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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说是毫无人性的魔鬼。为什么会这样?

自己所做的这一切在尔尔这般模样面前显得极度可笑。

“尔尔,我已经坚持不下去了……”他颓然地倒在椅上,看着半年来因思念与痛心,一幅幅描摹尔尔的绘画。

如果宿渺还在就好了,如果尔尔还在就好了。

多少能给他一点点的动力。哪怕只是一星点的微光也好。

春季的夜风有些凉,宿恒穿着随意,也没有换正装的心思。他戴上披风往南月园走去。那里是他儿时最喜欢喝宿渺呆在一起的地方,自从玉菲招供就是在这里在围猎前一天派人借着雪冰花玷污尔尔的身子时,这里已经被全部封锁,除了宿恒没有任何人可以靠近。

被魔力滋养的土地上绽放着白玫瑰,围绕在小花园的小桌边,那个破旧的秋千早被宿恒亲手修好。

“可是又有什么用呢。”

宿恒笑的很难看,无论准备再多的冰激凌与甜点,奉上再美的鲜花,那个人也已经不在了。

走近的时候,远远传来了呜咽的哭泣声。今晚的白月光落在玫瑰间圣洁又暧昧,宿恒屏住了呼吸,生怕是在做梦般一步步靠近。

他看见一个纯白的女孩坐在秋千上,大朵大朵的泪花从眼中涌出。

“哥哥,疼。”她抬起头来看着宿恒,满是隐忍和委屈,“宿恒,我好痛。”

“尔尔?”

楚楚可怜的模样,一如之前宿恒与她呆在一起时,无论是受了小伤,或者是被人欺负了,甚至是被自己欺负了都会如此啜泣。

就像是走丢的小兽,无辜地呜咽着。

而自己则是唯一能给她安慰的人。

宿恒的心跳起起伏伏,甚至忘记了自己身为皇帝的事实,脑海中只是盘旋着将她立刻抱进怀中揉进身体,再也不分开分毫。

他在抱住尔尔的前一刻停手了。

“你有什么目的。”凭借着强大的魔力,他居高临下地用魔力反绑住尔尔的双手,卸去她肩膀与膝盖的关节,命她只能因疼痛喘息着看向自己。

泪意婆娑的脸蛋无辜至极。

“宿恒……”她软软地叫着,依旧在说:“痛。抱抱我好不好?”

内心中因半年来的思念而呼啸的感情在此刻崩溃了。遵循着身体最原始的欲望,无关乎荣耀与名声,无关乎权利与地位,甚至是前人的鲜血与世人的眼光。

宿恒猛的将尔尔抓了起来,抱在怀中用力地亲吻。

牙齿,牙龈,舌尖,舌根,甚至是喉咙中的薄膜都被他吻遍。尔尔哭泣着说不出任何字眼,她想挣扎却被钳制得更紧。

她甚至哭泣出了咳嗽。

宿恒扯下披风将尔尔推到在小桌上。雪白的胴体上满是粉色的初愈伤痕,那是今天傍晚被他用剑留下的。

红肿的花穴里还沾着别的男人的液,宿恒皱着眉头伸手,用魔力将一切全部抠了出来。而后险些因思念而丧失功能的阴茎抵在了她的穴口,以无法拒绝地力道插入了。

“你背着我勾引了多少男人?”每次抽插都能看到尔尔的后穴涌出白浊,宿恒咬牙切齿地加重力道,抬起她的上身,用牙齿恶狠狠地咬着她的乳房:“尔尔,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在想你?只要我的脑子一停下来,想的都是你!”

“呜呜,痛,宿恒,轻一点啊……”

染上了情欲的吃痛呜咽令宿恒怒火滔天,自医疗所的那时到此刻。225天又18个小时31分钟,总共一千九百五十七万又一千四百六十三秒,这么多次的心跳都带着失去和悔恨的无力感令他痛得难以呼吸。

现在她就在自己的身下,如同之前一般承受着自己所有的讨要与欲望,却远的彻底。

至此过后还有多少秒要去承受?宿恒只是想到这就害怕得浑身战栗。

宿恒几乎是泄愤般地将尔尔抱起来,粗长的欲望插入到她水穴的最深处,每一下抛起都令尔尔难以抑制地呻吟。

她只能靠在宿恒的脖子上,呜呜地求饶:“轻点,轻点儿插,宿恒……小穴好痛呀……”

“痛?我也很痛!”

毫无顾忌地揭开自己所有的伪装,宿恒将积攒许久的液射满了她的子宫,而后命她跪趴在地上进攻着菊穴,“我只要一想到你不在我身边,在别的男人身下做这种事,我就要发疯了。尔尔,我的尔尔……”

噗嗤噗嗤的抽插声令前头的液不断地涌出。尔尔哭泣着想要回应却什么都做不到。

视线越来越模糊,除了交欢的疼痛外,极度的舒爽和心满意足令她难以解释。

为什么会那么舒服。

为什么会那么开心。

喜悦得流出了泪水却又无比心痛。

为什么会这样?

就像是诱惑人的毒药与深渊,一旦沾染便会挫骨扬灰。

“尔尔,我爱你。”将已经高潮的失神的人儿抱在怀里,宿恒紧张又无措地反复宣告。

‘我也爱你’

可是这句话已经说不出口了。理智又在渐渐占领高地,魔力涌着,尔尔挣脱了宿恒的束缚,右手朝他扇去一巴掌,带着满肚子属于他的液狼狈逃跑。

就像是梦一般的,狂乱的绽放与毁灭,只剩下凄清留给宿恒。

第07章亡国?

宿恒长那么大第一次被人甩巴掌。他愣愣地看着尔尔的身影飘忽不见,脸上火辣辣的疼,一颗亮晶晶的东西从脸颊掉落在地。

是一枚族徽袖章。宿恒捡起来后顿时眉头紧锁,他认得这是方家的族徽。在东方帝国的地位也是最顶层的,三百年前曾经担任要职,但渐渐地沉寂。

为什么会出现在尔尔的掌心里,拍在他的脸上?莫不成是与北国王族有什么关系?

宿恒深吸一口气,将族徽好后返回宫中。现在的国都,不,准确来说是全世界都被恐惧笼罩着。人人都惧怕着那纯白色的魂幽灵,那无法抵抗的夺命手段与恐怖的魔力令人惊吓得难以直视。

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甚至没有人问责宿恒对于的警备失误。第二天,随着东方帝国的国境线突然杀出的北国军队将边陲小城屠杀占领,北国的战柬便公告了全世界。

他们要的是征服一切。

恐惧之下,除了几个不得不离开的小国首领,大部分使者都选择留在宫中寻求庇护。开玩笑,就连东方帝国都只能艰难抵抗,更不提他们这些军力薄弱的小国。恐怕只是其中一个人就能将其全部覆灭。

“我拒绝和你合作!”议事厅中,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