痕。

接下来,书生控着笔尖儿在她穴口周围刷了个便,强烈刺激下本来藏匿着的小肉核已悄咪咪探出了头,被他用毛笔勾勒描画,顿时宁宛连脚尖都绷直了,大腿内侧不断颤栗,一种毛骨悚然的麻痒传遍全身,让她觉得自己每一寸骨头都痒了起来,小腹阵阵缩,又是一大股淫液汩汩冒出。

“啊……好痒,相公……我快受不了了嘤嘤嘤……”

“这才写到长命无绝衰呢。”

等到那笔杆在巧力控制下,被推入兀自蠕动的穴口时,笔尖的毛刷搔刮在敏感的内壁,那刺激才真叫要人命,她力缩着甬道,却咬不住润滑的笔尖,只能任由书生旋转着笔杆,描画着内壁的弯绕。

实在是受不了了,那种酥痒感,如图每一滴血液里都被虫蚁啃噬,偏偏还无法伸手去挠。沾饱了水汁,连笔刷也抽了出去,顿时甬道深处都叫嚣着空虚难耐,她眉目含春,媚眼如丝,小幅度扭动着身子,以期能得到更多抚慰……

却被写完半句词的祝晚逸,反着笔杆,惩罚性敲在肉呼呼的花瓣:“叫那么大声干嘛?”

勾得他浑身血液沸腾,胯下的欲根早就高高翘起,将长布衫撑起一顶突兀的帐篷,他也不加以掩饰,情诗已经写到冬雷震震夏雨雪,前面水迹干涸后,也在宣纸上留下了痕迹。

一只笔杆继续在那湿润紧致的水穴中勾抹挑画,她是乖乖听话不叫大声了,然后贝齿陷入红唇,从鼻端逸出一声声甜腻的喘息,如同羽毛搔刮在内心深处,又如一阵炙热的风在五脏六腑刮过,令他热血奔涌咆哮,叫嚣着浓烈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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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新科状元(h)

十年寒窗苦读,熬得是耐性,炼得是毅力,祝晚逸愣是坚持到写完整首《上邪》,都没有理会宁宛或直白或委婉的求欢。

而她已在笔锋磨人的缠弄下,小死了一回,迎接她的,是甬道深处欲求不满的蠕动,这种折磨令她几欲发狂。

“相公……情书可写完了……”

她的语调里已带了泣音,整个儿一副玉体横陈、任君采撷的模样,倒不是她刻意作态勾引,而是被研墨研得四肢酸软,浑身发烫,她发誓以后再也不随便写休书了。

“总算写完了。”

祝晚逸拎起那张布满水痕的宣纸,手腕轻轻抖动,又如吹干墨迹那般吹了几口气,鼻端都是她诱人的特殊气味,他轻念笔下的内容:“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清冽的嗓音已染上情欲,听起来更为撩人,此情此景,他念出的诗句仿佛具有了特别的魔力,宁宛呆呆凝望着他的身影,动情道:“相公,今生今世,我们再也不会分开……”

“你可要记住今晚的话。”

终于得到她的承诺,祝晚逸才不疾不徐,一件一件脱掉衣物,胯下那一根高高翘起,颜色通红,硕大的顶端早已濡满湿液,看起来蠢蠢欲动、十分诱人,被折磨到欲火焚身的宁宛双眼便从这硬物上挪不开了。

他迈步走向她时,那物还跟着左右摆动,神气到不行,祝晚逸两手绕过她的膝弯,轻轻松松将她抱了起来,然后自己坐在椅子上,面对面、花心对准欲根,将她缓缓下放

由于她的身体柔韧度够高,膝弯仍旧挂在扶手,大大敞开的姿势,再加上自身的重力与祝晚逸下压的力道,媚穴一寸一寸,将灼热的肉棒吞了进去,并触到从未到过的深处。宁宛仰着头,双眼失神,那种终于被满足、被撑开、被挤压的感觉如久旱逢甘霖,让她觉得是灵与欲、肉体与神的双重结合,几乎在那一瞬间,她便哆嗦着,达到了高潮。

“嗯……”甫一埋入,冠首便被一阵热液冲顶洗刷,巨大的刺激令祝晚逸不得不咬紧牙关,压抑着闷喘,才能挨过那阵蚀骨销魂的激爽滋味。

等她缓过神来,祝晚逸解开她身后的红绳,双手掌在她腰间,节奏极缓地上下套弄,同时倾身,隔着杏黄色的肚兜叼住她晃动的奶头,含在嘴中啜吸咂吻。

“嗯~相公……别咬……”

硕大撑得她双膝酸软发麻,全身重量全部落在男人的阳具,因此哪怕动作极缓极慢,带来的刺激却如山崩如海啸,再加上敏感的奶头被濡湿的布料刮蹭,爽得宁宛浑身轻飘飘的,那种入骨的滋味真叫人心神为之荡漾,忍不住伸手抱住男人的头,将自己如同献祭一般,更多地喂到男人嘴边。

很快肚兜上便多了两大圈水印,祝晚逸唇舌向上,一一舔过她的锁骨、颈脖,偏头找到肚兜的绳结,牙齿一咬,极为色情地将那碍事的布料脱了下来

书生忍不住亲身上阵啦,然而这个车还是卡车~~~顶锅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