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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手术室。

柳少扬也看见了他们,眼里闪过一丝惊诧,但随即就恢复了平静。“你怎麽在这?”

雪舞低著头不敢看他,冯小怜却气不打一处来“雪舞,又不是你做错什麽,你干嘛不敢说话?”她瞪了眼柳少扬“你难道不该和你女朋友解释一番吗?”

柳少扬耸了耸肩“有什麽好解释的?不就做个流产吗?何况,看你们的样子也早就知道了。”

“你……”冯小怜气的指著他的鼻子。

“算了,学姐。”雪舞看了眼靠在柳少扬身边的高婕“她,的孩子?”

柳少扬刚想回答,高婕就虚弱的说了一句,“对不起,雪舞,你别生他的气。”

顿时,雪舞的心里那股一直压抑的酸楚汹涌的攀上了她的眼睛,眼泪刷的一下流了出来,她咬紧牙关“柳少扬,我们分手。”然後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医院。

回到家里,雪舞的下腹剧烈的疼了起来,她以为是例假来了,忍著疼痛便去翻找卫生棉,结果就在这时手机响了起来,雪舞看都没看就接了起来,“喂”

“雪舞,是我,霍启云,”

“请问有什麽事?”

“你的声音怎麽这麽虚弱?没事吧?”

“没事。你没事的话我就挂了”雪舞觉得下腹越来越疼,冷汗已经渗出了额头。

“喂,雪舞,你在家吗?”霍启云听到了她急促的喘息声。

“我,……”雪舞已经疼的上下牙齿直打颤。

“我去找你,你家在哪?”电话那边的声音越发的焦急起来。

“在,在莲花路的木棉小区,11幢707室”不行了,她的双眼发白,她看见大量的血从她的双腿之间流了出来,意识一片空白。

再次醒来的时候,雪舞已经躺在了医院里。

她看见护士正和霍启云说著什麽,

“你怎麽这麽不注意,她年纪还这麽小,就让她怀孕。你们就不能节制点?”年长的护士脸上充满了鄙夷。

“对不起,护士长,是我不好。”她听到霍启云的声音。

“还有啊,她现在流产了,至少一个月都不能同房了,注意卫生和保暖。”

“是,我知道了。我会照顾好她的。”

雪舞张大了嘴巴,她怀孕了?不是说只要注射了那种针剂就不会怀孕吗?啊,对了,第三针,应该打第三针的时候她去参加毕业旅行了,结果回来就忘了。这麽说,这个孩子,是,是柳少扬的,这个月,只有他碰过她,哥哥在外地进修,司徒珏也没找过她。顿时,她的眼泪更加汹涌起来。

“雪舞,你醒了?”霍启云看见她在床上嘤嘤的哭泣著。“对不起,”

雪舞红著眼睛看著她,“你为什麽要说对不起?”

“如果,如果我再早点去找你,就不会……”

“不会什麽?”雪舞沙哑著嗓音“这孩子还不是要拿掉,我连初中都还没有毕业难道就要回家生孩子?”

霍启云一时无言以对,只是静静的握住了她冰冷的手。

雪舞没敢把这件事情和在外地的上官清说,整整一周,都是霍启云在照顾她,包括她的起居和饮食,就是丈夫疼爱妻子那样无微不至的呵护著她,除了哥哥,还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她好。

柳少扬给她发来几条短信,内容都是让她不要误会,不想分手之类的事情,雪舞根本就没回;後来又给她打过好几个电话都被雪舞直接掐断了。既然已经决定分手,就分的干脆点好了。

一周後,雪舞出院,霍启云陪著她一起回了家。

“谢谢你”回到家以後,雪舞给他泡了茶。她看见地面上还有残留的大片血迹,忍不住皱了皱眉。

“我来吧”霍启云卷起了袖子,接过了雪舞手里的拖把。

“雪舞,医生说你最近一个月内都不能碰凉水,还要注意休息和保暖。”霍启云边拖著地边嘱咐著她,“对了,还有,那个,性生活,也不行。”

“我知道了”雪舞低低的应了一句。

“你也别放在心上,以後,注意点就行了。还好,是暑假,你不用特意请假休息。”

“真的非常感谢”雪舞看著他忙里忙外的身影越发的过意不去起来。

……

“好了,”霍启云擦了擦额间的汗水,“家里我都拖了一遍,桌子和茶几什麽的我也擦了一遍,床单和被罩也帮你洗了。你一会记得上床休息,还有,空调不要开的太凉。”

“我知道了”雪舞喝了口茶,“你也坐下来休息会吧”

“谢谢”霍启云接过雪舞递来的饮料,大口喝了起来。“今天真热”他敞开了衬衣的领口,矫健的胸肌露了出来,雪舞赶紧低下了头。

“现在身体怎麽样了?”霍启云说著就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

“好多了”雪舞下意识的躲闪了一下。

“雪舞”霍启云轻轻拥住了她的肩,“你是不是,和,柳少扬出了什麽问题?”

“没有啊”雪舞笑了一下。

“那他为什麽不来看你?”

“哦,因为,因为,他最近比较忙”雪舞支吾著。

“胡说,有什麽事情比你住院还重要?何况,你还因为他流产了。”霍启云攥紧了拳头。

“真的没什麽”雪舞低著头,不想让他发现眼泪就快流出来了。

“雪舞”霍启云是多麽锋利又敏感的人,他轻轻卡主她的下巴,“别骗我,你知道,我很关心你。”

“我,我们已经分手了”一股泪意再次涌上了眼眶,大颗大颗的泪水滴在了霍启云的手背上。

就在这个时候,雪舞听见门铃响了起来。

“我去”霍启云站了起来。

打开门,柳少扬原本面带笑意的脸一下子凝结成霜,冻结在了脸上,“你为什麽在这里?”柳少扬冷冷的推开他,径直走进了屋子。

雪舞擦了擦眼泪,赫然看见柳少扬一脸怒气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雪舞,我说过我会和你解释的,你就这麽迫不及待的投进他的怀抱”柳少扬愤怒的指著站在门口的霍启云。

霍启云看向雪舞,她脸色苍白,孱弱无力得像一株小草,可是这草长在心里,是可怕的荒芜。他压抑著脾气,怕自己又说出伤人的话来,她却只是缄默。他无声地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地掐入掌心。她就在他面前,可是已经又距他这样远──仿佛中间横亘著不可逾越的天堑──惟有她,惟有她令他如此无力,无计可施无法可想,只是无可奈何,连自欺欺人都是痴心妄想。

“你别发这麽大的火,雪舞身体不好”霍启云见雪舞欲哭不哭的忍耐著,出言解释著。

“身体不好?”柳少扬扬起了眉毛,“是不是被你压在身下搞多了,才这样?”

霍启云气的攥紧了拳头,心头的一股怒火他还是尽力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