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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随手扯了条浴巾铺在略微冰冷的地面上,然后缓缓将方培放成仰躺的姿势,双腿折起摆成方便干的姿势,又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从傍晚到深夜,硕大的肉棒中间射了一次,大量的液灌满了后穴,方培本以为可以稍微休息一下,却被元凛翻了个身,仍然吐着浊液、糜烂不堪的后蕾根本没有抗拒之力,轻松地吞入了硬挺的男物。

由于经历了反复碾磨插弄,秘处变得红肿而敏感,缓缓地动作都会觉得难受,更何况是元凛那种粗鲁的大操大干的方式。方培被搞得下体麻木,骨酥肉软,几乎化成了一滩任人揉搓的烂泥,他无意识地哼叫着,指甲在元凛背后留下抓挠的情色痕迹。

接近凌晨时元凛才停了下来,他揩去身上的痕迹,穿上衣物,盯着昏睡在地、一身青紫吻痕、下体沾满液的男人,不由自主地俯下身,将他抱在怀里,温柔地用嘴唇触碰着那早已被亲肿的红唇。

“居然还知道回来,贪玩的小野猫。”元凛高挺的鼻子碰着对方的鼻子和脸颊,宠溺深情地看着男人微微皱起的眉毛。

不算多么致漂亮,却是盘美味多汁、丰满诱人的大餐,好像把他直接一口吞掉,却怕吃得太急尝不出极致的味道,所以还是选择保存起来,慢慢的拆吃入腹吧。

作者有话说:平时比较忙啦,所以估计不会像之前更新那么频繁,但还是求虎摸~~~

蛋500字,关于谷勉哒。对不起可爱的宝宝,小谷并不算真心实意的备胎,就算结尾甩渣攻也不会选小谷接盘的,额不要打我……

第11章真心(元凛那张矜持冷静的脸上,不时流露出浓烈的关切和爱意,几乎将他仅有的心理防线撕碎)

春宵苦短,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室内。元凛半躺在软塌上,被子只盖到腰际,一只手撑着额头,另一只手放在熟睡男人的身上轻轻摩挲。方培脸朝着他的方向睡着,眉头微微紧锁,温热的肌体散发着阵阵春潮般的气息,让人怎么疼爱都意犹未尽。

即使身体的欲望已经平息,但还是想留在男人的身边,呼吸他呼吸过的空气,感受着那茁壮而迷人的生命力。此刻元凛觉得自己不只是一个人,他最隐秘的一部分,带着善良、温柔和真挚的情感,已经在方培的体内萌芽,渐渐血肉相融。

方培应该是喜欢他的,但这份喜欢到了什么程度,他无从判断。如果方培无心,没必要三番四次主动找上门来求欢,更没必要冒生命危险救他于绝境之中;可是,方培若是有意,又怎么会消失一年多毫无音讯,甚至连自己大婚之时都没有半点动静?

也许男人之前的洒脱都是装出来的,也许男人和其他贪图名利的人没有任何区别,在乎的只有王的地位和权势。

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只要留住他、占有他,每夜抱着他亲热,每日搂着他醒来,这就够了。

原定今天早晨行军,元凛眷恋着被那人烘暖的衾被,到底还是将出发日期延到了第二天。洗漱完毕,元凛换上纯白色金丝镶边的衬衫和黑色长裤,肩上披着暗红色的外袍,一袭晨光下闪烁耀眼光华的及腰长发铺散下来。坐在房间另一侧的书桌旁,他漫不经心地读着积攒的公文,不时地转过头瞟一眼床上的男人,注意力轻易就被吸引过去。

方培翻了个身大字型平躺着,嘴巴半张发出轻微的鼾声,刚才盖好的被子被拉开了一些,露出大半蜜色的强壮胸膛,看上去很好吃的样子。

银色的长眉一挑,元凛微眯蓝眸,叹了口气,想不到一向严以律己、恪守准则的自己居然有朝一日成为迷恋男色、荒淫误国的君主。之所以下令取消行军、拖延战事,只为了让那个谈不上姿色的男人睡个安稳懒觉。

鼾声突然停止,方培猛地一激灵醒了过来,他闭着眼睛伸了个懒腰,而后迷蒙地眨着眼睛,向着光源处看去。朦胧中他好像看到了一副细雕琢的名画,美人坐姿挺拔端正,长腿斜侧着伸到桌子下方,脑后银发河流般蜿蜒披落,秀美脸庞上眉目标致、唇红齿白,堪称人间绝色。

方培呼吸一窒,心脏登时漏了一拍,该死,无论看了多少遍,还是会被迷住。一年多没见,他看上去长高了许多,褪去了少年阴柔,危险而强势的上位者气质愈加明显。

思绪飘到刚出生半年的婴儿身上,那个继承了父亲家族特征的宝宝,以后长大了不知能否出落得像元凛一般,拥有这样出众的美貌和气质。只可惜,因为他的身份,这辈子两人都不可能相认吧……

他强迫自己不要深想,胸膛却漫起阵阵疼痛。

“培。”元凛来到床边停住,弯下腰,双手放在方培肩膀两侧,一双水眸正对着方培的眼睛。

润泽的唇瓣开合,惑乱了神志的声音。

“为什么离开我?为什么抛下我走……嗯?”

方培感觉自己被这双眼里的蔚蓝深海吸了进去,表面平静,暗里汹涌,不由自主地沉沦,直到头顶被淹没,胸腔里的空气全部耗尽。

“在你在外面快活的时候,可曾有一点点想过我?”

沉静的声线,仿佛拍下生存希望的最后一波浪潮。方培剧烈地喘息着,他感觉到了灵魂被撕裂的剧痛。

“元凛,我只是个低贱的贫民,而你也娶了西罗最美丽高贵的女孩为后……除了肉体关系,我们什么也没有。”

元凛嘲讽地笑了出来,原本应该自己说的话语,反而从男人口中说出。悬殊的地位、违乱的关系,他都不在乎了,方培却一直耿耿于怀。

“那你还回来做什么?”

伸出手抚上了那令人神魂颠倒的侧脸,方培吐出了一半的真言,“我想你了。”

最遥不可及的人,却是他刻在骨上、烙在心中的明月。千辛万苦生下婴儿,为的就是留住他一半的骨血。

话音刚落,元凛便低头吻住了方培的唇角,浅浅的试探换来了深入的回应,方培主动张开嘴,唇舌交缠着缱绻柔情,来不及咽下的拖延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我、我没有办法……元凛,元凛……”方培意乱情迷,呢喃着吻到对方的耳边,轻声道,“我爱你。对不起。”

元凛身心一震,猛地紧紧搂住了男人,脖颈相交,鼻子碰着对方的后颈,手掌顺着脑后抚摸到光裸的脊背。

培,我的心意,恐怕以后都不会亲口告诉你。

你走的那段时间,那种想和你在一起的心情,比任何其他欲望更加强烈。

如果这就叫爱的话,我应该比你想象的,更加爱你吧。

这边元凛情难自持,爱意虽然不曾言说,痴迷的眼神、眷恋的怀抱却暴露无遗。方培表面若无其事,内心的巨石愈发沉重原来这一切早已注定,任他百般挣扎,还是逃不了作茧自缚的命运。

他第一次这么痛恨自己的身份。生为枭族,到底有多大的罪恶?却要背负深重的苦难,叛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