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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外套很平静地盖在了自己的腿上,然后摇下车窗。

“哥们儿,借个火呗?打火机没气儿了。”

操!

我在心里暗骂一句。还以为交/警过来了呐。

我被吓到了。张亮降下车窗就凑过来捏我下吧玩:“生气了老公?”

我扭下吧,挣脱他对我的桎梏,不理他。

“是他吓的你又不是我!我是无辜的老婆…………”

我瞪眼,谁你老婆啊???

“好了老伴儿,咱不闹了成不?你家掌柜的裤/裆还撑着小帐/篷呐,你不管了?忍心吗?别呀大宝儿,我难受…………”

张亮跟我苦肉计,扑过来揉/搓我,我根本就是无心拒绝,这阵子他被他爹跟万彬的事儿折腾得够呛,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真要能让他放松放松,怎样我都愿意。

我就是贪心,贪恋他对我的宠溺罢了。

我捧住他的头,拉开了一些距离,与他对视,之后突然就干柴烈火地吻在了一起。

车厢里的温度开始无限上升,又热又闷却不肯撒手推开对方。

一次又一次的加深这个吻,恨不能把对方揉进骨血里。

我发现,接吻是最能挑起性/欲的一种方式,快/感能在瞬间炸破头皮窜出来。

我控制不住的喘/息……喘/息……剧烈的喘/息着…………

咚咚咚,又有人敲车窗,这回是交/警。

第42章相爱到白头(完结)

042相爱到白头(完)

让我感到意外的是没等我主动去找张叔叔谈谈,张宗文反倒先上门找上了我。

大家都是成年人,许多事情不必说明,稍微一点就透。

叔叔是看着张亮那里实在攻克不下,便使用迂回战术,决定从我下手。

他在我面前坐下后直接开门见山,说他一会儿从我这出去了就直接去张亮他们公司楼下发传单,让整栋楼的人都知道张亮是个不孝敬父母的白眼狼,而且反社会逆伦常,言外之意要把我俩的事儿也捅出去。

赶在这个节骨眼上我当然不可能火上浇油与他争论,只得顺着他把话拉回来,一边安抚他激动的情绪一边旁敲侧击张亮的性子是怎样养成的,还不是他年轻时候造下的孽,酗酒、家/暴,没有给张亮一个温暖的三口之家。

张宗文一辈子过来,根本不是我三言俩语就说得动的,要不怎么有句话说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我看他要急,赶紧住,把话拉到万彬的身上。其实我心里也挺不乐意张宗文的。

张亮那可是他亲生儿子,万彬是他后老伴带过来的儿子,跟他半点血缘关系没有的!

胳膊肘朝外拐,还拐得理直气壮,也真是没谁了。

我背着张亮替万彬他母亲跑了好几趟,又请律师又见受害人家属,历经磨难,终于与有夫之妇的丈夫达成协议,赔偿他媳妇儿十万块,毕竟万彬属于“□□未遂”,又不是真的做了,要是他不同意,那我们也只好玩臭不要脸的说他跟他媳妇对万彬仙人跳。

从法律上来讲,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手段强/奸/妇女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对于未遂犯,可以比照既遂犯从轻或者减轻处罚。

此罪的量刑起点是35年。对于未遂犯,未造成损害后果的,可以比照既遂犯减少基准刑的20%50%。

所以,量刑是法/官的职责。最低的话,按3年起点,减少1年半,最低应该是1年半,律师跟我说的也只是个大概。

我相信他们的实力,把黑的说成白的,把死的说成活的。

里外跑不出小十万,与其拖沓打官司,不如与对方私了,如果对方实在贪心,那我宁可花15万打这官司让他一分好处都捞不到。

事实证明,有夫之妇的丈夫很明智,简直就是见好就,于是赔偿金从原来的五十万变成了十万。

张亮他爸似乎很不高兴,可能是他没能从中捞到好处?

为了打消后患,即使这十万我也拿得千辛万苦。

我若出手阔绰,保不齐以后就甩不掉张宗文的贪婪了。

我跟阳江做了一个扣,做给张宗文看,假装是我经他介绍在一家私人贷款公司以高额借的十万块,并且让张亮他爸做担保,如果我不还或者还不起,那他们就得拿张亮他父亲的房子到法院拍卖了。

张宗文起初不干,可万彬他妈救儿心切,老俩口大吵大闹,最后张宗文妥协了。

他们得哄着我还钱,不然到时候大家就一拍俩散,便宜不是随随便便白占的!

我把丑话说到了前头,张亮既是他儿子,那么大家终归就还是一家人,损人不利己的事儿少干,胳膊肘朝外拐的事儿也别干,虎毒不食子,劝张亮他父亲以后做什么事情之前最好三思而后行。

言外之意就是他也好万彬也罢,要是在来缠着我们威胁我们的话,大不了就鱼死网破玉石俱焚。

他爸即使有一千个一万个不乐意事到如今也无可奈何只能受着了。

倒是万彬的母亲对我感恩戴德,单一接触下来,我觉得万彬他妈不错,起码是个本分知道过日子的女人。

这事儿后来还是让张亮知道了,对于我的擅自“援助”张亮表示愤慨,他一反常态噼里啪啦的一顿说骂我,我一声没吭,一句反驳的话没说,特乖。

我寻思睡一觉这事儿也就过去了呗,没想到这犊子不依不饶没完没了,第二天一个招呼没打直接从公司出差。

一走十来天,一个电话一条微信没有,我主动打去不是按掉就是无人接听。

我也挺气的。有时候会摔了电话,但是气消之后就会贱兮兮主动给他发讨好的信息,他要不回我就发自拍,准时准点向他汇报每天我都干啥了。

一厢情愿,傻了吧唧。

张亮回来的特突兀,当时我正在浴室洗澡,他进门儿也没个声音,我出来的时候吓一跳,仔细一看是他行李箱,赶紧三步并作两步推门进卧室。

他已经躺下了。我吹干头发蹭进被窝,很主动,很热情,他却无动于衷。

我从被窝底下捅捅他,小声唤道:“累了?我都想死你了张先生…………”

说完就伸手抱住他,正试图翻上他的身体跟他耳鬓厮磨,谁知道他却冷冰冰地推开我翻了个身背对着我。

我一愣。心里说不出的委屈加憋屈。好像谁他妈不是男人来着,跟我在这儿耍个毛啊???

气死我了!!!

没一会儿他睡着了,我一宿没睡。决心不在自甘堕落,不就是冷战,谁怕谁???

好脾气全磨没了,我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他不说话我就不说,爱说不说,最好一辈子也别说!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激愤的心情也慢慢过度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