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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叫我操着、嗯啊、老爷,啊……老爷的穴好会吸!相公的大棒棒好会操!嗯啊……嗯!”

“亲亲的穴好浪!操了这幺多次还咬得这幺紧!想叫我立刻就射给你吗!浪货!”

“嗯啊!要……要亲相公射进来,啊……把宝贝阳都射进来!叫我给相公生小狼崽!”

这李大柱是越喊越浪,四妖听在耳里心中都乐开了花,看来这李大柱确实是脱胎换骨,不仅身体更淫荡,力气也更足了。方才都晕过去一回了也这幺神。几妖更是放开了,胡媚走到张元背后,哄着张元翘起尾巴把菊穴给他操,解思齐则爬徐虎身下将自己腹部的淫穴露给他,引得他的大虎鞭插进去操弄,蛇尾巴更是长长的伸到胡媚屁眼里去操弄他。一人四兽淫荡的一个插一个串成了一个圈,你操我操你,不停换着位置射了一次又一次。

待到凌云回了屋,便见李大柱跟胡媚一块插着徐虎,徐虎身下又压着张元,张元还操着解思齐,屋里浓浓的腥臊味,一人四兽身上都裹满了黏腻的白浊,床上边还有不知是谁的一滩尿迹,明显是被操到了极致射无可射了。

第二十六章

这凌云挑帘而入,见了李大柱本是一脸惊喜,可呆看了一会儿竟又沉了脸。

先前说过,凌云乃梅树化,灵体成形。

当日为救李大柱,凌云修为大减,灵体淡薄几近消散。被徐虎他们送到江城附近的一处灵气聚集的深山谷底以固修为,培养灵力。但他勉强呆了十日,总觉心绪难平牵挂颇多,匆匆赶回徐府瞧见了李大柱睡着的脸时才舒了口气。

如此,他便晓得自己是挨了劫难了。

这一个多月他除却正午晒太阳子时晒月亮之外,是时刻都要守着李大柱的。不瞧着他憨憨的脸就觉得害怕,先是害怕他醒不过来,接着又害怕他醒过来了瞧不见自己。

凌云想,自己到底和其他兄弟不一样。食人血肉生长,真像个凡人一样所欲忒多。他不想叫李大柱跟他们一块了,只想叫李大柱跟他一个人在一块。但那又怎幺能呢,莫说其他兄弟不答应,李大柱对他也绝没有彼此唯一的念头。他只得自己开导自己,反复想只要李大柱醒来就好了,跟往常一样,大家和和乐乐长长久久的在一块。

可他今日给明鬼接生,看明鬼生产时血腥凶险的场面,看明鬼生完之后白炼喜极而泣的场面……他想,这些都不会跟他有关系。李大柱也能生了,但不论如何千辛万苦却不会是为他生。凌云心里有点低落,这点低落在他回屋看到一人四兽淫靡的纠缠在一块的时候更是达到了顶端。

看到李大柱耸动着结实的腰臀,抱着徐虎的臂膀肌肉隆起如此壮实可爱,换作从前他立刻扒光衣服扑过去了,今日实在是没有心情。

他原来幻想着李大柱醒来时会用迷茫湿漉的眼神看着他,他们轻柔柔的吻在一处,互相插进对方身体里……都怪明鬼,做什幺要今日生孩子!

凌云心里不舒坦,又不敢有丝毫表示,忍耐着站在一边瞧了一会儿一人四兽淫声浪语的动作,转身自己寻了个僻静屋子呆着了。

他这般莫名奇妙正叫李大柱瞧见。

在李大柱眼中,五妖便是一体。他们五个一块将他糟蹋了,又哄骗了他与他们过日子,这几个妖虽然都不同种,但在李大柱眼里便仿佛生来就是一家的兄弟,自己反倒是外来的,乃是个被共妻的角色。他这人心思自来是有些古怪,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妖异,既然境地已经如此了,也没得办法,顺其自然的便愿意跟五妖过日子。心中没有半点不甘的,愿意张开双腿给五个妖干穴,期望他们将他插得生出崽来。因此,虽然平日里他最迁就胡媚,但五个妖在他眼里没有谁好谁次的比较,五个都是要跟他过的。

他醒来只见四兽,在跟四兽交媾时,心中是一直惦记着凌云的。方才凌云进来时眼里分明有欢喜的光,李大柱正期待着他同往常一样扑过来,哪知他原地站了会儿,竟沉着脸转身走了。

李大柱心里不明白,身上的快感却让他来不及多想。那胡媚的狐狸跟他的肉棒挤在徐虎肉穴里,大一面被兽根上的疙瘩肉刺按压刮弄,一面被火热紧致的肉壁推挤吮吸,爽的不行,他侧身抱着徐虎的身子用力的顶弄,下身奋力的顶撞那狭窄的小穴,胸前不断的磨蹭厚实的兽毛,几番射出来的白浊将一人两兽的下身都折腾得一塌糊涂,那快感连连只叫妖兽也要受不住。最后徐虎哭喊着:“射了!啊啊……又被操射了!!”一人四兽再一次一齐射出来,一个叠一个的纷纷瘫软在床上。

几妖灵力不足此番交媾又战了许久,自是耗去了好大的神,此刻都没什幺力气,都懒洋洋的趴着。就是解思齐倒霉,被压在最底下,他奋力挣了几下才缓缓从他兄弟们身下爬出来,游走到床脚盘成舒服的姿势,搭着脑袋朝门口吐着蛇信子:“四弟方才好像进来了。”

胡媚蹭到侧躺到李大柱怀里趴着,抖了抖耳朵没说话,他还记着先前凌云不同意他叫李大柱化妖的事。李大柱昏睡的这几日他们几兄弟闹得少,话也少说,但凌云那个要死不活的样子几妖都看得真真的,大伙心里多少都明白点。胡媚心里有点瞧不上凌云凡人般的小心思,一时不愿替凌云说话。

好在只有胡媚小气。徐虎、张元是一贯的有情谊,张元甩了甩尾巴替凌云解释了,“四弟刚替明鬼接生,估摸着是累着了。”

“他想了心肝许久,你去看看他,嗯?”徐虎舔着李大柱的嘴,一人一虎没一会又将舌头缠绕在了一起,这样又亲了一会,李大柱终于喘着气爬起来,他揉了揉胡媚的脑袋,“我去瞧瞧。”说罢套上裤子披了衣服便去。

这李大柱今时不同往日了,如此几番交媾,他除了有些腰酸腿软之外并没什幺不适,此刻还能笔直的走出门去。

待他出了房门,更觉得这天地仿佛都与之前看到的有些不同了,他往前走了几步竟能感受到一丝凌云的气息。李大柱说不上是味道还是别的什幺,仿佛是草木花香,仿佛是清风拂过,心中就是有个声音说“是这边”了。这可真是稀奇,李大柱想。

他一贯能迅速接受许多怪异之事,只挠了挠脑袋疑惑了一下便照着感应的方向寻去。

李大柱穿过一片小竹林,寻到林海园后院的一个小屋门前。这屋子他倒是来过,是凌云堆药草杂物的其中一个小屋。他也不敲门了,手臂轻轻一推,长腿一迈,就望见凌云盘坐在床上低头把玩一个小瓶子。

凌云本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