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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哪有这么巧的事?”我也站起来。

利丹清一头雾水的看着我们:“你们有什么慢慢说,激动什么?”

“你闭嘴!!”我和齐萌萌一起冲利丹清喊,声音出奇的一致。

利丹清连忙捂住嘴,吓得往墙角缩了缩。

齐萌萌咬咬牙:“这么说,你是要因为这件事和我绝交喽。”

“...不是。”我吐出一口气,刚才被气晕了:“你也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我和他之间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反正我再也不想见到他了,你明白吗?”

“我能问问到底发生什么了吗?”利丹清再次弱弱地举手。

“沙砾,我跟你发誓,我真的不知道这件事,否则我这辈子都嫁不出去。”

“哎哎,话不能乱说啊。”利丹清着急了:“萌萌你这么漂亮,可不能随便乱发这种誓。”

“好吧,”我说:“那这件事就此结束。”

“喂,你们到底有什么小秘密,能不能跟我这个后到的人说一声,人家怕晚上睡不着!!!”利丹清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还是不是朋友啊?”

不是我小肚鸡肠,非要和齐萌萌争论这件事,只是李安尼在我心里是个雷,危险到不能碰一下,因为随时都有可能爆炸。

大三后半学期,学校安排我们中段实习,我找了一家广播公司做电话编辑,一个月只给一千块,这年头,实习生廉价的很。

因为离学校太远了,我只能挤出五百块钱,在附近租了一间小房子,是没有装修过的毛胚房,一张床一张桌子三把椅子,就是我的全部家当。

好在有暖气,冬天不会太难挨。

而今晚的天尤其冷,我下了班,裹了裹衣服,挤着最后一班公交往家里赶,应该还有昨天剩下的一个馒头,就上咸菜,就能当宵夜了。

光是想着我肚子就发出一阵声响。

下了车,三两步走到家门口,从包包里叽哩咣当地找钥匙,刚刚把门打开,身后忽然贴上来一个人,他攥住我的手臂往后一背,重重地往门上一推,我一慌,莫不是打劫的,忙说:“我没钱,你劫我没用。”

他贴上来,嘴唇碰到我的耳朵,声音危险十足:“不劫钱,只劫色。”

明明冷清清的冬天,我却凭空听见头顶一声巨雷惊响。

是他!!

我没有选择挣扎,而是慢慢呼吸放松身体,稳着声音问他:“你想怎么样?”

李安尼替我打开了门,我摸索着找到灯的开关,房间一下子明亮起来,他微眯了一下眼睛,等适应了黑暗,才重新审视周围。

我有些烦躁的点起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他四下环顾,提起我的被子,看了看上面被烟头烧出的窟窿,有些嫌弃的说:“你就住这里?”

高级黑风衣衬得他英气逼人,皮肤黑了不少,但面部的线条更加深刻入骨,一双眼睛黑漆漆的,显得鼻梁下那张唇红得诱人。

“庙小,装不下您这座大佛。”我抬抬眼皮,说道。

他翘起嘴角:“你变了不少。”

这句话最近听得有点烦,“有事吗?没事就走吧,我要睡了。”

他走近我,伸手捏住我夹在指尖的烟头,用指甲掐灭,身高上他依旧有十足的优势:“沙砾。”用了低沉沙哑的嗓音,听得我神经一跳,他说:“你当真以为,我会这么轻易放过你吗?”

☆、第二十九章

我听完哧的笑了一声,面对面迎上他:“怎么,你想怎么样?要我的命?还是要我陪你睡?可以啊,一晚上一万。”

脚下一趔趄,被他狠狠地推到了墙上,他的拳头带着风,落在了我身边的水泥墙壁上,泥皮应声而落,他靠过来,上下打量我,甚至用鼻子嗅,半天,才又开口:“真脏。”声音掷地有声。

这个形容词明显触到了我的底线,他挑衅的看着我,等着我压抑不住而发火,等着我因为愤怒而暴露,可是我不再是以前那个沙砾了,什么情绪都不会再清清楚楚的写在脸上,我笑着,伸手替他理了理衣服,说:“需要服务吗?过时不候哦。”说完主动靠上去,吻了他的鼻尖。

刚才没有挥散完的香烟味充斥在我们之间,劣质香烟的味道终于惹怒了他,在我这个角度能明显的看到他暴起的青筋,和因为愤怒而颤抖的眼睫毛,他放开手,我从墙壁上滑下来,耳边是他走时重重的关门声。

我还在担心他手太重,别把门撞坏了,要一个月工资才能赔的起。

忽然心底升起一股报复的**,我笑出声,他妈的,都是傻子。

我是傻子,所以见他一面就溃不成军,他也是傻子,所以隔了这么久还要来找我。

之后很久都没有再见面,我却没有松口气,心里害怕他会酝酿什么危险的事情,对于他们家人的手段,我还心有余悸。

电话编辑的工作其实很清闲,我值得是下午班,有时候在录音室里一坐就是四五个小时,主播齐烽的声音很好听,性格开朗,闲了就时常出来和我开玩笑,一来二去就熟悉了,他是名牌大学毕业,英语好的不得了,时不时还能唱两句,主持的那档情感类节目特火。

“小沙粒,”他习惯给别人起外号:“晚上我做东,一起去吃饭吧?”

我求之不得:“好啊,我想吃烤鸭。”我也不跟他客气。

“好,我也好久没吃烤鸭了。”

吃饭时,他滔滔不绝:“还好有你陪我,不至于让我这个孤家寡人落单。”

我低头吃饭,时不时应他一声,他又说:“经常来找你的那个女孩儿是你女朋友吧?”

“不是。”我含了一嘴的烤鸭:“是朋友。”

他暧昧的看我一眼:“那一定是快成女朋友了,那么漂亮的女孩儿,你能不动心?”

我夹菜的动作顿了一下,有些犹豫,但还是说出口了,大抵是因为心里觉得齐烽和我的生活不会有过多的交集:“我喜欢过男人,所以到现在都搞不明白自己的性取向,索性不祸害人了。”

“哦,这简单。”他说得云淡风轻,我咽下口里的食物:“怎么办?你有办法?”

“吃完了告诉你。”他冲我眨眨眼。

他所谓的办法就是带我去gay吧,看他轻车熟路的样子,我心底不由升起些异样,难道他是...

“给你介绍一个,看看能不能起冲动。”他在爆炸性的音乐声中贴着我的耳朵大声说,顺便点了一杯鸡尾酒。

男孩儿很快就过来了,容貌清秀,我看着他感觉有些不自在,“你好。”我紧张的打招呼,对方打招呼的方式有些特别,轻轻松松坐在了我的大腿上,还顺带磨蹭了一下,我一个激灵推开他站了起来:“对..对不起。”

半个小时后,齐烽带着临阵脱逃的我到了另一家酒吧,我坐在包厢里,门被推开,呼啦一下进来一大群女孩儿,齐刷刷的白大腿让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