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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是他自己用的。

他把自己的衣服给了她,只能光着上半身,肌肉匀称,下身着一运动中裤,她很快就回了目光。

光洁红润的脸蛋,微微滴水被拢到一边的头发,还有那含情的一眼,看得他一直摆着的架子险些有些功亏一篑。

她走到窗边,看着外面连绵不断的大雨,有些忧心。

梁煦拿着自己早就准备好的干毛巾,做到了窗边的沙发上,伸手把她扯到了自己的双脚之间,她欲挣扎,他双脚用力地把她夹在了怀里,“别动,我帮你擦头发。”

二人今天算是几年来,头一次见面,却三番几次地被他摆弄,本就有些别扭的她,瞬间炸毛,“我们好像不是这么亲密的关系吧。”

他却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一心用毛巾轻柔地吸着她头发上的水:

“不管我们是什么关系,你喜欢的事,我一定要帮你完成。”

她望着地上的毛毯一滞,恍然想起五年前的时候,自己和他曾经做过一个任务,说是和对方最想一起做的五件事。

其中有一件,便是“希望对方为自己吹头发”。

她恍然,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一声不吭地就把她的伞给扔掉了,就是计划着把她的头发弄湿,然后上演现在的这一出。

她把头埋得老底。

看到了身上的衬衣,又忆起,那五件事里,唯一剩下的一件事,就是,穿着白衬衣为对方做早餐了,现在没有白衬衣,于是他就退而求其次选了自己身上的那件。

她重重地捶了一下他的胸口,“你无耻。”

他把毛巾一扔,用手指顺着她的头发,“画画,那护肤品,是我请昨天来打扫的阿姨,特意给你买的。”

蒋画画心里一动,哦,怪不得好像是新的。

“索菲亚,是我的公司上级,等我回去处理项目问题罢了。”他望着她的眼睛。

她却不看他。

似听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蒋画画,我一直单身。”

“我不想知道。”她终于抬头,一点也不示弱地看了回去。

和她对视了一会儿,他含笑,摸了摸她的脑袋,侧身插上了事先备好的吹风机,把她抱到了腿上,“吹头发吧。”

她这次没有急着起身,想着就是做任务嘛,也不用和他客气个什么了,谁紧张谁掉价。

想到此,还特别酷地在他腿上蹭了蹭,晃着腿像好玩似的。

“别乱动。”他忽然语带颤抖地在她耳边道,有些警告的味道。

她闻言回头看了他一眼,脖子以下似乎绯红,神色里像隐忍着什么似的,她有些通透,瞬间安静了下来。

接下来的头发吹得很顺利,蒋画画极为紧张,具体怎么过来的也不太清,只记得给她吹发顶的时候,几乎都窝在了他的劲窝里。

伴随着吹风机轰轰声结束的,是他松了一口气的声音,自语道:“给你吹头发简直是在折磨我自己。”

听到这句,她臊得不行,再也扛不住了,跳了起来,装作无事人似的看向窗边,“啊,这么大的雨,我一会儿怎么回去啊。”

天也已经全黑了。

“今天不回去了。”他慵懒地靠在沙发上。

“嗯?”她惊讶地看着他。

他微笑:“天气预报刚给我发来了暴雨预警,一直会持续到明天早晨。”

蒋画画有些局促,想到要在这封闭空间里,和他待上一整夜,她心里没有担心,过多的是些难以言说的感情,没由来得让她有些心慌。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是还有项目问题要解决吗,为什么一点都不急着回去的样子,对这恶劣的天气,更是一点也不意外。

家里什么也没有,只能点外卖将就一下了。

饭毕,蒋画画拿纸巾擦了擦嘴,拾好外卖盒,问道:

“我晚上睡哪里?”

“主卧。”他指了一侧的门。

“那……”蒋画画笔直了进去,“晚安。”然后轻轻地把门给带上。

现在时间虽然尚早,但她无法想象和他在客厅看电视或者谈心的样子,还是早点眼不见心静吧。

她爬到了床上,掏出一天都没时间看的手机,这才发现陶枕月和她发了消息。

“画儿,我今天碰到唐潜礼了,一个不小心,他又成了我的老板。”

蒋画画:“!!!你们!!”

“算了,就当是份工作,平常心对待吧。”月月显然是不想继续聊他,“你不是说今天有约拍吗,怎么样?”

蒋画画:“哎,没想到竟然是给梁煦拍照,现在我在他家……”

陶枕月:“!!!!!!!靠!你们这旧情燃得也太火热了吧????”

蒋画画:“不不不,不是你想的这样。”她刚把这则消息发出去,房门就“吱”的一声从外面被打开了,她立马警觉地看了过去。

梁煦一本正经地走了进来,带上门,行至床边,磨蹭着脚,看样子是准备上床。

她死死地摁住被子,“你来干什么?”

“睡觉啊。”他满脸的莫名其妙。

“你要和我一起睡?”她心跳加快。

梁煦两手一摊,“我也是很不情愿的,但是你知道的,这公寓我平时不怎么住,次卧连床垫都没有,根本就不能睡人,我只能勉强勉强和你搭伙混一晚了。”

她一脸狐疑,跳下床,跑了出去。

他慢悠悠地上床,没过两分钟,她就有些泄气地回来了,次卧果真如他所说,光秃秃的不能睡人。

“那我还是去睡沙发好了。”她拿起刚才碰过的那个枕头,身后悠悠传来他的声音:

“就一床被子哦,沙发晚上很冷的。”

她头也不回继续走。

“哦对了,听说这别墅区旁是座火葬场,你等会睡觉要是发现沙发的犄角旮旯里有灰,说不定就是谁谁谁的身体里的成分,让那谁谁谁好好地伴你睡上一觉……”

话说到一半,就见蒋画画黑着脸,不作声色地躺会了床上,不过紧紧地挨在床边,和他中间的距离甚至可以再躺进来一个胡图。

梁煦面上似没事人,待她真躺进来后,隐隐的呼吸带着床不住起伏,传递到他这一边,犹如地震般的一下一下晃动着他的心。

他身子也有些僵硬,一时无话。

蒋画画的手机不停地响,知道是陶枕月在同她发消息,但她不能看,生怕被他看见自己和月月在谈论他,最后索性把手机给关机了。

梁煦看着半倚在床靠背上的她,胸前似乎湿了一大片。

她忽然问:“从刚才开始我就有个疑惑,你明明有房子,为什么要住在酒店?你好像就是海城本地人吧,回家住也是可以的吧?”

他愣了一愣,随后把双手枕到头后,“在酒店多享受啊,有人伺候自己,我每天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