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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见深笑着道:“如果是女孩儿就叫绵绵好不好?”

软绵绵、白嫩嫩的小女儿,像她,却是缩小版、肥胖版的,小小的一点,肉呼呼的,多好啊。

“绵绵,绵绵。”薛锦棠念了几声,觉得好:“就叫绵绵吧。”

“如果是儿子呢?”

赵见深看着她白皙的手与玉石交相辉映,有些心不在焉:“那就叫铁柱好了。”

“什么铁柱?”薛锦棠瞪他:“你也太敷衍了。”

她眼睛瞪过来,波光流转,十分美艳,赵见深心头一动,有些发痒。

他们已经三个月没有那个了呢。

他喉咙滚动了一下,咽了一口口水。

“逗你玩的,小名叫铁郎,结实好养活。”

薛锦棠想想,铁郎这个名字也挺好的。

她抱住了赵见深的腰,把头靠在他胸前,温香软玉扑进怀中,赵见深身子一绷,正想做点什么,发现她又睡着了。

真是……说睡就睡!

他亲了亲她脸颊,抱她放到床上,盖上了被子。

出来之后,范全低声禀报:“那边安排了,跟太子妃有五六分的相似……”

赵见深点点头表示知晓:“不必管,只看着就是。”

范全犹豫了一下:“太子妃让杏枝派人盯着燕王府,不知道在查什么。”

“随她去,就装作不知道。”

范全想问,若是闯祸了呢?后来又把话咽下去了。

转眼又是大半个月过去,宫里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贤太妃病了,孙皇后携众人去探望。

贤太妃是孙皇后的姑母,赵见深的姑祖母,她抚育了嗣皇帝,算是赵见深的祖母。所以,不管从哪一方看,赵见深都该去探望贤太妃。

孙皇后体贴,对赵见深说:“太子妃有孕在身,不能被过了病气,她不要去了。你去,略坐一会,表表心意也就可以了。”

同行的还是广平侯府的夫人、小姐们,其中有一个小姐容貌俊俏,身段玲珑,十六七岁,看着十分讨喜。

孙皇后就问:“那你最小的表妹倩姐儿,容貌才华俱十分出众,你舅舅舅母疼爱她,不舍得将她外嫁,你……”

她顿了一下,语重心长:“太子妃有孕在身,不能服侍你,你身边也该添一个侧妃了。”

赵见深不语,只把眉头皱起来了。

赵见泽就上前嗔怪孙皇后:“母后,二哥二嫂现在感情正好,你别乱点鸳鸯谱了。若是二哥宠爱倩表妹,二嫂该怎么办?若是二哥宠爱二嫂,倩表妹又会受冷落。要我看,最好还是不要让倩表妹进东宫。”

赵见深感激看了他一眼,说:“三弟说得对。”

孙皇后叹息道:“罢了,我也是为了你好,既然你们一个两个都嫌弃我,那我就不做这个恶人了。”

赵见泽就冲赵见深使眼色,意思是让他感激自己,送东西给他。

赵见深自然都答应了,心里却冷笑,他这个弟弟真的很会伪装,做出天真活泼好弟弟、有些玩物丧志的模样,前世,他应该就是被他骗了的。

他被害当时,除了心腹就是赵见泽,他重生后,一直在调查那些心腹的背景,从未想过竟然是他。

也多亏了棠棠的提醒,他才开始注意赵见泽。

看了贤太妃,孙皇后坐着没走,赵见泽赵见深先出来了,赵见泽伸着手问:“二哥,你腰间的玉佩挺好的,赏给弟弟吧。”

赵见泽贪花好色,时常流连青楼楚馆,花销极大,一直是赵见深接济他。

“你拿去就是!”赵见深摘了玉佩给他,他欢喜地接过来,连连道谢:“弟弟就先走一步啦。”眨眼功夫就跑没影了。

赵见深顺着贤太妃的宫殿朝外走,看到两个年长的大宫女在严厉呵斥一名小宫女。

“两位姐姐,青妩知错了,青妩再也不敢了。”小宫女十五六岁,身姿纤细又不失玲珑有致,正哭着求饶。

那两个大宫女并不因她求饶就放过她,揪着她的衣裳打。

“住手!”

赵见深呵斥,不悦地问:“宫闱之地,喊打喊杀,成何体统!”

三个人都噗通跪下,那两个大宫女瑟瑟发抖:“太子殿下,新进来的宫女不懂事,竟然在宫中焚烧纸钱,嬷嬷让我们教训她一顿,将她赶出去。”

“两位姐姐,求你们不要赶青妩走,青妩再也不敢了。”那个小宫女又求赵见深:“太子殿下,青妩有错,不该在宫中祭拜亡母,犯了宫中忌讳。但是青妩一位亲人都没有了,若是出宫实在不知要去什么地方。”

她战战兢兢抬起头,含着眼泪,泪意盈盈地看着赵见深,乞求道:“求太子殿下替我求个情,奴婢想留在贤太妃宫中,不想被赶出去。”

“你叫青妩?”

赵见深眼眸变深了,慢慢地问。

青妩睁大眼睛,任由眼泪顺着她雪白的脸颊滚落下来,楚楚可怜:“奴婢是叫青妩。”

“太子殿下。”那两名宫女中的一命突然道:“贤太妃病重,青妩在宫中焚烧纸钱太不吉利,我们宫里是不能留她了,请您……不要为难奴婢。”

青妩咬咬唇,用含泪的双眼乞求赵见深。

赵见深动了恻隐之心:“人皆有父母,虽然罪不可恕,但情有可原。既然贤太妃不要你,你就到东宫吧。”

青妩大喜,给赵见深磕头:“谢太子殿下。”

青妩被赵见深安排在东宫书房,她十分低调,平日里打扮朴素,从不主动到正殿去,只在书房打扫或者整理书籍。

赵见深大部分时间都在正殿,偶尔来一次,也是拿了书很快就走了,几乎不在书房停留,一切都十分正常。

又是三个月过去,薛锦棠的肚子已经很大了。

“那个青妩是怎么回事?”薛锦棠好奇:“跟我长得很像吗?”

“她哪能跟你比?”赵见深笑道:“别把什么人都给你相提并论,她不配。”

“这都好几个月了,她都没有任何反应,从不到我面前来,也不做什么幺蛾子,这份心机不容忽视。”

“也不是,她只是没到你面前来,在我面前还是下了功夫的。”

薛锦棠立刻问:“她干什么了?得逞了吗?”

她将脸一板,上上下下扫视他。

“别激动。”赵见深忙解释道:“我每天回来就腻在你身边,偶尔去书房也不过一会就回来,她能干什么?”

“再说了,她有没有得逞,你心里没数吗?”他呼吸重了,两只手又开始不老实了。

前三个月他一直忍着,后面这三个月,虽然可以了,但都是浅尝辄止,他处处体谅她的感受,并不敢闹她。

两人本来说着正事,又说到床上去了,等一番恩爱过后,他笑道:“睡吧。”

她还记着之前的话题:“你先老实交代了,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