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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涂还是很感动的,有点想掉眼泪的那种感动。他相信无论是赵政还是燕灵飞都是真的对他很不错,赵政或许是因为愧疚感而格外照顾他,可燕灵飞却没什么不得已而为之的理由,一直不露痕迹地帮助他。

赵政似乎也默认康涂应该是和他们在一起的,很自然地询问道:“休息好了吗?”

“好了,”康涂也尽量不显露出情绪的波动,“你呢?”

赵政笑着说:“我不行,累得要死,那一会就靠康仔罩我了。”

康涂总觉得赵政非常敏锐,总能根据他的情绪态度来调整对自己说话的方式。他紧张和低落时,赵政跟他开玩笑;他情绪稳定时,赵政又恢复平时的稳重平和。

他不觉得自己这么大的人了,毫无掩藏情绪的能力,一次两次或许是巧合,次数多了,只能是说明赵政真的对人心有着极强的洞察能力。

虽然康涂觉得与他相处非常舒服自在,但肯定有人会觉得这样很可怕。

燕灵飞疯狂地摆手,冲着远处大喊:“阿九!快来,来哥哥这里!”

阿九似乎也没有找到队伍,此时翻了个大大的、慢动作的白眼,没有理他。

燕灵飞双手握成一个喇叭状,喊道:“快来,我们需要一个大夫,回去请你吃黄焖鸡!”

康涂感觉很魔幻,问道:“你在追她吗?”

“没有,”燕灵飞完全是一副觉得他思想腌的表情,“你怎么会这么想,我把她当妹妹的。”

“你就是在追她,”康涂懂了,“我劝你换个套路,小学生都不用这一招了,没用的。”

阿九不情不愿地走过来,背后的背着的包从视觉上看仿佛比她人还大。

康涂马上接着说:“但是也没准。”

一旦人家两情相悦呢。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对好像对上一章有些疑议,我稍微说一下:

这要从连环翻板开始说,连环翻板就是脚下设陷阱,下面是利剑,如果有人踩中就掉下去被利剑穿死,大家应该在影视剧中没少见过。刘淼一开始发现脚下确实是空的,而且有铁器,所以自然而然以为是这样的陷阱,谁知道其实这就是个计中计,脚下的铁器是融化蜜蜡的装置,真正的陷阱是蜜蜡融化后致幻的药物。当大家以为是连环翻板时,自然为了躲避脚下的利剑,都站在了自以为安全的那块地板上,这块地板承重太强,所以触发了机关开始融化蜜蜡,致幻药物慢慢也就发散出来了,所以大家就产生了幻觉,再醒来就是三小时后了。

挺简单的一个事,可能是我写得不够直白清晰,其实这本书没什么烧脑的情节,一开始要写这篇文,都根本没想过要这样定位,也就更不会为了烧脑而烧脑了,写这篇文的目的都是为了有趣,不是为了让人家不明白……如果真的不明白,那应该是作者(我本人)的能力问题。(为此难过了两天的我如此说道)

以后我就尽量更直白一点吧,作者真的不应该解释太多的,解释从一定程度上来说就说明了写得不够到位。(更难过了的作者哭哭啼啼地说道)

第14章谁是卧底(七)

“你看我们这一组配置多齐全,”燕灵飞一胳膊搭在阿九的肩膀上,指着李信道“能打的。”

指着赵政道:“能说的。”

指着自己道:“能思考的。”

指着康涂道:“能吃白饭的。”

然后拍了拍阿九的肩膀:“就差你了,你就负责在我们英勇奋战时站在旁边大喊我的名字,说‘哥哥最棒’,就可以了。”

阿九甩掉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板着一张白嫩的脸,冷淡道:“我年纪比你大一岁。”

燕灵飞非常顺畅地接道:“我比你大三百岁呢,你出生的时候我都入土二百多年了,没让你叫我爷爷不错了。”

康涂简直想上去捂住他的嘴,阿九脸色已经由红转白了,僵硬地一句话不说。燕灵飞现在的表现,和小学时喜欢一个小姑娘就去薅人家辫子的臭小子没有什么区别。比人家还不如呢,竟然还讲这种鬼故事。

刘淼溜溜达达、晃晃荡荡地走过来:“加我一个,能认路的。”

“能不能别老偷听我们的对话?”燕灵飞的话是这样说,但也没有几分不满,其实反而很开心,毕竟刘淼在这里就是一个抢手人物,竟然愿意和他们一队。

“我也不愿意,”刘淼好像是觉没睡醒一样,很衰地挥了挥手,“谁闲得蛋疼想看你泡妞啊。就你这拙劣的技巧。”

燕灵飞:“……”

阿九的脸再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由白爆红,几乎要从头顶喷出气体了,浑身硬得好像一根笔直的电线杆。

燕灵飞也有些不自然,清了清嗓子正要说话,赵政笑着解围道:“先生神不大好?”

“累,”刘淼打了个哈欠,“集中神很累。”

“辛苦了。”

“我也为了保命,”刘淼很不吃这一套,依旧懒散道,“辛苦也是为了自己,不求人家念我的好,只要关键时候别倒打一耙就行。”

康涂听出这话中的机锋,悄悄转眼看了看二人,赵政似乎并未察觉什么,笑了道:“若是为了自己,是不必如此劳心的,先生的付出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

刘淼顿觉无趣,摇了摇手,说道:“快出发吧,一天也不想再这多待。”

康涂听见这话忽然想起了一个问题:“咱们这次任务大概要用多久?”

“少则三天,多则半个月吧,”燕灵飞恢复了冷静,回头跟他跟他解释了一句,黑暗中显得眼睛晶亮,很有神的样子,“这个没什么准的,不知道设计了什么样的环节,不过这种游戏性质的一般不会太久。”

康涂不可思议地问道:“你伤口不疼吗?”

“有点,”燕灵飞“唔”了一声,“可以忍耐。”

“喊疼这招是不能常用的,我打算等需要时再用。”

康涂看了眼走在前面,背着大大的装药的背包的阿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燕灵飞双手攥成拳头,从两边顶住他的太阳穴,咬牙切齿地道:“把你脑袋里的龌龊思想给我清理干净。”

康涂赶忙告饶:“好的好的。”

大家定下的计划是,无论结果如何所有人在晚上十点半之前必须回到原地会和。他们向着西南方向走,脚下是一条由粗糙的石头铺成的路,坑坑洼洼,稍有不注意就能绊一个跟头。

荧光棒还有一些微弱的光,康涂微微猫着腰,照着下面的路,小心翼翼地走。

燕灵飞看见了康涂的荧光棒,忽然想起一件事,好奇地问道:“你走伏火路时爽不爽?”

康涂:“?”

“致幻剂啊,”燕灵飞调侃道,“这种东西很多人上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