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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一手撑在时墨的耳边,弯下腰,凶狠地咬住他的唇瓣拉扯,下身惩罚性地往深处顶弄。舌头伸进时墨嘴里,缠住他的红舌啃咬,随著脸颊移到耳边,拉扯他的耳垂,时墨左耳有一颗天蓝色的宝石耳钻,卫穆拉扯它,时墨难耐扭动身子,挺起自己的腰配合卫穆的抽插。

时墨瞅著卫穆发情的样子,不怕死地嘲讽:“情哥你不是不想干我麽?哎哟,我还以为你多高尚呢,妈的这会儿跟发情的野兽似得,干这麽狠,你怎麽不去干母狗啊。”

“是,我正在干一只骚母狗,又骚又浪,小穴还会咬人,把我浑身的阳气都吸干净了。”

时墨炸毛,两条腿乱蹬,“你敢说我是母狗,卫穆我跟你拼了。”

可惜,听在卫穆耳里,丝毫不惧危险力,跟猫叫春似得,扰的他耳朵痒痒的,卫穆死力往他後穴里顶,时墨全身的戾气立刻散了,瘫软得跟坨泥似得,哼哼唧唧的,不一会就射了出来。

“卫穆,你能不能快点射,每次都我射了你才射,忒没意思。”享受不到那种在高潮时候被男人的华烧烫的极致快感。

“自个把不住关口,还怪上我了?”卫穆在他体内缓慢律动,唇埋在他的脖子里啃咬。

“你是在拐著弯的骂我不行?”时墨的语气很阴狠。

卫穆笑,别有深意,也不回答他,直接架起他的两条腿开始狂冲起来,冲得时墨两眼翻白才射出来。

卫穆发泄过後,趴在时墨身上喘口气,将时墨的双腿缠在自己腰上,抱著他坐到餐桌边,一口一口喂时墨

去见卫穆爸妈的那天,时墨去街上逛了一天,买了瓶瓶茅台──时墨看他爸挺爱喝这玩意的,琢磨著老人都爱这口。

他平时是个咋咋呼呼的样子,心里别提多通透,卫穆说那是商人脾性,就懂看眼色。

时墨一路上很紧张,就跟丑媳妇见公婆似得,卫穆牵著他的手,把他拉进军区大院的时候,时墨脚定在门口不进去,卫穆嘲笑他:“这会儿想打退堂鼓?晚了。”

卫穆不由分说直接拽著他进了院子,卫爸当时躺在门口的摇椅上晒太阳,一眼瞅见卫穆领著个小子进来,那眼色别提多凶横了,盯著时墨的样儿恨不得扒了他的皮,军人的威严和肃杀让时墨硬生生在六月的天一阵冷汗。

卫妈从厨房出来,倒没像卫爸一样横眉竖眼,只是那笑容挂在脸上说勉强都牵强了,时墨顿时有种想不管不顾先逃了再说的冲动。

卫穆死拽著他走到卫爸卫妈面前介绍,“爸,妈,这是小墨。”

卫妈假假地笑了一声,“这孩子,长得挺正的。”

卫爸直接撇开了眼睛,过了一会又撇回来,“我瞅著怎麽这麽熟?”

卫穆说:“爸,你忘了,当初小墨和夏老将军的孙子在小巷干架上报纸头条,你当时还夸他说那股狠劲像你,我要是把这小子带回来,你就不反对我。”

卫爸仔细瞧著时墨,越瞧越像,仔细回忆著,好像是有这回事。

当时他整天揣著那张报纸,去跟夏老将军叫板,说他孙子丢人,那段时间军区大院经常能看到他跟夏老将军隔著一条院子的喊打喊骂。

卫穆说他是个同性恋的时候,卫爸气得不行,拽著那张报纸,说:“你要是能把这小子带回来,别说你跟男人谈恋爱,就算结婚都成。”

卫穆当时就笑了,“爸,这可是你说的。”

卫爸当时也就是气话,真没想过卫穆真能把这小子给带回来,看著眼前的时墨,卫爸憋著一张老脸。

时墨扯著笑,“叔叔,你好。”

卫爸也不讨厌时墨,总算给了一个好脸色,嗯了一声。

时墨跟著卫穆进屋,坐在客厅里,手脚无处放,滴溜溜的眸子偷偷地转来转去。

卫穆好笑地瞅著他贼眉鼠眼的样儿,跟著他在客厅里看了会电视,卫穆好不容易回趟家,卫爸立刻摆出了他的象棋,跟卫穆厮杀起来。

时墨也跺过去,凑在旁边看热闹,他不懂这玩意,可人聪明,看著看著,也懂了,时墨在旁边指手画脚了一会,一把推开卫穆,“让我试试。”

时墨头脑一股热,哪是身经百战的卫爸的对手,输了一次,时墨不甘心,再下一盘,盘盘输,时墨盘盘不服气,整个情绪都被挑起来,撸著袖子,“我就不信我还赢不过一个老头子──”

卫爸丝毫不介意时墨的那句老头子,得意地扬著笑,“後生小辈,休得猖狂──”

一老一笑在客厅越斗越勇,卫穆反而在旁边坐著当看客,偶尔指点时墨,他输了,反而骂卫穆不懂瞎指挥,卫穆笑了笑,不给他指挥了,他又骂卫穆什麽都不懂。

卫妈在厨房宝饺子,偶尔伸头看一眼客厅的情况──特也好久没看见这麽快心过了。

饺子包好以後,卫妈摆好碗筷招呼大家,时墨杀红了眼,还不肯从棋桌上下来,卫穆板著脸恐吓,他才缩著身子坐到了饭桌边上。

韭菜肉的饺子馅又香又美味,时墨含著饺子,满嘴的油,“真好吃,阿姨,你手艺真巧,跟我妈做得一样好吃……”

卫妈乐开了花,“那小墨多吃点,不够锅里还有……”

越瞧时墨,老两口越喜欢。

反正自己儿子都这样,迟早要带个男人回来的,时墨他们看著,也喜欢的紧。

时墨卖了乖,含著饺子冲卫穆眨眨眼,得意上天了,也不管卫妈说了什麽直点头,於是到了後来,他就宿在军区大院了。

卫妈特意给时墨准备了一间房,被卫穆拒绝,卫妈尴尬地看著卫穆把时墨拉进了他的屋子,和卫爸面面相觑。

一进了封闭的空间,时墨呈大字躺在床上,卫穆覆上他的後背,温柔问:“累了?”

时墨脸在被窝里蹭了蹭,闷声闷气地问:“卫穆,你怎麽能把上报纸那麽丢人的事儿告诉你爸。”

时墨在这件事上很有自知之名,他高中那会,他们老师还特意拿了这件事在课堂上造过句。

──丢人。

时墨他爸这辈子最抬不起头来的事儿就是生了这麽个丢人的儿子。

卫穆笑,宠溺地勾勾他的耳朵,“丢人?你不是一直引以为傲?我爸一直和夏老看不对眼,你能把夏老将军的孙子打趴下,他对你另眼相看呢。”

“那你知道我为什麽和姓夏的小子打架吗?”

“为什麽?”卫穆一直不知道原因,时墨也三缄其口。

那时候的时墨性子比现在可野多了,卫穆猜测著,也不过就是夏铭森做了让他烦心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