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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来就没问题。”西尔抬高音调。

维格将军十指交叉放在胸口看着自己的儿子,又说:“不过听艾伦说,他中了咒文伤害却没有生命危险?”

将军说话大喘气,弄的西尔小心脏忽上忽下,面上不动声色:“怎么没有危险!为了救我差点就没命。以前他可是中阶兽人,现在受伤后什么都得从头再来了。”

“可我的人打听到的是这个穆能力原本也就二阶?”

“他太老实,没对外人说过罢了。”

“哦?”

西尔说谎时表情认真,眼神坚定:“不然区区一个二阶兽人怎么带我从一群高阶兽人包围里逃出来。就是因为受伤能力都丧失,我才回科瑞欧特意找城主勒索,想把欠他的补上。”

艾伦小声:“你自己也知道是勒索啊。”

西尔充耳不闻。

维格将军双手平摊在桌上:“听起来是个不错的借口,有理有据,你打算用来说服我还是说服未来可能知道这件事情的人?”

西尔嘴硬:“我说的是事实,艾伦也看的一清二楚。”

“我可什么都没看到。”艾伦急忙撇清关系,“我看到他的第一眼起他就已经中箭昏迷,并且能力就二阶。之前到底如何我什么都不知道。”

将军深深地看了西尔一眼:“就当你说的是事实,你带人回来打算怎么办?西尔你当时可是自己要求去当大祭祀的。”

说起这个西尔就头痛。

早些年实在被帝都里那帮贵族子弟烦的不行直接报名参加大祭司的徒考核,入选后再也没有兽人骚扰,借此清净了很长一段时间,现在……

西尔干巴巴辩解:“没人说我一定会是下任大祭司啊。”对上艾伦和父亲的视线,西尔讷讷,“就算是了,大祭司也可以签一个守护人的呀。”

“胡闹!”将军不悦,“守护人是能随便乱签的吗?”

“我跟穆说他会愿意的。”

“契约条件是生命共享,他凭什么好好的荣华富贵不享受跟你同生共死。”将军逼问,“西尔,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没有跟他说过你身份是祭祀。”

“我说过!”

“那小子根本什么都不懂。”艾伦插嘴:“我哥肯定没跟他说祭祀具体情况。”

西尔张口结舌。

将军顿时就明白了,他起身:“我去跟穆先生谈一下,西尔你坐在这里。”

“不要!爸爸!”西尔刚要起身跟出去就被艾伦拦下来,西尔怒视对方,“你让开!”

“你就老老实实坐在这里别想了。”

“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

“我这是在救一个懵懂无知兽人的后半生,你说你骗人家你良心不会痛吗?”

“我骗他什么了!”西尔气结:“我喜欢他想跟他在一起怎么就是骗他了!”

“祭祀是神职,一生只能签一次守护人契约。他救了你,还要共享出自己生命,关键是兽人寿命远远高于亚兽。”艾伦满脸对西尔做法的不认同,“你都没告知对方,你觉得你做得对吗?”

西尔梗着脖子,死犟:“你怎么知道他不愿意。”

“他愿不愿意是他的事情,你没跟他提前说清楚就是你的错。”艾伦说着,怀疑的看向西尔,“我现在都怀疑你是不是趁他发情期容易被蛊惑才故意隐瞒事实。”

“什么?”西尔表情扭曲了一下。

艾伦皱眉,想了想说:“我为我刚刚的言辞道歉,我并不是觉得你是卑鄙无耻的人,但是有些事情起码需要征得对方同意吧。”

“你说发情期是什么意思。”西尔抓上艾伦的领口。

“你别拽我领子。”艾伦掰开西尔的手指,“白虎的发情期是11月到来年2月,发情期里兽人对亚兽人都百依百顺,我和父亲难会多想你是不是在利用这个时间段。”

西尔当然知道兽人发情期是什么情况,之前也不是没有过,亚兽借兽人发情期趁虚而入强行发生关系,西尔向来对此类行为种种不耻。感情的事情如果需要外力那还有什么意义。

穆从见面开始一直是害羞的认真的性格,完全没有表现出发情期里兽人的焦躁和冲动,西尔以为对方是单纯的爱上了自己才肯为自己赴汤蹈火在所不惜,现在被艾伦一说,西尔陷入了莫大的惶恐之中。

坐在原地等结果向来不是西尔的性格。他一把推开艾伦冲出书房,不顾艾伦在身后拉扯阻挠,直冲冲地来到会客室,大力推开会客室的房门,站在门口剧烈喘息。

穆看到西尔眼睛都亮了,由于对方父亲就在旁边穆倒是不敢上前。

将军呵斥:“西尔我不是让你在书房吗?”

“你听我父亲说了我的事情了吗?知道我是个祭祀了吗?知道要跟我在一起需要签守护人契约了吗?知道要跟我共享生命了吗?”西尔快步向穆走来,死死地盯着对方的眼睛。

穆愣愣地说:“是的我刚刚知道。”

“你的决定呢?”

将军制止:“西尔你这样太失礼了。”

西尔也知道这么做让自己又被动又难看,但他哪里能忍住,再三追问穆:“你跟我认识的时候是不是在发情期。”

“是的。”穆不解,“怎么了?”

“你跟我在一起也是因为发情期的关系吗?你一路上把我救出来也是因为这个吗?”西尔想到几次穆不太情愿的床事,心中惶惶不安,“你只是一时冲动吗?”

“西尔!”

“我就要他一个答复!”西尔挣开父亲的手腕,上前拽着穆的衣领拉到自己面前,“你今天说清楚,你是不是因为发情期的冲动才跟我在一起。”

穆赶紧摇头:“不是的。”

“那你有没有受发情期的影响?”

穆僵了一下。

见穆有所迟疑,西尔紧张起来,想到穆二话不说就带自己渡河跑路,之后还以身挡箭,他抓着穆的领子的手用力到关节都发白:“说!是什么事!”

穆尴尬地看向一旁扶额拿西尔也没办法的将军:“我们私下说好么……”

“快说!”

“你父亲在这里……”

西尔一想到他被穆的行为感动的死去活来很可能都是荷尔蒙在作祟,他就完全无法接受,他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你他妈磨蹭什么!说!”

穆欲言又止半天都没说出话。

西尔心越来越凉,他真不敢去想象事情如果是他想那样要怎么办,但是他又不甘心,他不依不饶,似乎是想要对方把事实说出来给他个痛快:“说话!”

“我……”穆脸全红了,并且渐渐向脖子下方延展:“你在山洞里……要我……我没克制住……就……”说完穆羞得非常想化成老虎躲起来,他低着头不敢去看西尔的父亲,结结巴巴的说:“我、我对不起西尔!我会对他负责的!”

将军:“……”

情况峰回路转,西尔一时间也有点懵,追问:“还有别的吗?”

呆的要死的穆还解释起来:“还有温泉和阁楼那两次……”

“好了!闭嘴!”西尔松开穆的衣领,原地僵硬地整了整自己的仪容,故作嗓子不舒服咳嗽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