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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辈子我都替你好好照顾他。”

“好,好,好。”老太太一连三个好,哆哆嗦嗦的把手上的金镯子撸下来套到了我的腕子上一脸期盼地看着我在没说出半个字来。

我红了眼角眼泪还是流了下来,虽然她没说,但我知道她的意思,她承认了我也把她最爱的幺儿交给了我。

当天夜里老太太就去了,走得特别的安详没遭半点罪。

我跟在张亮的身后尽心尽力的为老太太办身后事,为老太太披麻戴孝,直到老太太入土为安,一切尘埃落定。

将近五月份的时候老爷子终于出了院,由他大姐接回了家伺候,张亮跟他大哥每个星期去看望一次,每个月分别给他大姐5000块钱。

老太太去了,原来的房子老爷子说啥都不回去,害怕触景伤情,就那么空置下来,说等着他走时让儿女们就把这套俩居室的房子卖了,然后平分给俩个儿子一个女儿。

至此,我心里才算真正的踏实下来。也不用在天天女装示人了。

六月一日儿童节那天,我到了来自张亮小朋友的惊喜。

我到了俩张叶临跟张亮的结婚证,还有一对儿男士铂金对戒,里面刻有我们的名字。

当时我俩正坐在家里的餐桌上烛光晚餐,吃着吃着他突然拿出一个礼盒,我打开来看,里面有一个遥控手柄。

“啥啊?”我问。

“送你一辆玛莎拉蒂。”他嬉皮笑脸。

“不烧油不烧气儿遥控的?”

“先送个遥控的给你找找感觉。”

“车呢?你停哪儿了?”

“停咱俩卧室里了。你遥控它出来呗。”

“幼稚!”

“今天不是儿童节嘛。”

他倒是会应景,所以才幼稚的送我一辆遥控小汽车呗?真拿我当三岁奶娃娃呐?

我翻着眼皮儿还是乖乖就范,操纵着游戏手柄遥控那辆玛莎拉蒂从我俩的卧室开出来,然后我就傻逼了。

被张亮小朋友给搞得哭了鼻子,傻逼,还挺浪漫的!

玛莎拉蒂开得嗖嗖地,从俺家卧室里面横冲直撞着就冲出来,俩张大红本明晃晃地夹在车座子上,后排还绑着俩个戒指盒。

“宝儿,办结婚证那天我顺手把咱俩的也办了,虽然都是假的但在我心里这就是真的,你拿着它的一天我就受它约束,爱你爱你爱你永远爱你。”

我红着眼睛脸也有些红,实在不想跟他面前哭鼻子怪矫情的,但我是真感动,吸着鼻子口是心非:“戏!”

“导演,今晚的夜戏咱改成炕戏吧……吃饱了没?吃饱了我想跟您对对戏嘿嘿…………”

“流氓!”

我骂他,他不为所动,厚着脸皮拉开椅子朝我过来,没有前奏,要直接上垒!!!

“你特么混蛋!我受不了…………”

我薅他头发掐他的肉,哼哼唧唧骂着他,一脸那啥不满的样子。

他搔我的痒,堵着我的嘴,跟我吐沫交换吐沫桎梏着我。

“……小……唔……小朋友你真猛…………”

我跪在椅子上前后摇曳,不忘拿语言刺激他。

“哥哥,那你舒服吗?”张亮耸/动着追问我,声音低低迷迷的勾搭人。

“嗯,弟/弟……弟/弟真棒…………”

他突然抓起我一只手不停地反复地吮吻,亲得我痒痒的,然后在我失声闷哼中为我戴上了刻印着他的名字属于我的那枚戒指。

捏着我的下巴,对我说他爱我,我在他疯狂的力道下回以他“我也是”

第33章陶艺

033陶艺

第二天俺俩接着庆祝。他儿童节送我这么大一份礼我也不能厚此薄彼啊。

我领着他一顿逛,然后七拐八拐的进了一家陶吧。

瞬间“艺术气息”就扑面而来。张亮他一直以为这种地方都是小孩子来陶冶情操的,比如家长领着做个灰太狼啊喜羊羊之类的,所以他特别不感冒。

原本放光的双眼也瞬间灰暗下去,我不满,吊起眼梢问他:“你那什么表情?给爸爸甩脸色看呐?”

我儿砸特识实务,立马展臂将我一搂,微微垂首贴着我耳根子讨好:“瞧你那歪样儿!你是长辈,得让着我这小辈,来,给儿子香一个…………”

他大言不惭的说着,真的就捧住我的脸众目睽睽之下给了我一个大么么。

大庭广众我还是有点不自在,心跳的厉害,忙推开他,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与他保持距离。

他坏笑,用只有我俩能听到的声音说:“大宝儿,我就喜欢你瞪我那小眼神儿,硬/了!”

我被他拿话撩得烦躁,灰头土脸的去前台开了一个单间儿,价钱贵了点,但私密性强。

进去后我就直奔主题,脱了外套只在白色衬衫外面罩了一件连体围裙,然后坐在蒲团上开始塑型。

张亮没跟上节奏,一个人在统共七米不到但装修很附庸风雅的房间里来回踱步观察。

我懒得理他,自顾自的坐在地上“和稀泥”,没过一会儿也玩得不亦乐乎。

十分钟之后,我手里的作品初见雏形,笔直的一根,被我这巧手塑造得栩栩如生。

可惜,张亮那傻子没注意,这会儿正站在一角接电话,五一一过,他们单位忙上了,见天的安排大客户一条龙,我也见怪不怪。

我低头看看我手中的“巨/炮”,觉得有点太中规中矩,要不在给拉长个三/五厘米的?

思及此处,又挖了一把陶泥往那根光滑的柱/体糊上去,然后上下开/撸。

张亮不知道什么时候接完了电话,悄悄在我背后坐下,俩手穿过我的腋下搂在我的胸前,咬着我的耳朵跟我缠绵:“小色/鬼,又开撩…………”

我不动声色,可塑造“金箍棒”的那双手却不停的上下捋动起来,就仿佛手里握着的不是一坨泥,而是实实在在张亮的那根大家伙。

他在我背后搞小动作,捅捅我的腰,我的胸,一双手可劲蹂/躏折腾我。

“哼一声给老公听听大宝儿…………”他压在我的肩头温柔的蛊惑着我,舌/尖/舔到了我的脖子。

我手一抖,“擎/天柱”瞬间成了“艾菲尔铁塔”,朝着一侧倾斜下去,我不能松手,否则这根棒子就得折断耸拉下去。

张亮吃准了我不愿前功尽弃,便越发肆无忌惮的折腾我、揉搓我,贴着我的耳朵一声声喊着大宝儿大宝儿,我觉着我的魂儿都被他勾走了。

围裙还挂在我的身上,但是七扭八歪。里面的衬衫扣子被他解开好几颗,衣摆也是里出外进的十分不规整,腹下皮带被解开了卡扣,西裤前开门的拉链也被扯开。

他从后面像绑架人质一样呼撸着我的脑袋,手掌温热手劲儿很大,像要把我大卸八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