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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趣只是因为对象是你罢了,对她呢,我是很乐意把私人感情全部倾注的。”

同时指了指怀里的陶枕月。

陶枕月险被呛到,没想到他会把话引到自己身上。

唐潜礼这番话的意思很明显了,这女人再听不懂就是愚钝了,狠狠地刮了一眼陶枕月,随后踩着高跟鞋,含恨离去。

她走后,他也慢慢地放开了她,当着她的面丝毫没有顾忌的样子,按了门的密码,拉开门看向她,“同样身为女翻译的你,和刚才那女人不一样,我这根线,只有你能越。”

她低着头他,“唐总,你醉得不轻。”话都还没说完,连跑带走地往来时的方向走去。

唐潜礼没有追,只是站在门口,定定地往着她的背影,直到消失。

作者有话要说:这其实是篇校园文啦,顺带着一些长大的事,不会出现像有的小天使说的,什么结婚啊,生子啊水章节的情况,所以没剩几章就要完结了,给大家预告一下,不过都是肥章的,后面很甜很甜的。

第53章星期三

蒋画画先后给海城较为知名的几家摄影工作室投了简历,由于她在国外获得了不少国人叫得出名字的奖项,是以这些工作室都做出了积极的回应。

目前,她还处于在这几个公司之间权衡中,不过在昨晚,接了一件私活。

连思勉给她打了电话,千叮万嘱地拜托她为一位朋友拍摄一组杂志用照。按理说杂志社都有特雇的摄影师,这活计本用不上她,但他说他那朋友审美刁钻,非等闲人能拍得出他满意的美感,这才拜托到她的头上。

蒋画画对连思勉的印象还不错,想着对方提出的报酬颇丰,又这般重视她,自己恰好闲着也是无事,就应了下来。

和连思勉约定的时间是下午两点,先到酒店去见他口中的那位“大人物”。

她不喜欢让别人等候,来得有些早,在酒店大厅沙发上有些漫无目的地发着呆,随手拿起旁边报刊放着的杂志,页脚平整,看着日期,是最新一期的娱乐周刊。

她平日里并不关注这些国内明星的花边新闻,只是瞥到封面上硕大的标题后,眼里多少起了些波澜。

【名模舒翘夜会香港已婚富三代,正室召开记者招待会痛哭憔悴。】

配图一边是舒翘和那位富三代戴着口罩与鸭舌帽,甜蜜相拥着从公寓出来的照片,另一边是面色苍白的中年女人对着荧屏抹泪的照片。

蒋画画的目光有些深邃。

出国了后的她,几乎是和国内的消息断得干净,直到一周前回来,才或多或少地从朋友的口中,知道了曾经在海工里叱咤风云的舒翘,已然在娱乐圈内立足。

这五年来,舒翘更是参加了不少大型国际走秀,甚至是国内的综艺节目也有涉及,名声不小,不过是臭名昭著。

试想一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如何能在短时期内站到这个行业极少数人才能踏足的顶端,少不得“贵人”相助。她每次参加重大活动的时候,身边的男伴从来都不曾重样,网友皆说她是跨在男人腰上行走的女人。

蒋画画对舒翘选择的道路,更多的是说不请道不明的情绪,每个人对自己的未来都有不同的规划,舒翘自然是与她们不同的人生,或许当她老得无法再以色侍人的时候,也会后悔,但好坏福祸,全由她自我体会。

关于她的种种,于这些在城市里奋力生活的人来说,已经是印在的纸上的图文,过目即忘。

她察觉到身前站定了一个人,下意识抬头

梁煦一身墨绿近黑的西装,里面是泛蓝的衬衫,在袖间露出寸许,系着褐色的领带。面色淡然,眸子沉静地看着她,嘴唇微抿着,带着些思虑。

蒋画画脑中似被针扎了一下,神经倏地一下就绷紧了起来,手脚甚至都开始有些不协调了,瞬间把手里的杂志抛到一旁,不知道此时是应该立刻站起来,还是坐着不动。

怎么会在这里遇到他。

慌乱了一小会儿,总算找回了些镇定,人家一直在看着你,刚才又与他对视了一眼,装作无视似乎太小家子气,随后冲他点了点头,算作招呼。

也不起身,她掏出手机,一本正经地滑开屏幕,时间也差不多了,也不知道那连思勉的朋友,什么时候才能出现。

梁煦默了一瞬,随即出声:“走吧。”

蒋画画抬头:???

见他转身就往门外走去,她愣了一会儿,忽地想通了点什么,立马追了上去,问道:

“连学长说的那位朋友……就是你?”

“嗯。”他轻声回答。

蒋画画抽了抽嘴角,也不知道现在推托说自己有事无法拍摄还来不来得及,实在是无法想象自己与他共处在一个空间里会是什么样子。

梁煦却根本不给她犹豫的时间,走得很快,到了停车场的车前,拉开副驾驶的门,望着她。

她还没从这场突然相见中缓过神来,就迫于无奈上了车,再怎么不愿意又能怎么样,受人之托,就得忠人之事,不就是拍几张照片么,拍完撤就是了。

汽车启动,他出声道:“系上安全带。”

“哦”,蒋画画听话地系上,看了眼窗外的天色,阴沉沉的,似乎要下雨。

他打开汽车导航,“等会和你讲讲我这期任务专栏的主题,编辑和我商量过后决定了一个比较合适的拍摄地点,平江的省图书馆。”

她蹙眉,平江位于海城的郊区,距这里有将近两三个小时的路程,着实有些远,但这都是规定死了的东西,不好改变。

于是颔首,示意自己知道了。

望着垂在腿上的双手,发了一会儿的呆,她忽然看向他,“那个,连学长今天不来吗?”

梁煦自出了酒店以后,再未看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自己问了这句话后,他的脸色好像臭了几分,“他有事,今天就你和我。”

“哦”,蒋画画回过脑袋。

“你和他就见过一面,学长学长叫得这么亲热,我也比你大上两届,就叫我那个吗?”他忽然眉头没尾的说了句。

她哽住,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朦胧之间,想起以前二人分开那会儿的不愉快,哼,出言道:

“抱歉了,梁同学。”

话音刚落,他就猛地点了一下刹车,汽车一颠簸,险些没把她中午吃的饭给甩出来,她横了他一眼,“你干什么。”

他面色无常,“刚才路上跑过了一只耗子。”

她撇了撇嘴,懒得接话,直奔主题,“说吧,想要什么感觉的片子。”

他想了一会儿,“人物专栏该什么感觉就什么感觉吧。”

她埋头,自顾自地调试起相机,下意识地将镜头,对着了专心开场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