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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站在我面前的九十八个阴气浓郁,堪比鬼将的魂魄,真心有一种巨大的成就感。

他们看起来,生前都是十一二岁的男孩女孩,而且两两之间,样貌上多有相似,应该是同胞的手足。

“这是找了四十九对龙凤胎,做成了阴阳鬼魂啊。”

明虚道长见多识广,看了一会儿就哆哆嗦嗦的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真是,造孽啊。”

我不知道当年是不是非常造孽,因为我见过的‘孽’真就不少。别说最开始我遇到的人贩子组织,就说前些日子遇到的那个鬼王镇守的山洞,那里就比这里的情况,真心好不到哪里去。

怀着一种悲悯的心情,我坐下来,开始念《度人经》,渐渐地我的视角开始超脱,《度魂经》的经文,从我的嘴里一字一句的念了出来。

六色的灵光开始在墙壁上出现,那些原本还有些迷茫的魂魄,渐渐地消失在了这阴森的,带给他们恐惧的空间。

当我被吴渊背着离开这里的时候,我无意间回头看起,发现者鬼地方的阴气,开始渐渐的消散。

我这心里,多少有些憋闷。

两千年,疯了两千年,是个什么感觉?

我抱紧了吴渊,真的是无法想象。

第124章后来

离开那鬼地方回到住宿的旅店,我就来得及说了一句想要睡觉,之后的事情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头粘上枕头,立刻进入了梦乡。

我做了一个梦,也不能说是一个梦,而是许许多多的梦,梦里面都是一些十一二岁的孩子,有的呢,出身贫困,打有记忆起就要为了肚子而忙碌着;也有的呢,出身富贵,吃穿住行无一不是上等,身边跟着五六个仆役,三岁之前几乎就没有自己在走过路。

梦境很多,但是无一不在梦的最后,被人拖到一个黑暗的密室里,残忍的杀害。

说真的,这种梦我总是能梦到,每次梦到的时候我都觉得,下一次再有这种梦,我一定会感觉麻木,但其实不是的,每次一我都这么想,但是每一次都会想着下一次。

也许,等我老了、厌倦了的时候,会感觉麻木吧。但是现在,我依旧为每一个苦难的梦境而难受。

我觉得我选错专业了,我应该去当律师,欧美讼棍的那种,据说那种人可以面不改色心不跳,在法庭上为一个个臭名昭著的家伙辩护,将他们包装成一个个纯洁无辜的小白兔,然后拿到一笔笔丰厚的报偿。

当然,这也就是想想而已,我想来了,依旧会为了梦里的事情而感伤,会将记忆中最强烈的画面记下来,画成油画。

那些画面,有的温馨,有的可爱,有的可悲,有的绝望。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五点钟,吴渊正趴在旁边的桌子上,身边还放着一本书,向来是看书睡着了。

我轻手轻脚的下了床,然后找了一间外套给他披上。真的,从沉睡中醒来,发现你的爱人就在身边,这种感觉,真的是能驱散梦中所有的阴霾。

我出去买了两份生煎包和一份排骨汤,晃晃悠悠的回到了旅店,吴渊已经醒了,看到我没事儿,笑了笑。

“我以为你梦游了。”

我笑着晃了晃手里的晚饭,“我饿了,要一起吗?”

买的时候没觉得,吃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是真的非常饿,我将两份生煎包都吃了,吴渊就喝了点汤吃了两块排骨。这点东西,吃的我俩都更饿了,没办法,吴渊都跑了出去买了两份生煎包和一盘酱牛肉,我这两个这才把肚子填饱。

“你怎么也变得能吃了?”

看着吃了一份生煎包,有哗啦了半盘牛肉的吴渊,我有点心疼的问道。

“你不会之前没吃的东西吧?”

吴渊顿了顿,然后若无其事地说:“我吃了一包泡面。”

靠,我一般早饭都要吃两包泡面,一包泡面能顶个什么呀!

对于我睡了一天半这件事儿,吴渊对我进行了严厉的批判,总之,就是以后不可以这样拼命了。我正在感动于吴渊为了照顾我,连饭都没吃好,自然是频频点头,签下了无数的不平等条约,保证以后绝不再犯。

第二天,我宅在旅店,没事儿看看电视上上网,总是就是怎么颓废怎么来。而吴渊,则开始跟进酒店的改造工作。

说是改造,我觉得跟推了重建没什么两样,里里外外的,几乎就没有一处是不需要改的,那个胖老板,一脸心疼,又一脸坚毅的站在酒店外面,看着那酒店变成了一个比废墟好不到哪去的鬼地方。

地下的事情有明虚道长在,据说联系了几位玄学界德高望重的老前辈,打算一起研究一下,该如何将那魔门处理了。

而秦飞那家伙,也混在里面,想来会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我没掺和,先不说我现在眼睛的后遗症开始越来越严重,之前一点没当回事儿的天眼使用过度,让我的眼睛现在肿的跟核桃一样,就说我这手一伸出来,就开始有着微微的晃动,不养个十天半个月,那是什么都干不了的。

我原本以为,那帮人应该没个一年半载的,想来是搞不定那魔门,但是也不知道是老天爷不想要那魔门派上用途,又或者是,我低估了那些玄学界的各位大佬,就在我的双手可以重新画直线的时候,他们将那魔门解决了,而且解决的非常彻底。

或者是说,秦飞瞎猫撞上死耗子,把那魔门给拆了,大部分都被国家缴了,另有小部分被各位玄学界大佬给拿去做研究了。

我呢,正式闲了下来,而吴渊,在给那胖老板做了一个详细的设计图之后,就带着我回了沈市,我们的家。

我开始画画,画我梦里的画面,画我眼里的吴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眼睛不再红肿之后,我看东西都不太真切,怎么说呢,有点模糊。我特忐忑的将我的眼睛不舒服这件事告诉了吴渊,我怕这就是个开始,我的眼睛会越来越不好,甚至有一天会变成瞎子。

吴渊盯着我看了半天,然后第二天把我拉到医院,做了十七八项的检查,回家后,我的鼻梁上多了一件极为实用的饰品,眼镜。

这眼睛的镜框是镀银镶边的,原本吴渊看上了一个玳瑁的眼镜框,我也觉得很不错,但是柳真媛在我耳边,阴森森的告诉我,仙堂里有一位原形是玳瑁的仙家,虽然平时从不冒头,但是人家是正了八经的老前辈,而且人缘非常不错。

我抽抽嘴角,放弃了那个玳瑁眼镜框。

我开始画画,将我所有的热情都投入了进去,我发觉我现在一画画,就会把所有的抑郁之情都扔到作品里,每当我画完一幅画,我就会感觉全身轻松。

虽然不是故意的,但是那段时间,我的三幅作品,看着就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