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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没穿衣服。

所以刚才是……

她迅速缩回腿,双腿密合,遮住了私花,两手掩胸,难以置信地看着适才有侵犯她嫌疑的「犯罪者」。

「你刚才趁我……睡着的时候……」她咬着难以置信的唇,红了双眼。

还说什么她没心甘情愿不会碰她的……

说谎!

秦康豪没想到她清醒得这么快。

难道是刚才玩得太过份了?

他庆幸阴茎还没有恢复活力,要不若被她看见它像东京铁塔一样朝着空中高昂挺立,就算剁gg也证明不了清白吧。

「我只是在帮你洗澡。」他转过头来,直视着那双难堪的眼。

「你……」

「是你叫我帮你洗的。」秦康豪先声夺人。

「怎么可能……」

「我有证据喔!」还好他有先见之明先录了音。

「证据?」水眸瞪得更大。

「证据在房间里,洗完澡我就证明给你看。」他把人拉起来,「剩下背还没洗。」

「你真的只有洗澡吗?」她才不信呢。

她明明有……明明有高潮的感觉。

「我真的只有洗澡,」秦康豪睁眼说瞎话,「难道我现在是在你的身体里头吗?抓奸也要在床啊。」他的口吻充满被栽赃冤枉的痛心。

那难过的语气成功粉碎杜思辰的自信。

「是……没有……」

但她真的有高潮的感觉啊……

总不会身体的感觉也会有错吧……

「喔……」秦康豪露出抓着小辫子的鄙视样,「你是不是做春梦了?」

「啊?」

「我帮你洗澡的时候有听到你呻吟,我还以为是我洗澡功夫太好,让你太舒服了,原来是做春梦啊!」秦康豪摇着头,语气从痛心急速降为深深的失望。

「……」杜思辰一口气堵在喉咙口,说不出半句辩驳来。

春梦?!

她一点作梦的记忆也没有啊。

「腰弯一点,我洗不到你的下背。」

秦康豪将她的肩膊压得更下去,她的双眼刚好跟他颓软的肉棒打招呼。

怎么看起来好像没有做过的样子?

难道真的是她误会了?

湿透的发丝垂落脸颊两侧,她拉过来一闻,惊讶的发现,他连她的头发都洗了。

「好了。」秦康豪将人扳正,拉过莲蓬头来开水,冲掉她身上的泡沫。

杜思辰凝望着那貌似专注冲洗的俊颜,脑子一团乱。

她怎么觉得现在面对秦康豪,脑子都会失去作用,好像她的大脑区块在分析这方面,已经完全死当了。

洗好之后,秦康豪拉着她站起,酒的后劲让她膝盖还是有些无力,双腿打颤。

他索性将她抱出浴缸,拉过浴巾盖在裸躯上,以吹到外头的冷气着凉,经过浴室外头的洗手台时,顺手把挂在上头的吹风机拿走。

杜思辰被安放在她自己房间的床上,他仔细的把她身上的水珠擦干净,挤掉头发上的水液,打开吹风机帮她吹头发。

光裸着身子让她很不自在,于是她把微湿的浴巾围在身上。

吹风机的声音在耳边呼呼响着,她偷觑熟练拨发的男人,心里不由得想,秦康豪横看竖看就不是个会服侍女人的男人,可为什么他的手势会这么熟练呢?

难道他以前也常常这样温柔的对待女人……

她倏忽想到

若渊的妈!

既然生下了若渊,肯定也有一段柔情蜜意的时候吧。

也就是说,他是结过婚的。

她怎么没想到这点呢?

所以,在他的生命中,曾有一个他爱过的女人?

那又是为什么会离婚呢?

是不是因为他外遇?

跟酒店小姐纠缠不清?

脑中的问题一个闪过一个,不知不觉,头发已经被吹干了。

热呼呼的吹风机被塞进她手中。

「换你帮我吹了。」他盘腿坐上床,嘴角扬笑,像等待老师发糖果的小男生。

「喔……」

因为她个子不够高,只好跪在床上帮他吹头发。

他其实是有点自然卷的,头发蓬松得像头狮毛,也软化了他脸上的棱角,那张虽然帅气但有着距离感的英俊面孔因而显得平易近人了些。

小手拨弄着黑发,瞧见里头藏有几根白发。

他毕竟也是个中年男子了啊……

但也说不定是因为纵欲过度的关系……

只有手在动作的时候,脑子里又不一阵胡思乱想,突然,秦康豪将她抱紧,脸埋入她丰满的胸口。

她惊叫一声,吹风机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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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风机在床上弹跳,掉落地板,插头因此被扯掉,房间内除了杜思辰吃惊的喘息声外,十分安静。

「嗯……」秦康豪深深吸闻了一口怀中的软玉温香,「你好香……」

「你……」他的呼息……好痒……

「我不会对你乱来,我只是想闻闻你身上的味道。」

而且他的分身没这么快复原,就算在她身上蹭个几下,滚过来又滚过去,也不至于充血昂扬。

在他头顶上方的小脸,贝齿轻咬着下唇。

可是……她会有感觉啊……

她也不知自己是怎回事,他的气息一往娇嫩的乳肉上扑,鼻尖蹭啊蹭,铁箍般的手臂将她的细腰圈得紧紧,她不争气的小腹深处竟一阵热了。

怎会这样……

她应该很抗拒他才是啊!

秦康豪至少抱了她整整一分钟,才在乳沟的顶端印下一个浅吻,抬起头道,「睡吧。」

「喔……嗯。」

杜思辰还以为他会回去自己的房间,想不到他就抱着她躺下了。

「我想抱着你睡觉。」像是怕她会逃走,他的腿缠住了她的。「你这浴巾是湿的,裹着这样睡小心感冒。」

他动手想拉她的浴巾,杜思辰慌忙抓住了顶端,「不行!」

被他把浴巾扯了,两个人之间就没有任何屏障,太危险了!

她现在已经不太清楚她要防备的到底是他还是自己了,总言之,这浴巾是最后的城墙,一定得守住才行。

「你不相信我的诚实与道德吗?」秦康豪一脸严肃。

杜思辰那像颤抖般的摇头动