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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空把胡来带来玩啊。”

“是,彭叔叔。”胡睿诚点了点头,笑道,“胡来多个爷爷了。”

胡睿诚把这段事讲给彭宁听时,听的人毫无愧疚之意,反而笑得在沙发上打滚。彭宁最近总是找借口往他这儿跑,一会儿是打扫卫生,一会儿是和胡来打游戏,反正,无论如何也想留下来。最后,就是过夜睡胡来的床。

胡来也懂事,每次都是笑嘻嘻的把自己的床让出来,然后挤去胡睿诚的房间。关门之前,还总是特意逗逗彭宁,比较在门缝中对他挤眉弄眼。

每当这时候,胡睿诚就会装作没见到彭宁咬牙切齿的表情,事后也完全没有任何表示。一段时间下来,彭宁就成了现在这付半死不活的样子,哪怕是许多人的场合,眼神也尽是盯着胡睿诚的屁股看,脸上就像贴了个条,条上白纸黑字写着“欲求不满”四个大字。

为这事,私下里,彭宁不是挂个脸嘟嘟囔囔,就是长吁短叹,不满之词溢于言表。

胡睿诚当然知道彭宁的不快,胡来都15岁了,他哪会不明白?他虽然已经年界40,但是这些年锻炼得当,本身底子又好,还不至于完全没欲望。只是,他认为对付彭宁,不能太顺着意来,必须得揉着搓着,等彭宁不反抗了,才达成愿望,效果最好。

彭宁这家伙,就是给点阳光就灿烂,有点雨露就勃起的禽兽。

“我有点奇怪,你前面是怎么解决的?”

“啥?”沙发上显露出一双拿着手机的手。

“性冲动。”

彭宁的脸慢慢从沙发后面升上来,一付便秘的表情:“你能不要讲的这么科学吗?一点情趣也没有。”

“你情趣太多了。”胡睿诚淡定的道。

这是胡睿诚的办公室,自从挑明关系后,彭宁就经常跑来,动不动就把门锁上,然后在房间里粘着他上下其手。只不过,每次都仅止于亲亲舔舔,然后?没有然后了。

“我说。”彭宁把手机一摔,从沙发上爬起来,皱着眉头道,“你到底什么时候和我上床?”

终于忍不住了吗?

胡睿诚从文件上抬起头来,盯着彭宁不说话。

“你再看我就干你!”彭宁被盯得有些受不了,直咽唾沫,一付直不起腰的样子。

胡睿诚叹了口气,手肘撑在办公桌上,问:“在这儿干?”

彭宁愣了下,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时间居然结巴起来:“你、你说什么?”

“你不是说再看就干我吗?”胡睿诚放下钢笔,把领带扯松,他总是穿军常服的,熨得笔挺干净,“我在看你啊。”

彭宁看着胡睿诚解开领口的衬衫,露出锁骨和壮实的一部分肩膀,脸上表情却仍然一如往昔的严肃死板。他站起来,走到办公桌前面的客人椅,坐了下来,交叠起那双长腿,冷静地看着。

彭宁简直要疯了!

这段时间的积压,还有胡睿诚那正经的表情,再配上现在这付样子,他不疯才怪!他知道胡睿诚是故意的,可是,他真的有点怕这家伙,不止是表情,还有那种说不出来的气场。每次无论俩人争执的点在哪里,最后总是他悻悻的住嘴只需要胡睿诚一个眼神。最令他郁闷的是,胡睿诚的那种气场不是霸气,而是一种正气,稳如泰山、沉如磐石,令他毫无办法。

彭宁像只豹子般扑了上去,胡睿诚的肌肉很结实,不是那种中年男人的泡泡肉,一按就是个坑的软腻。他只要一摸,就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满足,他附下身,吮吸着那微张的嘴唇。他们的身体粘在一起,透过微敞的领口,他能够看见规律起伏的胸膛……

规律?

彭宁直起身,看着胡睿诚冷淡的眼神,有些惊奇的道:“你不想做?”

“我有说我要做吗?”胡睿诚平静地伸出右手,拿过桌上的杯子喝了口茶。

彭宁被胡睿诚这个举动气得差点脑溢血:“那你这是要干什么?”

“我想和你谈谈。”

彭宁看了眼自己早就竖旗敬礼的下半身,挪动下跨坐在胡睿诚腿上的身体,没好气的道:“这个样子谈?你不怕人进来?”

“你进来时不是锁了门吗?”胡睿诚淡定的很,“再说了,学校里谁进来不要敲门?”

这倒是实话,这个地方,他们就是一把手和二把手。

“好。”彭宁皮笑肉不笑的道,“你谈你的,我做我的。”

“行……”

胡睿诚后面的话被彭宁吞进了肚里,在尽情品尝那张总是给别人下令的嘴后,彭宁顺着线条坚毅的下巴往脖子吻去,每一下都重重的,似乎不留下痕迹都不罢休。胡睿诚居然也没动,就这么开始说:“你太缺乏控制了。我不知道这是因为我,还是你原本就是这样。不管如何,虽然别人怀疑到我们头上的可能性很小,我也不能由着你……唔!”

彭宁轻轻啃着真诚上下移动的喉结,同时还伸出舌头,把那片皮肤弄得湿漉漉的。随着胡睿诚的讲话,喉结轻轻颤动着,还有颈侧的血管,透着活生生的温暖气息。他的手早就摸上腹部,在那线条分明的腹肌上流连不去。

“你要舔到什么时候?”胡睿诚的定力终于宣告瓦解,揪着彭宁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拉起来,“你是不是专门就想和我作对?”

“对。”彭宁毫不在乎地道,“我就是要把你逼上床。”

胡睿诚盯着彭宁,露出一个难得的笑容:“好,你成功了。”

番外:彭宁的疯狂(下)

彭宁想像中和胡睿诚的第一次应该会非常普通,普通到乏味。把胡来支走,关了灯,在床上拥抱、接吻、进入……一切都是按部就班,毫无激情但是充满了温馨。这就是家啊,想要家的安全感,必须得牺牲一些东西不是吗?这么个有家有口的40岁稳重男人,还能要求什么呢?

所以,在胡睿诚捧着他的脑袋说“给我口交”时,彭宁的思维当场就死机了。

“啥、啥口?”

“口交啊。”胡睿诚眼中满是疑惑,“你不会。”

“我、我会!”彭宁终于憋过气来了,却有些不敢置信,“为什么是我给你口?”

“那……69?”

彭宁的下巴都快要掉了,好不容易装回去,他努力镇定地道:“你说这些话时,能不能不要这么严肃。”

“我很严肃吗?”胡睿诚似乎也愣了下,摸了摸脸,“没吧,我这会儿也有冲动的。”

彭宁瞄了眼胡睿诚的腿间,小帐篷支愣着,正在昭示某个东西的存在。他咽了口唾沫,想了想,又开始找碴:“不要,我不想口,你给我……唔!”

后面的话没说出来,胡睿诚的长腿夹着彭宁的腿一拉,就把他整个人拉得趴了下来,脸正好对着胡睿诚的腿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