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籁回身关上了门。室内有些暗,葛天籁开了灯,葛晴想要挣扎下地,他用力抱紧了不松手,眼睛俯视着她说道:“我抱你上楼。”

“我有点儿沉”葛晴有些担心他的小体格,不管怎么样,他都算是一个病人右臂神经受损的病人。从这里到楼上的卧室,距离并不近,她不想勉强他。

“不沉,抱着刚刚好。”他不肯放下,进了屋子之后,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有些低沉。沿着楼梯向楼上走,一路上他随手开着灯,黑灯瞎火的室内随着两人向前移动,变得明亮起来,有一种茫茫黑夜前路渐次洞明的感觉。

真的要做嗳了吗?葛晴脑子里想着,怎么想怎么觉得不真实,单着太长时间了,她都不知道自己也有这么着的一天。而且,还是跟葛天籁,这不是做梦吧?站在他的卧室里,看着站在面前的他,心想一会儿开始脱衣服,不知道看见他脱得光屁股了会是一种什么感觉?

有感觉还好,如果跟自己看见个茶壶毫无区别,那就糟糕大了,他会不会被自己气到呢?说起来医生这个职业就是这点不好,在没看见男朋友的裸体之前,光着的男性已经看了太多,她越想越是气短,生怕自己一会儿脱光了衣服出个大丑,内心里演了半天的戏,试探着对葛天籁说:“这就脱吗?”

他没吭声,走过来一把将葛晴搂在怀里,开始亲她,一分钟之后,她身上的衣服就剩了文胸,两分钟不到,剥得剩了个底裤。她被亲得昏头昏脑,气喘吁吁之际,整个人被他抱进了浴室,花洒流出水来,她跟个剥了壳的鸡蛋似的,浑身上下一个布头都没有了,站在浴缸里,赤身裸/体。

而他一身的衣服,全都好好地,一件儿都没有脱。

葛晴有些害羞,用手抱着自己的胸部,眼睛盯着他,等着他脱光光。心里突然有些期盼,双腿之间升起来的异样,让她先前担心自己会因为职业病,看男人裸体跟看个茶壶似的担忧瞬间没有了。

看来自己并没有当医生当得忘了自己是个女人。她忍不住对他笑了笑,有些期盼,甚至期盼得有些饥渴,不自觉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葛天籁对她笑了笑,指着浴室的门说道:“你先洗,我出去准备一下。”说完,他人就消失在浴室外面。

葛晴眼睁睁地看着他消失的门外,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自己该生气该吐槽,还是该松口气!准备什么呢?这种事情有什么可准备的啊?先前他说他没有经验,以男性的生理机能来讲,他该不是憋了这么多年,憋得阳wei了吧?水声哗啦啦地流着,她郁闷地把自己洗干净,从架子上抓了条毛巾,围在身上,走了出去。

灯光亮着,室内没有人。

她先前因为是被葛天籁抱着进来的,没机会仔细查看一路上经过的房间,这会儿才发现这个空了十多年的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拾得干干净净了。曾经积了指节厚灰尘的家具,如今擦拭得一尘不染,窗帘,地毯,床上的床单,全都光洁一新。她心中纳罕,转身向外面走去。

所有的空置的痕迹都不见了,走廊,楼梯,当初她一次又一次地来到这个房子,在空寂的屋子里寻找他曾经存在在这里的证明,那些十年间她随着思念寂寞而堆积尘土的青春,因为这眼前清洁的屋子,因为他的回归,都丰富鲜明了起来。

隔着楼梯的栏杆,她看见他站在客厅里,他面前的桌子上,几只蜡烛摆在桌子上。听见楼梯上传来的脚步声,葛天籁抬起头,他俊美的侧脸看见她,展出笑容,招呼她道:“过来。”

葛晴走过去,看着满满当当的桌子,心头的跳动加速,有些不明白,又因为这些不明白而变得呼吸急促,有点儿害怕,有点儿期待。

他在搞些什么幺蛾子啊?

“大喜的日子,准备一点儿东西,你坐下吧。”葛天籁头也不抬地说。

她听见“大喜的日子”这几个字,脸红了,心想这也算大喜的日子吗?葛天华和王即来那样的,才算得上是大喜吧?坐在桌子边上,眼睛盯着他,见他拿出打火机,点燃了蜡烛,满满当当的桌子上,有几本影集,还有几个盒子,她眼睛盯着那几个盒子,心跳如鼓,有点儿像小时候过年了,外婆买回来糖果之后,自己想吃但是又觉得有点儿不配吃的那种感觉。

身体跟上刑似的,全身都不得劲儿起来,自己对自己现在这样没出息的状态很生气,又很无力,浑身雪白的皮肤都因为惭愧和害羞而变得通红,眼睛盯着葛天籁,以一种英勇就义一般的心态看着他,心想不管是什么幺蛾子,赶紧过去吧。

就跟既然今天晚上无论如何都要破处了,眉头一皱,眼睛一闭,赶紧过去算了,跟实际操作相比,这个等待的过程真的太难受了。

葛天籁蹲在了她面前,手里拿着一个盒子,葛晴想不到他玩真的,被吓了一跳。仪式感对她这样出身和成长经历的人来说,惊吓大于感动,因为实在太不真实,就像人在台上演戏,明明演的是主角,心态却是观众。她甚至吓得想要站起身,赶紧走人。

心中知道自己没出息,这么大不管任何事情都有没怕过,可是眼睁睁看着葛天籁单膝跪在自己面前,面前的这张脸是自己思慕想念了太多年的,突然就这么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让她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儿,血冲上头顶,眼睛有些热。

苍天大老爷的,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哭。

葛天籁显然也没干过这种事儿,他脸也有些红,眼睛看着葛晴,犹豫了半天,驴唇不对马嘴地说道:“我准备的不太好,不过将来有一天我会补偿你更好的。”

现在就很好啊,葛晴在心里想,那些蜡烛挺像那么回事的啊?电视剧里通常还有花巧克力什么的,不过对一个原本猴急地想去酒店开房的男人来说,那些东西太苛求了。

她比葛天籁还紧张,用力咽了一口唾沫,干脆说不出话。

“我”葛天籁平生第一次卡词,要说的话全都言不及义,俊美的脸更红了。他后来干脆打开了盒子,露出里面的项链,很漂亮,很特别的是坠子的位置挂的是一只戒指,上面闪光的钻石很大颗。

真的很大颗,对首饰完全没概念的葛晴都知道眼前这个戒指价值不菲,除非那颗钻石是玻璃做的。

葛晴呼吸停了,没想到在这个时间和这个场合看见戒指,她有些犹豫地伸出手去,轻轻碰了碰,然后快速地回,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有一种自己一旦开口,眼前的一切就如梦如幻泡沫一般消失的感觉。从未在生活中有此刻的经历,偶尔看电视的时候,还对电视剧里那些男男女女搞的肉麻仪式什么的不以为然,可是当同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时,她才发现,这随大流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