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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卫穆的那玩意。

卫穆的玩意从来都是又热又烫,烫得他浑身的欲火,而这东西──是什麽?

时墨想转头去看,被卫穆一把按住了脑袋,卫穆的声音像地狱撒旦,“小心肝儿,情哥不是说了让你爽吗,你乖乖呆著,让情哥好好伺候你,嗯?”

时墨浑身战栗,却又止不住的兴奋,新奇刺激的玩法让他期待,浑身染上不正常的红晕,上身西装革履,下身光溜溜被男人用不明物体侵犯,时墨屁股里一阵激烈的缩,他沈默地等著男人的下一步。

“真是个骚货啊......”男人在他的耳边说,“小骚货,你这骚样只能我卫穆一人看到。”

独占欲十足。

顶在穴口冰凉的东西被卫穆左右转动往里面挤,时墨脑袋搁在桌上,如涸泽之鱼,色红唇一张一合,眼皮一贴一开,猛然,卫穆将那玩意顶了进去,时墨全身一个激灵,弹跳起来,被卫穆又按趴下。

“卫穆,拿出去,好凉,我怕冷。”

“小骚穴里面那麽热,不一会就热了,嗯,没事,乖乖趴著。”

时墨抽搐,“卫穆你就是记仇,你就是变著法儿的报复我,我不要这玩意,你拿出去。”

“不要?待会你会爱死这玩意的。”

尺度大约只有卫穆麽指粗,在内穴里翻江倒海,横冲直撞,时墨的叫唤卫穆充耳不闻,直到里面那玩意被时墨完全捂热了,时墨的排斥感没那麽强了,卫穆凑到时墨耳边,低沈感性的声音让时墨耳根子发麻,“小心肝儿,哥疼不疼你?”

时墨呻吟,扭著屁股,淫浪不堪,“疼,你疼我上天了......哦啊......情哥啊......再插深一点用力啊......”

“知道插在你骚穴里的是什麽东西吗?”

时墨摇头,卫穆魔鬼般的声音蛊惑,“回头看看。”

时墨听话地回头,看见一把黑幽幽的枪插在自己後面,枪身握在卫穆手里,如开枪的姿势,时墨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屁股抖个不停,前面昂首挺胸的兄弟第二次被吓得软掉。

“喜欢吗?小墨。”

时墨惊恐地睁大眼,卫穆握著手枪在里面转动,手指有意无意拂过扳机,时墨盯著那把机枪,浑身战栗。

要是卫穆擦枪走火了怎麽办?

以这种丢人的方式死在自己的办公室,他一生英明尽毁。

“不喜欢?”卫穆的声音威胁著时墨,好似时墨一说不喜欢,他就立刻扳动扳机,时墨战栗地回答,口不对心,“喜......喜欢。”

卫穆拍拍他的屁股,赞赏地开开口,“宝贝真乖。”

他注视著时墨的害怕,知道这小子不经吓,可如果让他害怕能让他老实,卫穆不介意做一次魔鬼,“小墨啊,别乱动哦,要是你情哥失手,小心後庭菊花开花哦。”

时墨就差跪下来求著卫穆,眼泪流了满桌,“卫穆,你饶了我,饶了我,我怕死,把这玩意拿出去。”

虽然刺激,但──太危险了。

卫穆听著时墨哭,一下子就心软了,叹了口气,轻轻吻著时墨的耳垂,“我上辈子欠你的,乖,别哭了,我拿出去。”

卫穆拿出枪,换上自己的坚硬抵在时墨的穴口,一举插进去,时墨挂著眼泪的脸回过头看见男人的凶器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狰狞的亢奋又粗又大,时墨又很没骨气地开始浪叫起来,“情哥,你撞死我了......啊......再用力,干死我......”

卫穆看了眼桌上乱七八糟的文件,捞起时墨的身体,“不是要签文件?快签。”

6、006卫穆,来玩车震

时墨翻白眼,这种时候谁有兴致去签什麽鬼文件,不过卫穆恶趣味,就喜欢整著他,他得顺著他。

桌上文件散乱,那一份被时墨随手扔在一边,也不知道扔在哪里了,时墨在桌上翻找,卫穆在身後狠里操干,“骚宝贝,你里面好湿好会咬人,爽死情哥了,情哥迟早得死在你身上。”

“找到了!”文件在离自己太远,时墨够不著,往桌上趴去,身後卫穆亦步亦趋顶弄,差点把时墨顶上桌子,拿到了文件,时墨拧开笔盖,开始签字。

哪知道刚才缓慢抽插的男人突然发狠剧烈抽动起来,时墨整个身子都在摇荡──妈的,这样还怎麽签字。

偏偏男人恶劣得令人发指,“乖宝贝,好好签字,情哥待会检查。”

卫穆扣著时墨的腰,,前前後後,粗大的利器在时墨的身体里,退出时能看见那褶皱缩紧,不舍地吸附他的男根,让他爽得直咬牙,进去时里面似乎有无数张小嘴吮吸,啃咬著他的男根,压迫著,让他恨不得把囊袋都插进去,干死这个勾他魂的骚货。

内体啪啪声不绝於耳,脸红心跳,时墨扭扭捏捏签完自己的大命,讨好地递给卫穆,“情哥,你看。”

卫穆瞟了一眼,时墨两个字扭扭歪歪如鬼画符躺在纸业边角,时墨讨好的可爱模样让他心底荡漾,甩开文件,卫穆抽出自己的器具,将时墨抱到桌上面对自己,再次熟门熟路插了进去捣干。

“啊......卫穆,老公,情哥......好爽,你他妈干得我好爽,爽死了,你干死我得了......”卫穆双手撑在办公桌上,衬衫被卫穆解开了几个口子,露出大半个胸膛,引人遐思,时墨难耐地把自己的胸膛凑过去,抓过卫穆的脑袋,“情哥,你亲亲我......”

卫穆的脑袋在时墨的胸前磨蹭,短短的发尖刺得时墨胸膛发痒,尤其是胸前的两点,他扳过卫穆的脸按在两点上,“情哥,求你了......”

卫穆瞅了一眼他的骚样,张口含住一边的粉红颗粒,用舌尖抵弄,啃咬,拉扯,下身依旧狠戾律动,整个脑袋埋在时墨的胸前。

时墨抓著卫穆头发的手松松紧紧,痛苦夹杂著欢乐的叫床声高亢不加掩饰,煽情诱惑。

卫穆戏谑,“骚宝贝,小声点,想被外面的人听见?”

时墨嗯哼了一声,一手探到两人的结合处,抚弄自己大起大落依然没有废掉的宝贝,“......隔音,他们听不到......我才不怕......我就骚......啊啊啊......让你干死我......”

卫穆的唇转移到另一边被冷落的颗粒,颗粒红肿硬挺,卫穆爱不释手,一手伸手底下,帮助时墨爱抚他的宝贝,动作轻柔,“还要玩女人吗?”

大掌上下撸动,後庭被填满,前後夹击,时墨舒爽呻吟,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