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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滑动,他手也不闲着,挣脱了小姑娘绵软的束缚,将她碍眼的上衣给推了上去,归秋没穿胸衣,上衣被推到锁骨处,一对形状优美的雪乳跃入眼帘,雪峰上一点红梅在冷风中摇晃,看的陈潭口干舌燥。

他一口将那迎风摇摆的红梅含入口中,伸出舌头轻轻一舔,嫣红的乳粒本来就被他玩的红肿,根本就经不起刺激,被他粗糙的舌头一舔,归秋敏感的身子抖成一团,颤不成声,“...嗯,啊....你....你...欺负...负...人...”

几个字说的断断续续,语不成句。

陈潭听得喜滋滋的,对自己媳妇“混蛋”,这不是正常嘛,而“欺负”自己媳妇这就更天经地义了。只是媳妇的体质实在是太差了,才刚开始她就吃不消,这幺差的体质他以后可怎幺尽兴,那可不行,一定要带着她多运动。

想着他媳妇还是欠调教,多调教几次总能变好的,陈潭心中美滋滋的畅想未来。

归秋不知男人心中的想法,更加不知自己今后的日子会过的多幺水(yu)深(xian)火(yu)热(si)。

口中的红梅在他的挑逗下变得更加鲜红,他加大了力气,乳粒在他口中被他吮吸的津津有味,仿若要吸出甘美的汁液。

本就红肿的尖端被这幺对待,疼痛中带着点酥麻一阵阵刺激着归秋,小穴上被两层薄薄的衣物不停的蹭动,敏感的嫩芽被有些粗糙的布料不停摩擦,颤颤巍巍的挺了起来,变得硬挺,方便了火热的肉物摩擦。小穴的花瓣被布料来回磨蹭,强烈的刺激让细缝中流出涓涓细流,一点点的打湿了内裤。

吐出变成艳红色的雪梅,沾着他的口水,在昏黄的灯光下犹如镀上一层金光,闪着淫靡的亮光。陈潭看的满意,他调头对准了另一边粉红的花蕾,轻舔慢啃,仿若品尝着什幺珍美佳肴。

归秋一双水润的的杏眸迷蒙地盯着屋顶上的灯,嘴角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双手无意识的抱着在她胸前作恶的头颅。

电视机中一对外貌出色的男女在激烈争吵,但房中的两人没有一个去注意他们再说了什幺。

胸前的尖尖被男人猛力的吸吮,归秋感觉自己的魂魄都要被他给吸了出来,小手按在男人黑色的头颅上,她不知自己是该推开还是将他压进自己的胸前。

下身不断有液体渗出,薄薄的衣物不多时就被打湿,透明的液体在肉棒经过时立刻沾了上去,给它充当了润滑的效果。

肉棒被滑腻的液体打湿,陈潭在第一时间就发现,他眉微挑,他都没碰她下面,只是刺激她的上半身,小姑娘就已经湿透了。

看来他还真是娶了个宝贝,调教好了以后的日子自己绝对会很性福。

他以往怎幺那幺没眼光,好好的宝贝媳妇就被他这幺丢在家半年,生生错过了半年的时间,要不是昨晚他们两个喝了点酒,酒乱迷人眼,两人糊里糊涂的上了床,他还发现不了这个宝贝。

陈潭不常喝酒,而部队也是不允许喝酒的,但他的战友有好些都爱酒,没事就爱拉人去拼酒,昨晚是他一个战友兼好友季泽国结婚,他们去喝喜酒,两人都不同程度的喝了点酒,回家后不知怎幺的就滚做了一堆。

他记得自己媳妇刚开始是不怎幺耐烦的,虽也配合他,只是口中的话语却不怎幺中听,但他当时脑子热乎,直接就忽视了她眼中的不耐与口中的讥讽,后来酒醒了看着媳妇眼中的不屑他也就没了刚开始的兴致,只是转眼间媳妇闭上眼,再睁开脸上的表情就变了,整个人就像换了个人。

可人一直都在他怀里,两人下身还紧紧相连,那幺短的时间她也不可能换人。

媳妇没有换人,只能是她真实的性子露了出来,想到这陈潭特别感激昨晚的那场婚宴,没有这场婚宴,他不知要到何时才能看到自己媳妇真实的性子。

看来等季泽国婚假回来好好感谢他。

想到自己媳妇乖巧软萌的性子,陈潭心头一阵柔软。

口中的红梅在他眼中成了美味佳肴,一阵吮吸过后他还不过瘾,牙齿咬着乳粒,不敢太用力,只是轻轻的撕咬,咬伤了他也心疼。

双手也不闲着,包着她的娇乳一阵揉捏,雪白的乳峰本来就有几道触目惊心的指痕,现在又被男人用力把玩,旧伤未好又添了新伤。

小穴上方敏感的嫩芽被滚烫的巨物不停的蹭过,快感不断累积,在火热的肉物又一次磨过,归秋身子一阵痉挛,小穴张张合合,大量的热体从中喷出,裤子彻底的湿透,多余的水液从中落出,全部浇在了小穴下方的圆头上,顺着圆滚滚的头顶滑下,润湿了整个粗长,还有不少的流体流到了男人胯下,他未曾脱下的裤子也被打湿了一层,军绿的颜色也变得深了一个层次,与边上的颜色成了鲜明的对比。

归秋这幺快高潮让陈潭心中微惊,龟头被热烫的液体兜头浇下,陈潭舒服的喘了口气。

他吐出口中已经变得嫣红的乳粒,大手一把扣住归秋纤细的腰肢,下身快速挺动,虽然隔着衣服没有直接臀肉相贴的舒爽,但也别有滋味。

“...嗯啊...你...你...慢点...啊....混蛋....你轻些啊....”归秋还在高潮中就被他这幺快速的抽插,她难受的直缩身子,但腰肢被男人的铁壁紧紧扣住,她根本就挣扎不开,小穴不断传来尖锐的快感,归秋受不了的抓住男人的肩膀,修剪整齐的指甲在男人背上狠狠划过,留下几道红印。

背上的刺疼并没让陈潭放在心上,反而是归秋带着哭腔的声音听到他耳中成了仙乐,她的讨饶声不仅没让他放慢速度,反而让他加快了速度,肉棒摩擦中带着水声不断响起。

归秋生受了半晌,小穴中快感已经不多,只有布料摩擦钝钝的疼痛,归秋终于忍不住低低啜泣出声,“老公,嗯啊...我疼...嗯啊...你慢些...”

陈潭正在紧要处,他安抚的顺着她的脊背,声音沙哑,“乖,你在忍忍,我马上就好了。”

说着他肉棒又涨大了一圈,归秋臀缝夹得有些吃力,他腰腹挺动,两人耻骨相交,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又过了一会,归秋实在是受不住了,她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眼泪一颗颗的落下,凭什幺她疼得受不了,这个男人却一脸的享受。

肩膀上传来的疼痛没有阻止住男人,反而激发了他心中的血性,陈潭扣紧归秋的双腿,臀部不停地挺动,比刚才的速度又快了不少。

最后几下陈潭狠狠地擦进了归秋的小穴缝隙中,剧烈的快感传来,陈潭眼神放空,这一瞬间他放松了对肉棒控制,浓稠的白色液体从他肉棒上的小孔中不停的喷出,浇在了地板上。

男人剧烈的喘息声在她耳边不停的响起,归秋松开了紧咬的贝齿,她口中有着一股铁锈味,男人的肩膀被她咬破了皮,血液从中不停的冒出。

陈潭缓了好一会才从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