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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求啊……求你不……不要碰……碰啊!”一股一股的欲望转变成暖流流入下腹,玉茎慢慢的变得挺立,吐出晶莹的银汁。

“不要?不要碰哪里?”修长的手指更加快速的挑逗那红嫩挺拔的玉茎,“唉,这的很小很暖的是什么东西,上面好想还有水!”

“呜呜不要啊”那肿胀感让寅川格外的不好受,手指紧紧的攥着被单。浑身颤抖……

“不行!我的乖女婿,你以后可是要做天王巨星的人呢。现在讨好一下你的岳父都不会吗?那以后怎么让那些老总干你?”秦以牧另一只手指抚上了那胸前绽放的蓓蕾,由于昨天的蹂躏还是红肿着。随便轻轻地一点,就挺立了起来。

“呜呜”寅川知道反抗也是浪力气,只能不争气的哭了起来。

他的裤子已经在男人灵巧的手指下,不知不觉的半褪在膝盖上,而半透明的蕾丝内裤一般遮掩着自己的私处,一半被挑落在大腿上。

自从当了秦家的女婿,可恶的秦以烈把他所有的内裤通通换成要不就是蕾丝内裤,要不就薄的更曾油纸一样的透明内裤。还对他威胁到:如果你想不穿,我也不会为难你。你可以不穿内裤。这样岳父我更喜欢……

“啊爸啊爸哦你不能啊不能这样啊啊”寅川本能的再次抗拒,胆怯的颤抖,氤氲的美眸弥漫雾气,泪水溢满脸颊,纤白的手用力的抵着那结实的胸膛,企图不让他压下来。

“不能?为什么”拉长的字眼,秦以牧的话语顿时冷若冰霜。修长的大手包裹住了那挺翘的玉茎,用力一挤“我告诉你,你这个小浪货,生下来就是我的小性奴。”

“啊呜呜”这被挤压的痛让寅川直咬自己的红唇。

秦以牧彻底的压在了他的身上,结实壮的身体让他闷得透不过气。粗粝修长的手指慢慢往下探,逐渐碰触那红肿粉嫩的小穴口。

“不要呀”寅川这几个字是憋出来的,男人的身体实在过于承重巨大,令他透不过气。可是一感到那酸胀肿痛的小穴有粗糙的异物磨蹭,他实在受不住。

见寅川这个样子都还在拼命挣扎,秦以牧的浓眉微微的蹙了起来,却格外的好看。他烦躁的拉下自己黑曜色的意大利手工鳄鱼皮带,迅速的桎住寅川的俩只小手,飞快的缠绕绑住,用力一拉,俩只手被狠狠的桎梏住。

“你,你不能这样啊,松,松开我!”寅川拼命的挣扎着手,想要挣脱皮带。无奈连手都红了,皮带还是绑着不放。

“骚女婿!你最好听话点,不要乱叫。再叫我就让我的袜子堵住你的嘴!”秦以牧显然被挑战了底线,狠狠的威胁道。起身,直接扛起寅川,大步走向浴室。

“呜呜……”一听到男人要用他的袜子堵住他的嘴,寅川吓得的咬住了唇。迫使自己不发出一点的声音。他曾经真的被这个男人这样过,那种带着皮革与男人特殊龙涎香味的汗液的味道,深深的刺激他的鼻腔。至今,记忆犹新。

浴室的玻璃门是感应的,自动的为走过来的秦以牧打开,好似就在迎接他。他将寅川放置在了洗漱台上,洗漱台的台是用云南的和田玉制成的,极其的沁凉。从臀瓣传上来的那种冰冰的感觉,麻木寅川的大脑。

秦以牧站在倪白的地板上,大手盖在她的膝盖上。一个用力,那神秘充满诱惑的私密处被男人一览无余。

寅川不敢发声,闭上眼睛,别扭的别过头去。脸颊不知不觉染上了一层红晕。

“怎么,看你一下就害羞!”在秦以牧的心理,人生中最好玩的事莫过于挑逗那纯洁的女婿……“那如果我在摸你一下呢!”

“哦啊不……”他小声拒绝,可是那节骨分明的手指依旧进入他那红肿狭隘的秘密通道,寅川痛得惊叫拒绝,突然他似乎极其什么,猛然的睁大眼睛。

“啧啧……我的好女婿就那么想怀岳父的孩子吗?看看我手指挖到了什么!”秦以牧故作鄙夷的轻轻抿起薄唇,他那深如潭水,澈黑汹涌的眸子在皓白的灯光下闪过亮光,更加的让人,让人弥足深陷。

那抿着唇可却还是忍不住的勾起上翘,那好看的弧度令人沉迷。他的手指在那泥泞的穴道深处用力的转了一圈,等他感觉到手指上沾满湿润之后就伸了出来。

“啊”寅川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那异物碰触柔嫩红肿伤口的疼痛让他咬唇。纤细的手不自觉的靠在冰凉的和田玉台上。

那修长的手指将近快要递到了他的鼻翼,指尖沾着摸摸白灼。浓眉上扬,深眸微挑“啧啧,你看看这是什么!”

那腥咸的味道夹带着骚穴分泌的银靡味直钻咬唇的鼻翼,他不敢出神,更不敢睁眼……

“睁开眼!”俊朗的眉宇间闪过一丝不悦,声音沉沉的,却格外的好听。如同那大提琴的声音一般,甘醇清冽,冷峻悠扬……

身子开始颤抖,他轻轻的眯着眼。皓齿紧紧的咬着要红肿的唇,可是那白色的经验依然刺痛了他的双眼。

“怎么?现在害羞的不敢看了,这可是你骚穴里的东西……”秦以牧勾起他的薄唇,另一只手攫住寅川的下颔,强迫着那憋着脸转过来对着他。

“呜……”他疼痛的闷叫了声,清冷的眉目凝了起来,脸被强制的转头来,寅川昂着头,眯着眼,澄澈的眸光闪着光芒看着秦以牧。那么的清冷孤雁,那么的傲视孤芳。

秦以牧的脸庞渐渐的阴沉了下来,很好!再一次,他又惹怒了他。这是秦以牧最讨厌的目光!他这么看他,他会觉得就好像他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再怎么玷污他都无法溃败他的高贵,他的气质,他天生就是富家公子的事实……

十年前,他卑微低下,穷愁潦倒。被自己的亲生父亲追杀。穿着烂衣破哭,饿了三天三夜……

十年前,他高高在上,养尊处优。他看到了他,看到他躺在那个隐晦的角落里颤颤的发抖。

他向他乞求,让他施舍点食物。他却淡然的扭头瞥向他看了一眼,眸子中没有任何的表情,清冷孤艳……便离去。而他却死死握紧拳头,记住了那个表情。发誓总有一天……

十年后,他富甲一方,翻云覆雨。情人如衣,金钱视柴。

十年后,他落魄潦倒,一无所有。父亲中风,弟弟绝症。

一切的一切,就是为了羞辱他,玷污他……

思绪再次拉回现实,他的那双冷眸好像泛着猩红。粗鲁的打开镜子便上的柜子,拿出一个针筒与一小瓶药剂,快速的置入针筒中“把你的腿抬高点!”

寅川还是没敢睁开眼睛,那现在就好像在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听到岳父的话,乖乖的把腿抬高。脑海里,想着医院里的亲人。告诉自己要忍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