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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么晚?”

“吃饭,吃完了陪逛街,逛累了又看了个电影。”

“你这是相亲吗?已经开始谈了吧?”

“不这样来一套别人妹子会觉得自己一点吸引力都没有,懂吗。”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风度了?”

他一巴掌拍在我的后脑勺上。

“喂别乱动,我发型都被你弄乱了!”我头发特别软禁不住您蹂躏。

“就爱弄你。”他坏坏地笑着趁红灯停车把我的脑袋往他胸膛挤然后一阵乱揉:“叫哥哥啊。”

“幼稚!”我脸红红地挣扎出来,他浑身上下无处不散发着的强烈的雄性气息让我有些眩晕。

盯着我粉掉的脸,他欣赏着我的坐立不安。我装作着急地检查自己的发型。

真尴尬!老天啊让我变回直人吧!

婚宴在一家五星级酒店。第一眼看到凌臣的时候我就觉得他瘦的过头了,有点形销骨立的意思,赵旗说他是刑警队工作太辛苦了。我说他妈检察院的怎么不能安排他到好点的单位啊,赵旗说,是他自己坚持干刑警。赵旗问我是不是特别不能理解有人自找苦吃,我很认真地说理解,而且非常理解,但我自己永远无法这么做。

新娘子是我们高中校友,凌臣的同班同学。高中时候乱七八糟的事情还真不少,我记得她好像还和赵旗有过一段,可大家完全不尴尬,该笑笑该闹闹。赵旗起哄的声音还最大。我真佩服他,换了我就完全做不到,脸皮厚就是强项。看着新人在双方家长的慈爱目光下交换戒指并且许下诺言,好多宾客都站起来拍照,我站得远远的,心里不是不感动,可是这种热闹并且大团圆似的场面总让我下意识地就望而却步。“发什么愣?”赵旗也照了相。鼓掌鼓得也特别热烈。我看着他。在熙熙攘攘的宾客流中觉得他真醒目,他的高兴也真真诚。他对朋友是真好。我很喜欢或者说欣赏这样的他。

“你什么时候结婚啊?”我忽然问他。“早着呢。不多挣点钱怎么养老婆?”他开玩笑地看着我。“你还要挣多少钱啊?”你施舍点给我吧我还是穷学生呢。虽然嘴上和他贫,但心里却情不自禁地感到放松。“赵旗”也不知哪儿来的冲动,我叫他的名字。“干嘛?”别丢下我一个人啊。我会很孤独的。不过这话我就没脸说了。只好嘻嘻一笑,“赵旗赵旗赵旗!”我不停喊他名字。“干嘛干嘛干嘛!”他莫名其妙地看着我。嘿嘿。我傻乎乎地笑着。“这么大人了还撒娇。”他说。

吃完饭以后凌臣请我们一帮老朋友继续喝酒唱歌。李海洋和未来老婆有约就没去。凌臣老婆家非常有钱,一行人浩浩荡荡到全市最贵的夜总会。还没进包厢呢我就有点怵,一个是因为人太多,我比较烦热闹,二个是因为我不太习惯找公主陪唱歌这件事,也就是他们口中的“点秋香”,这三个字怎么听怎么猥琐。虽然不是嫖吧,但我好歹算是个书香门第的帅哥,不屑花钱找妞,丢份。“我不想去。”我拉住赵旗说。

“行了都是同学别闹别扭。乖。”

“……”

自从大学毕业以后我就知道人和人的差别会越发明显。比如有些人想娱乐了会上网吧一起dota。而另外一些人则会花天酒地。世界上肯定存在着这两群人。不仅仅是有钱没钱的差别。现在我周围坐着的这群人很明显是后一种。他们非常习惯这种场所,表现一个字:骚。一排大胸长腿妞走了进来,其中夹杂着几个比较清纯的,现在时间不晚,漂亮的都还没被选走,凌臣老婆在场他肯定不找妹,大家于是就嚷嚷赵总先挑。妈蛋。我就这么被华丽丽地无视了,大概大家都心知肚明我不太好这口。

我盯着赵旗,想知道他的眼光。是会选看起来比较清新的那个黑长直美女呢,还是那个很烟视媚行的超短裙呢?

他靠着我说你们先。

众人随便客气了几句然后开始挑,一圈过后,就剩我和赵旗了。他们很有义气地把最漂亮的那个留给了赵旗,还有一个抽烟的大姐大概是发配给我的。不用问我肯定又要落单了。因为我可受不了这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坐在我旁边吞云吐雾我还得装一副想摸她大腿的样子。

“今天就算了。”结果赵旗这么说。

我心中没来由的一阵窃喜。

“干嘛啊?”

“没劲啊。”

“不像你的作风。”

甲乙丙丁闹他。

“我们家萧遥要吃醋。”他忽然揽住我的肩膀,稍微低下点头轻声说。

“我得陪他啊。”

“喂!”我一下子把他甩开。

“你们俩从小学腻歪腻歪腻到现在还没腻够吗!”凌臣和他老婆取笑我俩。其他人也很捧场,纷纷用暧昧的眼光觑着我和他。我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要脸红,但耳垂还是烧烧的,立刻拿起一杯酒就往肚子里浇。“哎哟不得了不得了。”观察力比较强的好事者兴奋地喊:“萧遥脸都红了。你们是要出柜吗?”在座的也有女孩子,女孩子在这时候都是腐女,叫声不断。

“亲个亲个!”大家热烈地起哄。

“舌吻舌吻!”

“看来势必要满足一下观众了。”赵旗微笑地凝视我。

“来吧谁怕谁啊。”我说。

他的脸好近,在昏暗的灯光下释放出专属于他的吸引力。

我的呼吸变缓,沉重地激荡着自己的胸膛。

睫毛眨了两下,一个轻柔的吻就落在了我的嘴唇上。

大家都傻了。我也傻了。

五秒钟后,赵旗放开了我,现场爆发出各种尖叫,high得像是要掀翻了天。

感觉怎样好吗舒服吗萧遥嘴唇软吗,各式各样的问题都逼向了赵旗。

真奇怪怎么都没人问我。

赵旗想了半天,高深莫测地笑笑说:“嗯。好恶心啊。”

众人喷了,骂他忒不厚道。

我的心像是被刺痛了。

玩到十二点大家散场,其实午夜才是夜场真正开始的时候,不过新郎新娘还要洞房。

“萧遥等等!”赵旗在停车场里追我。

“有病。”我闷头走路。

刚才大家问完他以后终于想起采访我了,我奔放地说,感觉很不错啊,谁还要来?

还是萧遥大气,大家都怒赞我。以往我是不可能这么放得开的,就是被他那句恶心激到了决定好好扮演娱乐大众的角色。

一晚上我都笑得和花一样。

“你怎么了?”他奔过来拉住我的手。

“关你屁事。”

“好好说话。”他最受不了我对他态度不好。

“不高兴好好说。”

“小孩子。”他好笑地看着我:“怪我刚才开你玩笑?”

“你说我恶心!”我恶心你了真不好意思啊。

“那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