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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放一吨屁。

没记清楚拱了多少下,总之门开得非常突然,突然到黎簇毫无防备,整个人以一种难以描述的姿态向后摔倒,差点摔断尾椎,屁股像裂了一样,脸都痛白了。

“无事不登三宝殿,”吴邪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最好给我一个理由。”

黎簇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眼神非常愤怒:“吴老板,你不仅诽谤,而且对员工构成了实质伤害我、我不干了,结算工资,还有神损失。”

他越说越没底气,因为吴邪的表情比他更烦躁凶恶,后颈上大片痧印随着动作若隐若现,十分有震撼力。同时他还发现,吴邪身上只有条白背心,而且还是反的,裤带系得很松,脚上拖鞋也少了一只。

糟糕,非常糟糕。黎簇倒不是被吴邪的表情吓住了,而是突然醒悟过来,他好像来得很不是时候,很有可能打断了某件事。这件事不仅仅关系到吴邪本人的心情,还关系着吴邪人形跟宠大爷?张的心情。

“你今天打电话给苏万,把苏万吓得半死,”黎簇心想横竖都是死,索性咬咬牙说完,“我承认当初是我瞎扯淡,骗了老板你,但我和苏万真的都是直男,你不能到处散播谣言阻止我们自由恋爱,还对我进行人身攻击”

顿了顿,他很严肃地说出一句话:“我的发育绝对达到了国家平均水平。”

“那又怎么样,”吴邪没好气地答道,“难道这玩意儿还有国家队?我很忙,没空阻碍你们自由恋爱,你们想怎么搞就怎么搞,喜结连理那天记得发请帖。至于工资,我早就声明过了,跟中国移动返还话制度同步施行,单方面中断作废。”

黎簇气得跳脚,正在这时,正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这个小区多数是复式房,玄关格外宽敞,右侧有上行的楼梯,通往客房,左侧是储物间,正室在正中一扇门后。张起灵就从那门后走过来,相比吴邪,他看起来从容得多,至少背心穿正了,裤带系好了,鞋子也有两只,最重要的是那任他东西南北风的气场。

怎么看都很正直,几乎要颠覆黎簇刚才的猜想,偏偏吴邪转头看了张起灵一眼,状似随意地冒出一句话:“小哥,你好像穿了我的裤子。”

气氛顿时暧昧起来。然而张起灵只是镇定自若地点点头,“嗯”了一声,走到吴邪身边,目光看向黎簇。

同为男人,有些事是不言而喻的。比如黎簇一和张起灵对上眼,就觉得这个男人绝对没有看起来那么冷静,仅仅是眼神,就瞬间让他想到自己看小电影卡碟时的心情。

“我、我还是有点冲动,”黎簇脸上没来由的发烧,几乎是逃一样地夺门而去,“冲动是魔鬼。吴老板,我今天只是来开玩笑的,我去冷静一下,后会有期。”

大门砰一声被反手摔上。

玄关处,两人站了一会儿,吴邪摸摸下巴,侧头看向张起灵:嗯,不错,今天也是如此英俊。他挑起一边嘴角问道:“小哥,他居然脸红了,是不是真的暗恋你。”

意料之中,没有答案;意料之外,张起灵就着站立的姿势,一偏头,准确地吻了上来。

这个吻并不如何温柔,两人一接触,吴邪就发现张起灵的气息很热,吮吸的力度甚至有点粗暴,舌头长驱直入,急不可耐地撬开他的牙关,在口腔黏膜上重重地摩擦。

吴邪这被一撩拨,脑子里全是几分钟前两人在被子里滚成一团亲嘴的场景,脑子一热,伸出舌头就去勾张起灵的,绕在一起打着旋纠缠,触了电的感觉从舌尖迅速蔓延到下腹。他一手搭在张起灵肩上,抬起膝盖就去弄对方两腿间那团。

张起灵吻得本来就狠,被这弄得直接将吴邪压在墙上,舌头几乎要刺进喉咙里。他单手掐住吴邪两个腕子,另一只手一把抽掉吴邪的裤带,隔着内裤握住那根半抬头的东西快速撸动。吴邪眼睛都红了,内裤很快就湿开一片,那条肉的轮廓被半透明的布料勾勒出来,在张起灵手里不争气地胀大跳动,顶端直直顶在内裤上,几乎要被箍得发疯。

吴邪手挣不开,恼怒地张嘴去咬张起灵,却被对方的舌头顶得合不拢嘴,只能在嗓子里含糊不清地大骂。张起灵似乎铁了心不帮他拉开内裤,手上动作半点没停,整个包住揉弄,以一种非常微妙的力度撮捻着囊袋,用那层已经湿透的布摩擦顶端的小口。

即使是最细腻的布,摩擦起来对那儿的刺激都非同一般。吴邪爽得要命,没羞没臊地挺着跨往张起灵手里送,在两人纠缠的唇舌间不时地发出闷哼。张起灵似乎对他的反应很满意,手中的频率越来越快,却在临界点处突然勒住了根部。

这种事儿是男人都忍不了,正好这时张起灵手上一松,吴邪挣开手腕,猛地推了他一把,解放嘴唇以后喘气大骂:“你他妈搞、搞什么?”

“搞你,”张起灵被那大力一推,除却松了嘴,身体纹丝不动,沉沉的目光隐隐浮现出笑意,“吴邪,别急。”

吴邪心里一惊:狗日的,这闷油瓶果然是个老流氓,连“搞你”这种话都说出来了,再说,一开始到底是谁急。他觉得自己应该迅速甩出一巴掌,无奈命根子被对方抓在手里,无计可施,刚想问一句“你想干嘛”,就觉得张起灵身子一矮,紧接着自己的阴茎终于从内裤的桎梏里解放出来,接触面一片湿热。

他的老二在闷油瓶嘴里。

吴邪完完全全被这种认知震撼了,张起灵在给他口交这件事,比十斤西班牙大苍蝇都更能给他兴奋感。如果不是因为刚才的停顿缓了缓,他很可能当场就射出来。

“我操,”吴邪使劲往后仰头,死死抵住墙,“小哥,你也太拼呃!”

张起灵的舌尖狠狠地往马眼里戳了几下,这种直接又粗鲁的方式实在太过刺激,差点让吴邪咬到舌头。

在张家人眼中,复杂的人体构造就像数学公式一样条理清楚,他们很了解怎么做会带来更强的感官刺激,以及如何把握微妙的定位与力道平衡。总结一下就是:知识完备,技术到位。因此,如果他们中有谁甘心为人服务,那么被服务者的感受估计只会有四个字欲仙欲死。

吴邪突然意识到,虽然张起灵总是表现得清心寡欲,但他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禁欲派,只是活的太久太清醒,身上的枷锁又过于沉重,所以大脑自动对事物进行主次排列,从而淡化了一些无关紧要的欲望。同理,一旦枷锁被打碎,其他原本居于次位的东西就会自己上升。

换句话说,比起以前,张起灵虽然表面上没有明显变化,但内里的个人意愿已经跳脱束缚,放大了很多。比如家里缺酱油喊他去西市打,他一高兴,没准逛远点,去东市把醋也打了,顺便买包大白兔。更何况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