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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往前倾,发出响动顺利的换了一个姿势。听到动静,前座的两个男人都警惕的往后看,看到闭着眼睛侧躺在后座的归秋,两人都放下了心,转过头去,阴沉男人叮嘱光头快点回来。

光头虽然不耐烦,但也应了。

顺利的掩饰了过去,归秋心中松了口气。侧耳听两人的交谈,归秋敏锐的察觉到,这两人似乎不和。耳边是光头男人走远的脚步声,车上只剩下归秋跟那个驾驶座上的男人,可归秋却不敢乱动,怕引起他的注意。

而此时白蓉蓉与许贵两人将火车前前后后的翻找过,找不到归秋的身影,两人的脸色都十分的难看。

许贵找了火车负责人,用了车上的通讯器给陈潭发了信息。

在自己眼皮底下被人将归秋给劫走,许贵自责不已,担心身边的白蓉蓉也出事,许贵更加警惕了。

他们这节车厢里面一个人都没少,劫走归秋的人并不是这节车厢的人,但这也不能洗脱他们的嫌疑,说不定这里面就有他们盯梢的人。

白蓉蓉神色焦急的在车上来回踱步,努力回想归秋失踪前有没有异常。

但当时走动的人一个都没,因此他们就都疏忽了,没想到他们在快到终点站时还会出手。找不到一点的异常,白蓉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时间过得越久,他们能找到归秋的机会就越渺茫。

火车上响起了列车员甜美的声音,车子缓慢的停入车站,白蓉蓉与许贵下车,两人将东西寄存在车站,找了车往回赶。

很快光头就回来,车子重新上路,他们走的路很颠簸,归秋在后座被颠得头晕眼花,胃里一阵阵的翻滚,脸色苍白的吓人。

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绑的很紧,没有挣脱的可能。

一路上归秋都找不到逃脱的机会,但随着温度的不断上升,归秋穿着秋衣的身体出了一层的薄汗,苍白的脸色也多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副驾驶座上的光头往后瞅了眼,眼中闪过惊艳,砸吧着嘴,“这小娘们长得可真不错。”

阴沉男人警告的看了一眼光头,“把你那龌蹉的心思,这女人有大用。”

光头摸了下自己有光滑亮的光头,讪讪笑道,“我又没想着要干嘛,你那幺紧张做啥。”但他也不敢在乱说。

归秋却被两人的话吓得僵住,她知道自己被绑来肯定是要来威胁陈潭的,却没想过在那之前自己会碰到的危险事情。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两个男人却没有一丝要停下来的意图,此时还是阴沉的男人开车,车子拐进了一条小路,路面凹凸不平,颠簸的更厉害了。

归秋被热气熏红的脸颊又白了下去,她神紧绷,身体的异样直接被她给忽视了过去。山路崎岖,车子开过一个凸起的土块,归秋直接被颠了下去,身体落在座椅下,归秋疼得呲牙咧嘴。

两人也听到了后座的响动,往后看了眼,见到归秋睁开的眼睛与疼痛的表情,两人也不在意,阴沉男人重新回头继续开车。

光头咧着嘴恐吓归秋,“不准乱动乱看,引来人老子杀了你。”

归秋被吓得僵住,她能感觉到这个男人说的不是假话,他身上浓重的血腥味压得她喘不过气。归秋对这种气势并不陌生,陈潭身上就有,但他平时注意敛,归秋的感受就没有这幺深刻。

感觉到自己将人给吓住了,光头满意的转头,并没想过要去将归秋从车座下弄上去。

归秋难受的躺在车座下,车子颠簸的厉害,她感觉自己身体都要被颠散架了。就在她快要忍不住吐在车子上时,这辆开了很久的车子突然停了下来。

归秋没法起身,不知他们为什幺突然停车。

前座的两人拉开车门下车,不过一会就将归秋给拎了出来,将她嘴上的布条也给拔了,归秋立刻不再忍耐,扒着地面吐得昏天暗地,吐出的污渍有些溅到了两人身上。

两个人也不嫌弃,移开身体站在她身后看着她吐,等她将胃里的东西吐完,再也吐不出任何东西后,两人才将她从地上像拎小鸡仔似得拎了起来。

归秋这个时候才看清楚声音听着阴沉的男人的面孔,他长得很好,身材瘦削,长相却很普通,眼神阴郁,看着很不好相处,被他阴厉眼睛一扫,归秋立刻被吓的闭紧嘴巴,一句多余的话也不敢说。

男人阴沉沉的看了一眼归秋,一言不发的将人扛了起来,归秋整个身体都软绵绵的没有一丝的力气,被男人倒挂在肩上,她毫无反抗的能力。

男人扛着归秋就往前走,光头摸了下自己的下吧,笑嘻嘻的跟了上去。

归秋从倒转的视线发现他们走的是山路,狭小的山路只能一人经过,两人一前一后的往前走。归秋的目光从地上转向了扛着她的男人身上,这人看着瘦削,力气却很大,扛着归秋也脚步轻松。

很快他们就上了山,上山后他们脚步也没停,往山林的深处走去。

白蓉蓉与许贵在归秋消失的那个车站排查可疑的人与车辆,两人从一个买东西的老大妈那里找到了劫走归秋的线索。

白天的山林就有一定的危险,夜晚的山林看着更加危险,这一路上他们已经碰到了好几波山来带来的危险。

光头熟练的将一条蛇给劈成了两段,归秋闭了闭眼,转移了目光,不再去看那条可怜的被分尸的蛇。

黑夜下两个男人在山林里走的也不快,小心翼翼的前行。繁星满天的夜空一轮弯月从云层中探出了头,将这片黑暗的山林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银色。

月光从高高的树叶缝隙中流泻下来,归秋的眼睛在黑暗中渐渐适应,能看清离她一米近的东西。

她被他们带到了一处山洞,山洞里面有简单的生活用品,归秋被他们放在了角落,他们轮换着出去了一趟,似乎是去解决生理问题。

第二天归秋又被他们带出了山林,被带到了一处简单的民房,里面有着三三两两看着懒散的站着的男人,看到夹在两人中间的归秋,有人吹了个口哨。

到了这里归秋被关在了一间小房间里面,他们没给她松绑,把她推进来后就没再有人过来看过。

昨晚在山洞里面防备着两个男人,归秋一夜没睡,现在被关在这儿,还有一张简陋的小床,归秋顿时犯了困。

但现在处境不明,归秋不敢坦然入睡,闻到外面饭菜的香味,归秋肚子也咕咕的叫了起来,从被抓来,她就一直没有吃过任何的东西。

咽了咽唾沫,归秋这才察觉到自己特别的渴,突然她听到了一阵脚步声过来,有人从窗户上往里送了杯水,归秋目光看过去。

皮肤粗糙,没有男子的粗大,放下水杯,那双属于女子的手消失在窗口,归秋看着水杯的眼睛目光发亮,想到了什幺又暗淡了下来。

她舔了舔干燥的唇,心中展开拉锯战。

水杯里下药了怎幺办,可他们这一路来都没对自己做什幺,想来也不会在这个时候为难她,喝一口应该没事。

两种截然相反的想法在脑中拉扯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