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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看彤儿,你现在应该更想被干吧。”元凛一只手剥下了男人底裤,手掌压着结实的臀瓣,中指缓缓顶进了一个指节,那里又湿又软,疯狂地咬着侵入的手指。

“嗯……”方培坐在对方腿上,双腿分开跨在两侧,正是主动打开肉穴的姿势,无从抗拒只能夹紧了插入的异物,口中发出急促的喘息。

元凛释放出硬挺难耐的硕大,对准了肉缝的位置,握着方培的腰让他缓缓坐下来。

感觉身体内部被肉刃劈开,方培躲无可躲,热情柔软的甬道将粗大全根吞入,失控的快感从肉壁窜上脑际,随即大力的抽插将他带入销魂的顶峰。

“不、不……受不了了,慢点……”

他被插得射在了元凛身上,但那里仍然被狠狠刺激着,半软半硬的阴茎吐出了稀薄的浊液。濒临失禁的下体在干下止不住抽搐,生理性泪水模糊了眼帘,他朦胧中摇着头,用手推拒着元凛,但那进出后穴的肉棒非但没有留情,反而变本加厉地对准了敏感处,加快了速度摩擦插弄。

“停下来……不……”

男人猛地挣扎起来,元凛摁住了乱动的身体,全根抽出而后全根没入,如此重复了几次,最后硕大插进了最深处,抖动着将华射了进去。

与此同时,他忽然觉得小腹一热,腥臊的味道弥漫开来,液体滴滴答答地顺着衣服流到床上。

方培当即意识到自己被得失禁了,简直羞窘到了极点,连忙挣脱了元凛的手臂,狼狈地滚到一边。

元凛扫了眼被打湿的便服和床单,道:“看来,今晚谁也不能睡在这张床上了。”

作者有话说:心里不愿意,身体却很诚实……求抱抱,摸摸哒!

第35章控制(占有欲贞操锁play)

元凛脱了衣服,把男人打横抱了起来,换个房间洗了个澡,当晚在那儿歇了下来。他发觉方培的腿确实出了问题,膝盖几乎无法直立,使不上力气,没有人搀扶便会跌倒。

抚摸着男人光裸的脊背,肌肤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元凛内心宁静而餍足,一时间竟无法入眠,单是在黑暗中睁着眼睛,脑中闪过无数片段。不知为何,对于过去的背叛和伤害,印象浅得如同水面的波纹,早已随风散去,而那些追逐与占有的画面,依然鲜活生动。

怀中人是他的毒药,却也是唯一的解药,即使对方犯了天大的错,只要看着那乌黑的眼睛,听到醇厚的嗓音,闻到独特的体味,心中那扇最隐蔽的门便会悄然开启,露出最柔软脆弱处,发出绵延的疼痛。

他怀疑这个低贱的枭族人是专门迷惑雄性的妖魔,无时无刻不散发着勾人心魄的销魂气息,钻进心里,融入血里,不知不觉的,它就成了自己的一部分。一旦沾染,就一辈子甩脱不掉。

“睡了吗?”元凛情不自禁贴着男人敏感的耳垂低声唤道。

“嗯?”昏昏欲睡的方培翻了个身,成了背对着他侧躺的姿势,被元凛满满拢在怀中。

低哑的声线撩拨着心弦,元凛呼吸登时急促起来,原本就起了反应的部位更加硬挺难耐,顶着那人结实的后臀。手提起了男人一条腿,硕大龟头磨蹭着臀缝,找准位置便了进去,粗长的茎身毫不犹豫地缓缓埋入火热的甬道。

“嗯、嗯……不,那里、那里不行了……”方培半睡半醒地睁开眼睛,身体内部的钝痛与快感交织着升腾到四肢百骸。

“骚货,小穴儿又嫩又热,呵,一刻不干你,屁眼就痒成这个样子。看来,以后要把淫穴牢牢锁起来,得你又爬出去偷吃……”元凛说着,眼中崩出炽热的焰火,原本温柔的顶弄骤然转为疾风暴雨般的征伐。

方培被操得后股麻痹,口中发出断续破碎的喘息浪叫,元凛双臂环抱着他的上半身,只能动弹不得任由对方阳具深深插入,仿佛困在蛛网上的昆虫,越是挣扎,束缚就越是紧迫。

激烈的情事进行了很久,元凛压在身上不断挺动着腰身,不知疲倦地弄着身体内腔,到了后半夜,方培终于体力不支地昏了过去。

他是被轻微的金属撞击声吵醒,天光大亮,他被摆成大张双腿的姿势,表情严肃的宫人正在擦拭他的股间。他已经见惯了性奴生活,但目光一扫,却捕捉到了桌子上放了个银盘,一个调教师傅正在拿起一套金属束具仔细擦拭。

束具前端是致的笼子,后端仿阳具形状,虽然没有元凛的粗长,可毕竟金属所制,尺寸骇人。

方培试图挣扎着起身,但发觉手脚被绑在床的四脚,连移动上几寸都困难。他眼睁睁看着面无表情的阉人趴伏在他的腿间,沾满油膏的假阳具挨近了私处,蓦地后穴胀痛,冷硬事物坚定缓慢地推进,直到完全没入肠道。

微微勃起的前端也被套进软笼里,笼子的尺寸很小,塞入时的疼痛逼得阳物软垂下来,恰巧能够装入笼中。

方培额上冒出层层冷汗,却没想到折磨仍未结束,阉人从盘中拿起一个顶端缀着珍珠的细长小棒,扶着下身,将它强行插进脆弱的尿道。

“啊……”尿道口传来火辣辣的痛感,方培大睁着眼睛,喉中发出嗬嗬的喘息声,此时宫人也绑紧了皮具的带子,将前后束具牢牢固定在股间,并且上了锁,锁的位置正在阳具上方剃光了体毛的私处。

如此打理一番之后,调教师傅才解开了方培手脚的绳索,一前一后将几乎赤身裸体的男人抬出了寝室,来到外面的餐厅,放在横置的榻上。

元凛一身红色猎装,穿着黑色长靴,头发绑在脑后,从袖口到发丝皆是一丝不苟,一副即将出门的样子。他优雅地走向了趴伏的男人,看着那中间勒过一道牛皮软筋的挺翘臀瓣,隐秘后穴处能够依稀看到假阳具的乌黑末端。

抓着男人的双腿大大分开,他摸着前方禁锢住阴茎的金笼,手指碰了一下顶端饱满的珍珠,方培浑身就剧烈颤动了一下,口里溢出难耐的呻吟。

手退了回来,碰触着后股的肛塞,想要将它拔出,但那里将雌马的骚逼填得结结实实的,竟是不能动分毫。

“陛下。”阉人跪扶在地,手里捧着钥匙,形状居然和戒指相差无异。

元凛接过了钥匙戴在手上,转头对绯道:“我要出门一趟,你拿着备用钥匙,若是他想洗浴如厕,可以临时解开。”

绯点头应下,犹豫道:“陛下,是否还需为雌马着衣?”

“雌马并非人类,自古以来,就没有让雌马穿衣的道理。”元凛平静地道,“多烧几个暖炉,地上铺满厚毯子,别让它着凉了就好,另外多找几个医生过来,治治他的腿伤。”

听到了用来指代自己的“它”字,方培如梦初醒般地打了个哆嗦,立即抱住了元凛的大腿,低声下气地恳求着:“陛下,我想见孩子,求您让我每天都见见彤儿,求您可怜可怜我……和我可怜的孩子……”

元凛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不耐烦地打断道:“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