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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个解脱。

中午元凛特意进来和他一起共进午餐。方培并没有胃口,看到大块的牛肉更是吃不下,喝了两口汤就开始对着窗子发呆。元凛拿着刀叉,利落地将肉切成小块,放到对方的盘子里,一双美眸凝视着他道:“饭菜简单,多少吃一些,以前也没发现你这么娇气。”

“可能是马车太晃了。”方培找了个借口,随手拨拉着牛肉,勉强吃了几口。

“最近魂不守舍的,在想什么?”元凛继续问道。

方培搜肠刮肚地思索了半天,说:“我、我也没想什么……就是觉得,有句话怎么说,伴君如伴虎……”

元凛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年多没见,终于学会畏惧了?”

“是啊。”方培道,“相处的时间越长,我就越害怕。你是王,我只是卑微的小人物,我的快乐和痛苦、生存和死亡,都在你的手心里,而我却没有拒绝的权利。此时此刻,王赐我喜悦和安逸,但是将来,时过境迁,王要如何对待他年老色衰的男宠呢?只有恼怒和厌恶了吧。”

方培放下了叉子,平静地道:“你以后会讨厌我,甚至会讨厌现在的你。”

元凛倒被男人说愣了,他看着方培,就像看一个恃宠而骄的姬妾,道:“这是要我发誓吗?嗯?只要你乖乖的,听从安排,即使我以后厌腻了,也会把你安顿好的。皇甫珊是当今的王后,也将是未来王储的母亲,这一点,任是我再宠你也无法改变。贪心不足,招致祸患。能给的,自然会给你,可是我给不了的,你求也没有用。这个道理你最好搞清楚。”

一番话令方培羞窘得脸红了又白,胸中满涨着耻辱和愤怒,元凛把他当成什么了!无耻地出卖肉体、凭借宠爱往上爬的男妓吗?

若不是心中有愧,他的巴掌都要抽到对方漂亮的脸上了。

转念一想,自己的背叛行径比男妓还要下作,那股怒火就渐渐熄灭,转为强烈的自卑与自嘲。

他其实暗中动了念头,想跟元凛坦白一切,大不了豁出命去死在他面前,给族人留下生机。方培心里始终存着侥幸,希望元凛能够念在两人情分上网开一面。

元凛那么说,曾经的三分希望瞬间消解,元凛的感情有着原则和底线,不会由着自己为所欲为,更不会对执意铲除的枭族留情。

他还是高估了在对方心中的地位。

作者有话说:最近真的是要累死了,周末也加班呜呜……求抱抱哈(づ??????)づ

第13章咫尺(最后一次甜h啦)

元凛心思敏锐,知道方培势必要生一场气,思考了下如何在密闭的马车里尽量不惊动外人地制服狂躁的男人,可等了一会儿,男人居然冷静了下来,独自转过身,留一个后背给自己。

侍女默默地端走了餐盘,马车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寂静的空气里,车轮声混着风声传来,明明近在咫尺,却仿佛相隔天涯一般。

不自觉的,元凛伸出手揽住了对方的肩膀,方培浑身一震,叹了口气,主动后仰靠进了他的怀里。

“我是你的男人,一生一世,不死不休,这是王的誓言。”元凛贴在男人耳边轻声道,“从今以后,不能离开我,不能背叛我,你的心里,只能有我一个人。”

方培转头,正撞上那深沉似水的眼眸,呼吸交错的距离,更加清晰的看清了那明泽俊美脸庞,高挺端正的鼻子,微张的莹润嘴唇。

大概自己从一开始就喜欢上了他,所以一次次的越过界限,一天天地痴心妄想。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居然得到了天鹅的眷顾,可是这又能如何呢?总有一天,伪装的面具会划落,到时候贱种还是贱种,贵族依然是贵族。

如果他不再是你想象中的样子,只是个心怀鬼胎的卑鄙之徒,这誓言还有几分能信?

方培微闭着眼睛吻了上去。仅仅是嘴唇相贴,这份禁忌的感情便过电般点燃了身心的火焰。元凛不甘示弱地深深吻了回去,舌头探进对方嘴里纠缠肆虐,吸吮着男人口中的蜜汁。

窒息的感觉逐渐强烈,方培气喘吁吁地挣脱开来,脸上带着释然的微笑道:“元凛,现在杀了我吧,我就彻底成为你的了。”

“嗯?”元凛微微一愣。

“杀了我吧……”方培强行忍住眼中的酸涩,手摸上了元凛身侧的佩剑,“我就再也不会离开了。”

“好。”元凛摁住了方培的手,将他抱在腿上,腿间的坚硬硕大正抵在他的屁股上,“这把剑你喜欢吗,是不是更想我粗暴地把剑插进去?”

不由分说地将男人裤子脱到膝盖,手指蓦地捅进肉洞里转了一圈,之前已经干了太多次,原本紧致的入口早就温顺火热。释放出蓄势待发的巨兽,对准了股间密缝便压了进去。

“嗯啊”方培高仰起头,发出一声痛苦难抑却同时性感勾人的呻吟,他感觉那个地方传来撕裂般的痛感,任是他结实耐操,也有点应付不了这样强烈的索求了。

元凛搂着方培不断扑腾的身体,从后面亲吻着男人的脖颈,扯开上衣,两只手大力的抓揉着弹性结实的胸膛肌肉。方培整个人被迫坐在对方腿上,最柔弱的地方被刺穿,肉棒直接顶进了最深处,双腿极力想找个支撑点,好减轻羞耻处令人饥渴难耐的疼痛。

他们之间前几次和强奸无异,之后也多以激烈性爱为主,方培骨子里便充斥着力量的崇拜,尤其是那种被强者主宰的快感,能令他每次爽得不用抚慰前面便能高潮。元凛更是个喜欢征服和驯服的人,他只要将男人压在身下便是一整夜的猛干,通常都做得对方死去活来,昏过去也不放过,直到满足了才罢休。

此次久别重逢,方培的后穴一直是被插得红肿柔软的状态,连夜晚欢爱中止之时,元凛的粗大也强行插进男人体内,令他动弹不得。

“啊!啊……”感觉到身体里的肉棒加快了征伐的节奏,方培压抑不住地呻吟起来,“不要那么快……疼……”

“骚货,刚才还让我杀你,连这点痛都忍不了吗?”元凛戏谑道,倒是停了下来,将方培摆成面对自己的姿势缓缓又插了进去。低下头,舌头一路从男人的脖颈喉结处舔到胸前,吸吮着那迷人肉体上覆盖着的微咸汗水,直到停留在一侧乳尖上,牙齿控制着力道咬着那越来越硬的颗粒。

被填满的后穴慢慢适应了硕大的存在,开始分泌出润滑的液体,细窄的腰腹也自觉动了起来,小幅度地上下按摩着体内的巨物。

元凛就是迷恋方培欲拒还迎的模样,男人呼吸过的空气,醇厚撩人的嗓音,黑亮灵动的眼眸,每一分每一寸的蜜色肌肤,仿佛是为了自己而造的,全世界最美味的毒药。

征伐万千土地,不如征伐一人的身体;占有万千财富,不如占有一人的心房,驯服万千臣民,不如驯服一人的灵魂。

元凛下身的节奏猛地加快,肉棒粗暴地击打着挺翘结实的臀瓣,方培压低的喘息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