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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岂可很此如画的春光,伸出舌头便舐在股沟内,只听到年青人阵阵令人沉醉的浪叫,此起彼落,我完全陷入性爱中的欢愉,不知人间何世!

忽然,小东一阵剧烈的抽搐,茄子紧紧的挤入穴里,几下抖震,浓浓浆液又再次灌在洞中。我正欲夹紧肠壁,那知「啵」的一声,小东拔出茄子,又要我将它舐净,我乐意效劳!正当我为小东服务之际,卓卓原来已移到我下身,将我双腿架在肩上,提吊就插进,他的吊没有小东的大,但他腰力很好,操得又深又快,仿佛装有马达,震荡猛烈得令我缺氧,那种酥麻的感觉,令我忘形地紧紧的双手抱着他三角型的背部,双腿挟紧纤实的腰肢,尽一切努力挺起肛门,我希望他一生也忘不了这次欢爱,是这一个神奇的仙洞令他怀念终生!又是一阵抽搐,卓卓锁着眉睫,小嘴轻张,喘出动人气息,沉声叫着:「我出了…..啊啊….啊….」尤似发放着人生最大的能量,跟着就俯伏在我怀中,一动不动,只有背部上下不停地起伏着!我珍惜地拥着他,享受少男射后的软弱,与刚才如牛如虎的势态,小子有着另一番的情趣。此刻,我好象一个年轻母亲,被刚发育完全的儿子轮奸,理智上我极度反对乱轮,但情欲上却带来难以形容的奋犷,真是贱,很贱!小东走上前来,扶起卓卓,他的吊也就从肛门拔出,又是「啵」的一声!小东温柔的问卓卓,「爽吗?我说过这男人很爱被操,很骚,很贱,没骗你吧!够不够?可再来耶!」

我听了心里一阵莫名的难受,看看自己,身无寸缕,大字型的躺在地毡上,身上又青又紫,乳头肿涨得惊人,全身被刮得光,肛门开始因连番的操插而疼痛,突然感到难言的羞耻。看看这对年轻人亲切关怀,还亘相轻吻,对!他们就从未吻过我,只有子龙才热情地拥吻我,对这对少男,我是不折不扣的泄欲工具,虽然肉体上有无比畅快的感觉,但见他们卿卿我我,一种卑贱的惆怅骤生,难道我除了被操就不值一顾?

|我霍然而起,但酸痛令我行动很慢,正当我反身站起,屁股难要挺高,但此举又挑起这两个小子的情欲。小东看到即冲过来,永远挺硬的茄子又无情有欲的捅入我的洞中,不顾感受的在肛门恣意冲撞。卓卓同时紧握我肿涨的胸脯,如搓如,又毫不留情地扭捏我翘得惊人的乳头。我徘徊在耻辱与性欲当中!

当小东再次射后,卓卓随即又上,这晚,我被奸得险些脱肛,然而,自己却一次未射。到稍为清醒时,只见自已躺在冰凉的写字台上,肛门潺潺的流出过多的液,房门紧闭,空无一人,地毡上衣衫零乱,遍地文件,已是零晨三时了!我凄怨地清理身上秽渍,穿上衣衫,但稍大动作,屁眼即痛得要命,乳头只要轻擦衬衣,也刺痛非常。我难过地拾地上文件,一行清泪忽然涌了出来,情绪已无从自控,失落的站在灯下悲泣!

9.

经过数小时的蹂躏,我身心俱疲,尤以心灵上的郁结为甚。肉体上的痛,一天、一星期、一个月、甚至一年,总可复元,但内心的伤楚却是无以名之。到底三十五了,这些年来,情与欲总不会缺,然而每段感情皆不长久。大军对我表面上是不错,但我明白此关系只不过建基于欲火上,我能满足他,同样他亦给我某程度上的刺激,当然,大家多年相处,自然也多了一点情谊,就是这么多。他是个典型老粗,确实并非我的理想对象。我亦明白流年似水,如花美眷,终会消,但寻寻觅觅多年,要有一位贴心,文雅,又体壮的真是难之又难。岁月,静静消逝在蹉跎里,永不复返!

蹒跚地返回窝中,放了一缸热水,吃力地脱掉秽脏的衣衫,对着镜子,平日自我陶醉的身躯,已变得伤痕累累。我皮肤偏白,青瘀在我身上显得格外碍眼。看着红肿不堪的双乳,涨大得凸翘夸张的乳头,心中泛起一阵凄楚,这性感有致的胸脯,不应被怜惜吗?我不自觉双手轻抚乳蒂,但即痛得弯下身。转身从镜子检看肛门,更是肿得利害,洞口因抽插过度仍微微外张,粉红色的内壁隐约可见,余液尚凝未结,在白哲的臀肉映衬下,更觉凄艳鲜明。

我躺在热水中,让一身放松,不一会即几乎入睡,太累了!上床就寝,迷蒙中又见两小子捉着我,今次竟联同小印度和大军一起再度向我施暴,在惊呼中,我醒了,头痛得利害,全身发冷,我病倒了!再次着兰茜代请病假,一连三天都睡在家中,那里也不去,事实上是走不动。糊乱吃了退烧成药,每天三餐都是快食面,孤身之苦,莫过于老病之时,一行珠帘闲不卷,终日谁来!

到体力稍复,我找大夫诊治,当我打开上衣给听呼吸时,他瞥见我红肿不堪的胸脯,十分诧异。当听诊器擦过乳头,我痛得一缩,大夫温柔地说了抱歉。

「你要否我给你详细点检查,看你的伤势,应不止在胸部,其它部位若亦受伤若此,可能会生炎症!」

我想亦是道理,这两天肛门仍是酥痒,乳头总是肿涨,已过了三四天,未有舒缓迹象。我正苦恼,此刻他既提出,即欣然答允,腼腆着他促护士暂避,然后在他面前脱得清光。这大夫看来和我年龄相若,写字台上放着一帧全家合照,应是妻子及女儿吧,十分温馨!他斯文有礼,架看黑边长方型眼镜,头发侧分,一小髻掉在额角,风神俊朗,身型略瘦,但腰直肩正,一派读书人气。

他看到我高耸的胸脯,粗壮的手臂,细直的腰肢,圆挺翘实的臀部,不停地吞着口水,甚至有点失态。我喊了他两声,他才定过神来!

「对不起,你觉得那里最不舒服?尽管告欣我!」

我将近日身体的感觉详细告上。他着我躺在床上,轻轻地按我的乳头,虽然仍痛,但他的温柔令我舒畅。他又慢慢的从双乳移向阴茎,对光的下体他有点爱不释手,由检查的变作抚弄,我变得澎涨,马眼也渗出莹分秘。我感到他的手微颤,不住地吞着口水,显得非常刺激。

「请提起双腿,我想检查肛门。」他颤抖的声音,十分吸引!

我歇力提起大腿,尽量将肛门露出,他细心地轻揉洞口的折纹,跟着拿了个内窥镜,涂了些润滑剂就慢慢的采进去。一股凉快舒缓了数天的骚痒。大夫埋首在我的穴,整整三分钟。

「你有点发炎,并无大碍,现在我帮你在乳头及肛门涂上消炎膏,返家后自己每天轻揉三次,两三天便痊愈!」

说毕就在我肛门缝中,涂上药膏,温柔地揉着,我被弄得差点浪叫起来,咬着下唇,闭上眼睛,陶醉在大夫的关爱中。跟着他又为我的乳头涂药,很轻很慢,这令我的凸乳更挺,我侧头窄见他的大夫袍下身,微微隆起一丘。真想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