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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淡淡地抿开一抹笑意,这“待字闺中”与取字也有几分联系,古代女子十五及笄,意为到了可以婚嫁的年龄,这待字闺中也由此而来,“遵命,我的殿下。”

两人默契地不提当下的关系,有些事情,值得等,等时机成熟,等万事俱备。

第34章来使风波

几日转瞬即逝,狄国使团到了,下榻城内的来福客栈,只是还未正式住进去,就先闹出了一场大风波。

公孙晟闻讯赶到的时候,就看见狄国的使团在和来福客栈的掌柜对峙。

“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我们的狄国使团,你们景国就是这么对来访使团的?”狄国队伍中的一人说道。至于公孙晟为何会知道那堆人是狄国来的人,实在是那些人太过引人注目了,原因就是这些人穿得有点少,只穿着亵衣亵裤。公孙晟终于知道顾千沉顾侯爵为什么要派他来了,这是大有所为啊。若不是什么都不穿有碍观瞻,恐怕这些人连内里的这些衣服都没了。

“噢狄国人啊,我一个普通百姓,可不知道什么接待使团的礼节。我只知道这住店就是要交钱的,哪有白白住店的道理,你们拿不出钱来,这店就不能让你们住,谁来了都是这样的道理。”客栈掌柜对着那个说话的狄国人横眉冷对,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见此,公孙晟决定再“观望观望”,等一会儿再上去。

两方的争吵很快就迎来了众多路人的围观和讨论。

“噢,你说狄国人前些日子刚打了败仗,这阵来不会是来求和的吧?”

“应该是吧,不然这节骨眼能是来干啥的。不过这也是奇怪,狄国不至于穷成这样吧,穿这样就来了,连住店的银子都付不起。”

“不穷干嘛闯边境抢东西。要我说,这些狄国人还真好意思来,要是我抢人家东西还打了败仗我肯定没脸来。”

“你也得有那胆抢别人的东西啊,不过可不,那脸皮比城墙都厚。”

“我可是正经良民,不干那些杀千刀的勾当,别扯我。”

“不过说起来,这些人是不是杀了顾将军。”

“这话你可别乱说,这些人就算该死,到底是使团,人家仗着使者的身份想来蹭吃蹭喝谁能管得着,可别乱说。”

“那也不能让章老板担这个损失啊。抢了我们的东西,杀了我们的人,还想来蹭吃蹭喝,哪有这样的道理。”

“就是,没有这样的道理。”一旁的人纷纷附和,也不知是谁,向着狄国人扔了一片烂菜叶,紧接着就一发不可拾了。

来福客栈的章掌柜一直冷眼看着,他早就看这些狄国人不顺眼了,还想来蹭吃蹭喝,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等到狄国人身上粘满了臭鸡蛋烂菜叶之类的东西之后,公孙晟这才“姗姗来迟”,手中一把折扇,那叫一个翩翩公子,玉树临风,这么一对比,更显得狄国使团惨得惊天地泣鬼神。然而,并没有人会同情他们。

“哪位是狄国大皇子啊?”公孙晟笑得平易近人,一旁围观的路人在朝廷来的人这么平和,竟没有人离开,至于留着干嘛,当然是看好戏啊。事实证明,每个看上去老实巴交的路人都有一颗八卦的心。狄国皇子亲自来,这事情小不了啊。

楼君耀站在狄国使团里出来也不是,不出来也不是,很是尴尬。

“噢,那位,肩膀上有伤的那位,您就是大皇子吧,本官是圣上派来接待使团的,谁能告诉本官这到底是发生了何事?狄国使团身上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在这里站着?”公孙晟笑得那叫一个和蔼可亲,如果他不是句句话都戳在人心上的话,狄国人绝对会把他当成救命稻草。

楼君耀肩膀上的伤又渗出了血,倒是好认得很。

来福客栈的章掌柜也不傻,他明明刚刚就在人群里看到这位了,当即行了一礼,道:“大人,您可要给草民做主啊,这些人,来了要住店还不愿意付钱,哪有这样的道理。草民这也是小本生意,若是人人来了都不付钱,那草民这生意还做不做了。”

公孙晟听后装模作样地点点头,再看向狄国使团的眼神已是格外纠结,颇为尴尬地笑笑,道“这其中莫不是有什么误会?狄国皇子再怎么不济也是一国皇子,不至于这点钱都拿不出来吧?是不是你趁机哄抬房价啊?”公孙晟的话语里有了些责难的意思,转过头趁机背对狄国使团时却对着章掌柜眨了眨眼睛。

“大人明鉴,草民这店里的房价和城中其他客栈并无不同。”章掌柜行了一礼,道。

“哦?”公孙晟挑了挑眉头,有回过头看向那群狄国使团,道:“大皇子,您看这……本官乃朝廷命官,不可做这等鱼肉百姓之事,这么着吧,您要是出不起这住店钱呢,这钱本官就帮您付了,您看如何?”

楼君耀脸色铁青,“那就多谢大人了。”

公孙晟笑笑,道:“大皇子客气了,这本也是我景国之失,未能提前为使团备好下榻之处。实在是狄国皇子亲自来并无前例可循,朝中众臣讨论接待问题花了太久,至今未能得出结论,只好让大皇子委屈一下了,还请大皇子见谅。”说罢,公孙晟回过身去,从怀中掏出了一锭银子,笑眯眯地递给掌柜,心想这锭银子一定要找顾侯爵报销。

掌柜一看公孙晟拿出的那锭银子,连忙推拒道:“大人,这太多了,用不了这么多的。”

“无妨,你用剩下的帮几位准备几套衣服,若还有剩余,就赏你了。”公孙晟笑着嘱咐道。

章掌柜一脸受宠若惊的表情,这衣服,随便来几件就是了,剩下的可还不少啊,“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公孙晟笑笑,接着道:“不用谢本官,顾侯爵同这位狄国大皇子可有几分渊源,特地交代过本官,尔等可要好好招待。”

这话一出,围观人群又开始窃窃私语。

“顾侯爵,不是领着边军打了胜仗的那位嘛,怎么会和这狄国的皇子有什么渊源?”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听我二弟家媳妇儿她七舅的儿子说的,他弟弟就在边关,寄回家书说当时狄国那统帅就是什么皇子,指不定就是这位,你说能有什么渊源?”

“嘶……这仇怨可不是一般得深啊,那为啥顾侯爵还特意交代要好好招待他们啊?”

“你看到那皇子肩膀上的伤了没?顾侯爵打的。”

“啧,这要是见了,岂不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啊,还特地交代好好招待,想不通啊想不通。”

“这你就不懂了吧。顾侯爵这是要堂堂正正地在战场上决胜负,不能小肚鸡肠有失大国风范啊。”

“说的也是啊。可狄国人这次不是来求和的吗?顾侯爵这杀父之仇就这么算了?”

“哪能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