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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尽可以去查,就知道臣妾说的是真还是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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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泽被叫回家中才发现出了事情,原本已经定案的谋刺太子案又有了新的发展,竟然将原本毫无关系的谢家也给拉了进来,而一直只是被牵连的苏清漪竟然也被变相地禁足了。

苏清漪原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这件事却没法再瞒着她,她知道后这才后悔莫及。当初她自作聪明,本以为是帮了郁长青,却没想到竟然同时也会放出一只野兽,如今她被牵扯进来,其实也只能算是自作自受。

苏清漪并不觉得自己委屈,反倒能很坦然地为自己犯的错去承担,只是觉得牵扯了谢家,所以很不好意思。

只是萧泽却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妻子受到这样的对待,只是当他找到武安侯,得到的却是阻止。

萧泽简直不可置信:“爹!那可是我的妻子!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但我一定要保护她!”

“我难道不知道吗?”武安侯无奈地看着他,“只是陛下现在正在气头上,你无论说什么,都会被陛下当成是威胁,你难道想让境况更加糟糕吗?”

“可是……”

“行了,这件事你不要掺和,七娘是咱们萧家的人,爹不会坐视不理的。”

萧泽无功而返,垂头丧气地回到自己院子。

苏清漪连忙迎了上来,握住了他的手,萧泽愧疚地看着她:“对不起。”

苏清漪好气又好笑:“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这分明就是我自己惹出来的事情,我才要和你说对不起呢。”

萧泽欲言又止,苏清漪拉着他坐到了软榻边,萧泽连忙扶住她,回来的时候为了这件事情,他都还没有好好看过苏清漪还有她的肚子。

苏清漪拉着他的手轻轻地放在肚皮上,带着笑道:“已经四个多月了,大夫说已经能够摸到孩子的胎动了。”

她的话还没说完,萧泽就感受到了手掌传来的撞击,他惊得连忙缩回手,过了一会,才震惊地看向苏清漪:“他……他刚刚是不是动了一下?”

苏清漪见他一副傻爸爸的模样,有些好笑:“恩,是啊,他跟你打招呼呢!”

“真是……太神奇了。”萧泽喃喃地说着。

萧泽的年纪放在现代也不过就是刚刚成年没多久,在这里,却已经成为了丈夫、父亲,成为了家中顶天立地的那个人。苏清漪不知为什么,有点儿心疼他,她拉着萧泽坐了下来,柔声道:“其实这事情刚刚爆发的时候,父亲就已经跟我说了,我也觉得他们说的很对,现在我们不应该轻举妄动,父亲很了解陛下,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用意,他不会让我出事的。”

萧泽知道苏清漪说的没错,但他心里总是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晚上,夫妻俩躺在床上,萧泽久久不能入睡,他侧头看了一眼苏清漪的睡颜,心中忽然下了决心。

第二天一早,萧泽就提出要重新回到船厂,关氏吃惊道:“你不在家多留几天吗?”

萧泽摇了摇头,只是有些歉疚地看着苏清漪:“抱歉,这种时候我本应该多陪陪你的。”

苏清漪却明白他这么做是为了自己,她摇了摇头,怀孕初期的多愁善感仿佛全部化成了勇气,她用力地握了握萧泽的手:“不用担心我,但也请你好好照顾你自己,我和孩子等着你。”

萧泽也用力地点点头,最后看向了自己的父亲。

武安侯看着渐渐长大,已经有了担当的儿子,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努力,家里的事情不用操心。”

萧泽应了一声,随后骑上马,带着护卫朝着船厂而去。

他知道自己现在还没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妻儿,但他会用自己的办法,让自己逐渐强大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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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朝中分为了两派互相攻讦,而案子也陷入了僵局,景宁帝不发一言,于是焦点便集中在了负责审理此案闻砚身上。

大概所有人都没想到,几乎轰动了整个朝野的这样一桩大案,整个大夏朝的未来,竟然会交到一个四品小官的手上。不知有多少人上书,请求景宁帝另派人审理,可景宁帝却一意孤行,甚至还下了圣旨,确认将此事交给闻砚。

众人无法,只能在闻砚身上打主意,一时之间,闻砚的府上可谓是门庭若市,可是这没有丝毫的效果,闻砚似乎早就有所准备,不仅将妻儿送到了岳父府上,自己更是住在大理寺里,让人根本找不到机会。

就在众人感慨此人真是软硬不吃,滑不溜手的时候,其实闻砚也十分苦恼。

皇后一党的罪责已经是板上钉钉,可这个案子之所以还无法结案,难就难在谢家和太子,可这罪责轻重却又在景宁帝一念之间,只是景宁帝尚在怒火中,闻砚也多少有些分寸,怕景宁帝在愤怒中下了决定,让这件事无法场。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停摆。

闻砚很清楚,这件事真正的关键点,就是现在被关在天牢的容慎,或者说曾经的谢谨。因为皇后拿出的所有证据,做出这些事情的人都是谢谨,与谢家的关系并不算大,如果谢谨肯承认这都是他一人为之,这件事就尚有转圜的余地,可他若是铁了心拉谢家下水,那谢家也绝讨不了好。

可就在这种时候,闻砚却碰到另外一件让他更加觉得两难的事情。

大理寺的人抓到了谢谨的手下,从他们口中,闻砚问到了完整的供词,可他看到这份供词,却是眉头越皱越紧。

而这一切正是因为这供词中出现的一个人名苏清漪。

这份供词他是不可能销毁的,但若是呈上去,以现在景宁帝对这件事的愤怒程度,他都可以想象苏清漪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如今闻砚已经有了自己的妻儿,家庭美满,少年时期的那份倾慕也渐渐地淡了,但即便如此,他也还是感激苏清漪,所以他还是想要尽量保住苏清漪。

当晚,闻砚就在自己的卧房中见到一名不速之客。

“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见到十二少,也是难得。”闻砚并没有露出惊讶的神色,反倒神色自若地替谢怀卿倒了一杯茶,“条件简陋,十二少多包涵。”

谢怀卿接过了茶,却握在手里没有喝:“闻大人见到在下,似乎并不觉得意外。”

“十二少若不来,我才会觉得意外。”闻砚淡淡道。

谢怀卿便知道这位朝中新贵果真是看得十分透彻,他也不再绕圈子,直接道:“这件事与我们谢家没有关系。”

“证据呢?”

谢怀卿轻笑了一声:“闻大人不是已经看到了证据吗?”

闻砚也顾不上谢家在大理寺安插的人手了,他冷声道:“就算有这些证据,但若是谢谨咬死了这件事是谢氏家主的吩咐,你们也还是无法撇清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